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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终于出现了。
3年后,尤金·克里夫设计出一种世界上最轻巧的飞机。这种飞机只有100公斤重,可以乘坐12个人,时速300公里。它不用跑道,可以在普通的公路上起飞,平时可以挂在小汽车后面带走。
22岁的尤金·克里夫,驾驶着自己设计的小飞机,拖着他4年前驾小汽车致残的双腿,直上蓝天。他越过小岛的山峦,跨过海洋,像海鸥那样,自由飞向自己的目标。
志气、信心、希望,使尤金·克里夫成了一位年轻的工程师。
尤金·克里夫没有满足于已经取得的成绩。如今,他又成了一名为社会谋福利的企业家“空中医疗中心”的经理。
“空中医疗中心”由许多“空中医生”组成。这种“空中医生”自己驾驶着飞机在空中巡航,随时可以用无线电与地面上的病人联系。平时,绝大部分病人都可以通过“空中医生”把病治好。万一病人的病情严重需要住院,“空中医生”则把病人接上飞机,送往医院。
尤金·克里夫说:“作为一个伤残者,社会已经给我以厚爱,使我感到人生是美好的。所以,我要报答社会,报答人生。”
美国著名的盲人女学者海伦·凯勒说过:“当一个人感到有一种力量推动他去翱翔时,他是决不应该去爬行的。”尤金·克里夫断了双腿而不甘愿爬行,他翱翔了。他不仅飞出了孤寂的“独此一处”,而且已飞出澳大利亚,飞向世界……
Number:4153
Title:性别的奥秘
作者:李健新
出处《读者》:总第59期
Provenance:自然之谜
Date:19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在新生命诞生的瞬间
一群精子,摆动着它们纤长的尾巴,游近一个卵子,其中的一个用它头部的某些特殊物质,溶破卵子厚厚的外膜后,钻进去,一直钻到卵子的细胞核。当精子与卵子的细胞核碰撞,汇合的瞬间,一个新生命便诞生了。此后的发育成长,以至成熟衰老,便如同上了轨道的列车,直驶终点。
这个新生命是属于雌性的还是雄性的?在它诞生之时,这一点也就同时被决定了,那决定性别的无情力量在于这新生命的前身:精子和卵子的精微结构之中。
要窥破其中的奥妙,并非难事,生物学家们把某种哺乳动物的一些细胞放在玻璃片上,然后滴上一点特殊的染料在显微镜下观察,便可以看到细胞核中的一些形状各异的小东西被染上了颜色,其形状有的如扁豆,有的似木棍,也有的像枝杈,形形色色,大小不同,它们便是举足轻重的染色体,决定生物体特性的遗传基因就在这些小东西里边。每一种生物,染色体均有定数,差错不得。如果观察的是正常人体的细胞,一定可以数到46条染色体。它们两两成对,一定是23对。如果拍成显微照片适当放大以后,还可以把照片上的染色体一条条剪下来,一对对排好。最后的那一对,即第23对,决定性别的遗传基因就在这一对上。如果这一对是相同的两条大个子染色体,这人必是女性。这大个子染色体称为X型染色体。在男性第23对染色体必是一条为X型,另一条却是个子比较小的Y型染色体。Y型染色体上面带的某些遗传基因,导致男性特征的产生。到这里男女有别的奥妙露出端倪了(见图)。
上述即为动物界中最普遍、最常见的决定性别的方式,称为XY型性染色体决定。所有的哺乳动物、某些鱼类、两栖类动物、昆虫以及很多雌雄异株植物,均由这种方式决定性别。
由一对性染色体决定性别的,还有另一种形式:ZW型性染色体决定。包括鸡在内的鸟类动物、某些两栖类动物以及鳞翅目昆虫就是这样。这里的情形跟XY型的正好相反,而是雌性动物产生的卵子有两种类型,一种带有Z型染色体,另一种带有W型的。雄性动物产生的精子,却全是带Z型染色体的。精卵结合的结果,若带有W型染色体的,则长成雌性个体;若两条全是Z型的,则长成雄性个体。
宏观上雌雄个体如此显著的差异,竟是由如此精微的小东西性染色体决定的,不由人不佩服大自然的巧妙安排。
特殊的性决定
一只蜂王向高空疾飞而去,一群雄蜂在后紧相追随,不时有雄蜂因体力不支而落伍,最终,蜂王便与其中一只最健壮、飞得最快的雄蜂交配。雄蜂把大量精子无偿赐予蜂王后,便终结了自己的生命。蜂王把足够一生使用的精子存于体内,便飞回巢中,在工蜂们的簇拥下,开始了它的生儿育女的使命。
蜂王、雄蜂和工蜂是蜜蜂王国里的三种成员,它们的性别决定方式颇为奇特,既与染色体的数目有关,又与出生后所吃的食物有关。整个王国中,蜂王是唯一的具有生育能力的雌性个体,它的体细胞核中有32条染色体,它产生的卵子含有16条染色体,卵子在成熟的过程中,经过储存有精子的地方时,大部分都受了精,但也有少数不受精而直接产出。这些不受精的卵子便发育成为雄蜂,雄蜂的细胞核里只有16条染色体。雄蜂生来就是只吃不干活的懒虫,它的唯一功能是一生一次的交配,这种不受精而能发育成生命个体的现象,毕竟是不多见的。大多数受过精的蜂卵孵成幼虫后,由巢里的工蜂负责喂养,开头三天,工蜂们给幻虫吃的都是蜂王浆,三天之后,一般改喂花粉和蜂蜜,这些幼虫将来就发育成为工蜂,只有始终用蜂王浆喂养的幼虫,才能发育成为蜂王。从本质上来说,工蜂和蜂王都是一样的雌蜂,只是因食物不同而发育成为不同的个体。工蜂虽说体细胞和蜂王一样有36条染色体,但它们的个子远不及蜂王大,而且没有生育能力,是蜂王国里的劳动者。人们称工蜂为亚雌性昆虫。三种成员的性别既由染色体的数目决定,又与喂养的食物有关。
海洋里生长着一种小小的蠕虫后,它们的性别决定完全是碰运气的,比蜜蜂的性决定更为奇特。后的雌虫和雄虫差别极大,雌体如同一粒花生,一端长出长长的口吻,口吻的末端有分叉。雄体则要小得多,没有长口吻,最有意思的是雄虫生活在雌虫的子宫里,有如寄生虫一般。后把幼虫产在海水里,当幼虫自由自在地在海水里游泳时,性别为中性。若幼虫落到海底,长大则成为雌性,具有生殖能力。若幼虫落在雌虫长的口吻末端,则要长成为小个子的雄虫。此现象虽奇特,但也有其科学道理,据生物学家研究,在雌性后的口吻上,有一种激素,能促使落在口吻上的幼虫发育成为雄虫。
乌龟和鳄鱼的性别亦颇有趣,它们竟然是由卵孵化时的温度决定的。前不久,法国生物学博士皮奥先生发现,摩尔龟的蛋既可以长成雌性龟,也可以长成雄性龟。当温度低于27。5摄氏度时,孵出的则是小雄龟;当温度高于29。5摄氏度时,孵出的则是小雌龟;如果温度介于两者之间,则孵出来的有雌有雄。因为外界温度是不断变化的,所以龟仔有雌有雄。经过进一步研究,皮奥博士发现了这一奇怪现象的更为深入的原因。温度对于乌龟的雌激素和雄激素的合成有直接影响,当温度低于27。5摄氏度时,雄性激素起主导作用,则孵成雄龟。当温度高于29。5摄氏度时,雌性激素起主要作用,便孵成雌龟。
英国皇家大学和美国洛克菲勒野生动物协会的动物学家们,发现鳄鱼的性别决定也是跟温度有关的,但与乌龟相反,温度高时孵出的小鳄鱼为雄性,温度较低时孵出的小鳄鱼为雌性。
动物学家们曾收集了500个密西西比美洲鳄鱼蛋做试验,他们将蛋分成6组,分别在26、28、30、32、34、36摄氏度孵化。美洲鳄幼仔出壳,需要65天,科学家们在60天时,将蛋取出解剖,用显微镜观察鉴定性别。实验结果,表现出明显的规律性。在34、36摄氏度孵化的两组蛋全部孵成了雄性;而温度为26、28、30摄氏度的三组全部孵成了雌性;温度32摄氏度的一组,孵出的85%是雌性,15%是雄性。这项实验设计周密,具有说服力。科学家们进一步的实验还证明,性别的决定关键是在孵化的第二至第三周之间的温度。
依据上述事实,科学家们推测,曾经在地球上横行一时的恐龙,其灭绝原因有可能和性别平衡被破坏有关,恐龙与龟、鳄同属爬行类,极有可能也有相同的性别决定方式,当地球温度出现某种突然变化时,使后代趋于同一性别而失去了繁衍种族的能力。
Number:4154
Title:东方快车奇案
作者:郭静虹
出处《读者》:总第59期
Provenance:旅游
Date:1985。3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翻开世界旅游史,“东方快车”颇为引人注目。它运行之长,创世界纪录。而各色旅客的离奇经历,更是古今少有。
《东方快车谋杀案》就是以它为背景而创作的。就在这豪华的列车上,曾经发生过多少耸人听闻的惊险故事!
你也许在《东方快车谋杀案》这部惊险电影和小说里第一次知道“东方快车”这个名字吧?东方快车是世界旅游史上的一个创举。它奔驰在欧亚两个大陆,是迄今为止名声最显赫的一列火车。它的传说与本世纪上半叶的欧洲历史紧密地交织在一起。
1883年10月4日下午,法国巴黎车站人头攒动,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些衣著奢华的达官显贵在车站站长的陪同和记者的簇拥下,登上一列装饰富丽堂皇的火车。车厢外表光洁锃亮,与附近的陈旧列车形成鲜明的对比。6点20分,第一列东方快车一声长鸣,在巨大的白色气雾中驶出车站,开始了历史性行程。火车从巴黎出发,驶往土耳其的君士坦丁堡(今日的伊斯坦布尔)。按照今天的欧洲地图,东方快车一路经过了德国、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南斯拉夫和罗马尼亚。最后旅客乘船渡过黑海,到达终点站。火车运行整个旅程共用80多个小时。后来,由于和沙皇俄国谈判成功,东方快车的豪华车厢又开始奔驰在横跨西伯利亚的铁路上。沿路旅客们在各国受到了不同形式的欢迎。在布加勒斯特,他们还受到当时的罗马尼亚国王和王后的接见。这列火车是由蒸汽机车牵引的。虽然车厢格外沉重,但火车却能成功地完成如此长途的运行,这不能不说是铁路工程史上的一个奇迹。
摔得青紫的法国总统
东方快车为赴任的外交官、出访的特使、各国的信使、外出旅游的贵族及上层人士,提供了既方便又舒适的通往东欧和亚洲的直达通道。由于列车很豪华,它立刻又成为有钱阶层显示地位的象征。
1920年5月23日,当时的法国总统德沙纳尔乘坐东方快车的包车前往里昂附近为纪念碑揭幕。火车走了一夜之后,吃早饭时,车长礼貌地要求点一下人数,因为他刚收到一份电报,说20里路前火车上掉下一个人。车长数了一下人头,大家都在,只是不见法兰西总统。但是没有一个人为这事操心,因为大家认为总统一定在他的卧室里睡觉。当最后有人冒昧地打开总统卧室时,人们才惊奇地发现总统失踪了。一时间大家一筹莫展,火车则继续开往里昂。
在这个时刻,摔得满身青紫的64岁的总统正在他肮脏的睡衣里发抖。一只拖鞋也不见了。总统跌跌撞撞地来到一个铁路看守人那里,结结巴巴地说:“我是共和国总统。”看守人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我还是拿破仑皇帝呢!”花了好长时间,总统才使这位工人相信他确实是法兰西第一公民。霎时,各铁路之间的电报联系忙碌起来了。在里昂附近,纪念碑的揭幕仪式照常进行。为了向迷惑不解的公众们进行解释,政府专门发表了一项公告,说明总统由于略感不适,离开卧厢,当他为了通风想打开窗户时,却错把一扇门打开了,结果头朝下栽到车外,幸好伤势不重。公告一发表,谣言就传开了,人们纷纷猜测总统摔下车的真正原因,有人甚至怀疑是国际间谍企图谋杀总统。
国际女谍的末日
曾乘坐过东方快车的间谍很多,其中最著名的要算被称为“世界上最危险的女间谍”的玛塔·海莉。
玛塔·海莉于1876年出生在荷兰一个小镇上。为了生计,她与一个比她大20岁的军官结了婚,后随丈夫驻扎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由于酗酒,玛塔的丈夫几年内就把身体搞垮了,只得带着玛塔回到荷兰,靠一点退休金艰难度日。玛塔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一天,她毅然离开丈夫,身无一文地闯进巴黎这个花花世界。她很快找到一群阔佬做她的保护人。不久在一些人的怂恿下,她又出去跳舞。靠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