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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帮帮忙 作者:非天夜翔[完结]-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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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要保住的人是李世民,吕仲明还有把握说服他,但又偏偏不能破坏历史轨迹,当真是无可奈何,令人抓狂。

吕仲明走了一会,长吁一口气,忽然想回去看看李建成,于是转身朝东宫走去,东宫酒宴过后,无人打扫收拾,侍卫一见吕仲明,忙开口道:“国……”
吕仲明打了个响指,禁了两名侍卫的言,径自走进去,灯火通明,只见李建成倚在榻前,头发散乱,魏征站着,两侧一排武士,那阵仗,直是比什么都震撼,明显是刚撤下来的。
李元吉赫然在列,一见吕仲明便知事情败露,色变道:“谁放进来的,给我拿下!”
武士们为之一惊,吕仲明袖子一扬,袖风直接将李元吉击飞出去,殿内轰然巨响,武士们发得一声吼,纷纷冲来。
“住手!”魏征怒道。
吕仲明温和道:“李元吉,带这你的手下滚回去。”
李元吉撞得鼻血长流,捂着鼻子,踉跄起身,一时间殿内无人敢发话,李建成疲惫道:“照国师的吩咐。”

李元吉只得退出殿外,吕仲明又道:“回你殿中去,明天太阳出来之前,不许出殿一步。”
外面脚步声动,显然全走了,魏征叹了口气,说:“国师想如何处置?”
“不处置。”吕仲明道:“只是来看看建成,你们都想太多了。”
李建成趴在榻前,沉声道:“魏征,你也退下。”
换了寻常人,踢爆了东宫密谋,说不得要被杀人灭口,然而吕仲明半夜折返,却又没人能拿他怎么样,皇宫之中,万军战阵之内,无人奈得他何,直来直去,如入自家后院。
“要给你醒醒酒么?”吕仲明在李建成身边坐下,叹了口气,说:“你……哎。”
李建成冷笑道:“我什么?国师大人,你想说什么?你……不明白,不明白方才世民想朝我说什么。”
吕仲明没有回答,李建成趴在榻前,半个身子倚在地上,手里玩着杯子,抬眼看着,杯子里还有半杯酒,琼浆缓缓淌出,浸了下来。
“他刚刚有一句话想问我。”李建成无奈地笑了笑:“但没问出口,我懂的……他想问我,知不知道,他追着狐狸到了树林里,他的马……为什么会受惊,令他……坠马。”
“为什么。”吕仲明低声问。
“因为。”李建成嘴角牵了牵,出神地看着杯子,答道:“树林里有一只虎。”
吕仲明:“……”
“他当时没有说,也一直以为我……不知道。”李建成道:“但我都知道,我拼着自己的性命不要,把他救回来……”
“……我的弟弟……我纵然有再多对不起他……”
“他竟然让手下……在父皇面前,指我与李密勾结造反——!”李建成倏然间就爆发了,把案上的杯盘扫到地上去,疯子一般看着吕仲明,指着自己,怒吼道:“连个申辩的机会都不给我!连到父皇面前辨明的机会都没有!知道为什么吗?!父皇他根本不可能问我!”
“我做错了什么?!”李建成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我身为太子,整个国家的责任都在我的身上,我要是有半点谋反之心,天诛地灭!”
“我是太子!”李建成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道:“我做什么?还需要给秦王交代?!我用李密有什么错?!连父皇都疑心我?!”
“从小到大,我不敢说错一句话,不敢做错一件事!父皇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到头来还要废了我,让那个从来不听父皇话的混账当太子!”
吕仲明只是静静看着他。
“我……”李建成站着,瞬间酒气上涌,踉踉跄跄,扑到柱子旁,哇啦一声呕了出来。
“来人,倒点水给太子解酒。”吕仲明吩咐道:“来人!”
没人应声,想必都是被魏征遣走了,吕仲明只得亲自前去倒水,扶着李建成让他喝,李建成呕出不少,到得最后,竟是带着血丝。
他重重地出了口长气,倚在吕仲明肩上,吕仲明扛着他,让他睡回榻上去。
“睡罢。”吕仲明摸了摸李建成的头,拉过袍子给他盖上,离开了东宫。


    ☆、78 第七十七回:凤凰
 
    狱中,尉迟恭还保持着吕仲明离开时的姿势,正在努力地靠提膝运动把衬裤穿上去点。
    吕仲明:“……”
    尉迟恭:“……”
   “你好歹也帮老子把裤子穿上。”尉迟恭哭笑不得道:“上哪去了?”
    吕仲明坐下来,把李世民的事说了,尉迟恭若有所思,说:“谁待他好,谁待他不好,他一直记得。”
   “那把弓……”吕仲明问。
    尉迟恭说:“我听他提起过他哥,提起过有那么一把弓,心想挺好的,就……”
    吕忠明乐了,坐过去,尉迟恭反而不急色了,与吕仲明并肩靠着,说:“那是我学会的第一首诗,当时就被震着了。心想如果有一天,碰上自己梦里的那个人,一定要把这首诗读给他听。”
    吕仲明心想这首诗从前翻来覆去,读了不知道多少次,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初读之时确实很震撼,然而渐渐的,就没多大感觉了。奈何只知其意,不知其深意。
   “我知道,但是没读懂。”吕仲明笑道。
   “咱们刚见面的时候。”尉迟恭打趣道:“你来我铁铺子里,也给我念了首诗,你比我懂,我就不好意思献丑了,只得把这四个字刻在弓腰上,想着你来日有一天,握着这把弓时,就像牵着我的手一般。”
    深夜,月色从牢狱的天窗中照进来,吕仲明心中微微一动,侧过头,拈着尉迟恭的下巴,凑上前去。
    尉迟恭双手还被捆在榻上,屈起双膝,脚踝被捆在一起,竭力侧过来,配合吕仲明,与他动情地接吻,吕仲明喘息声渐重,看着他的双眼,感觉到尉迟恭又有反映了。
   “我来。”吕仲明抵着他的鼻梁,低声道。
    尉迟恭的舌头漫不经心地在唇边舔了一圈,像只觅食的野兽,吕仲明以舌尖与他碰触,继而唇想贴,火热的唇舌交缠,轻轻吮吸,尉迟恭胯间又渗出水来,吕仲明扶着他那物,解开外袍,现出光裸的胸膛和匀称的腹肌,脸上微红,要朝后坐,尉迟恭却低声道:“坐上来点,让我尝尝你。”
    吕仲明蓦然低头,脸上带着红晕,跨坐在尉迟恭胸膛前,挺起的那物抵到尉迟恭面前,尉迟恭先是亲吻他的前端,继而把它吃进嘴里。捅进去的时候,吕仲明深吸了一口气。
   “太刺激了……”吕仲明低头道:“轻……轻点。”
    尉迟恭眼里带着笑意,含着他那物,舌头在前端打旋,吕仲明舒服的全身发抖,尉迟恭口活了得,温暖而又轻柔,令吕仲明阵阵颤抖,他忍不住抱着尉迟恭的头,倾斜上身,深深顶入他的喉咙里。

    尉迟恭发出含糊的声响,喉头紧缩,唔唔地示意他别这么着急,然而抵在喉咙深处时,会令尉迟恭喉头收紧,一阵阵地压迫吕仲明的阳根。那感觉一波接一波袭来,令吕仲明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他退出些许,并快速顶撞。
   “啊!”吕仲明叫了出来,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要抽离时尉迟恭却唔了一声,微微使力吸吮。
    这一下吕仲明根本受不了,浑身发抖,濒临射出边缘时再被尉迟恭这么一吸,阳精登时大股喷出,他的眼里带着泪,不敢乱动,便维持着这个姿势,阳根足足抽了五六下才射完。
   “好……好爽。”吕仲明喘着气,尉迟恭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登时把吕仲明雷得不轻。
   “别……别吃进去!脏!”吕仲明忙到。
    尉迟恭微微抬头,示意他低下来,嘴角还残余着白液。
   “来,亲个。”尉迟恭无所谓道。
    
    吕仲明嘴角抽搐,俯身亲吻他的唇,尉迟恭又将嘴里的一点阳液喂过来,吕仲明忙不迭逃开,却已吃进了不少。尉迟恭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笑道:“次次你吃我的,我吃你的一次怎么了?”
    吕仲明大窘道:“我可没……没吃。”继而想起每次尉迟恭都射在自己里面,料想也和吃了差不多,但是不能这么算……好吧好吧,吕仲明一头黑线,跨坐上来,扶着尉迟恭的粗壮那物就要坐上去。
    尉迟恭道:“不累么?累就休息罢。”
    吕仲明红着脸,说:“没事,来吧。”

    尉迟恭那物已淌满水,吕仲明把他渗出的液体扶开,缓缓坐了上去,感觉到久违的充实感,趴在尉迟恭身上,让他缓缓进出自己。
    尉迟恭脸色晕红,带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吕仲明,吕仲明只觉心里都要融化了,他骑在尉迟恭腰间,上下动来动去,尉迟恭深吸一口气,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挺腰顶撞,吕仲明登时啊啊地叫了起来。
   “嘘。”尉迟恭小声道:“亲我,看着我。”
    吕仲明:“?”
    尉迟恭又不动了,吕仲明便低下去吻他,尉迟恭又道:“再坐进来点。”
    吕仲明竭力朝后坐,感觉已经捅到很近去了,便道:“不行了……要不我给你解绑……”
   “就这样。”尉迟恭说:“亲。”
    吕仲明与他缠绵相吻,彼此注视对方的双眼,唇分时,尉迟恭又道:“就这样,继续,别想伺候我的事,亲嘴就行。”
    吕仲明轻轻地动着,俯身在尉迟恭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摸他的脸,两人喘息都急促起来,尉迟恭忽而气息一室,继而开始喘气。
    他的脸色晕红,专注地看着吕仲明,问:“感觉到了么?”
    吕仲明怔怔看着他,感觉到他灼热的液流正在注入自己的身体,插在自己体内的阳根微微勃动,一下,又一下,好几下后,尉迟恭的呼吸方缓和下来,朝他笑了笑。
    
    月下西山;吕仲明侧身躺在尉迟恭身边,穿着单衣衬裤,袍子盖着两人;枕在他的肩上,说了会话;便渐渐睡了。黎明时鸟叫声从天窗外传来;脚步声响,李世民道:“敬德……”
李世民转过牢狱,一见吕仲明与尉迟恭搂着;忙自退出去避开,两人都醒了。
吕仲明穿好衣服出去;李世民脸色还有点不好;想必是昨夜没怎么睡的缘故;十分疲惫,身后又响起一个声音,问:“国师在这里过了一夜?”
吕仲明吓了一跳,没想到李渊也亲自来了,忙道:“过来陪陪敬德。”
李世民在李渊背后指指自己嘴角,示意吕仲明快擦擦,吕仲明忙以袖子捂着嘴角,昨天晚上尉迟恭的那个……还留着痕迹,登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渊却和颜悦色,与吕仲明寒暄几句,又吩咐道:“请尉迟将军出来。”
狱卒给尉迟恭松绑,尉迟恭披头散发,赤着半身,双手反剪在背后,跪于李渊面前。李渊静了一会,显然是在考虑,有的话,当着吕仲明的面,反倒还不能说重了。
“罢了。”李渊寻思良久,说:“尉迟敬德,自昔年塞外,你来投我李家,多年来,承蒙你对世民的照顾,始终不离不弃,追随于他身旁。”
尉迟恭低声道:“秦王知遇之恩,尉迟恭粉身碎骨,难报万一。”
“可是有的时候。”李渊又道:“不为了世民,不为了你自己,也为身边的人多想想。”
吕仲明暗道李渊说这话,实在是太有眼色了!果然是当皇帝的,李渊要哄谁开心,不过是两三句话的事,更别说自己儿子了。
“末将遵命。”尉迟恭道。
“起来罢。”李渊又吩咐道。
尉迟恭站起,李渊便走过去,尉迟恭比李渊高了将近一个头,仍不敢站直,只得在帝王面前躬着身。李渊亲自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又拈去他头上,肩上的稻草,说:“你一直跟着世民,这很好,但世民常常为错而不自知,也须得你多作提点。”
“谨遵陛下吩咐。”尉迟恭道。
吕仲明微微一笑,站在一旁不吭声。
李渊又道:“身为臣子,不能一味地顺着主公,忠臣忠臣,清流之中,忠言敢谏,方能留芳千古。”
尉迟恭沉默点头,吕仲明知道这话已经算很重了,暗指尉迟恭撺掇李世民一事。
不片刻,李渊打住了话头,又说:“今天一大早,建成便为你求情,世民也为你求情,擅杀李密之事,便先按下,依旧领左副卫军之职,三天后,随世民出征并州。”
“必将肝脑涂地,以报陛下恩情。”尉迟恭道。
吕仲明舒了口气,李渊又看看吕仲明,说:“不如国师……”
“还有些许事未办完。”吕仲明道。
李渊现出犹豫之色,吕仲明却笑道:“陛下心里判断清楚了就成,不必再问仲明如何看了。”
李渊微微一凛,眯起眼睛,吕仲明眉毛一扬,说:“陛下请。”
李渊转念一想,答道:“也好,这几日便有劳国师了。”
当天下午,尉迟恭便又无罪释放,回了将军府,罗士信与秦琼过来,陪着喝了几杯,虽说尉迟恭只被关了一晚上,这晚上却是东宫,天策府与李渊为首的朝廷之间的互相较劲,在他陷身牢狱之时,犹如一场暗流汹涌的争斗,天平正在逐渐朝着李建成一方倾斜。
李渊何等人也?今日在大理寺牢狱内时,眼中现出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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