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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特种绝世妃文/孤帆凡
☆、第一章 抢劫王爷
华丽的马车在并不平坦的山路上颠簸,四个黑衣青年骑马谨慎的守护着马车。驾车的车夫同样是个黑衣的年轻男子,他右手抓着缰绳左手拿个皮鞭,尽可能的把马车驾的平稳一些,他们都知道,主子正在休息。
万万打扰不得!
越过这座山,就是灵岩城,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一路上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但是,在离灵岩城不到二十里的地方,意外还是发生了--
“站住!我抢劫!”
听闻这话,四个侍卫还有驾车的车夫都笑了,这典型就是个菜鸟强盗嘛!哪有强盗一开口就是“我抢劫”?
可是,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那个突然蹦出来说要抢劫的人身上时,他们的脸色齐齐一变,这是一种见到怪物的神色,车夫不自觉勒住了缰绳,侍卫的马也停了下来。
原来,说要抢劫是一个女子,一个很美的女子:她着一件黑色不到膝盖的吊带裙子,赤着脚,头发没有挽住随意的披散,遮住了她大部分的容颜。她的左手拎着一个黑色的小包,右手赫然反手握着一把锋利的比匕首稍微长一些的短刀,短刀上有已经凝固的暗红色的血迹。
她看起来很小,绝对不会超过十八岁。她整个人都在寒风里瑟瑟发抖,一看她就不是空桦国或南夏国的人,她的打扮在侍卫看来奇怪至极,裙子连大腿都没有遮住,不知羞耻,但是,最不能让他们忽略的就是女子周身强烈的杀气,只有杀过人上过战场身经百战的死士身上才有的杀气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身上?
难道她是格国的死士?
好像格国的死士也不会如此装扮吧?
为了主子的安全,四个侍卫立刻拔出随身佩戴的长剑,直指冻得哆哆嗦嗦的女子。作为侍卫长的名飞更是对着一名侍卫下令:“杀了她!”
宁可错杀一千,也绝对不能放过一个对主子有威胁的人!这是所有侍卫的一贯准则。
侍卫从马上飞身而下,手中的长剑对着女子的脖子刺了过去,“咣--”,女子竟然用短刀挡住了他的剑!
“我靠!轻功呀!”女子旁若无人的喃喃道,两人一碰即分,她踉跄着退后两步,已经冻的青紫的小脚踩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鲜血随着尖锐的疼痛奔涌而出。
“他妈的,运气竟然这么差!平白无故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就是打劫竟然也遇到高手!”玉林骂咧咧道,丝毫不在乎脚上的伤,她甩掉黑色小皮包,把短刀换到左手。
侍卫本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一流高手,没有想到这个没有任何修养、出口成脏的女子竟然挡住了他这一剑!他面色一冷,凝聚内力想要给她致命一击,这时,马车里的主子发话了。
“发生了什么事?”
声音很淡很轻,温和如玉,却不失强大的威严和压迫力。
“禀告主子,有人、有人要抢劫!”名飞瞥了一眼落魄狼狈的玉林如实道。
“抢劫?”竟然有些胆敢抢他?抢劫他大名鼎鼎的南夏国的王爷?
是谁活的如此不耐烦了?
逸箫轻笑,修长的手指掀开帘子探出头来,当他的目光落到玉林身上时,顿时愣住,不出一秒钟,逸箫恢复了正常。
“对!就是抢劫!”玉林脱口而出,虽然这个逸箫帅气俊美,眉宇间尽是儒雅之气,她却没有精力去做“色女”了,她在林子里呆了五天,每天靠野果和烤的半生不熟的野兔肉果腹,早已饿得不行。
一定是出门之前没看黄历,不然,她堂堂特种部队的女教官怎么会莫名其妙穿越到这样一个该死的国度?
“你要抢什么?”
逸箫满是兴趣的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女子,笑吟吟的说道,眉宇之间的儒雅气息像是一阵柔和的清风,让人感觉很舒服。
抢什么?
他们的主子竟然问一个强盗抢什么!
侍卫一愣,这是堂堂南夏国王爷说的话吗?不过,他们都规矩的沉住气,无人敢多说一句话。
玉林也是一愣,没想到主子可比下人好说话多了,她也就不用客气了,“我想要一套衣服,一些食物,一匹马,如果可以的话,还要一些钱”。
听着女子把自己需要的东西一一道来,逸箫笑得更加欢畅了,这个女子,有点意思!不对,是太有意思了!
一阵寒风吹来,吹起了玉林挡住面容的头发,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该死的地方,真他妈的冷!根据她的经验,最高也不会超过三摄氏度,而她穿着晚礼服、露趾高跟鞋,即使是受过再严酷的训练,她也有些吃不消。
“喂,你到底让不让我抢劫?”
堂堂影子部队的中校精英教官竟然干起拦路抢劫的事情来了,要是让她手下的那群士兵知道,保不定会怎么嘲笑她呢,不过现在为了生存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仅仅这么一个瞬间,寒风吹过她长发的瞬间,逸箫看到了玉林的容貌和眼睛,虽然她的小脸脏兮兮的,逸箫还是能够清楚的辨析出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不过,最让他难忘的,还是她的那双眼睛,晶亮、灵动、有神,宛如亿万颗星子落入她漆黑的眼眸,防备、冷意、疲惫也在她的双瞳里矛盾而融洽的混合着。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双眸子呀!
只一眼,他就无法忘却。
“你要的,我全给,到马车上来”,听到这样的回答,玉林一愣,这也太、太、太大方了吧!她可不认为对方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在林子里呆了这么久,她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一副鬼样子。
“啊?”
侍卫加上车夫全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的主子,天!这是什么日子!
天下谁都知道南夏国九皇子逸箫温文儒雅,温润如玉,待人和善,唯有跟了他多年的侍卫们才清楚,在主子和善的伪装下面,是一颗寒冷嗜血的心。
“到马车上来”,他重复一遍,温和的眸子有些冷意,难道她不觉得冷吗?大冷天的穿这么少,而且还这么暴露!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好,这是你说的,不许赶我下来”,说完,她捡起皮包就往华丽的马车上冲,那速度,绝对不亚于百米冲刺,又让侍卫和车夫看的目瞪口呆的。
不要忘了,她的脚上有伤,一道触目惊心的还在流血的伤口!任何女子受了这种伤都会尖叫甚至晕倒吧,她却像没事人似的,尽管冻的发抖,还有力气骂骂咧咧讨价还价。
把已经呆住的车夫挤到一边,玉林跌跌撞撞的终于爬上了马车,从她脏兮兮的小脚上流出的血沾染在车厢内的毯子上,如同一朵盛开的妖艳玫瑰。
“继续赶路”,在逸箫的吩咐下,马车继续缓慢行驶。
“有吃的没有?”她狼狈的仰着小脸,理所应当的问道。
修长有力的手从铺了虎皮的软垫下面拉出一个圆形食盒,打开,是一盘盘精致的点心。
“这些都是荣华斋的点心,味道不错,你···”
他的话还没落,玉林脏兮兮的小手已经对这点心抓了过去,然后直接塞进嘴里。她已经五天没有吃正常的食物了,每天靠野菜半生不熟的烤肉充饥,这些点心对她来说无异于玉盘珍馐。
逸箫精心修剪过的眉毛不禁皱了起来,她难道是饿死鬼投胎吗?她的手那么脏就直接抓食物,真是--没教养!
“咳咳咳···”点心的含水量本来就不高,玉林得不到正常的饮用水,再加上她狼吞虎咽,她终于还是被噎着了,“咳咳···水,水在哪里?”
逸箫又好气又好笑,他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索性又从软垫下面拿出水袋递给她。
“你慢点喝!”他无奈的好心提醒道。
“咳咳咳···”一口气就把水袋里的水全部喝光,玉林竟然又被水给呛到了,她脏兮兮的小脸呈现出淡淡的红晕,如同清晨的朝霞,美极了。
咳嗽了一阵子,她终于平静下来,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谢谢,而是,“真他妈的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用同样脏兮兮的手背随意擦了一下嘴角,她终于抬头看他:“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扑哧--”
逸箫大笑,就现在她这个样子也敢自称美女?其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在这短短的一炷香时间里,开怀大笑的次数比以往一个月甚至一年都多。
“笑!笑!笑!小心笑掉你大门牙!”
玉林毫不客气的顶了他一句,这才低头处理脚上的伤口,伤口不是很深,但是由于温度太低可能会有冻伤。她从逸箫那里又夺来一小瓶烈酒,直接倒一些在伤口上,又从满是泥土的小皮包里摸出一管软膏,剜出一些涂在伤口处,还在渗血的伤口立刻止血。
“嘶···哈···”
玉林不禁抽了一口冷气,这酒得多烈呀,怎么像是百分之七十五的医用酒精倒在伤口上的这种疼到骨子里的感觉呢?
绷带?即使剧痛,她还很清醒,没有绷带,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裙子,本来就很短,再撕下一条来她也就不用见人了,在马车里环视一周,她的目光落在逸箫的袍子上。
☆、第二章 做我的女人
可能是由于气温有些低,作为主子的他穿了两件华丽的外袍,于是,玉林毫不客气的手起刀落,一条一寸宽的布条从逸箫的袍子下摆就割了下来。
玩了十年的刀,她的速度南夏这个年代的习武之人还要迅速,等到逸箫反应过来,她已经把布条缠到伤口处,给自己做了一个简单却绝对有效的包扎。
“你难道不知道随意割坏一个陌生男人的衣服是不礼貌的吗?”逸箫微怒,故作不悦的说道。
“哼,自己穿那么多,让你面前的弱女子冻着,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
玉林可不管他是什么人,此刻,她可是真想有件厚厚的衣服穿呐!冷死了!如果不是看他还像个好人,她直接就会把逸箫的衣服抢过来,管他呢,先穿上再说。
“不许骂人”,丹凤眼微微眯起,伸手握住她小巧的下颌,熟悉逸箫的人都知道他怒了,发怒的九皇子绝对不可以招惹,但是玉林显然不清楚。
“你弄疼我了!”
疼?现在知道疼了?脚被划伤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说谎!虽然这样,逸箫还是放开了玉林,反手解开自己的外袍披到玉林身上,“记住,以后不许说脏话!”
紧了紧身上的外袍,玉林不可置否的耸耸肩,明媚的杏仁眼里闪过一丝放肆,以后,怎么会有以后?
他们萍水相逢,虽说这个男人对自己不错,她终究还是要回去的,她堂堂中校教官失踪太久总不是个办法呀!
也许是因为太累,也许是因为对这个儒雅温和的男人无比放心,一向对危险保留一丝感知的玉林竟然睡着了,她本来是靠在车厢坚硬的板子上,身体逐渐倾斜,最后倒在逸箫温暖的怀里。
他的身体可以壁板舒服多了,动了动,找个个最舒适的姿势,沉沉睡去。
“呵呵——”
逸箫轻笑,这是个奇怪的女子呢!她的率真,她的纯粹,让人心动,他在心底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他好像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不过,没关系,会知道的。
一个时辰以后,灵岩城最好的客栈——同福禄客栈。
“主子,到了,您可以下车了!”
名飞翻身下马来到马车前,恭敬地说道。
“知道了!”
温润如玉的温和声音穿了出来,待到名飞掀开帘子,看到了令他心惊胆战目瞪口呆的一幕:被他们当做刺客的女子舒服的蜷在他们怀里睡着了,身上是主子的外袍,她的一只手臂无意识的搂着逸箫的脖颈,而他们的主子,则是一脸温和的把她抱了出来。
“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进去!”
抱着玉林,逸箫毫不犹豫的大步走进客栈内,直接去了二楼手下预先订好的房间。
轻轻地把娇小的女子放在床榻上,悉心的替她盖好被子,逸箫不禁轻笑,真像个小猫儿,睡得可真安心。
吩咐名飞看好她,逸箫到隔壁房间洗漱休息,连续六七个时辰的颠簸,他有些疲惫。
名飞在玉林房门外守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两个时辰后,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
“他妈的,我一没偷二没抢,竟然连睡个觉都能掉到地上,真是晦气!”
只见那个娇小的女子怒气冲冲的敲了一下地板,竟然裹了裹跟她一块儿掉下来的被子,躺下了!
这是什么反应?
“姑娘,在地上睡您会着凉的!”名飞不禁好心的提醒道。
“嗯?”刚躺下的玉林又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陌生人,就是他下令那个侍卫杀了她,这点玉林记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