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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 :前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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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发生,12月26日张学良送蒋介石回南京后被蒋软禁。抗战胜利后,张想:当年因“兵谏”蒋抗日而被囚禁,现在日本投降了,蒋该释放自己了吧。但是蒋介石丝毫没有释放他的意思。张学良以为可能是蒋介石忘了这件事,便想出一个巧妙的办法,托人把当年在欧洲考察时意大利首相墨索里尼送给他的一块手表转赠给蒋介石,暗示蒋介石看一下时间,10年过去了,你为何还不释放我?数日后,张学良彻底失望了,因为蒋介石托人将当年美国总统送他的钓鱼竿回赠给张学良,暗示,手表我已收到,也看过了,不过我没有忘记时间,现在还早着呢,军政方面没有你张学良的事,你还是去钓鱼打发时光吧。就这样,张学良一直被囚禁了半个多世纪。
~1@161 有一次,在日落以后我停留在路旁。眼望着在明朗的五月天空中纤细的枝干清晰地标出花纹的小白桦树树梢,我感到很惊异,是的,是的,现在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永恒的春天的王国,呈现出这棵白桦树以及它柔顺的叶子的本质。可以勉强听见这白桦树孩子似地咿呀低语,正与天际的船舶那淡紫色洁净的空间交谈。天际之船温柔亲切,永生不朽,它包含着整个世界和世界规律:出生,生活,爱情,还有那知宜的春天和那棵耸立在路边和我身旁的小白桦树,在这快乐而悲伤的时候,我正停留在路旁。
好像发生了一件不可信的事,我正在与白桦和天空对话,但不是用语言,而是用我们共同的感觉、理解和互相忠诚,这些是不能用话音来表示的。
瞬时我闭上了眼,于是结束了我与我们自己的船的沟通,结束了在人间不能命名的享乐。
更确切地说,这是全部存在的思想痕迹,这是一种迹象:表明世界联合一致的传大思想是存在的,它蕴含在一系列的印痕后面,而其中之一在处于秘密之门的一瞬间已被揭下了。
我相信,在我最后的时刻,仁慈的力量会把所有的印痕一个不剩地揭下来,但……那时在打开的秘密之门后面,向我揭示的是什么思想呢?
Number : 8159
Title :荒漠甘泉
作者 :考门夫人
出处《读者》 : 总第 161期
Provenance :文汇读书周报
Date :1994。9。3。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
似乎忧愁,却是常常快乐的
忧愁是很美丽的,宛如月光的美丽。她的歌声好像夜莺的鸣声,她的目光并不期望快乐。她能与哀哭的人同哭,却不能与快乐的人同乐。
快乐也是很美丽的,宛如夏晨的美丽,她的目光蕴含着童年的欢笑,她的头发上有阳光的闪耀。她的歌声像百灵鸟一般翱翔,她的脚步是一个得胜者的脚步。她能与一切快乐的人同乐,却不能与哀哭的人同哭。
忧愁沉思道:“我俩是决不能合作的。”
快乐说:“是啊,我的道路在充满阳光的草场上,玫瑰为我开着芳香的花朵,山鸟和画眉为我唱着欢乐的情歌。”
忧愁转过身去说道:“我的道路是在黑暗的森林中。但是世上最甜蜜的诗歌深夜的情歌,却是属于我的。”
有一个人立在她们旁边;虽然看不清楚,却知道是一位君王,她们跪倒在他面前,感到非常惧怕。
忧愁轻声说道:“我看他一定是快乐的王,因为他头上戴着许多冠冕,手脚上带着胜利的钉痕。在他面前,一切忧愁都化为不熄的爱和欢乐,我愿意把自己奉献给他。”
快乐低声说道:“你错了,我看他是忧愁的王,他头上戴着的是荆棘的冠冕。我也愿意把自己永远奉献给他,因为有他同在,忧愁一定比快乐更加甘甜。”
她俩同声欢呼说道:“我们在他里面乃是一体,只有他能将快乐和忧愁合成一体。”
她俩手牵着手同在世上跟随他走。有时在风雨中,有时在阳光下,有时在冬日的凛冽中,有时在夏日的温暖中。“似乎忧愁,却是常常快乐的。”
奇异的红色颜料
有一位画家,发明了一种奇异的红色颜料,别的画家没有一人能摹仿他。不久,这位画家死了,这奇异的红色颜料的秘诀也跟着丧失了。在他死后,人们才发现在他心口上有一个旧创伤。原来,这就是这宝贵色彩的来源。
随身带油的老人
从前有一位老人,无论走到什么地方,身边总带着一小瓶油。如果他走过一扇门,门上发出轧轧的响声来,他就倒些油在门轴上。如果他遇到一扇难开的门,他就涂些油在门闩上。他一生就是做这加油的工作,为以后的人得着便利。
人们称他为怪人,但是这位老人依然如此工作。瓶里的油倒空了再装,倒空了再装……
有许多人每天的生活中充满了轧轧声、咒骂声……他们需要喜乐油、温柔油、关切油……你身上有没有带着油呢?你应当随时带着你的帮助油,从早到晚去分给人,从你最近的人分起。也许你早晨分给他的油,可以够他一日应用。把喜乐油分给沮丧的人,对绝望的人说一句鼓励的话,哦,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黑暗中的工作
在布鲁塞尔的几家著名的花边店,里面有几间特别的房间专用来纺织最精致、最优美的花边。这些房间是全黑的,只从一扇极小的窗户射进一线阳光来,恰好照在花样上面。引我们参观的人告诉说:“最上等的产品就是这样制成的。最优美的花边,都是工人坐在黑暗中织成的。”
我们不也这样么?有时环境非常黑暗,我们也不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们看不见自己所织的东西,看不见一点美丽一点好处。但是,如果我们勤勤恳恳工作,不沮丧,不失望,总有一天会发现我们生命中最美好的工作,是在黑暗中完成的。
你们就当安静
在各种生命力中,唯有安静最具影响力。阳光静静地普照大地,人的耳朵听不见任何声响,但是它却带给人无限的祝福和行善的能力。地球吸引力也是沉默无声的,它没有机器的嘎嘎声,铁链的铿锵声,也没有引擎轰隆的噪音,然而它却操纵着宇宙的星球按照一定轨道运行不已。夜晚,露水悄然而降,润饰每一株小草,每一片树叶,每一朵花瓣,使他们焕然一新。电的本源不是轰隆的雷响,而是无声的闪电。大自然的奥秘隐含在安静之中,巨大的力量常常无声无息地进行。
自然界的奇迹都是在静谧中酝酿。宇宙的巨轮无声地运转。我们处在这个嘈杂的时代,如果想保持圣洁,每天必须有一段孤独安静的时刻。
“饶恕周”
在非洲丛林有一部落流行一种风俗,就是“饶恕周”。这个“饶恕周”是在每年的旱季。这期间如果老天大发慈悲降下甘霖,村人就要彼此饶恕,放弃前嫌。并与仇敌言归于好。
有人问一个又聋又哑的人:“什么是饶恕?”他拿起笔来在纸上写道:“它就像经人践踏的鲜花所发出的香气。”
酋长和他的女儿
历史上有一段这样的记载,说是北美尼亚加拉瀑布附近的印第安族人迷信河神,为了取悦它,每年必定牺牲一位最貌美的少女送给它做新妇,人称这位女子作“瀑布新妇”。
一年,抽签选美的结果,是他们的老酋长的独生女儿中签。当族人跑到酋长的帐篷,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他的时候,这位老人家仍旧吸着长管烟,一言不发。
河神娶妇的日期到了,他们预备了一只白色的独木舟,盛满佳果、鲜花,准备去迎接“新妇”。
在择定迎娶的时辰,这叶轻舟载着酋长美丽的女儿,给推送到河的中流,让湍急的河水把舟送入瀑布的万丈深渊!
这时,在围观的人眼前,意外地出现了另外一只独木舟,看来是从河的下游驶出的。
里面坐着的,就是那位年老酋长。
他的舟如箭般向他女儿的独木舟划去,终于给他赶上了,他紧攫住小舟不放。
父女在这生离死别的顷刻相晤,伟大的爱在四目交视中洋溢。两人紧抱在一起,让湍急的水流把他们投入雷鸣般的瀑布里。到死他们也没分离。老父“在他的爱女里。”
幸福的因素
幸福的生活不是靠环游世界的旅行和休假,而是在你能欣赏路边的小花小草。许多美丽的花朵,要内心充满主的平安与爱的人才能发现。一点一滴的小喜乐,一个接一个属灵的启迪,每天生活中一线、两线的阳光都是构成幸福的因素。
据说伦敦城里为了建造新的马路。拆去许多旧楼之后,有很长一段时期新路没有动工兴建,旧屋的地基任凭风吹雨打日晒,有批自然科学家来看这块空地,发现这块多少年来没有接触过阳光的地方,一旦和春天的空气与日光接触以后,许多野花野草生长了出来,有一些是英国别的地方从来未曾见过的,要在地中海附近的国家每年同样的时候才生长。这些拆去的旧房屋,大都建造在罗马人沿泰晤士河攻打英国的时候,花草的种子埋藏在房屋的石头砖块下,年复一年,看来永无生机,谁知一见阳光,生命立刻恢复活跃,绽开出美艳的花朵。
雾只是薄薄一层……
大自然的雾,日出便消散;灵性生活上的雾,一样停留不了多久。住在海边的人,看见浓雾,心情沉重的时候,他们曾说:“很快便要雾散日出。”事实也是如此。浓雾天,向上空望去,看不见太阳,但能看见它四周的银光。环绕在它周围的雾气,逐渐淡化,这儿那儿会偶然露出一片蓝天来。云块在后面飞速地退去,不消多久,万里无云的天空便出现在眼前。清早见到雾,如果你知道雾会带来一个晴朗的天,你会减少许多的忧愁和不必要的郁闷。须知昨夜有过一场风雨,才把雾留在后头。我们昨天偶然有过一场误会,但第二天早晨,心头依然一片茫然,又闷又沉重。为什么还要想它呢?管它天气好坏,由它去吧,雾只是薄薄一层,不久就要消散。雾后面有个好太阳,又亮又温暖,它会把雾收去,交给我们一个好晴天。……
Number : 8160
Title :一百二十个雪兵
作者 :曾有情
出处《读者》 : 总第 161期
Provenance :羊城晚报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一条曲曲弯弯的驮路,从远处麻花般扭将过来。又伸向远处。两间土筑简陋房,如这条绳上结的疙瘩,牢牢地任野风怎么也解它不开。
一个兵站。
一个西藏兵站。
一个只有一人的西藏兵站。
它立在4800米的海拔高度上,夹进喜马拉雅山脉如同皱纹的一道山沟里,受着恶劣气候的摧残,全年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是无雪期,可以通关。在这段黄金时间里,借助这个一人兵站,山外的连队和山里的边防哨所之间才有了联系;九个月的大雪封山期便是长长的一段没有踪迹的空白记忆。
你被派往兵站,孤单地守在这片无边无际的寂寞里,从你肩章上的一条细杠便可看出你是个新兵,刚刚开始打磨这第一冬的经历。你呼吸着稀薄而生硬的空气,时间算是最难熬的了。“时间该枪毙!”你骂道。每天闲得身上的所有器官都仿佛成了假的一般,除了大声诵读几张陈旧的报纸让自己的语言功能不至于因为无人对话而丧失,你选择了另一项神圣而充满诗意的活动:堆雪兵。于是,你这就来到了屋外的雪坝上,目光均匀地摊开,整个雪兵的巨幅场景就移进你的视区,你开始检阅你的作品,然后再进行新的创作。雪坝上已呼啦啦站立了20多尊英武的雪兵,气宇轩昂,保持着良好的军人姿态,使你心里涌起许多甜蜜。零下三四十度的酷寒把你的构思保质保量地固定下来。在这些作品里寄托你的深沉、奇想和情感。只有这样,你才觉得自己没有远离人群,仍然毛茸茸地生活在战友当中。于是,你和你的影子,你的雪兵,构成一个丰富的世界,一人兵站便成了一个大大的军营。
你注重在雪兵的姿态上雕琢出风格与生动来。挎枪的、掮枪的、握枪的,光是带枪的就能分辨许多丰富。你用不很富裕的军人式思维铸造朴素的艺术。
堆雪兵大多在正午,正午的阳光稍稍暖和一些,便于在雪地工作。现在你开始拢雪,你的双手运动着很有弹性,把一堆厚厚的凉凉的积物,塑造起来,铸一个高高的雪柱,大约可以分辨出人形之后再作改进与润色,各部位就刻画出精悍。你在雪地找寻了半天,相中一颗光洁的圆石子,掏出小刀,在石子上雕出帽徽的坯形。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