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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掠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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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去观赏一下城堡的背面景致而受到批评,说她有些过分挑剔。


第二部分阿宰勒里多(图)

  即使不挑剔,反过来说,如果宣称阿宰勒里多的小客店糟糕得不得了也是公平的。客栈脏兮兮的,由一个胖mégère(法语:泼妇。——译者注)经营,我们四个轻易相信了的游客的出现显然使她火冒三丈——当时我们有四个人,其中第四位是位名流。我之所以重点描述这位格格不入的老板娘,是因为她言辞无理,我在法国旅行了六个星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语言(与我本人有关系的)。因而容易轻信于人的游客可不要在阿宰勒里多吃早餐,如果你得在这里用餐,你要么就低声下气,要么就胆大包天。若非形势所迫,还是不要用早餐为好;但别让任何事情阻碍你去参观当地的那座巨宅,它同舍农索可不相上下。  乡村与宅门近在咫尺,尽管一进宅门,你就会把乡村扔在后面。和舍农索一样,这里也有一条小道通向城堡,当你走近雕刻精美细致的门道时,小道便向您呈现出一条亮丽的远景。阿宰真是美轮美奂,在法国的这个地区,假如把这些巨宅按吸引人的程度来排次序,把它排在第三位,我认为是理所当然。就细节美而言,它仅次于布卢瓦和舍农索,但胜于昂布瓦斯和尚博尔。从就雄伟这方面说,它当然要逊色于以上两座宏伟壮大的建筑。同舍农索一样,这是一处水上建筑,如果把它与歇尔河上的那座小城堡相比,这里只不过是有条浅浅的护城河围绕。它由一座宏大的四方形corps delogis(法语:建筑物的主体。——译者注)架构而成,四角各有一座圆塔从一个有些过于昏昏沉沉的池塘中耸立起来。水流——安德尔河的水流——环绕着它,但它只有一面没入护城河中,另有一面,延伸出一块露台,被看做一座花园,正面有一片宽敞的庭院,它是由从右边向前伸出的一座翼廊构成的。正面的雕刻让人眼花缭乱,效果极其豪华辉煌。河塘上有一座桥,一过桥就进入了庭院,如果水能再清亮一点,住宅就可以在这片广阔的水面上倒映出来。然而阿宰河塘如画的景致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它影响的不仅是一种感官。桥这边是一座花园,古老美丽的西克莫槭树铺天盖地。这座花园被四周的温室所环绕,还有一座上世纪建筑的华丽的大门,大门两侧各有一间小屋。在城堡和后边的死水那边,有一座所谓的parc,(法语:猎苑。——译者注)但是不得不承认,它并没有多少猎苑式的美景。法国的古屋仍旧不少;但古木却已不复存在,对于一个向“豪华住宅”的国家学会了衡量这类事物的游客来说,都兰各城堡四周为数很少的田园呈现出那种光秃秃的景象是件痛心的事情。气势非凡的肖蒙的花园式庭院是英国郊区别墅的花园式庭院,但从那无人打理的小路和草坪的景象看来,并未显现出英伦三岛所熟悉的那些园丁的迹象。  这座庄园可以追溯到16世纪初叶;那位勤奋不已的阿贝·舍瓦利耶在他生动但略有溢美之嫌的关于都兰的书(《都兰览胜》。图尔:1869年。——作者注——译者注)中说它“或许是belle Renaissance francoise(法语:卓越的弗朗索瓦文艺复兴。——译者注)的最纯粹的表现。”“其顶部”,他接着说,“分成两层,在屋顶下,由仿效一排堞口的凸出的檐部收束。被雕饰的烟囱,高高的屋顶窗,都布满了图画,从屋顶上耸立起来;托座上的角楼,造型雅致,无比轻巧地悬在建筑的四角上。主线的严谨,空间及补充的和谐统一,各个顶部的突出,以及所有细节的纤巧,构成了一个美妙动人的整体。”接着阿贝说到了那令人羡慕不已的楼梯。它是北部正面的装修,而且以它内部的延伸,构成阿宰主要的艺术奇葩。楼梯从一条最华丽的门廊下穿过——门廊上有一条英伟的火蛇以极具装饰美的姿态任意盘曲着。雕刻精细的石头拱顶无比华丽,它遮盖了里面的盘旋楼梯、水果饰、花卉饰、花押字、纹章标志等,这些都气宇非凡。城堡内部华丽、舒适,非常具有现代风范,但与其外表相比,并无出色之处,因为外部由于具有美丽对称的布局,丰富但并不奢侈的雕刻,所以有一种安宁单纯的感觉。那屋顶我尤其喜欢,它高大,陡峻,古老,带浅蓝色的石板构成的坡度,我也喜欢那久经沦桑的烟囱仿佛从屋顶里长出来的模样——就像深深根植于沃土里的活物。这所房子惟一的缺陷是它的墙上空空如也,墙壁上没有那种赏心悦目的、与古老的住宅的表面极为和谐的、精致美妙的寄生物。的确,这种空旷造成了一种银白色的颜容,与那静谧的河塘的色调,甚至那狭小而无阴的猎苑的色调,熔为一体。


第二部分朗热(图)

  关于朗热的情调,我真不知该怎样说,尽管我在速写的最后提它,它却是我从图尔开始的第一次旅游的目标。朗热非常灰暗,它可能是卢瓦尔河沿岸所有城堡中最朴实无华的一座。若不是在我记忆中巴尔扎克的好几部小说里的人物是朗热公爵夫人,并且我发觉这种联想相当强烈,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首先要去游览它。朗热公爵夫人显然是个虚拟的人物,然而巴尔扎克笔下以女主人公命名的那座城堡却是真切的事实。我不知是否应该说它极度灰暗,在这里所以无法定度,因为我看见它时天空下大多数景物都显得昏暗。然而,那个潮湿、阴暗的下午,给我留下了非常亲切的印象,因为它比接下来的很多日子秋意更加浓了些许。朗热座落在卢瓦尔河南,离河很近,在图尔对面的那一侧。你得坐半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到那里。途中你会经过吕讷城堡,下午的阳光照在它圆圆的塔堡上,远山之巅显得分外美丽。你还将经过散·马尔期城堡的遗址,散·马尔斯祖先的故居在那里,散·马尔斯是路易十三年轻的宠信,黎塞留的受害者,阿尔雷·德·维尼的小说的主人公,这本小说可谓是学习法语的小姐们的必读书。朗热气势磅礴,格调阴沉;它是防御建筑向雅典建筑过渡的标志。它树立在因它而得名的那座村子的中央,俯视全村,显得高大峻拔;因而当你站在九曲回肠、空空如也的街道上面对着它时,没有什么供你消遣的东西,你只有抬头仰望它那沉重地悬垂的檐口,仰望那些顶上盖有圆锥形灭烛器似的石板瓦的塔楼。要是你沿着这条街道走到尽头,你就会遇到非常多的在法国村庄常见的点缀:小水池或者小水塘,妇女们跪在水池边捶打着一团被水浸透了的衣物;黑黝黝的老太婆,她们的脸皮的色调使她们的睡帽(白天戴着)显得格外眩目;小巷在密密麻麻的小屋当中开了一个个小孔让你能瞥一眼后面翠绿的菜园。城堡的后面有一小山,在以前,它一定被城堡的一些附属建筑占据着,其实现在仍然有一部分被圈在堡院里。你可以绕这座小山走上一圈,山脚下有许多村舍,城堡被小山从后面包围了起来。然而,这种包围并非坚决保卫;因为你很快就会走到一条曲折的小道上,这条小道与一个开着的大门相连。进入大门,你就到了一个不甚明确,范围有限的parc,(法语:猎苑。——译者注)parc就在山顶上,穿过它你就可以进入城堡的花园。这些花园面积都不大,却以它们靓丽的花圃对视着阴暗的堡墙,并且覆盖着小山的慢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构成了堡院的第四条边。这是这座建筑物最壮观的景象。一位打扮利索的少妇冲出来问你有何贵干,说明来意后,得到她的允许便坐在那里的一条花园长凳上,估量着附着在这朝里的正面上,并分别构成一座旋转楼梯的梯笼的三座高塔,你就觉得这座建筑物阴沉灰暗得了得。巨大的飞檐(朗热的特色之一)只不过是一种点缀而已,因为没有开堞眼,虽然看上去开了,它也在朝里的正面延伸开去。整个建筑给人一种高雅的封建气派,哪怕它屹立封建制度的废墟上面。  这座城堡历史上的大事就是——布列塔尼的安妮和她的第一任丈夫查理八世在这里结婚。1491年,婚礼在城堡的大厅里举行的。那位打扮利落的少妇把我们领进这个大厅——参观了这个大厅,也参观了少数别的厅堂、旋转楼梯、走廊、房间。朗热的导游不免太匆忙了;优秀的若阿纳指南里也提出了这种情况。不过这种掩饰得十分差劲的不良习惯在卢瓦尔河流域,在每个拿钥匙的人身上都可以发现。的确,在朗热就没有让游客尽兴游玩的很大必要,因为这些房间虽然有一些零碎的珍稀古董,但都不是很吸引人的地方。这些房间冷冰冰的,散发着一股霉味,带着旧家具的那种诱人的味道,我这有着强烈好奇心的美国人信步跟在一名极其不耐烦的家仆后面,一会儿停下来瞧瞧一幅褪了色的挂毯,一会儿站在那里嘀咕某个傻笑的肖像像框上的名字,所有的房间竟然都是这样。  要回图尔,我和同伴本来指望乘一趟只在Indicateur des chemins de Fer(法语:火车时刻表。——译者注)上才有的火车(这在法国并不罕见);可我们没有继续等,而是找了辆一辆马车把我们送回家。原来那是一辆破烂的carriole(法语:老爷车。——译者注)或者patache,(法语:简陋的马车。——译者注)配套的是一匹慢吞吞的白牝马,车夫则是一名又瘦又小的老农夫,他为了这件大事,还特意穿了一件很硬很蓝的新罩衣。我们雇了一个很有干劲的女人亲手赶的双轮轻便马车;都兰的妇女和布卢瓦人似乎不单在别的行业,而且在赶车这一行当上都是能手。事实上,在法国,凡是人干的事情就不分男女的。的确,妇女没有当牧师的,然而牧师却多少带点儿女人气。虽说,妇女不当兵,可是妇女就是兵。她们凶得不得了。在法国,你可别小瞧了妇女。从朗热坐车回图尔,时间长,速度慢,天气冷;途中还下了一阵雨。可是一路大多在卢瓦尔河畔走,当我们沿着流动的河水,在逐渐暗下来的田野上颠簸时,还是有一些景致可以欣赏的。


第二部分洛什(图)

  这篇关于洛什的小记我之所以留到最后,是因为篇幅和机会的原因。然而对那个卓尔不凡的地方做一些简略的描述毕竟跟我的参观访问会互为补充。那天下午,我和同伴乘火车前往洛什可以说是苦中作乐。这一次天公极不作美:一连几天眼看天就要转睛了,可是午饭后却又是阴雨连绵,令人失望透顶。最后我们决定:如果我们无法在晴天出游,我们就索性撑伞去好了。于是我们便各自撑了一把雨伞向车站出发,我们在车站外面停留了很长时间,因为满载服役期满、即将复员的如获释放的(而且欣喜若狂的)军人的一些火车正在换车。都兰的火车真是气煞人,它们对旅游提供的服务尽量少之又少。如果它们准时把你送走,那就必然要晚点把你送回。它们要么就是给你的时间太仓促,使你对城堡或古迹无法仔细观看,要么就是把你长时间扔到景点前面,慢慢耗尽你的好奇心。它们故意刁难,反复无常,真叫人满肚子火。问题是我们在洛什只能呆一两个小时,我们可没时间与其周旋。  然而,一个变故是我们还没有到达目的地,雨就停了,随后天气温润潮湿,天空凉爽阴沉,这倒与那座灰暗的古城十分和谐。洛什在法国中部旅行的人心中无疑留下了一种最难忘的印象——稀罕的景物比比皆是。它高高矗立在安德尔河河谷上,这条美丽的河流嵌在草地和落草丛中,曲折蜿蜒贯穿贝里省,还贯穿在乔治·桑的许多小说里;洛什在一座小山的山岗上树立起一团杂乱无序的高台,堡垒、塔楼、尖塔,把这座山从山顶到山脚全填满了。我说过,我们时间不多,所以我们就赶紧爬山,在这个古迹的迷宫里走马观花游荡了一遍。雨显然已经停了,如果不是急着赶火车,我们就会把洛什看个够。我们倒很高兴有那种认真的游客很熟悉——或者应该很熟悉——的感受,对于这种感受,这种游客总用一种豪放粗犷的语言表明一种说法。正如他们所说(最不规则的动词),我们“经历了”一种“惬意的失望”。我们感到异常惊喜;我们原来有一些理由疑心洛什恐怕并不好看。  我简直不知道哪儿东西最好看:是那座奇异雄伟的小的大圣堂?它的中庭或前廊是罗马式的,门上布满了那种最富丽堂皇的原始雕刻,它的宝贝是一个上面有武士浮雕的所谓的异教徒圣坛?它有三个金字塔形的穹顶,凡此种种,如此出人意料,如此凶相毕露,这是我在别的地方的教堂建筑中没有见过的,还是那座11世纪的巨大的四方城堡主楼?那是我所记得的最陡峭如悬崖的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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