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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皇平阳靠在沐华庭的身侧,笑意盈盈,手十分的自然的环上了她的脖颈,沐华庭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触碰,在城楼上往外看了一眼。
“太远了,你派去的打探的兵可还没有回来?”
“没回来。”他摇摇头,站在她的身边,一起斜睨着城楼下。
“你在我这里还不放心?我既答应帮你,必然帮你夺下这北齐,镇守山海关多年,北齐离这不到二十里,我清楚北齐所有的关口,以及城楼守卫的布置,什么时候是她们最松懈的时候。若不是皇上没有下令,想必我也早就攻过去了。”
“你倒是有能耐。”沐华庭轻笑,并不说他什么,他靠在沐华庭的身边,抓着沐华庭的手有些紧。
城楼下尘土飞扬,一阵马蹄声,嘶鸣声过后,昭然玉液等人的脸庞就印入了众人眼帘,小批守卫跟在她们的身后,净贤墨玉也骑马跟在昭然玉液的身后,两个身影格外张扬,也十分的俊朗。
“娘。”城楼下迎接,皇平阳站在沐华庭的身边,云色长袍,灰色披风,淡色发冠,长发披肩,面色姣好,容貌俊朗,他的笑荣格外的大,有些亲昵的站在昭然玉液的身边。
“平阳三生有幸,能目睹北齐未来国君。”
“侯爷客气了,这趟还要多承蒙你的帮忙。”昭然玉液上前,净贤墨玉纷纷站在她的身边,那几个大将军也在身后跟了上来。
“我们的兵马就驻扎在这山海关的十里外,侯爷若是愿意帮忙,可否开城楼,让我们的兵马进来。”莫将军站在皇平阳的旁边,虽然比他矮但同样是征战多年的将军,有股特别的霸气。
“自然,我既答应了帮忙,就不会让你们的兵马在外流离失所。”
“那真是多谢。”
莫将军一挥手,几个跟在她身后的护卫就再次上马,朝城楼外而去了。
“你们一路上奔波劳累,该也累了,还是先回房间去休息休息吧,平阳已经给你们准备了好茶好水好点心,尽管回房间去好好歇息一晚,明日再来商议这事情如何?”
“是啊太女,累了一路了,你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吧。”墨玉站在昭然玉液的身边,面色委屈,脸色有些苍白,看的出来这些日子他也累的不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昭然玉液回身冲他笑,“都回去休息着吧,明日再说,莫将军,你来我房里一趟。”
净贤看了墨玉一眼,他自然知道昭然玉液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让墨玉回房。自己跟上了昭然玉液的身影。
梵慕站在几人的身后,格外怨恨的看着沐华庭和皇平阳站在一起的身影,沐华庭看出他的不高兴,上前哄着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啦,又吃醋啦?”
“谁吃你的醋!”他甩开沐华庭的手,便跟着面前丫鬟去了自己的房间。
皇平阳笑着看着梵慕离开的方向,仿佛在示意让她去追一般,沐华庭也没有多逗留,朝梵慕的方向追了过去。
“你放心吧,我没有这么不懂事,如今正是你母亲回国的大时期,我不会跟你吃这些醋。”刚到梵慕房间,梵慕就有些气鼓鼓的说道,可是看他那包子脸,他哪里像是不介意。
“你真的不生气?”
“真的。”他垂着头,脸色虽然难看,却还是装作很大度。
“那我就去跟他商议一下明天该如何行动了?”
梵慕没说话,只是猛地回头,看着沐华庭没走,脸色才稍稍松懈。“这么晚了,有什么好商量的。”
“梵慕。”
“嗯?”
“你可打算今后嫁我?”
梵慕脸一红,茶水也差点喷出来。“是你嫁我!”
“你心里清楚就成。”沐华庭低下头,有些不自在的看了梵慕一眼,“我答应皇平阳,若母亲夺回皇位,他便是我的太夫。”
皇平阳是压根没有提过这个要求的,只是沐华庭自己心里清楚,不管是皇平阳还是皇焱卿,她都是极喜欢的,且不比对梵慕的感情差,还有那个林木森,想起他对自己那体贴的样子,沐华庭的心里就对他有些愧疚。
皇焱卿是东邬的王爷,让他嫁给自己自然有些不可能,可皇平阳虽然是侯爷,但也只是镇守边关,他要嫁过去,那明显比皇焱卿要实际的多,其实沐华庭也不确定皇平阳愿不愿意嫁给自己,但她想娶他,也先给梵慕打个预防针而已。
梵慕的脸色一下子就暗了,坐在桌边有些动不了似得,紧紧的握着自己手中的茶杯,沐华庭伸手抓着他的手,有些冰冷,白发披肩,赶路几天的脸有些风尘仆仆。
“梵慕。”
他不回答,只是低着头,脸色十分难看。
“梵慕。”
“回答我!”
他抬头,眼里多了几分晶莹,“我早知道。”
“我爱你。”沐华庭抓着他的手放在手心,他抬头看着沐华庭的目光泫然欲泣。
“别哭。”
他还是不说话,沐华庭抓着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拿掉他的发簪,那三千白发便披散在了他的肩上。
手放在他的脖颈,将他脑袋拉了过来,吻上他的唇,沐华庭笑着望他,他脸上还是挂着泪,怎么也不肯笑。
“你娶了他,可会不要我?”
“胡说什么!”沐华庭拉着他的手有些紧,他那含泪的样子也让人心疼的紧,他抬头看着沐华庭。
“那好,你现在要了我。”
沐华庭抬头有些惊讶,他的目光却有些坚定,“我丑到不能让你动手?”
“当然不是。”
“那你为何不要我?”
“我没有不要你。”
“那你要我!”
梵慕的语气很坚定,声音也有些大。
“跟你这么久,我早就想着日后我要与你在一起,不想再离开,我对你的心意,你应当也明白,可你从来也没有对我承诺过什么。”他说着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在了沐华庭的手上。“华庭,我真心喜欢你,你若在意我,就给我个承诺可好?”
沐华庭点头。“梵慕,只要我娘这回能够成功,我一定会娶你。”
他破涕为笑,只是模样终有些苦涩,将沐华庭的手拉着放在自己的胸口,他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她,“为何不是我娶你。”
沐华庭笑,不再说什么。
天旋地转,再睁开眼,已经发现自己在床上了,盘发的发髻被梵慕扯掉,他的三千白发落在自己的脖颈,咯的有些痒。
沐华庭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他,早知道梵慕身材不差,可也没想到这么好,他手放在沐华庭的脸上,轻轻低头,吻上她的额头,一路往下,他的吻不同于皇焱卿,分外轻柔,像是对待一个珍爱的宝贝一般,有些痒,沐华庭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低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印出一个好看的剪影,“笑什么?”
沐华庭摇头,伸手灭到旁边的几盏蜡烛,却见门帘上有人的剪影,那身影,像极了皇平阳,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影就已经不见了。
梵慕仍然有些怨恨的低头俯视着沐华庭,沐华庭笑着落下他,吻上他有些不安分的唇,他呜咽不清的呢喃沐华庭听不清,只是心中仍然记得刚才皇平阳的身影。
梵慕的外衣落地,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连身上也是一样,看的出这几日他都在勤练功,六块腹肌的身材十分健美,他低皱着眉头看着在他身上点火的沐华庭有些不满。
“我才应该在上呢。”
那娇嗔沐华庭当作全然不闻,低头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夜越来越深,长廊最末,一云衣男子望着那黑暗的房间,叹一口气,转身跃上房顶,阁楼的顶上,那曾经与那女子共看天色的地方。
绮旎一室,激情过后,梵慕靠在沐华庭的身边已经熟睡,沐华庭却怎么也睡不着,尤其是想起刚才印在那门帘上的身影,轻轻挪开梵慕的手,沐华庭悄悄起身,套上衣服,走出门外。
可她一离开,那床上的人影就睁开了双眼,看着那关上的房门,默默叹了口气,转身睁眼继续躺。
“怎么出来了?”只是想去那阁楼看看,没想到他还真的在那阁楼顶上,沐华庭本想从后面上去,吓他一番,可刚靠近他,就被他发现了,他笑着看着沐华庭,语气揶揄,“房间可还有美少年相侯,丢下美人独自出来,似乎有些不妥吧。”
“方才那门帘上的身影果真是你?”
在他身旁坐下,他脸上那淡淡的笑容始终挂着,他扭身语气有些扭捏,并不正面回答沐华庭的问题。“月色姣好,适宜发情。”
“你发了吗?”凑近他的身旁,沐华庭笑的有些邪肆,他不语,摇头轻叹。
“你不是才发完吗?”
“可不见得。”
有些暧昧的靠在他的肩头,他也并不拒绝,手放在沐华庭的手心,紧紧的抓着她。
“想再试试?”语气有些暧昧,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沐华庭的脖颈间,沐华庭笑,却并未说话,他除了拉着沐华庭的手也并没有别的动静。
沐华庭坐在他的身边,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也不说其他,只是静静的拉着她的手。
“可对我有什么想法?”沐华庭笑道,他回头,脸上带着几分调笑,“还真有。”
“说说。”
他不说话。
“可曾想过娶我?”
“我似乎说过,那现在看来,娶你,已经是十分遥远的梦了。”
“那我娶你?”
他笑了笑,夜色下,他的脸色有些冷清,不同于平日里的他,“我好歹也是一朝侯爷,嫁给你与一群男子天天争你宠爱,你当我是什么?”
“你还需要争宠吗?”
“何意?”
沐华庭笑,“我会娶得也一定不是平常男子,若个个都与你这样想,那我就干脆不要娶夫了。”
“你倒是大胆,这皇位还没有拿回来,就想着娶我。”他冷哼一声,看着沐华庭的目光多了几分不悦,“先别说我愿不愿意嫁你,到时候你嫁我也不一定。”
“就不争执这个了。”沐华庭叹了口气,横躺在那屋顶上,看着城楼下那士兵营帐前的点点火光,“你还想着篡位吗?”
“无时无刻。”
“如何能让你放弃?”
“你能让你母亲放弃北齐的皇位吗?”
沐华庭摇头,他笑了。
“这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沐华庭干脆什么话也不说了,只靠在他的旁边,听他说着一些陈年往事,大多的都是皇帝如何亏欠他,的确皇帝欠他太多,他也恨了太多年,以至于现在他根本连谁的话也听不进,一心想着要夺他的皇位,他都知道昭然玉液夺位不易,却也不想想自己。
在屋顶上躺到三更,他说累了,沐华庭才下去回到与梵慕的房间,梵慕在床上还在睡着,长长的睫毛分外好看,安详的睡姿有些惹人犯罪,脖颈上那宣告占有的吻痕也让沐华庭有些开心,笑着看着他躺在那里的模样,听到笑声,梵慕睁开眼,看着沐华庭坐在床上,有些嗔怪。“大半夜的,你去哪了?”
“起来上个茅房,怎么吵醒你了?”
他摇摇头,并不说自己发现她早就离开的事。
合衣而睡,梵慕一直靠在她的身侧。
第二日早晨,一大早的沐华庭就被昭然玉液的人叫了起来,说是今天就要商量对策,几个将军纷纷围在一起,沐华庭带着梵慕,匆匆吃了几口早饭,刚出走廊,就见皇平阳从另一头也过来了。
笑着看他一脸,他脸上同样挂着淡淡的笑容,梵慕仍然不喜欢他,看见他脸色就有些不好,不过比起昨天,已经好了太多。
几人匆匆赶到那商议战术的地方,昭然玉液带着几个将军已经侯在那里。
“侯爷,小姐。”
这些人虽然几乎已经全都知道沐华庭是个女人,可她仍是一身男装打扮从来没有换下来过,梵慕站在沐华庭的身侧,脖颈上的吻痕有些惹人注目,看到几人有些诧异的目光,他低下头,靠在沐华庭的身边,捏了捏她的腰。
被他捏的有些痛,沐华庭却悄悄忍住没有出声。
“北齐最重要的五大关口,分别是玉河,满庭,若契,北域,可穹,我们现在身处的就是在北域不远处,因北域是四国相连最重要的一个关口,怕别国有异心,所以这个关口的守卫也最为森严,全是精兵,终日士兵把守,加上地势险恶,所以很难攻破,玉河是海关,那边有许多海,所以若要攻打,都是水战,那边的守卫倒是比不上这里,可是水战,我们几位将军带领的将士都不是很在行,所以这两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