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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斗了两三百个回合,黑衣人的身手越发缓慢,似乎有些内力不继,花翎也气喘嘘嘘,香汗直流,心中暗暗埋怨自己最近生活太过懒散,每天只顾着斗嘴生气,练功不勤,连体力也下降得厉害。
本来,只要他一声抓刺客的呼喊,自然会有清月宫的高手前来相助,可是自己就是一个杀手,却要喊出抓刺客这样的话,他实在是脸上无光……于是只好强打精神,继续与黑衣人斗在一处。
两人又拆了十几招,黑衣人似乎拼尽全力,居然越战越勇,渐渐把花翎逼到了下风,花翎几次闪避不及,差点被擒。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任凤的声音,“公子!你怎么了?”
花翎还没来得及回答,任凤遍一下子撞开了门,看见两人争斗,便拎起手中的宝剑应战那黑衣人。黑衣人看见任凤加入战局,愣了一下,手上微微犹豫,便被任凤逮到个空隙,一剑刺中肩膀,长剑脱手。那人并不恋战,直接跳出窗外想要离开。
任凤本想去追,被花翎一把拉住,花翎脸上闪过思考之色,轻轻对任凤说,“不要追了……”
任凤对花翎的态度自然感到非常奇怪,这人明明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怎么突然对这个刺客如此宽容,停下脚步,本想询问原因。可是眼睛刚刚对上花翎,脸便瞬间红了个通透。眼睛赶忙从花翎身上转开。
花翎看她的样子奇怪,自己低头一瞧,发现自己白色的亵衣被汗水打湿之后贴在身上,几乎就如同透明一般。尤其是胸前的那两颗红果子更是几乎贴在了任凤的眼前。赶忙一把将任凤推开,用双手遮挡前胸。
任凤被花翎推开之后,情绪立刻变得十分低落,垂着头便要立刻离开。花翎看她要走,想起任青之前与他所说的话,害怕任凤又要因此离开这里,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的伸手重新拉住任凤的双手……
这一拉之下,任凤的袖子翻卷起来,露出一道又长又深的疤痕。花翎知道这是那年她为了维护弟弟被匪徒所伤,留下的疤痕,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摩挲,“这里……当时是不是很痛……”
任凤被花翎拉住,可是碍于男女大防不敢回头去看,只是讷讷的答道“这么久了,早就忘了……”
花翎听到这云淡风轻的一句,却比刀伤还要沉重,他以细如蚊呐的声音说道:“你……不要走……不要去大漠……好么……”
任凤却是被这饱含感情的话语弄得一愣:“大漠?去大漠做什么?”
“你不是跟青昙说要去大漠?”花翎也是一愣。
“我受宫主大恩,自然要随侍在她身边以图报答,怎么可能去什么大漠……”
任凤的话还没说完,花翎松开她的手翻去屋中穿衣服拿暗器。“姓青的,小爷我要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刺客是谁?不难猜吧……
☆、40死人
第二日;花翎躲过任凤紧迫盯人的所谓照料,一个人走到汜水阁外;在街上东绕西拐,最后在一处临街的幽暗小巷中停了下来。
只是略微向内走了十余步,便有一个人影紧跟着闪进了巷子中;花翎停下脚步;转身对来人微微一笑;那人却是面无表情,只是随手将一枚纸团抛了过去;便闪身离开了巷子。花翎结果抛来的东西;展开一看,嘴边便支出两颗闪闪发光的小牙齿。他将纸团搓成粉末,如同什么事也未曾发生一般;转身向汜水阁中走去。
于此同时,任青和任九则是坐在一处茶肆之中,品着掌柜亲自端来的上好香茗,任九端起茶盅,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无心在这茶盅之中。任青则是一口一口的轻轻品着,不时还微笑着点头赞叹一番。十两一锭的金元宝砸出去,只换一杯水喝,也只有她能喝的如此镇定。
过了整整一壶茶水入腹的光景,一个女子才懒洋洋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掌柜忙忙的过来打招呼。“夏小姐,您今天起的倒是比平时早了……”
“是啊,今天不知从哪里飞来两只鸟儿,一早便在我家那棵柿子树上叽叽喳喳乱叫,我拗不过它们,只好早些醒了。”那被称为夏小姐的人很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一边与掌柜说话,一边还不停打着呵欠。
两人望着天上已经有些西斜的日头,彼此忘了一眼,谁也没说话,继续淡定的喝着手里的茶水。
“夏小姐,那两位客是找您的,我按您的吩咐给上了店里的极品冻顶乌龙青君子。”掌柜向那懒洋洋的小姐指了指两人。
那夏小姐冲他们微微一笑,走了过去,径直弯下腰给任青作了个揖。“青昙宫主,久仰大名。”
任青放下茶盅,对那女子比了个请坐的手势。“夏小姐客气了,请坐。”
夏小姐径直坐了下来,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宫主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与夏小姐打交道,还能为了何事?自然是生意。”任青示意任九给那女子斟了一盅茶。
“哦?什么生意?”女子接过茶水,惬意的饮了一口。“果然是好茶,没有客人的时候还真是喝不到。烦劳两位破费了。”
“都说包打听的夏亦凡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任青有点后悔没在茶里吐上几口口水,自己家开的茶馆儿,卖茶宰客不说,还好意思来蹭着喝……
“谁?”
“万淑贤!”
“哦?原来是这个人……”那夏小姐的眼神变得有奇怪。“冒昧问一句,不知宫主打听一个死人做什么?”
“死人?”任青皱了皱眉。“这人死了?”
“死了十几年了。当年她为人极为猖狂,因为一句笑话便灭了林家满门。却没想到那林家的小儿子已与魔门至尊段无双私定终身,得知爱人被杀,段无双自然无比愤怒,当天就带着一干门徒将其抓获,直接送入了炼蛊坛受万虫噬心之苦去了。怎么可能活的了?”
“此话当真?”
“自然,我夏某人何时说过不实之言,此事虽然知者不多,却恰好我一位忘年好友是魔门之人,此事乃是她当年亲眼所见。”
“可是我前些日子才刚刚见过此人。”任青有些失望,难道那万淑贤的名字是错的。便又将那矮个老妪的形象和行事详细描述了一番,连带着也描述了一下许莲的情况。
夏亦凡听过任青的话,沉默了一阵,然后突然打了个哈欠,对两人说:“对不住,今天实在是太困了,请宫主五日后再到此一会。”
任青知道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点了点头径直走出了屋子。在临出门之前本想按规矩扔下两锭金子的茶钱,却被掌柜制止了,掌柜笑着对她说:“这茶夏小姐请了。”然后又意味深长的说到“老朽在这里卖茶十几年,是第一次见有人见夏小姐不用付茶钱的,两位还是多多保重吧。”
两人回到清月宫已经是掌灯时分,小厮见任青回来,赶忙递上一封书信,说是花公子下午回来让交给她的。任青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就在一个院子里住着,还弄什么送信之类的噱头。待拆开一看,立刻慌了,急急忙忙向花翎的住处奔去。
任九捡起地上的字条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青岚。
花翎此时正在屋中看书,说是看书,真是看书,一本书一刻钟已经被他翻了三次,果然是除了书皮书套书里的纸页以外什么也没看到。因为昨夜出现的刺客,屋外巡视的人加了一倍,任凤怕他有危险,也黏在屋外不肯离开,可是若想挡住那个人,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到底是为何要与自己刀剑相向呢……
果然,花翎不过是一走神的功夫,一柄长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花翎倒是毫不在意,一动不动的望着来人。果然,若是其全力以赴,自己根本无法察觉……
那人还是一袭黑衣,黑纱蒙面,只是昨天被刺中的肩膀处绑着一条颜色接近的布片。长剑如今已经被他拿在了左手,恐怕那右臂暂时是无法使用了。
那人看见花翎并不反抗,便也将剑锋微微移开了一些。低声说道:“我不想伤你,你离开此处吧。”
花翎对那人轻轻一笑,叫了一声:“青岚公子。”
那人听到以后举剑的手便有些不稳,颤了一颤,却到底没有放开,而是眼睛看向花翎,“花大哥,你的救命之恩,我十分感激,以后有用我之处,定然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只是如今还是请你离开此地,放过我的妻主罢。”
花翎有些无奈:“公子吩咐,花翎自当遵从,只是不知公子让我离开,究竟是为何?”
青岚却是沉默不语。只有手上的剑在显示他的坚决。
两人正在僵持不下,外面响起了任青的声音。“花翎,你给我出来,那纸条是怎么回事?”
声音还没完,门已经咣当一声被撞开。任青率先冲了进来,后面跟着想要阻拦的任凤。
两人一同看见了屋内的场景,任凤抽出宝剑刚要上前对付昨日的那个黑衣人。任青已经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岚儿!你醒了!”说罢一步走上前去,紧紧抱住了他。毫不客气的在他的脸颊上印上几枚唇印。如此**的一幕在眼前上演,搞得任凤和花翎都是一阵尴尬,彼此将眼光撇向远处,不敢看对方。
青岚怕碰伤任青,有些无措的将手中的宝剑扔在远处,僵直的站立着,任凭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上下其手的摸索自己。
“怎么瘦成这样了……之前的补药都白吃了……看来还得从头来过才行……”任青一边验收着自己家宝物的完整性,一边为青岚的消瘦而心疼的自语。那样子就像是取回寄养在无良饲主家的宠物狗主人一般。
等到看见青岚肩上的伤口,更是心疼的眼圈都红了。立刻想起任凤的回禀,放下青岚,走到任凤面前就是一拳,打得任凤捂着肚子,无比冤屈的看着任青。
“若是再伤了青岚,就把你派到大漠的塞北阁去!误伤也不行!”任某人无理取闹的时候,气场也是强大的……
又转回头看了眼花翎,想了一下,又举起拳头朝任凤来了一下子。“管好你夫君,别惹我夫君生气!”
说罢扔下面面相觑的二人,一把抱起青岚,向自己屋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天,花翎和任青谈起此事。
花翎:我与青岚过了几百招,才勉强认出了他的武功,你只看一眼,怎么知道是他?(心中独白:小爷本来想报前一晚你戏弄小爷的仇,结果居然根本没机会……)
任青微微一笑:他与别人的不同,还需要刻意认么?
可怜的木门趴在地上泪流满面,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表示,送大家一点字数,噗……
最后,vatch乃猜对了,撒花~ 浮尘再接再厉~
☆、41亲密
等到任青把自己的东西抱回自己家里;放到自己床上,解了蒙面的纱巾才发现;青岚的脸色又变成了白到透明的颜色,原来已经被养得有些红润的肤色荡然无存。无奈的叹了口气,养老公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早知如此;穿越来之前真应该买一本老公饲养手册以备不时之需才是的……
接着就是少儿不宜;可以偷窥没机会明看的查看伤口顺便占便宜时间段……任青小心的解开青岚的外袍;然后长舒了口气……幸好……伤口并不是很严重……或许应该庆幸当时的任凤关心则乱无法在剑法上发挥全力……
可是等到开始处理伤口,任青的眉头就开始越皱越紧直至拧成一团。手上触感冰冷;毫无暖意;沿着脉络仔细检查,果然,很多经脉纠结在一处;气血瘀滞,内息混乱,之前在镇子里受的伤根本就没有痊愈。照现在的情况,他虽然不至于丢了性命,可是怕是连使出一套完整剑法的力气也难有了。真不知道,他昨日是怎么撑着跟花翎打了那么久的……
那花翎不是说他的朋友医技高超,对青岚也貌似颇为在意,为什么却没有好好照料于他?任青又想起那个叫杨威的混蛋,莫非她想要非礼青岚,青岚才逃了出来?所以青岚才对花翎那般恼怒?
“把上衣脱掉,我帮你看看身上的伤势。”任青让青岚脱下上衣。
青岚乖乖照做,只是这次却再不像之前那般任由任青探查,而是用手上的衣物死死遮住了前胸,头微微缩在手边,一副怯懦的小媳妇模样。
“把衣服放下吧,都脏了。”任青举着锦被,劝说青岚放开挡在胸前的衣物,好帮他盖上。
青岚拼命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何,自从上次在那小镇上看见妻主汗水蒸腾的身体和逼不得已对妻主口对口的喂食之后,听从她的命令脱下衣物这样理所应当的事情也变得十分艰难。不是他不想从命,而是想到那天他的舌深入她口中搅动的微妙感觉,想到她衣服上紧紧印着的两片红云,他现在总觉得妻主的眼睛在他的身上一扫,他的身体就鼓噪起来,很难受,只好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