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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将军,好久不见。”在宫宴上见过面的两人,皇平阳满是笑意的脸飙上了些许鲜血,带着几分嗜血的杀意。
“你!打仗之人居然如此无耻!本将军真是看错你了!”
“将军此言差矣,打仗本来就应该不择手段。”沐华庭在一旁幽幽的接道,敌方所来的五万大军在刚才几个时辰的激战下,现在所剩的也就只有面前这几百人了,而皇平阳的这边,黑压压的一片,看的出来他并没有损失多少兵马,所以他笑的那么张扬。
一地的尸体,黄沙满天,黄将军被众人包围着,征战多年的老将,从来没有输的这么惨过,脸色难看,他看着对方的大军阵营,扛起大刀就朝皇平阳冲了过来,他身后的几百将士,也再次冲了过来,明知是送死,却丝毫不退让。
皇平阳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万大军就再次蜂拥而上,最后的残战,将士们也无比英勇,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最后的这几百人就纷纷倒下了。
大获全胜,皇平阳笑的十分灿烂。
“传令下去!今晚犒赏三军!每人赏银十两!”
“喔!”阵营中传来将士们的欢呼,他们在这里当兵一个月也不过才八钱银子,十两银子可以说是他们一年的俸禄了。
“侯爷!李将军回来了!”
前方士兵骑马飞快的跑了过来,没多久,李将军的身影就进入了众人的眼帘,有些狼狈,明显看得出将士们都是搏命逃窜回来的。
“侯爷赎罪!末将领兵五千,偷袭六次,虽然扰的敌方不能安宁,但我军只剩下一千将士了。”灰头土脸,李将军的眼神有些悲痛,“末将本来想坚持到晚上,但我军受伤将士太多,若在去偷袭。”
没有继续说下去,皇平阳却明白他的意思,上前将他扶了起来,他的脸上仍是一脸灿烂。
“无妨,李将军,你立了大功,你看看这周围。”
皇平阳指着满是尸体的城楼前,西域国的大棋早已经倒了下去,到处都是尸体,一眼看去全是西域国的人,而皇平阳的大军,只是零散的躺在那其中。
“大胜了?”李将军的脸顿时也灿烂了起来,后方的一千将士看到皇平阳点头,也纷纷欢呼起来。
领兵回城,据统计,敌方这次死伤五万余人,而皇平阳的这方除了去偷袭损失的那四千,打仗时仅仅死亡了两千余人,虽然还有些受伤了的将士,不过都已经请了军医在城中休养了。
如此算来,敌方剩下的将士只有不到四万余人了,皇平阳还有两万五,仍旧是敌方人多的弱势,但差距已经比原来小了很多了。
回到城中的时候,梵慕已经不在城楼上了,沐华庭也没去找,如果他想躲着自己,那她找也找不到。
夜幕降临,沐华庭一个人躺在房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刚想出去走走,一打开门却看到梵慕站在自己的门外,端着药箱正要敲门。
“我,我上午看你手上有伤。”看着沐华庭的眼睛,梵慕就莫名的紧张。
沐华庭伸出手,不小心被敌人的刀锋划的,经过她自己简单的包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无妨,已经没事了。”
“不好好消毒会发炎的。”几乎是强行推开沐华庭,走进他的房间,梵慕白发挽成了发髻束在脑后,看起来干练许多,却还是难掩他的绝色。
也懒得辩驳,便任梵慕摆弄着自己的手,撑着脑袋看着仔细忙碌的他,沐华庭忍不住开口,“你不讨厌我吗?”
“为什么讨厌?”
“我以为你会讨厌杀生的人,你是医者,今天的场面,应该是你最讨厌的吧。”沐华庭的语气有些无奈,却看到低头的梵慕突然抬头盯着自己。
“你明知道我讨厌你还下去?”
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梵慕见她不说话也不问,给她上完药就匆匆出去了。
“诶!这是去哪?”易何刚从门口过,就被梵慕给撞了一下,沐华庭也懒得留他,看着一脸笑意的易何,顿时有些不爽。
“侯爷叫你过去。”他笑嘻嘻的传令,指了指城楼的方向。
有些无奈,却还是起身过去了。
皇平阳已经换下戎装,一身紫袍,祥云图案,束发紫金冠,正坐在城楼上的椅子上,品着手中的香茗,月色姣好,倒也算是一个绝色男子,看到沐华庭来了,抬头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侯爷好心情,叫我来品茶么?”沐华庭有些不悦的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悠闲的神色心里莫名不爽。
“公子看样子今日心情不好。”他并没有放下茶杯,而是眼角的余光偷偷看着沐华庭。
“从何得知?”
“神勇无比。”
“倒算是有些烦心事。”没人倾述,沐华庭也有些憋不住,看着皇平阳那嬉笑的脸,虽然他平时总是这样,但他的嘴很严。
“可愿告诉平阳?”
“若侯爷喜欢一个人,可会管他是否有所属?”
“若能被本侯看上的人,有所属又如何?”仍是平淡的笑,却透露着一股十足的霸气。
“但若他还是个男人呢?”
“你与耶律将军不也恩爱的很吗?”
“我与耶律将军?”沐华庭皱了皱眉,上次宫宴以后这段绯闻几乎是人尽皆知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与他还没有到那种关系。”
“是吗?跟我一样,也只有利用?”皇平阳说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哈哈,失言了。”
有些无奈,起身离开,他幽幽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公子是喜欢那个白发少男吧?”
沐华庭回头,算是默认。
“留下来,我帮你得到他。”
“我需要你帮?”沐华庭不屑的白了他一眼,皇平阳嗤笑,却也并没有留她。
一身燥热的难受,这六月的天,加上白天出汗了,沐华庭急切的想找个地方洗澡,可是这城楼上,哪有洗澡的地方。
“易何!”拉住从一边过去的易何,他似乎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散发着皂角的香味,“你在哪洗的澡?”
“喏,那边。”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房间,易何的话还没说完沐华庭就快速消失在了他的面前,未说完的话淹没在口中,他有些无奈,口中呢喃的几个字飘向了城楼下。“那是侯爷的房间。”
回到房中收拾完衣服,沐华庭就快速的冲进了易何所说的那个房间,城楼中的兵卫众多,这里却并没有人把守,推开门,是一个摆设十分简单的房间,床跟书桌,和一个作战的地形图,再无其他,唯有一个绣花的屏风十分雅致,屏风后是一个大约四个平方的凹下去的小型泳池,还真是会享受,沐华庭摸了摸那池中的水,水似乎都是刚刚放下去的,很清澈,并没有人洗过。
也懒得管是给谁放的水,沐华庭将房门反锁,便脱下衣服没入了手中,很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泡澡,那烦躁的心情也被她丢到了一边,闭着眼睛刚坐下没多久,却听到耳边的窗户砰的一声,再睁开眼,皇平阳惊讶的俊脸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他仍是一身紫衣,方才沐华庭走后他就吩咐侍女给自己放水洗澡,刚回来,就发现自己的房门反锁,才从窗户进来,但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沐华庭披散着头发,赤身裸体的在自己房间洗澡,那凹下去的池子并不怎么深,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沐华庭胸口的那两个小红梅,就那么暴露在清澈的水中。
“转,转过去!”沐华庭忙转过身背对着他,他却仍然呆呆的站在那里,脑子一热,感觉鼻间涌过一阵热流,他一摸鼻子,噗!居然流鼻血了!
皇平阳有些惊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还是关好窗户,匆匆走到了屏风后面,窘迫的不知该说什么,沐华庭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他正仰着头靠在椅子上,唇边下巴上,甚至他的紫袍上都沾染了他刚才倾泄而下的鲜艳的鼻血。
“帮我拿块毛巾来。”他倒是十分自然的指挥着沐华庭,沐华庭有些不悦,却还是将毛巾递给了他。
眼见鼻血不流了,他刚拿开毛巾,一看沐华庭的样子,那鼻血又再次喷涌而出了。
刚刚沐浴完的沐华庭,急着穿好衣服,虽然穿好了,但衣服散散的搭在身上,胸口大片的春光毕露无疑,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肩头,滴水的模样十分性感,本就十分出色的五官,如今头发放下来,更看的出是一个绝色的美人。
“你没事吧。”沐华庭有些不悦的瞪着他,却又不好发作,他有些慌张的摆摆手,“你,你先过去一下。”
他指的地方很远,沐华庭干脆坐在他的床上,看着捂着鼻子慌乱的他,这样的皇平阳,她还从来没见过。
好容易等到鼻血不流了,皇平阳的身上已经是一片狼狈了,修长的手指上也沾着许多鼻血,他看着坐着床边的沐华庭,即使她的眼神十分嫌弃,他却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心跳的飞快,他拿开毛巾,摆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帅气的笑容看着沐华庭。
沐华庭被他吓了一跳,一脸的鼻血笑成那些,着实有些吓人。
“原来是沐小姐啊。”他笑了笑,丝毫不介意的走到池子边用沐华庭的洗澡水把鼻血擦干净。
“不要说出去!”沐华庭的语气有些不悦,看着蹲在那里的那个紫衣男人,方才觉得他的尊贵气质,已经全然不见了。
“我懂,这么大的秘密,如果我不小心嘴贱,那你和你的父亲,想必小命都要不保了吧。”笑的十分腹黑,他一扭头,看见沐华庭走过来,那刚刚止住的鼻血却再次流了出来。
那不雅的模样与他极其自以为帅气的表情十分不配,沐华庭站在他的身后,“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我像是那么下流的人吗?”一回头,他的鼻血又忍不住了。
“我看我还是先走吧,怕你失血过多。”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沐华庭推开门,他幽幽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我待会去找你。”
在房中弄干头发,等了许久皇平阳也没来,以为他只是说说,沐华庭便上床睡觉了,只是刚闭上眼,他的声音就出现在了沐华庭的耳边。
“都说要你等我了,就这么等不及吗?”有些暧昧的耳语让沐华庭一下就惊醒了过来,睁开眼,他整个人躺在沐华庭的床上,满是笑意的看着他。
那身紫袍已经换下了,脸上也干净多了。
“你想干嘛!”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沐华庭从床上坐起,他仍旧躺在沐华庭的床上没有起来的意思。
“你觉得我想干嘛?”凑近沐华庭,他似乎十分喜欢看沐华庭窘迫的样子,满是笑意的脸一刻也没有停下。
“咚咚。”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夹杂着易何那有些大声的吼叫。“小庭!在不在!”
皇平阳皱了皱眉,起身离开了沐华庭的床边。
沐华庭本来想整理好衣服再去开门,却还没从床上下来,那易何就有些性急的冲了进来。
看到皇平阳坐在那里,他明显有些惊讶。
“侯,侯爷。”
那沐华庭在床上刚要起来的怪异姿势更让他有些想歪,皱着眉头看着两人,“我是不是打扰二位的好事了?”
皇平阳也不解释,就那么笑着看着易何,易何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虽然有一身本事,却还是吓得拔腿就走了。
空荡的屋子,沐华庭从床上下来,皇平阳站在门边看着自己笑,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目光让她有些不爽。
“你到底想干什么?”
“西域国的兵马还剩了四万大军,我们的兵马今天经过战事将士们都累了,晚上也没人有那个精力去偷袭了,就算是去了,也会被抓,明日若他们修养好了再来攻城,到时该如何对付他们?”皇平阳的要目光有些认真,他现在明显已经将沐华庭当成自己的军师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打仗的?”
“平阳郡地势险恶,易守难攻,常年无战事。”
沐华庭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你的军师是吃干饭的吗?为什么来问我?”
“只是觉得,你大概能想出个伤亡最小的办法。”仍是一脸的笑意,他的眼神有些若有意味的盯着沐华庭的胸口,拉近衣服沐华庭瞪了他一眼。
“你是想要逼他退兵,还是赶尽杀绝?”
“赶紧杀绝也得损耗兵力,逼他退兵就可。”
“投石器你们这有吗?”
“有,只是射程不远,若从城楼上发射,投不了那么远。”
“无妨。”沐华庭摆摆手。“你命一千将士,搬运投石器去那大军扎营的前方,至少要在射程里。”
“那不是去送死吗?若然他们冲过来?”皇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