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会在心里说“愿意”,嘴上却说“不肯”;会在心里对丈夫关怀备至,嘴上却说“懒得管他”。同样,对旁人的忠告,女人可能会在心里考虑甚至接纳,但嘴上却仍会说“我偏要”。
想征服女人的嘴巴,难若登天。因此,聪明的人如果关心一个女人,不必直接给她忠告,而把忠告转说给旁人听,故意让当事人间接听到,这样,女人既能感受到关怀,又听取了意见,双方也不至于产生冲突。
这种“间接忠告法”,比面对面地提出忠告来得有效。
女性,文明之源
古往今来,创造人类文明的大多数是男人。哲学家、艺术家、大作家、大诗人、发明家……均以男性居多。但有趣的是,令他们能够成功地创造人类文明的,却是女人。
有的男人因为娶了位好太太,而能够专心从事科学研究工作,终于成为发明家,如发明电话的贝尔;
有的男人因为娶了一位凶太太,而不得不整天沉溺于哲学思考,终于成为哲学家,例如希腊的苏格拉底;
有的男人因为失恋了,而把悲伤情绪发泄于文学创作上,终于成为大作家,例如歌德和拜伦;
以上的例子,实在多得不胜枚举。难怪有人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
Number:5932
Title:鞋
作者:巫一毛
出处《读者》:总第117期
Provenance:英语世界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来美国6年,什么都适应了,就是还不穿高跟鞋,只穿平底鞋,或是球鞋。我这双脚,不太长却特别宽厚,根本买不到合适的高跟鞋。
“你这对猪蹄儿,都是那些年光脚光出来的。”妈妈老爱说。
也是呢,那年爸爸、妈妈挨整,被免除工资、工作,我们全家下放到农村时,我才10岁。
一天清晨,我学着村里别的孩子的样子,背着粪筐去“钩屎”搜集狗、猪的粪做肥料。每交给队里10斤粪,就可以取得一个工分(合几分钱)。
“哈哈,城里来的丫头子,钩屎还穿鞋呢!”小狗子笑我。
“她还不晓得鞋子不好做。”邻家的英姐护着我说。
从那天起,我就不穿鞋了。何况妈妈也没钱给我们三个孩子买鞋了。
我的脚皮渐渐地磨厚了。大夏天走在沙石铺的大路上,既不觉得烫,又不觉得疼。雨天里走在泥泞的羊肠小道上,我也会用脚趾深深地嵌入烂泥里以免跌倒。下雪的时候,要么就整天呆在家里,要么就在妈妈的胶鞋里塞上一大把棉花,踢踢拖拖地穿了出去。
春节到了。村里的孩子们都穿上了新衣服、新鞋子。
“妈妈,我也要新衣服、新鞋子嘛。”我吵着,不肯穿那件烂得一条条的棉袄去拜年。
“美凤,农村人讲迷信,过年一定要穿新的。咱们不兴这一套。马上就是春天了,还要什么鞋。”妈妈哄着我和她一起去了。
春天来的时候,我已经会放牛了。14岁的英姐也说了婆家,学着绣花、做鞋了。英姐家里穷,她哥哥说不到媳妇。她爸爸就给他们“换亲”,英姐的哥哥娶英姐男人的妹妹。
爸爸不许我学做鞋,说有那个工夫,还不如多看些书。牛儿吃着草,我和英姐就坐在草地上,一个看书,一个纳鞋底。
“你怎么看得懂呢?”英姐羡慕地问。
“你要上学的话,也看得懂的。”大队小学里,只有我一个女生。
“家里不叫念书,有什么法子呢?”她把针在头皮上刮刮,用劲在厚厚的鞋底上扎下去。
“你把书上的故事讲给我听,我给你做双鞋。”一天英姐突然说。
“真的?英姐,真的?那我给你讲故事,还给你唱歌。”我是宣传队的队员,每次去上工地慰劳挖河的民工,我都带头呼口号,还来段独唱样板戏。
一部《西游记》讲完了,八个样板戏唱光了,我的新鞋也做好了。厚厚实实的白布鞋底,深蓝色的鞋帮,鞋头上还绣了几朵小花。我那份快乐啊。
英姐说鞋是逢年过节走亲戚的时候才穿的。既不过节,又不过年,我就每天晚上洗了脚睡觉前穿着新鞋在床上走一圈。泥巴地的房子,新鞋走上去是会弄脏的。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走亲戚?”我老问。“明年,美凤,明年妈妈带你去天津看舅舅、姨姨。”
“为什么今年不去呢?”我并不肯就此罢休。
“天津在几千里路以外哩。”
“我可以走嘛。”
“走、走、走。走远点,别在这儿让我心烦了。”妈妈把我轰开了。
鞋小到不能穿的时候,我们也没走过一趟亲戚。英姐倒是出嫁了,再也没人给我做鞋了。
婚后,英姐连着生了两个女儿。她生第三胎时,正好是春节。听说她生了双胞胎女儿。年初三我就赶了去看她。
“英姐,快让我看看你的双胞胎女儿们。”我一进屋就喳喳开了。
屋里暗暗的,她躺在床上。我走近了一些。看到她在哭。“月子里的人,让她歇着吧。”她婆婆进来了。“英姐,我走了。”我把带给他的天津寄来的糖果放在床头,跟着她婆婆出去了。“她为什么哭?”一进堂屋,我迫不及待地问。
“咳,命苦啊。”她婆婆眼圈红了,“已经养了两个赔钱货,又来了两个吃饭的。大年初一,图个吉利,初二才把两个讨债的丢到河里去了。”
不记得我怎么离开她家的,这两个可怜的女孩子,倒是随着河水,清清爽爽的去了。不像遭背时运的女孩儿们,一生下来就给倒提着,往尿桶里一丢了事。
这以后不久,我们全家就因爸爸、妈妈得到平反而离开农村,我也没再见过英姐了。
第一天上学,我兴高采烈地把两条大辫子梳得光光的。刚走到教室门口,班主任教师就把我拦住了。
“教师早!”我恭恭敬敬地说,笑着。教室里有那么多女生,我想赶快进去。
“你的鞋呢?”教师问,并没回答我的问候。“我……”我嚅嚅地不知说什么好。不是年节,不走亲戚,为什么穿鞋。
“回家去,穿了鞋再来上课。”
当我哭着跟妈妈说完老师没让我上课的理由后,妈妈反而笑了。
“咳,搬家一乱,加上在农村住了那么多年,我倒忘了这个。别哭,妈妈带你去买双新鞋。”
在我的学期小结上,班主任除了千篇一律的“能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之类的评语外,写下了这么一句话:“一个学会了穿鞋的、纯朴的乡村姑娘。”
专栏作家安·蓝德斯给成功下定义:“如果你信用好,做事对多于错;如果你获得儿女尊敬、儿孙爱戴、朋友信赖;如果你能抬头对神明说‘我已全力以赴’,那么,你就是个成功的人。
Number:5933
Title:想念
作者:逸之
出处《读者》:总第11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常常会无端地想念一些人,也许是三四年前、十几年前,甚至二三十年前的故人。每当失眠夜,独处时,想到划过自己生命的这些可爱的人,他们并不知道一个友人在想念他们,常常便无端的感慨。
临来香港之前,一位朋友在送行的时候说:到了新的地方又有新的朋友了。一句平常的话,至今想起还令人心酸。的确,到了新地方又有新朋友了,而旧朋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也渐渐疏远,甚至完全失去联系了。
剩下的也只是想念而已。
想起一些人时,总感觉自己的生命是切成一段段的,每一段都和一些人联在一起,没有了这些人,生命似乎也就苍白贫乏,没个着落了。
当然,也不单朋友,一些不是朋友而不得不与他们发生关系的人,甚至一些憎恨的人,也常常要想起他们的。所以生命便可以分解成这样:一些被你所爱的人分去了,一些被你恨的人分去了,一些被你无所谓爱或恨的人分去了。
你的生命被这三种人分解了,你在漫长的岁月里想念他们,因此你觉得自己的生命实在而丰足。
悠悠的想念,不为人知,带着往昔的感情色彩,或爱或恨,或浓或淡,或长或短,当你想念着一个人时,便觉在极深极深的心底,有一些莫名的颤动,若隐若现,欲升还沉,你想紧紧地抓住它们,但它们稍纵即逝。
经过大悲大喜,在苦水里浸三次,被罪恶的火烧伤又烧伤,你便可以泰然地来对待自己的生命了。当你想念划过你生命的那些人时,所有的爱憎都蒙上一层淡淡的晕光,透过晕光你再看他们,爱和憎都化作一种体验生命的深广的欣慰了。
Number:5934
Title:腐朽的巴比伦
作者:辛仁
出处《读者》:总第117期
Provenance:《海外星云》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史学家常常称古罗马城是“所有时代中最邪恶的城市”。
可是,如果说罗马城是一座大城,它却比不上巴比伦城庞大。罗马城中的诸多罪恶,也赶不上巴比伦。对于当时巴比伦的情形,圣典上批评得最苛毒了。譬如,圣典上有这样一段记述:
“……水上坐着伟大的妓女……都有亵渎神圣的美名……衣着是万紫千红,船板上堆着金钱与宝石,还有贵重的珍珠,手持着金杯,杯中装满她奸淫的丑行与可憎。她面额上写着:神秘,巴比伦的伟大,哈拉德的母亲与地上所有的憎恶。”
根据历史上的记载,巴比伦毁灭于公元前六世纪。它毁灭之前,一直保持着地球上第一大城市的地位。
巴比伦城周围,有100米高的城垣,城墙厚25米,城垣全长估计约38公里,城门共有250个,都是由黄铜精制而成。当时巴比伦城内的人口约700万。
说起它内部的建筑,那简直可以用“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来加以形容。这里到处是巨大的宫殿,巍峨的庙堂,森严的寺院。至于它那高耸入云的“空中花园”,更是被史学家称为世界七大奇观之一。
对于“性”的重视,在巴比伦的宗教中处处可以看到。所有巍峨寺院的砖墙上充满了赤裸裸的、关于性的偶像与雕刻。巴奥斯神是巴比伦人的大神,也可说是万神之神。和巴奥斯有同等地位的女神,以象征爱的靡丽泰女神,与象征自然的伊斯泰女神最重要。
崇拜伊斯泰的人很多,妇女们像做礼拜一样地朝拜着她。许多妇女都住在伊斯泰神庙的附近,有自己的“礼拜堂”,其实这是卖淫妇女的接客处。年轻美貌的姑娘们,若是自愿接近这些去处,则称为“神圣的妓女”。
伊斯泰女神庙里的娼妓,像学徒一样,开始她们的皮肉生涯,按收入钱财的多寡渐渐升级。教义要求她们,不必顾及羞耻,要赤裸裸地向男性收刮钱财。
到每天要结束的时候,妓女们的收入分成三份,自己一份,“礼拜堂”住持一份,(“礼拜堂”的住持不必一定是伊斯泰神庙里的祭祀人。)巴比伦政府得一份。
许多女子在富有之后告退,去过高贵的生活,因为女子献身给伊斯泰女神并没有任何时间上的规定和限制。
巴比伦人的政府不满足这样敛财,于是又想出了第二种收刮钱财的方法。这方法,一直又流传了几个世纪之久。那狡滑的方法就是给“神圣的妓女”另外一种名义的特权,她们可以做伊斯泰女神的化身神媒,以飨狎妓女的嫖客。
巴比伦当时两个最严重的问题随“性泛滥”而来:上层阶级已婚夫妇的一般生殖率降低;而那些由“神圣的妓女”生养的孩子,智能上越来越差,但数量不断增多。因而政府又通过了两项新的法律,这使得巴比伦人的道德彻底沦丧。
第一项法律称为“丰殖崇拜”,准许男性与有地位女性发生性关系。只要女性同意的,男性不受任何法律上的惩戒。女性参加这种活动由政府颁给奖金。第二项法律,奖励私生子。
由于这两项法律的施行,巴比伦人口急剧增加,没有几代又有新的问题发生了,那就是,怎样限制生育过剩?
巴比伦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一点道德存在,国家只是靠一些法律的力量在维系着。当时的政治家们不是没有远见。然而,他们靠从妓女们身上取得财源,又怎么会束缚自己贪婪的手呢?
最后,只好由神庙着手对“神圣的妓女”生养子女加以限制。由于男性普遍纵欲,巴比伦男性体质渐趋退化。到了此时,巴比伦文明已成强弩之末。全国性病流行,各种药物均无法医治。
铭刻在砖上的巴比伦法典这样记载着:“……一种丑恶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