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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山歌的人出现了,是个16岁的牧童。我们在欢欣感激之余,给了他一法郎,请他多唱几支。接着我们继续前进,牧童慷慨地用歌声马我们送出他的视线之外。大约15分钟后,我们又遇见一个唱山歌的牧童,我们给了他半法郎,让他继续唱。他也用歌声把我们送出视线。此后每十分钟就有一个唱山歌的牧童。我们给第一个8分钱,第二个6分钱,第三个4分钱,第四个一便士,什么也没有给第五、六、七个。然后我们每遇见一个唱山歌的就给他们一法郎请他不要再唱。在阿尔卑斯山中,山歌实在唱得太多了。
6点10分,我们到达喀尔特巴德站,那里有一家很宽敞的旅馆。由于我们不想再错过日出,所以吃过晚饭就匆匆上床。这一觉可睡得真熟!什么安眠药也不如在阿尔卑斯山中步行。
第二天早上,我们同时醒来,飞身下床,奔至窗前,拉开窗帘,但是我们再度大失所望:这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吃早饭时,我们的心情稍微好转,因为看到游览指南上说,在山顶的旅馆里,会有人穿堂过廊,用阿尔卑斯山大号角唤醒游客,号声响得连死人都可以复活。在山顶上,客人都等不及穿好衣服,只抓起红毯,赶出室外,披裹得像印第安人似的。这很新鲜刺激,试想,250人聚集在山顶风里,头发飞舞,身上红毯飘摇,面对着上升的旭日,这是多么动人难忘的壮观场面。
我们四点一刻动身。攀爬再攀爬,登临复登临,先后踏上了大约40个山顶,但前面永远还有山峰。下雨了。我们浑身湿透,冷得要命。最后,我们终于到了里奇库姆旅馆,住进那男孩为我们预订的房间。吃了晚饭,我们暖和起来,饭后即刻就寝。
由于过分疲倦,我们都睡得死沉沉的整夜没翻身。阿尔卑斯号角的响亮鸣声把我们叫醒。我们急忙穿上几件衣着,用红毯把身子裹好,光着头,冒着呼啸的风,冲上极顶,站在四周世界之上,强风吹得头发飞舞,红毯翻腾,劈啪作声。“我们晚了15分钟,”哈瑞斯懊恼地说,“太阳已经升出地平线了。”
“没关系,”我说,“这是最壮丽的景象,无论如何,我们还可以看它上升。”
顷刻间,我们已被眼前的奇景所深深吸引,忘记了其他一切。日轮挂在横条云后,下面是无际汹涌的白浪实际是惊涛骇浪般终年覆雪的圆顶和尖峰。
我们说不出话来,喘不过气来,沉醉于欢欣,痛饮这美景。突然哈瑞斯大叫道:“怎么太阳在下落!”一点也不错。我们没有听见早晨的号角,睡了一整天。这情形令人震惊。
太阳下得很低后,我们悄然回到旅馆。路上遇见了吹号角的人,他答应第二天早晨一定让我们能听见号角,只要我们还活着的话。
他言而有信。我们听到了号角并即刻起床。天又黑又冷,真难受。我们在两支蜡烛的昏暗光辉下穿衣,简直就扣不上钮扣,因为手抖得厉害。随后,哈瑞斯拉开窗帘道:“哈,运气真好!我们根本不必出去那些山都在眼前,能一览无余。”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我们衣着整齐,裹着毯子,缩成一团,坐在窗口,点起烟斗,轻松地聊天,兴奋而舒服地在烛光下等着阿尔卑斯山的日出。不久,只见一种纤巧空灵的灿烂光辉,以无法觉察的进度逐渐展现在那些白雪覆盖的山峰上但进展到那里似乎停顿了。
“这次日出似乎有点不对,”我说,“太阳似乎停止了移动。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日出。”然后哈瑞斯跳了起来,道:“我明白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们所看的是昨天晚上太阳下山的地方!”
“一点不错!你为什么不早点想到?现在我们又错过了一次日出!而且完全是因为你的错。不过,现在也许还不太迟。”来不及了。我们赶到观赏场的时候,太阳已升得很高了。
我们在上山的路上,遇见了归来的人群男男女女,穿着各式各样的奇装异服,显露着各种不同程度的寒冷和狼狈。我们到达观赏场时,还有十几个人逗留在那里。他们翻出红色游览指南中的风景图解,正在辛苦地辨认那些山,想把山名和位置记牢。这是我所见过的最乏味的一景。
Number : 8622
Title :豁达
作者 :符江
出处《读者》 : 总第 104期
Provenance :《海南日报》
Date :1989。11。30
Nation :
Translator :
北村的曹二公今年99岁,鹤发童颜,声音宏亮,腰板结实,走起路来还赛过年轻人呢。问其长寿之妙道要诀,答曰“豁达”。
二公之“妙道要诀”乍听起来有点令人惊讶,然细细一想,却大有道理在。豁达者,性格开朗也,看这曹二公可不就是每日朗朗爽笑?
我希冀长寿,于是希冀着像二公那样豁达。然而生活老人悄悄告诉我,“性格开朗”并非“豁达”之全部内涵,要做到“豁达”两字,够你说、够你学也够你做一辈子的。
豁达是一种大度、宽容。有人当众辱了你,你不会记恨他一辈子;身边的人做错了事,你不会喋喋不休地算他的帐;你的部下“捅”了你的“壁脚”,你可不会给他穿小鞋。
豁达是一种坦荡,那心灵像一汪碧泉清澈见底,容不得半点污秽和虚伪,是黑而决不会说白,是鹿决不会说是马。
豁达是一种乐观、豪爽,能驱散生活中的痛苦和眼泪。不论生活怎样折磨你欺骗你,你永远是那样微笑。
豁达是一种自信,“自信人生二百年,当会击浪三千里。”生活就好像竞争和拼搏,而豁达者面前永远没有失败。
豁达是一种奉献,对朋友,可以“愿车马衣轻裘与之共敝而无憾”;对知已,可以壮吟“风萧萧兮易水寒”去为之献出热血与头颅。
人类有这么一类通病:狭隘、小气、晦涩,“皮里春秋”,烦忧自卑绝望,猜疑恨忌……而在豁达者身上,这些病态是绝不能驻足的。
人类呼唤豁达,就像呼唤文明一样。多一点豁达,人类就多一点美好。
Number : 8623
Title :数学中文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4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数学中文
一位美国数学系的研究生来台湾搜集中国古代数学发展的资料,朋友请我代为招待。他是首次来到东方,也没有学过中文,可是竟在短短半小时内学会写错综复杂的“张”字而且还是草书。惊讶之余,不免向这位天才请教。他说:“这没有什么,我只是用一笔把三又四分之十三这个数字写出来而已。”
望眼诊病
医生对病人说:“你的病似乎非常严重。只看你一只眼睛我就知道:你患肺炎,经常发烧,关节有风湿。”
病人:“请你看另外一只眼睛。你刚才看的那只是我的假眼。”
视力
某甲想逃避兵役,诡称视力不佳。医生给他验眼,叫他看墙上的大字。“墙?什么墙?”他问。“啊呀,你的视力可真坏!”医生打发他走了。
当晚,某甲带着女友去看电影。真尴尬,那位医生就坐在他旁边,他连忙说:“对不起,先生,这列火车还要多久才开?”
黄丝带
一天,英文老师带了录音机来上课,准备播放一首名为“黄丝带结在老榆树上”的歌。听歌前,老师略述这首歌的故事:“一个快将出狱的犯人,写信给他的妻子,请她在家门前的老榆树上结条黄丝带,以示原谅。他坐车经过看到黄丝带便下车,否则,只好乘车继续远去。”听完歌后,老师看我们写下感想。有个同学这样写道:“虽然我已努力用功,但英文成绩仍不好,老师若能原谅我,请在下次上课时,头上结条黄丝带。”
高论
弟弟妹妹都是爱漂亮的年纪,对身上的衣着很讲究。但是妈常为妹妹添购新衣,而忽略了弟弟,弟弟不免要抗议我妈偏心,妈的理由是:“外销的东西,要特别讲究包装。”
旗鼓相当
小弟接到埃及女笔友寄来的信,信中要求小弟给她一张近照。小弟费尽心思,终于决定把台湾男歌星费翔的照片寄去,满以为可以瞒过对方,并要求对方也同样回寄一张近照。
十多天后,小弟从回信中发现了一张波姬小丝的剧照。
腿与蛋
农场中一猪与一母鸡在谈慈善。
猪说:“我很想有一个方法能帮助那些没有饭吃的穷人。”
鸡说:“我们来合作,可以做一个火腿蛋给他们吃。”
猪摇头道:“你说得容易,你只是贡献一个副产品,而我却要不见了一条腿。”
无言以答
我刚穿了耳朵眼,三年级的学生便向我提出了一连串问题。
“穿透了吗?”
“是的”
“疼吗?”
“有一点。”
“是用针刺穿的吗?”
“不,是用一种特殊的枪。”
过了一会儿,一个孩子严肃地问:“是从多远向你射击的?”
差一点儿
“你知道吗?今天早晨差一点儿我就看见了您的丈夫。”
“怎么是差一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丈夫的汽车号码是3212吧?”
“是的。”
“这就对了,今天早晨我看见的那辆汽车号码是3213。”
Number : 8624
Title :一名职业刽子手的晚年随想
作者 :安德烈·奥贝什
出处《读者》 : 总第 104期
Provenance :《世界博览》
Date :1989。11
Nation :法国
Translator :段北生
早在本世纪初,我叔叔阿纳托尔·戴布勒就已经是法国著名的职业行刑者。不过自从1906年2月18日法利埃总统上台,宣布对所有死囚实行特赦以后,他和手下的几名助手在很长时间内形同失业,终日居家赋闲,无所事事。
当时众议院还没有完全废除死刑。少数态度激进的议员大声疾呼要取消国家刽子手,而多数反对派却忧心忡忡:对罪犯一味采取宽容政策,不加任何严厉的限制,长此下去,法国将会沦落到什么地步?
不过,国家总统的权力是不容侵犯的。1906年,被最高法院判处死刑的29名罪犯都在法利埃总统特赦令的庇护下逍遥法外。在他们眼里,终审判决书如同废纸一张。从1906~1908年,先后有133名死囚犯躲过了断头台的惩罚,有的人甚至简单地在特赦申请书上签个字就万事大吉了。
谁也没想到,1907年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国的惨案。
1月30日,一个名叫阿尔贝·索莱扬的木匠,来到朋友埃尔布兰热夫妇家,说是要带埃尔布兰热12岁的小女儿马尔泰去剧院看戏。
孩子欢喜若狂,家长再三道谢……实际上,索莱扬趁自己老婆不在家的机会,把女孩带回家,企图施以非礼。由于小马尔泰哭哭啼啼拚命反抗,木匠恼羞成怒,一气之下竟将女孩掐死,接着奸尸后大卸八块,装进一个包裹里送到火车站的寄存处。
案情很快败露,女孩的葬礼演变成为一场自发的群众性示威活动。十多万人默默地跟随着小棺材,一直步行到下葬的庞坦公墓。
7月23日,阿尔贝·索莱扬被依法判处死刑,连他的妻子都觉得丈夫罪有应得,可是法利埃总统却于9月13日颁布了赦免令。消息传出立刻不胫而走,引起各界人士的公愤。人们纷纷投书致电表示谴责,主张恢复断头台制度。著名的瓦拉迪埃修道院院长亲自给总统写信,请求给予公正裁决。
特赦令下达后的第二天,一伙愤怒的示威群众冲向爱丽舍宫。他们高呼着“打倒法利埃!”“杀死索莱扬!”“到断头台去!”的口号。不少记者还拥到我叔叔家门前,大声疾呼地请他出来。那一年我才8岁,尽管家里人从未正面提起过叔叔的职业,但是当年轰轰烈烈的场面却在我脑海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我记得有人在窗外喊“戴布勒万岁!”
继马尔泰惨案之后,法国的刑事犯罪逐年上升。有一段时间,北部地区形成了一个波莱暗杀集团。他们明火执杖,杀人越货。与此同时,呼吁我叔叔再度出山的浪潮也日益凶猛。面对严酷的现实,法利埃总统不得不向公众舆论让步。1909年1月11日,贝蒂讷国家监狱里又开始执行死刑。随着第一批4名罪犯的脑袋落地,众多旁观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叔叔闲置3年之久的老本行终于又重新开张了。
年龄稍大一点,我多次缠着叔叔去看杀人。现在回想起来,那只是出自一种不大健康的好奇心。第一次看到的死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