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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影华说到这里已经激动起来,她涨红着脸,可不想自己跟嫂子落到一样的下场,她要努力,要拥有一个温馨的家,像婳儿一样幸福。
楚汐微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着敢与他据理力争的赵影华,不咸不淡的道:“在要娶你之前,我喜欢他的事已经有人知道,你认为我是那种为了掩盖自己喜欢某人而乱娶妻的人?我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他一个。除了他,别的男人女人我看了都觉得很恶心。”
赵影华这下子又听不太懂楚汐的话,他说他只喜欢楚宸烨,别的人男人女人他都不喜欢,难道说,他喜欢的就是楚宸烨这个人,并非男人这个群体?
楚汐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冷然起身,他面色略有些苍白,不过仍旧美的不像真人,轻咳几声之后就朝门外走去。
这时,赵影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一把走上前,伸出双手迅速抱住楚汐的后背,将身子紧紧贴在他背上,眼里泛着晶莹的泪光,“不要走,如今我已经是你的妻子,我求你不要走,呆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不想过这种日子,我想你婳儿一样,夫妻恩爱,一生幸福。”
楚汐这辈子从来没被女人这样主动抱过,原本想反射性的将赵影华一把甩开,可一闻到赵影华身上的淡淡女人幽香以及感受到她温热的心跳,他竟然心头砰砰直跳起来,好像全身滑过一阵暖流一般,让他觉得沉醉其中,有一种别样的舒适和柔软。
察觉到楚汐并没有排斥自己,赵影华眼里浮现起一缕光芒,更加用力的抱紧面前的男人,“无论你说我不守妇道也好,不要脸主动倒贴也好,我都要坚持我的理想,我既然已经成为你的妻子,就有照顾你的本份,你可以试着接受一下我,你会发现,男女之情比起你虚幻的暗恋来,更美好。”
“放手!”楚汐一句冷漠的话,吓得赵影华立即退回手,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我还想再给你留一点面子,谁料,你竟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不要逼我……”说到这里时,突然,楚汐身子一晃,捂着心口就难受的咳嗽起来,“咳咳……你放手,让我出去……咳……”
这时候的楚汐,可能是因为饮酒过度引发了心悸,全身一下子发起热来,脸色已经变得惨白起来,脸色十分的难看,俯身就重重的咳了起来,身子摇摇欲坠,漂亮的凤眸已经闭了起来。
“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悸发作了?”赵影华差点吓得腿软,立即扶住楚汐,想叫外面的人,又怕丫鬟们冲进来责骂她,突然,她脑子一闪,一把掏出袖中的药瓶,从里面掏出一颗药丸递给楚汐,“这是婳儿制的药丸,说不定能缓解你的心疾,你试一下。”
说完,她又端起桌上的水,轻轻将药丸送到楚汐口前,以楚汐目前的神智,给他什么他都会吃,他慢幽幽的张开嘴,将这药丸吞下之后,赵影华忙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别看楚汐长得像女人,可他身子却很重,赵影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扶到床上,正在这时,她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他一把抓住,她着急的正在挣脱,男人已经一把将她拉到胸前,迷茫的眼睛细看向她,“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为什么我心不痛了,身子却在发热?”
赵影华一脸迷茫,忙道:“是婳儿给的治心悸的药啊,你心不痛就好,说明这药有用,明日我进宫问她多要一些,以后你发病就吃这药。婳儿果然厉害,我就知道她很有能力,会救你的。”
赵影华一脸的开心,忙将那药瓶藏在袖子里,她可不能让别人拿去,这是救楚汐的,没想到婳儿已经制出来了治楚汐心疾的药,不知道这药是会不会使楚汐康复,或者只能起缓解的作用。
可一转眼,发现楚汐捏住她手腕的大掌已经发力,脸上已经红了起来,额头沁起细密的汗,一双眼睛怒瞪着她,赵影华这下子有点懵了,看楚汐不再咳嗽,她这才安了下心。
“你……你给我下药?你滚出去,我不喜欢你。”楚汐这时候又要叫赵影华出去,可又控制不住的拉住她,让赵影华不一脸迷茫。
这时候,楚汐眼里的火焰越来越烈,迸发出浓浓的**,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捏着赵影华的力道加重,看着赵影华那无辜的样子,他突然一把将她推开,咬牙沉声道:“快去,给我打水来,我要凉水降温,速度!”
赵影华快吓傻了,不知道楚汐为什么会这样,立即说了声好后,转脚就朝门外走去。
等赵影华一走,楚汐立即下床,身上热得难受,他便气得一掌捶在桌子上,南宫婳这究竟是什么药,为什么会让他那么想亲近女人?
一想到女人,楚汐当即蓦地抬眸,难道,他中了媚药?这该死的南宫婳,让他接受女人,竟然用了这种方法,真过分。
正在这时,赵影华已经推开房门,端着盆冷水走了进来,进来后她就赶紧把水端到楚汐面前,将帕子打湿拧干,给楚汐擦汗,可越擦,她觉得楚汐额头的温度越烫,婳儿给的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把楚汐弄成这样,难道,出了汗楚汐的病就能好吗?
体内的热没有被解,反而比刚才更难受,楚汐微眯起眼睛,神情不受控制的低吼了一声,突然一把将赵影华抱到床上,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沉吼一声道:“不管了,我忍不住了,这是你们逼我的。”
楚汐说完,就开始撕扯赵影华的衣服,赵影华只觉得这么俊削的一个男子压在自己身上,令她觉得心潮澎湃,可下一刻,两人已经接近裸裎相见,让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赵影华揉着酸疼的身子,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身旁的男人早已经下床,正在屏风后系腰带,一双眼眸里有各种神色,气愤,恼怒,后悔,失望,还有一点点惊异,看得赵影华赶紧将身子缩进被子里,不是说楚汐喜欢男人么,怎么昨晚上要了她,还很疯狂的样子?
“你看什么?这下你们满意了?借着给我治心疾,实际上拿媚药给我吃,要不是这样,你能成了我的人?我告诉你,仅此一次,再也没有下一次。”楚汐气恼的说完,怒地拂袖,将大门推开后,冷冰冰的走了出去,留下一脸尴尬的赵影华躺在床上。
东宫里,南宫婳正细心的铺着晒在案架上的药材,最近她为了研制各种药丸,费尽心力的看书学习,把一天当两天用,一天最多只睡两个时辰,赵影华给楚汐的药,就是她耗费精力制出来的。
这药丸只能缓解楚汐的心悸,不过她在里面稍加了一味无毒催情的媚药,不知道他服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不一会儿,在外打听消息的玉萼已经抱着手炉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将身上的白色狐狸毛披肩取下拍了拍后,这才走到南宫婳面前,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公主,两边的人都进宫禀报了,千叶来说,方小姐昨晚跟宇大人对坐到天亮,两人都有些害羞,而太子府那边来的人说,咱们表小姐跟离郡王已经圆房了,不过第二天郡王很气愤。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别人都知道了,有人说,难道离郡王男女通吃?”
“表姐呢,她可还好?”南宫婳看向玉萼,她最担心的是赵影华,毕竟这方法是她自己想的,想让楚汐看清自己的心,她不得已下了狠劲,在他药里下了媚药,这样的话,有可能会把楚汐的性向改变过来,毕竟他以前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表小姐很谨慎,不过听说她脸上总无意的浮起红晕,她叫人传话给你,多谢你的药,有空给她多做一点,她要努力改变离郡王的想法。”玉萼说得面红耳赤的,说完后就在边上帮忙捣药去了。
南宫婳眼底浮起一阵欣慰的浅笑,只要楚汐不是太讨厌表姐就有一丝机会,两人已经圆房了,时间久了,他肯定会慢慢喜欢上表姐,毕竟,一般的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况且楚汐其实根本不是断袖,他只是把楚宸烨视为精神上的领袖,崇拜他罢了,别的男人也没见他喜欢,甚至还有些厌恶,所以见得,他其实是喜欢女人的,只是心理被楚宸烨影响较大。
“不好了公主。”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喜妈妈的声音,喜妈妈一进来后,忙看向南宫婳,“公主,刚才我去凤銮宫探望皇后,在路上听到消息,说燕国和我国战事激烈,已经在广阳郡边上激烈的交火,由楚将这打头阵与敌军对抗,姑爷和皇长孙在后方支援,听说敌军又派了十万大军,个个将士铁血,似要踏破广阳郡,如今楚将军正在艰难的对抗,姑爷也带兵前去支援,我真怕姑爷会出事。”
南宫婳听完后,心里咯噔一下,这战事是愈发的打得厉害了,皇帝肯定又会拨人过去,只是,祁翊的能力大家都知道,皇长孙和楚宸烨是绝对不会让他打头阵,那不是相当于把广阳郡送给燕国?所以皇长孙一直跟祁翊在一起,为的就是监视他,不让他有所动作。
原以为只有几天的战役,一下子打得这么的响,到时候人数众多,祁翊又不是神仙,万一有个损伤怎可得了?还有楚宸烨在前头打头阵,他虽然作战经验丰富,但是他们都是人,万一中了敌方的计或者因为援军太少而出点事,她也不敢想象。
为什么就不能永远和平,一定要这样互相厮杀?
大庆宫
安容华今日是用了全力,皇上的风疾越来越严重,每次发作都要服用金丹才能缓解,她昨夜累了一夜,才制出五十颗,一早上就被皇帝吃了十颗,她只好往茶水里加了点谜药,让皇帝先睡一觉再说,否则她这样的身子经不起皇帝折腾。
坐在大庆宫里,安容华很无聊的四处打量着,突然,她看到那案桌下的抽屉上了一把金锁,好端端的,皇上的地方上什么锁,又不是什么机密,平常也没人敢进这里,只是,凡事都有万一,说不定皇上心细,把什么东西锁在里面了。
安容华抬了抬眸,转身朝皇帝身边放衣裳的架子上看过去,发现那龙袍腰部竟别得有一串精致的钥匙,她立即上前,看皇帝还在熟睡中后,悄悄把那钥匙摘了下来,又蹑手蹑脚的走到案桌前,又看了眼四周,发现没有宫女进来后,颤抖的将那钥匙放进锁孔中,轻轻扭了三转后,那锁竟然应声而开。
啪的一声,锁扣打开,吓得安容华抖了一抖,幸好皇帝被她下了谜药,一时半会清醒不了,她就把抽屉拉出来,一看,里面竟然有许多信件。
那些信件上都写着机密二字,估计是国家的大事,她慢慢将这些信件拿出来,其中有几封是关于军事任命的要文,有的是皇帝的暗卫组织的名称,职务,还有的是关于国家大事的信件。
突然,安容华看到一个写有祁字的信件,一看到祁字,她的心就猛地发颤,这个字对她来说意义重大,好像他曾经站在树下,温雅的看着她,给她取了名字叫容华,要她一世容华一样。
安容华紧张的拿出这封信件,打开轻轻看了起来,才看了几个字,她的心猛地颤抖起来,太子、燕国、祁翊,朱凝渊?
看到这些关键词,安容华又迅速将一封信扫了个遍,在看完信后,她已经脸色发白,浑身发起软来,没想到,祁翊竟然是燕国的太子,这是皇帝的亲信写给他的信,信中说了祁翊与燕国太子的一切相符合的特征,最后下结论,不管祁翊是不是燕国太子,都要除掉。
信中还说,祁翊以武穆王府为据点,有可能整个王府的人都在在为他作掩护,也有可能只是武穆王一人知情,至于其他人,都被他俩蒙在鼓里。
不管什么,总之她现在知道,祁翊是燕国的细作,隐藏在苍祁的,皇帝之所以一直没下手,是因为他和武穆王手中握有兵权,而且证据不足,只是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没有有效的人证物证。
如今祁翊已经去了边关打仗,这里就只剩下武穆王,是不是说明,武穆王少了祁翊这个羽翼,就如折翅的雄鹰?
安容华慢慢将这封信揣进腰间,再把金抽屉给锁上,然后把钥匙放回原处,狠毒的眯起眼睛,开始细想这其中的事情来。
想起南宫婳和祁翊幸福的大婚,还有祁翊对她的宠爱,对自己的无情,这一切,都让她恨南宫婳恨得咬牙切齿,还有那次令人发指的强暴,想起这些,安容华浑身颤抖起来,她默然站起身,慢慢朝大殿外走出去。
既然得不到,那她就毁掉,毁掉原本属于她的男人和一切,让南宫婳永失所爱,一生孤苦,说不定,还能将南宫婳一并弄死。
想到这里,安容华已经激动的来到大殿口,将自己的心腹碎玉、莲玉叫了过来,朝她们耳边耳语一阵后,又折回大殿,趁皇帝不备,偷偷将他身上的一格龙形玉佩摘了下来,走出去后,朝碎玉阴狠狠的道:“你找一个最合适的人,告诉他,这是皇帝执行的机密,有皇帝特有的龙形玉佩为证,如果他不说实话,你就说有权利抓他进大牢。”
碎玉在思索一下后,有些疑惑的看向安容华,“可是,这个人,要找谁合适呢?”
“肯定得找武穆王的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