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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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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疼了没?小笨丫头!”季燕然心疼地拥住我,“急个什么”
  终于又能看到他的人感受到他的体温听到他的声音,如释重负的我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紧紧地抱住他,身体微微地打着颤。季燕然也将我搂紧,低下头来用下巴摩梭着我的鬓角,低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灵儿莫再担心了,没事了”
  与他相拥了半晌,终于心情有所平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望住他,轻声地问道:“你还好么?没有受伤罢?”
  “没有,我一切都好。”季燕然笑着用大手将贴在我脸上纷乱的发丝拂开,“倒是我的傻灵儿似是吃了不少苦呢怪我没照顾好你”
  “你平安无事就是对我最好的照顾了。”我说着,情难自禁地再次紧紧抱了抱他结实的腰背,而后松开手臂从他的怀里出来,却蓦地瞥见在他身后不远处,正静静地立着另一个身影。
  大盗
  见我神情有异,季燕然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显然他并不知道大盗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于是笑着道:“难怪我这一路行来比预想中要顺利得多——多谢盗兄暗中相助了!”
  “嘿!季大人错了,小盗并非助你,小盗只是不想让小月儿失望伤心,仅此而已。”大盗向着这边走过来,在距我和季燕然几米之外处停下步子,笑着望住我:“如何,月儿,我这任务完成得可还令你满意?”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轻声地道:“谢谢”
  大盗笑了一声,没有接话,气氛突然陷入了尴尬。便听得季燕然笑着打破僵局道:“眼下我们似乎再无退路了,若想出去,只怕还须另觅奚径。”
  我连忙问向他道:“燕然哥哥,你是怎么甩掉贺兰慕雪他们的?”
  季燕然笑道:“玄机公子不愧是百年不遇的奇才,这个石塔阵被他计算得分毫不差。贺兰慕雪生性多疑,因忌讳这阵中机关和怕我使诈,便令一名龙禁卫钳制着我在前引路,却不知玄机公子所设下的出阵路线是以步量为准,我走了几步之后参照石塔间的距离大致知道了他设定的步量长短,便依这步量按照图上的指示沿正确路线行进,贺兰慕雪不知其中玄机,稍与我错开一步便误入了歧途。最终只剩下了钳制我的那名龙禁卫,也被我使计甩了开去——我只奇怪一点,盗兄并未贴身与我紧随,却又是如何出得塔阵的呢?”说至此,他含笑望向大盗。
  大盗伸了个懒腰,状似闲散地笑道:“小盗自小生于野外,日日与兽类为伍,因此警惕心比一般人高些,本能地踩着季大人的足迹一路跟来,丝毫未差。”
  我慌忙拉住季燕然的胳膊道:“田公子也进了阵中,如果步量一点都不能错的话,那他——”
  听我如此一说,季燕然不由皱起了眉头,望向塔阵道:“这阵式千变万化,倘若田公子进阵后四处走动,只怕就算我们知道正确路线也难以在阵中遇到他”
  我咬着嘴唇紧皱眉头望入那阵中,想了一阵,向季燕然道:“如果我们找一条极长的绳子,一头你牵着,一头我牵着,然后进入阵中。你始终按着正确的路线走,而我则在塔群里寻找田公子,一旦将他找到,便顺着绳子找回到你的身边,这样可以么?”
  季燕然摇头:“这些石塔阵型千变万化,如果将绳子缠在塔身上,多长的绳子也不够用,最重要的是,这塔中有种无形的气场相当迫人,一旦走入歧途,不晓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太过危险。”
  正说着,忽见大盗向天上一指,道:“喏,那家伙的箭!”
  抬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见一枝黑箭正迅速地从塔阵的黑雾中穿出,向高空射去,直到力竭后重新向下掉落。
  “他是想让你知道他还活着罢。”大盗望着我笑。
  是的。田幽宇身处黑雾之中也许根本难以辨明方向,然而无论石塔怎么移动,头顶上的始终是天空。他向着天空放箭,除了是想让我知道他还活着、不必担心之外,也不可能再有别的意图了。
  “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这个石塔阵停下来呢?”我急切地自问。就是桃花岛的桃花阵也是受黄药师控制可以停启自如的,也许这个阵二十多年来就一直这么开着,只要有人能找到操纵它的机关就能让它停下来。
  “也许机关的总括就在九龙谷内。”季燕然接了我的话道。
  我望向他,等着他做出决定。
  他低下头来冲我温柔笑起,道:“如果灵歌愿意,便同我一起去罢。”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这个知我懂我的男人,能与之同生共死,这一辈子已是无憾了。
  我望向大盗,正要开口,却见他自嘲一笑,道:“要轰我走么?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也要进九龙谷去,这一次却不是为了小月儿你,而是为了我的身世。”
  我默然点头,转身望向那横亘在眼前的参天石壁,石壁脚下,那神秘人始终未发一言地冷冷立着,季燕然笑向他道:“事到如今,只有入谷一途了。”
  神秘人仍不吱声,只偏身闪出他身后的石壁来,定睛看去,却见石壁上豁然嵌了一道小小的石门,石门上方刻了两个字:通天。

  婴儿·祭祀

  季燕然走上前去,用力推了推那门,轧轧声响起,一股呛人的尘土味扑面而来。向里略一张望,见是一片漆黑,才要迈足而入,却见大盗一个闪身抢到了前面,回头笑道:“我已迫不及待了呢!”说着率先向里走去。
  知道他是怕里面有机关,因此在前开路。我和季燕然既不会武功,便也不阻拦,跟在他身后进了石门,那神秘人最后一个进来,负责断后。
  由于方才石谷内全是石头,没有办法找到干树枝做火把,于是一行人只好摸黑行进。走了一阵后,听得大盗道:“前面是台阶,小月儿当心脚下。”
  “嗯。”我应着,小心地沿着台阶一级级向上攀。
  这些台阶似乎永无尽头一般,攀了将近十几分钟仍未到头,难不成还真如石门口那两个字所说的,这是一道通往天上的石阶梯么?
  许是因这么干巴巴地走太过乏味,听季燕然在黑暗里忽地开口道:“盗兄,你在皇宫里查看密案卷宗的事进行得如何了?”
  大盗笑了一声,道:“还好,我不但查到了奈何堡一家当年被灭门的卷宗,也查到了与之相关的玄机公子夫妇遭诛的卷宗。”
  “‘玄机公子夫妇遭诛’?”我一阵心惊肉跳,连忙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们确实已经被朝廷诛杀了么?”
  大盗顿了一顿方道:“是。夫妇二人皆已‘伏法’,且‘经验明正身,确为曲玄机、苏璃二人无误’。”
  一时间我已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黑暗中摸索着握住走在身边的季燕然的大手,以图给他些安慰,毕竟玄机公子夫妇已经确定是他的岳父岳母了。
  季燕然也反手握住我的手,大手有力且温暖,倒不知究竟是我在安慰他,还是他在给我鼓励了。
  “卷宗上可写了案因是什么?”他问向大盗。
  “唔,遣词用句模糊得很,只说是玄机公子抗旨不遵,携朝廷机密外逃,因而被降旨处死,其余一概未提。”大盗答道。
  朝廷机密?不会就是指那张能够通过石塔阵的地图吧?如果石塔阵是玄机公子布下的,朝廷这么做岂不成了强取豪夺了吗?!因为就算朝廷得到了图,玄机公子自己布下的阵自己当然能够通过,朝廷如果不想让其它人知道过阵的方法,那还是要杀掉玄机公子以灭口的。
  “那卷宗上可有注明这一案的死亡人数么?”季燕然继续问道。
  “仅有两人,玄机公子和他的妻子。”大盗道。
  ——这么说,至少在玄机公子夫妇被朝廷处死时,他们的身边是没有何故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的!如此一来也许就印证了我和季燕然当初的猜测:玄机公子夫妇在自知难逃一死的情况下,将两个孩子送往了奈何堡!
  “那么关于奈何堡的卷宗呢?罪名是什么?死了多少人?这其中可有——两个婴儿?”我忙问向大盗。
  “奈何堡的罪名是包庇朝廷通缉重犯,向朝廷隐瞒重要消息,而因奈何堡人口众多,为防其将机密消息走漏,因此才被治了个灭门之罪。”大盗语气渐冷,沉着声继续说道:“合堡上下共就地处决一百二十五口,尸首不得运回原藉,着人当场焚化,这其中包含一具男婴尸首。”
  ——男婴尸首!
  如果玄机公子夫妇当真把自己的孩子和何故的孩子一起送往了奈何堡,那么只有一具婴儿尸首的结果是否表明另一个孩子就是不知何种原因得以逃生的大盗呢?只是不知死去的那个男婴究竟是玄机的孩子还是何故的孩子,也即是说,不知大盗到底是玄机之后还是何故之后。
  当然,这一切假设都是建立在大盗与玄机公子和奈何堡确实有关的前提之下的,也不能排除他根本就与这两家毫无关系的可能性。
  但是不管怎样,玄机公子的孩子毕竟是和季燕然有指腹之约的人,如果死去的男婴是玄机的孩子,那也是深为遗憾之事,而如果是何故的孩子,那么玄机的孩子此时又在何处?
  想不到朝廷竟连个婴儿都不肯放过,真是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吗?!一个婴儿能知道什么事?!
  “除此之外,我还从卷宗中找到了一个当年从奈何堡灭门案中存活下来的人。”大盗继续道。
  “管元冬?”我和季燕然异口同声地接口问道。
  “嗯。”大盗笑了起来,“看样子你们早已查到了我的前面去了。那么,你们已经知道当年奈何堡堡主何故与玄机公子的关系了?还有那名被送走的婴儿之事?”
  “被送走的婴儿?”我和季燕然再一次异口同声地惊问道。
  “喔!这个不知道?姓管的说当年负责诛杀何氏一家人的官兵抵达奈何堡之前,有人给何故送来的了两名婴儿,”大盗慢慢地说道,“姓管的替官兵带路进入奈何堡后,他独自先去了何故的房间,那时的何故还不知道就是这个人出卖了自己,趁官兵尚未闯入二楼之前,情急之中竟将两名婴儿托付给了姓管的,请他冒险将婴儿带出堡去躲藏起来。”
  “姓管的怕朝廷追究不敢答应,但又因卖主求荣心虚理亏不敢拒绝,且他知道朝廷早已将何故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知道他有个孩子曾由玄机公子代为抚养,且这个孩子必在这两名婴儿之中,倘若朝廷未见到这名婴儿,势必要彻底调查,届时若查到自己头上,只怕难逃干系,因此便对何故说,这两个孩子他只能保住一个。于是何故留下了一个孩子,将另一个孩子交给了姓管的抱走。”
  “因官兵是被姓管的带来的,所以对他的防备便有所放松,姓管的得以趁乱将那孩子带出了奈何堡。然而身边突然多了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到底不安全,且姓管的想自己的主子怎么也已被朝廷处死了,没必要再为他办事,便就此背信弃义,转手将孩子悄悄卖与了人贩子,得钱一笔,撇清了关系。”
  “那孩子”我轻轻开口,那孩子莫不就是大盗?
  “那孩子”大盗轻轻地笑着接住我的话,“据姓管的说在他的脸颊上有一块被秘制印泥染上的痕迹。”
  尽管已经预料到了答案,可乍闻他如此一说,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紧。不论大盗是何故的孩子还是玄机的孩子,他的家人都已不在,当他彻底查明自己身世的那一刻起,血海深仇便也同时植入了他的命运。
  他此刻轻笑着,令人摸不清他的心思,我想劝慰,可话到唇边却又不知如何出口,气氛一时陷入难熬的沉默之中,这山体内的甬路上只能听见几人轻微的脚步声。
  “那个管元冬的话能信么?”我低声地开口,“事关他的生死,只怕他不会轻易说出来的罢?”
  “嘿,小月儿小瞧我么?”大盗依旧笑着道,“我不过是略微用了一点小手段,让那家伙吃了点苦头,他便一股脑儿地招了,若不是我拦着,他怕是连自己几岁断的奶几岁还尿床的事都要一并招给我听呢!”
  他越是这样语气轻松就越让我不知该如何再开口,只好沉默不语。
  不知不觉间已经沿着这无止尽的台阶向上攀了许久,黑暗中忽听得大盗笑了一声,道:“到头了。前面又是一扇石门,左右还各有一条通路。我们是打开石门呢,还是挑一条路继续走呢?”
  “开门罢。”季燕然道。
  “——那位老兄,拜托你护好月儿,我要开门了。”大盗笑道。他口中的老兄自是指走在最后的神秘人,只觉一阵微风由身后拂过,神秘人从身后掠到了我和季燕然的身前,紧接着便听得轧轧声起,大盗已经推开了石门。
  身旁的季燕然忽地伸出大手轻轻蒙在了我的眼睛上,不知是怕我已习惯了黑暗的双眼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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