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哥,这是你该拿的,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你的就是你的,别跟我客气。”
我一推辞,老赵就不再客气了,理所当然地塞进了口袋。
半晌,老赵忽然说:“那小子不是说他们的啤酒正在打市场吗?过两天再去搞点广告,不信他敢不答应。”
这个时候我忽然明白:老赵的名字多好,不就是“捞着”吗?
第25节 上天是公平的
人们常说上天是公平的,它给你一些东西,也会带走一些东西,但,如果因为上天曾给过我什么而让我失去你,我宁愿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我和点点还是不紧不慢地相恋着,人们早已经对SARS麻木,大街上慢慢多出了些不怕死的家伙,我当然是其中之一。刘波神秘消失了几天,我打他电话也关机,我想约人去放纵,却找不到人,我觉得自己开始被这个世界遗忘,除了点点,不再有人不经意间闯入到我的生活里。
3月下旬,省委宣传部组织新闻采访团赴陕南进行典型宣传,我们连跑十多个县,当地官员热情接待,新闻稿件多半都是他们写好的,再去采访的时间和机会不多,我们主要是观光旅游,本来想着去宋威家里看看他的父母,上学的时候,我没少吃他家带过来的特产。我打电话,这小子人还在西安,我只能作罢。
熬到4月上旬,采访活动终于告一段落,我不但没有因为每天的吃喝而长胖,反而晒黑了许多,稿件发了不少,回到西安紧接着就是召开总结会议,我无聊得要死,打算抽时间去看点点。虽然在采访的时候我们不时在打电话,但两个人有半个多月没有见面。
我向报社请了一周假,连着睡了三天,然后收拾好东西直奔点点的学校,她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我们在一起开心地大喊大叫,我说终于解脱了,这几天不用去上班了。点点问我可以每天都去看她吗,我说傻瓜,我当然会去的。
一天上午,点点打电话给我,说她和甄红在百盛,顺便给我买了件T恤,要我过去拿,我说你怎么买东西也不给我打招呼,我没说要买啊!点点说,我喜欢买,怎么了,不行吗?你不喜欢穿也可以,不勉强。我给自己什么都没有买,就想着你,你倒好,还不领情。我赶紧道歉,问她没吃饭吧!刚好,我请你和你同学。
我们三个人选了建国路的一家餐厅,橱窗外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坐下后,点点很高兴,不停地说着话。
“阳子,我家点点可是一心为你啊,今天一大早就把我拉出来给她参谋,说要买衣服给你,你以后可不能欺负她啊!”一旁的甄红说道。
“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呢?”我看着点点笑着说。
“就你会说啊!有我朋友在尽说好听的,回头是不是又气我啊!”点点噘着嘴。
“不会的!你看你。”
“你可记好啊,再欺负我,我可找甄红来论理啊!”
“菜上来了,你们好好吃吧!”我点上烟,看着点点埋头吃饭,桌子下边,我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生怕会溜掉。
晚上点点打来电话,这几天学校查得很严格,最近不能再出来,我说没关系啊!反正现在所有的娱乐场所都已经关门了,想疯也不行,你想我了,我混进学校去就是了,点点笑得很开心,说那你今晚就进来啊!我等你。
春季的天气很宜人,校园里很多人在走动,不时有三三两两的情侣走过,窃窃私语。我和点点找了处清净的地方,怀里的她真的让我动心,几天不见,我竟有点心跳。
“宝宝,你的头发上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我吻着她的秀发。
“呵呵,我下午在口腔医院实习,没有洗澡呢?”点点不好意思地缩成一团。
“我不知道我们还能见多少面。”
“知道吗?阳子,我们现在是见一面少一面啊!”
“不是啊!你想想,其实我们是见一面多一面,对吧!等你毕业了,我们就一起上班,一起回家,好吗?”
“好,可是你知道吗?很多事情变化好快的。”点点似乎在暗示什么。
我低下头,吻着怀里的点点,她紧紧地抱着我,回吻着我。
5月,西安的阳光很明媚,开始有人外出活动,大家似乎忘记了SARS的恐怖,我忽然想到一个好地方,想着等哪天周末了,和点点一起去玩。
周五上午,我打电话问她周末打算干吗,点点说还没想好呢,问我有什么好的建议,我说我们先吃饭,完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吃完午饭,我拉了点点去青龙寺看樱花。出租车左拐右拐,终于到了门口,20元买了两张门票,点点忽然大叫:“啊!这里军人可以免费啊!早知道我拿军官证来,剩下10元钱可以买好多桃酥呢!”
“呵呵,就是啊!10块钱还可以买一盒Durex活力装。”我抱住点点笑。
“讨厌,明天我再带宿舍的那几个来玩,怎么样?这地方真的不错。”
“可以啊,我就不再来了。”
青龙寺的樱花很有名,进去看后才发觉,确实名不虚传,有几个日本人请了个导游,在四处讲解,我们就跟在后面偷听,转了半天,点点有点累了,我们就找了一处阳光灿烂的草地上坐下,旁边是几个学生模样的小孩,点点躺在我怀里,太阳照得她眯着眼睛,吃吃地笑。
“今天的太阳真的好,晒在身上暖暖的。好舒服。”
“是啊!如果一直能这样该多好,什么也不用做,不去想,没有烦恼。”点点喃喃道。
“是啊!这里的空气好,环境也好。”
“宝宝,如果我们以后能住在这里该多好。”我忽然想起来。
“那就我洗衣服,我做饭,你在外给咱挣钱,养我。”
“好,那我们说定!”
“我要一个大大的金子做的屋子,你给我盖间金屋子好不好?”
“好,我给你盖。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我说。
“我给你。”
“我们去宾馆吧!”
“嗯!“点点亲了一口我的脸。
第26节 那么的爱点点
“我要再给你留下一个牙印,永远都不会消失的那种;这样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你在做什么,你都不会忘掉我的,你说好不好?”点点坐在床上用床单裹着自己,一边说话一边翻我新买的《城市画报》,两只脚丫露在外边晃来晃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正盘算着一会去了报社,同事问起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解释才不露马脚。刚才照了浴室里的镜子,我的脖子上和背上一共有4个牙印,这些都是刚才我们做爱时点点留下的纪念。4个牙印有两个是很明显的,那是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她咬的,再后来我们在床上折腾了一上午,我估计是她咬累了,所以背后的两个不是很清楚。
“我说你就饶了我吧,一会我还得去上班呢,万一同事看到了多不好,他们会说我私生活太放纵。”我伸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肩膀,很瘦,但细腻;光滑。
“怎么,你以为你不放纵吗,我就不,我就要,今天你不答应就别想走。”她扑腾着两条腿,她的腿很白;是那种自然的白。
“啊,你还要,不是都四次了吗?”我看着她嘿嘿地笑。
“讨厌啦!我是说咬你,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想要也可以,除非你让我在你脖子上再咬一个,我们还可以商量。”
“呵呵,学会讨价还价了啊!”
我走过去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去抚摸她的脚腕,不知怎么的,从开始我就喜欢她的脚腕。
她蜷了起来:“除非你让我咬一个,不然我就不让你摸。”
“能不能变通一下,比如咬我的脚。”
“谁咬你的臭脚,就咬脖子。”
点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刚才我们洗澡的时候我抹的沐浴液。我的脸一阵阵地发热,我知道自己等不及了。
“不能通融了?”我做最后的挣扎。
“不能。”
我不想浪费时间,将脖子伸了过去。
点点噘着嘴:“不咬就不给你,哼。”
点点一口清新的牙膏味道,她刚刚刷完牙。
我想自己不能再等了,就闭着眼睛做勇士状:“你轻一点,好不,别把我当成一根骨头。”
我知道自己是那么的爱点点。
下午送她回去已经是7点了,路过报社,我想进去拿一份今天的报纸,办公室的门关了,我掏钥匙怎么扭也扭不开,正想着怎么回事时,忽然听到里面有声音,我顿时就火冒三丈,大声喊道:“谁在里面啊,快开门,再不开我就踹门了啊!”这一喊立马就有了效果,从里面传来吕文喘喘微微的声音:“别踹别踹,马上开门。”不一会,门开了个缝,吕文探出头来问我:“这几天你不是休假吗,怎么来报社了?”我说刚好路过,上来拿份报纸。说完我要进去,吕文说我给你拿吧,你就不用进去了,我觉得这厮一定心里有鬼,我非要进,吕文看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侧了身体,让我进去。
进去后我才明白了是什么事。魏艳这个时候还躺在办公室里的那条沙发上,裤子都没穿好,见我进来,她低着头一声不吭,吕文忙说:“阳子,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我俩只求你别告诉别人,其他什么都好说。”
没想到这两个终于搞到了一起,以前我也知道他们有一腿,可真的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我想魏艳此刻肯定在心里咒我应该早早死掉,害得自己没了舒服,还这样丢人现眼,据我的冷眼观察,魏艳绝对属于很风骚的那种,绝对的性饥渴。魏艳的腿很白,我想再往下看,可是看不到什么,她拿了上衣挡着,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的乳房很大,甚至是我所见过的诸多乳房中最大的。
这时候我倒觉得自己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满脸通红,羞愧难当,刚进来时的激动和好奇一下子没有了,看着这场面实在不好,他们两人都盯着我看,我知道他们现在担心什么,于是忙说没什么,我只是来拿报纸,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今天我什么都没看见。吕文和魏艳一直愣在那里,像两个泥塑的雕像。我翻了几张报纸忙往外走,关门的时候我对吕文说,你们好歹也找个宾馆嘛,这里条件这么差,想着也不尽兴,在宾馆不但不会有人打扰,睡着也舒坦。
吕文张张嘴,什么也没说。
你还记得吗
那部伤心的电影
让你哭红了眼睛
你还记得吗
那只流浪的小狗
不知有没有人去收留
你还记得吗
南方的雨季里
你的身边
是我支撑起来的雨伞
———《你还记得吗》
第27节 第一次厉害地吵架
上午一直睡到11点,点点的电话将我吵醒,她问我怎么还不起来,我说起来也是闲得没事,我问她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她说都已经吃过了,要我一个人去吧,我说起昨天在报社遇到的事情,点点说你看你,尽破坏人家好事,我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吕文的事情我除了点点,没有告诉第二个人,在我上班后,他还请我吃了一次饭,本来我不打算去,可后来又一想,如果不去的话,人家肯定担心我会说出去,吃人家的嘴软嘛,我决定腐败一次,吃了饭,也抽了烟,终于做到了使我们双方都满意。
洗完脸,我实在决定不了要吃什么,打电话问了一圈的人,结果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一起吃饭的,在阳台上看到楼下不远处新开了一家饺子馆,我打算尝试一下,去坐坐,没想到吃出一肚子的气。
饺子馆的老板很会说话,大哥长大哥短地叫个不停,我要了两瓶啤酒一盘凉菜,喝到中途,在菜里面发现了一只苍蝇,我将老板叫来,说你看怎么办,这老板有30多岁,比我大,口里哥长哥短地叫个不停,我说你先别叫哥,怎么办吧,他说您今天在这里随便吃,我们都免费,我说算了吧,我也饱了,不敢再在这里吃出什么东西来,心里怕怕啊。
临走我说,你们的卫生搞不好,不出一个月就得关门,不出我所料,没到一周,这家店面就改成了一家移动公司收费处。
下午刚到报社,就看见桌子上有封信,这年月竟然有人给我写信,我很吃惊。信没有地址,也没有署名,看邮戳知道是从重庆寄来的,我有点纳闷,重庆没有什么女孩我认识啊,边想边打开看,才知道是刘波这小子写的,下面就是他的信。
阳子:
看到这封信你一定很惊讶吧,不好意思,我没有给你打招呼就离开了。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或许我才能找到一点欣慰的感觉,那天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