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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带着哭声说道:“书爷!真的是您吗?您快去将军那儿求求情,他们要搬我们府中的粮食啦!”
“嗯?”听了这话,吴世恭立刻回过头来,这书墨的府不就是吴世恭自己的府吗?难道这个庄子是自己家的啊?
看到了吴世恭看过了,书墨连忙向这个管事介绍道:“这就是我们薛府的姑爷,你有什么话向姑爷去说。”
那管事是一下子找到组织了,他又冲到了吴世恭面前,“扑通”一下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吴世恭哭诉了起来。
在那管事颠三倒四的哭诉的话中,吴世恭终于了解了,这个庄子还真是薛府的。确切的说,应该就是吴世恭自己的,就是他当时做为“嫁妆”的那个庄子。
而那个管事因为在薛府的地位比较低,又住在这个偏僻的庄子中,每年只到京城薛府几次,所以他并不认识吴世恭这个姑爷,反而认识经常在薛府中狐假虎威的书墨。
吴世恭听了这管事的哭诉以后,心想道:“嘿!怎么变成活该我倒霉了啊?”废话也不多说了,吴世恭连忙回秦良玉的大帐向她求情。吴世恭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用自家的粮食来供应给朝廷的军队。
见到吴世恭的返回,秦良玉有些奇怪。吴世恭嬉皮笑脸地来到秦良玉的面前,说道:“秦总兵,我求您一件事。这庄子就是我的,求您高抬贵手,别搬他们的粮食吧。”
听了吴世恭的话,秦良玉似笑非笑地对吴世恭说道:“哦?原来是吴千户的庄子啊?那吴千户是阳武侯家什么人啊?”
“嘿嘿!就是薛府的女婿。”
“久仰!久仰啊!看不出来,原来吴千户就是薛侯爷的女婿,小侯爷的爹啊!”秦良玉虽然一直在四川石柱,可她对朝廷里勋贵家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要不然,她也不会知道这个庄子是失势的阳武侯家以后,才下令搬庄子里的粮食的。
当年阳武侯薛府招了一个赘婿的事,可是轰动大明朝的一件大的花边新闻。秦良玉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呢?当然,她也根本不会费心去了解这个赘婿到底叫什么名字。不过,当吴世恭承认自己是阳武侯的女婿以后,秦良玉就立刻知道了吴世恭的身份。
不过前些天,吴世恭的那声“老太婆”对秦良玉的心灵伤害很大,而之后,吴世恭还敢不道歉认错,和秦良玉冷战了起来。虽然秦良玉的气量还是比较的大的,但是,有现在这么一个好机会,她怎么会不抓住,冷嘲热讽吴世恭几句呢?
人在屋檐下,吴世恭也只好陪笑了几声,自嘲道:“您老明见,正是小子。他们都叫我中侯爷呢。”
吴世恭的话引起了大帐里的秦良玉和那些女护卫的一阵娇笑。可秦良玉依旧不肯放过吴世恭:“既然那庄子是你的,那更应该把粮食拿出来了啊!你的粮食供应你自己的军队,那更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别!”吴世恭连忙阻止了秦良玉的话,“这庄子我已经给了我儿子了。这小子苦啊!从小他的爹就不在他身边。我这做爹的,也只能够给他一个庄子糊口啦。您都是那小子的nǎinǎi啦!看着您老这么心善,您忍心让您的小孙子以后身上打补丁吗?”
吴世恭的话让秦良玉她们笑得更欢畅了。一边笑,秦良玉一边接着逗吴世恭:“呸!老身可不敢有这么一个孙子,他老子还叫老身老太婆啦!再说,阳武侯家大业大的,还在乎这几百石的粮食啊?”
“这不是小子嘴贱嘛。在我心里,可一直把您老当成亲妈的啊!”吴世恭是越说越不要脸。
吴世恭的话又引起了一阵娇笑。秦良玉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说道:“这老身可当不起。瞧你这油嘴滑舌的小气样。这样吧,就拿五成的粮食吧。”
吴世恭想了一下,也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其实秦良玉拿走的粮食并不多,也就是值个二、三百两银子。吴世恭觉得不值得为价值这么少的一些东西和秦良玉讨价还价。不过,通过这次谈话时的扮小丑,吴世恭倒达到了和秦良玉弥补关系的目的。
但是,吴世恭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自己私人的粮食难道就这么白白送给了朝廷吗?吴世恭的心理,就象是现代一个月收入上万元的白领,对公司不给他报销十元钱的车票一样不痛快。
吴世恭忍不住对秦良玉说道:“你们都是战兵了,都有朝廷发放的军饷。怎么就看的上我这么一点儿的粮食呢?”
没想到吴世恭的话,倒惹起了秦良玉的心事。她收起笑容,一脸落莫样,说道:“什么战兵啊?什么军饷啊?儿郎们的军饷就从来没有拿到过三成以上的。前些年奢安之乱,儿郎们打生打死的,可他们军功的赏银都拿不足,都是老身给补足的。就是这次勤王,也是老身散尽家产凑的军饷。唉——!不说了!不说了!”
吴世恭看着秦良玉眼角上的皱纹,也为秦良玉觉得有些心酸。他心一软,说道:“都难!都难!算了,您老要多少粮食就都拿去吧!唉——!”
秦良玉看着吴世恭,脸上露出了笑容,她说道:“认识你小子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是第一次看着你小子,觉得顺眼啦!”
第一百六十二章重回南城
杨如松,作为第一位参加吴世恭军队的吉祥物,已经因为他训练刻苦,军事技术优良而被提拔为骑兵小队副了。这一天,他正率领着三位骑兵突前侦察。在他们身后三、四里的地方,跟着他们小队长率领的小队其他骑兵。
因为已经快要达到京城了,所以他们都骑在马上很放松。其他的几名骑兵都是归德当地人提拔的亲兵,他们都说笑着,说到了京城以后,一定要到天子脚下去开开眼界。杨如松也笑着答应,到时候请他们吃京城里的小吃。
杨如松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是个大男孩,所以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就回味起京城小吃的滋味来,感觉到自己嘴里的唾液都要留下来了。
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个手下叫道:“杨队,那里有个骑兵。”
所有人都向那个方向望了过去。仔细一瞧,杨如松骂道:“妈的,是鞑子。”
那鞑子就在五百步左右的地方。那里是大道边上的一个让路人休息喝茶的地方,有十几间屋子。那个鞑子就骑在马上向四周观察着,在他的身边还有两匹空马。
一个手下对杨如松说道:“杨队,等魏队把兄弟们都带过来了,我们再过去吧。”
杨如松“哼”了一声,说道:“就一个鞑子有什么可怕的,等魏队过来,那黄花菜都要凉了。准备战斗。”
四匹马立刻排成一排,在杨如松的号令之下,开始让马小跑了起来。没跑了几步,那个骑在马上的鞑子就发现了杨如松这四名骑兵,他立刻大声叫喊起来。随着叫喊声,从那屋子里又冲出了两名鞑子。
杨如松他们这时候已经跑上了大道,他们的马匹速度已经上来了。因此,就算是看到了又多了两名鞑子,他们也都停不下来。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从屋子里出来的两名鞑子都慌乱地解着缰绳。一名鞑子看到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他索xìng拿下了放在马匹后面的弓箭,拉开弓,向着杨如松他们瞄准了起来。
看到那名鞑子已经拉开了弓,杨如松他们握着骑矛的手中都有了汗水。这鞑子骑shè功夫厉害的传闻简直太如雷贯耳了。
“嗖”的一声,箭枝shè了出来。还好,杨如松他们都经受过长时间的面对火铳shè击时的冲锋训练,所以他们都咬紧了牙,连个避让的动作都没有做出来。
而鞑子慌乱中shè出来的箭,也没有什么准头,在杨如松他们身边飞了过去。那名骑在马上的鞑子,见势不妙,立刻就抛下同伴转身逃跑。刹那间,杨如松他们就冲到了那两名还没有解开缰绳的鞑子身边,在两声惨叫声以后,那两名鞑子都被骑矛捅了一个对穿。
其实这时候,逃跑的那名鞑子的马速还没有跑起来,杨如松他们如果追赶的话,还有很大的机会把他给留下来。可是,在紧张战斗以后,更由于害怕有其他的鞑子,在杨如松的命令下,所有的骑兵都放慢了马速,停了下来。
而后面魏队率领的骑兵,看到了杨如松他们放开了马速,他们也急忙赶了过来。这时候也快赶到了杨如松他们身边了。
杨如松他们带回来两个鞑子的首级,立刻在两支勤王军队中,引起了轰动。吴世恭把那两个首级拿给秦良玉看了以后,秦良玉说道:“是真鞑子,不过是蒙古人。”
秦良玉几番和后金军作战,因此对分辨鞑子的首级,有着丰富的经验。不过,在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发现鞑子,让所有的军将和兵丁也都紧张了起来。
秦良玉立刻命令军队放慢了行军的速度,时刻做好战斗的准备。而探子也加倍放了出去。没有多大功夫,探子就回报了情况:京城附近,鞑子都散成一伙伙的兵马在乡间活动。烧杀强掠着。
听到探子的回报,秦良玉是大怒,骂道:“都是吃干饭的吗?这么多勤王军队,连这几个鞑子都收拾不了。还让他们在京城脚下惊着圣驾。走,让我们白杆兵把这些鞑子赶离京城去。”
看着秦良玉那副打了鸡血针的模样。吴世恭在心中暗暗叫苦:“哎哟我的秦nǎinǎi啊!你就别这么老当益壮了吧。”
其实这时候,随着勤王军队的逐渐到达,后金军害怕被明朝军队给纠缠住,更害怕自己后路被截断。因此,后金军的主力八旗军队和准主力蒙八旗已经撤离了京城。留在京城附近的只是随同后金军一同入关的蒙古部落的军队。
这些蒙古部落的军队好不容易入了关,看到了八旗和蒙八旗都吃肉啃骨头的,他们想,自己也该有一口汤喝了吧。因此,他们就没有随同后金军的主力撤退,还遗留在京城附近四处抢掠。
而明朝军队却静坐在城池内,对这些蒙古部落的军队是不闻不问,这让那些蒙古部落的牧民兵丁就更是胆大了。他们索xìng分成了一伙伙小队到了乡间,搜刮他们可以看到的一切。
可前些天,率领这些蒙古部落军队的首领得到了禀告,说有两名出去抢掠的蒙古部落兵丁被明军杀了,据逃回来的那位兵丁禀告说,袭击他们的只有四名明军骑兵。
这情报让这位蒙古首领是极其重视。这次入关,除了抢掠了大量的人口和财物以外,把后金军的士气都给提了起来。他们发现,除了有限的几仗以外,明军基本上都缩在城池中,根本不敢出城和后金军交战。
而这次有几名明军敢主动向自己的兵丁发动进攻,这位首领就估计着,明朝jīng锐军队过来了。于是,他立刻下令,让散在乡间的蒙古兵丁立刻回来集合,然后就马上撤退。
但是在匆忙之间,根本就集合不起所有的蒙古兵丁。因此,当秦良玉率领军队赶到的时候,才聚集起来一千多名蒙古军。接着发生了吴世恭穿越以后和后金军的第一次战斗。
整个战斗其实根本就称不上战斗。为了多接应一些蒙古兵丁,那蒙古首领还是把军队排成了战斗队形。可能他还想着打败秦良玉的军队呢。
可秦良玉很有经验,她早就把军队展开排好了阵形。甚至她在把吴世恭的军队放到了阵形的左侧以后,自己白杆兵负责的右侧和中间的兵力是更加雄厚了。
这次战斗发生在京城南面十里左右的地方。当秦良玉把部队排好阵形以后,她发出了进攻的命令。并且,她从身边的女护卫手中,拿过了一把白杆枪。
吴世恭在左侧远远地看到了秦良玉的这个举动,他被吓了一跳。吴世恭心想道:“你这个老太太可千万别冲动,心血来cháo地去玩那种带头冲锋的把戏。要不然,你这个主帅冲锋了,那就逼得我也不得不冲锋了。”
还好,这只是秦良玉鼓舞白杆兵的一种手段。见到秦良玉拿起了白杆枪,她身边的白杆兵都是士气如虹,儿子马祥麟就立刻代替母亲率领着先锋向蒙古军冲了过去。
看到了白杆兵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那位蒙古首领二话不说,调转马头就跑。见自己的主帅这个样子,那些蒙古兵丁也纷纷驱马逃跑。至于那些还没有回来集合的蒙古兵丁,那也只好让他们自求多福了。
可到底是马快。等到马祥麟率领的白杆兵冲过去以后,已经没有剩下几个蒙古兵丁了。在把几个,因为倒霉被堵住自己逃跑线路的蒙古兵丁杀了以后,整场战斗就取得了胜利。而吴世恭害怕那些蒙古兵丁杀个回马枪,所以也不敢派出自己的骑兵,这也是没有扩大战果的一个原因。
那些白杆兵似乎都有些意犹未尽,更感到有些扫兴。吴世恭就很奇怪,在派人打听以后,吴世恭才了解到:白杆兵的主要收入并不是军饷,当然他们的军饷本来就拿的很少。白杆兵主要的收入是用敌人的首级换回来的赏银。所以他们看到了一锭锭的银子骑着马逃跑了,因此感到是十分的遗憾。
不过,吴世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