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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代中期的世界轻重量级拳王巴斯特拉诺,比赛时总爱把结婚戒指系在左边靴带上,当作幸运吉祥物。
最业棒球赛的早期,一般球员都认为,出赛前能见到满车空桶,定会带来好运。纽约“巨人”队的球员唐林,在一次球赛之前见到一车空桶,结果当日比赛竟然能够4次得分。事后他把这告诉了教练麦格拉柯。教练一声不响,只暗中吩咐同样的货车每天早上载着空桶经过球场的大门,直至“巨人”队出外巡回比赛为止。结果,唐林得分最多,“巨人”队也一连胜了10场。
曾4次蝉联世界壁球冠军的阿塞姆汗(巴基斯坦人),认为穿戴或使用新的东西去参加冠军争夺赛是不祥的,所以在赛前的几天里,他就把新运动衣裤和鞋子都弄旧,同时又使用一大堆球拍练球。
Number : 8979
Title :你有疑心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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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 : 总第 1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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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捕风捉影 结果竟弄假成真
我们一般人,多少都有一点疑心病(医学上称谓“疑病”)。脉搏少跳了一下,便会着急:有人患小儿麻痹症,自己颈子稍微有点僵,就害怕的要命;略微有点热度,就愁眉苦脸。幸而大多数人的这种忧虑只是不长久的。但是,真正患疑心病的人,无时不在忧愁自己生病了。
邓巴医生说:“这种人心里已经认定自己患的是什么病,再选择症状来配合,就好像健康的人选择衣裳,仔细拣式样,看哪一种最合身,最引人注意。”所以,医生认为,在应诊的疾病中,要算疑心病最莫名其妙,最难治。
疑心病可以分为几大类。有一种是专心服药型。这种人搜集药丸,就好像别人搜集邮票邮钱币一样,将许多瓶颜色鲜明的药丸排列在架子上。但每隔一定的时期就得丢掉一批,好腾出空位来放新的药品。
说实话,有疑心病的人,都喜欢相信最新出的药丸有意想不到的功能。根据医学研究,安慰剂在消除症状方面,有惊人的效用。虽然这种丸药往往只是颜色鲜明,但却并无实质性的医疗效果。根据一项研究报告,199个头痛的人服了安慰剂后,其中120人的疼痛舒减;手术后感到剧痛的人服后,有53%的人痛苦减轻;晕船的人服后,有58%的不再晕船。
另一类常见的疑心病是传教型。这种人不但没完没了地向人传扬自己最近采用过的疗法,还要宣讲自己的病痛。还有一类是走医换医型。这种人很快的就认定最近看过病的医生诊治得并不见效,便另请高明。有一个女人在14天之内,居然让12个医生为自己看了病。
第三类是老人型。他们已经退休了,无所事事,同时也感觉到再也不能保持年轻人的兴致,便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瑞克列斯医生说:“我们很难和得了疑心病的人相处,这种人到了老年问题更多。”五脏六腑往往是老年人聚首时喜欢谈的题材,大家都听见过。
不论那一种类型,这些人大多数是自寻烦恼,也使别人烦恼。身体只要微微痉挛或稍感疼痛,这种想入非非的人便以为大祸临头,皇皇不可终日。
漫画家亥乐德有好几夜都失眠,老是听到奇怪的声音,于是,连忙跑到医生那里求救。他们给他拍了胸部的X光照片,录了心电图,还做了其他的试验。结果发现声音的来源:原来是电热毯上的保温器发出的。
要问疑心病的“起因”是什么吗?研究这种病症的专家指出:病根还是在心理方面。有人总想藉着臆想的病症来逃避现实,这是很普遍的现象。严厉的主管人员拿人当牛马,下属害怕,便拿疾病来作护身符。照他下意识的想法,这样可以减轻那种压力。
历史上,这类病症最有名的例子就是英国诗人勃朗宁的夫人伊丽莎白。她父亲极其专制,所以她度日如年。小时候,脊椎骨受到轻伤,于是,她就藉此逃避。小题大做,成了缠绵床 的人。这种情形一直维持到40岁。这时她遇到了英俊的勃朗宁,替她打破了桎梏,便不再缠绵床 了。婚后,这个病人一变而为喜欢爬山的人,并且还生了一个孩子。
一个人为了要博得他人同情,往往害起疑心病来。小孩会注意到,本来把他不当宝贝的父母,一旦遇到他生病就会对他殷勤。不知不觉地他会把这个情形记在心里。长大以后,就拿来利用。
做妻子的家务繁忙,干劲十足的丈夫事业心极重,常常把她冷落。于是就装起病来,渐渐地成了病包儿。当然她无非是希望藉此重获丈夫的恩爱。或者,做母亲的担心独养女儿出嫁后,自己孤寂的岁月难以打发。假若病重,也许能破坏女儿的姻缘,将他留在家里。因此,就病了。
有些希望医生替他动手术的人,是因为他只有在医院里,才能得到所渴望的同情和照顾。一位著名的外科医生揭露了惊人的内幕说:他所切除的卵巢当中,约有78%是完全正常的,约有30%的子宫根本没有毛病。这些根本用不着动的外科手术中,大多数手术前他都真当有病的。要求动手术的病人假装有病的本领,高明得令人咋舌有许多装得非常内行,结果,甚至于名医也被骗了。
有一次,医生为了研究这个问题,曾经检查过250个自称患了肠胃病而器官并无征候的人,给半数以上的人施了手术,结果并不能消除他们的症状。但是,他们毕竟如愿以偿:亲友关切的探望。当然,还有了新的谈话资料。
疑心病最糟糕的一点是,病人因为一口咬定有臆想的病痛而把医生引入歧途,致使看不到真正的然而可以医好的潜伏病症。究竟该怎样对付疑心病,是医生遇到的最大难题之一。有些忙碌的医生对患疑心病的人感觉很烦恼,只是这里敲敲,那里验验,很快就做完例行的检查。然后,在病人的肩上亲亲热热地一拍,说他的身体强健如牛。
这往往是最不高明的疗法。但有时候为了顾全病人的面子,让他去害莫须有的病,也许是最聪明的办法。这样的病人可能真正需要那种假想的疾病,因为这一来,各种失败和缺陷才有藉口。诚实的医生要是直截了当说他们没有病,他们往往就会撞在同情他们的庸医手里。的确,庸医最欢迎有疑心病的人。不可靠的医生会毫不迟疑地说:“病的确严重。”病人的忧虑便有了根据。于是,长期昂贵的治疗便开始了。
另一方面,如今许多医生都渐渐承认疑心病是很严重的疾病,足以使人变成废物。他们正在设法消灭这种疾病,强调这种病人应该每隔一定的时间去就医。同时,医生应该以同情的态度,听他们诉说病情。其间应该遵照医生严格规定的运动和饮食。这个办法可能会改善他们的心境。假若放不下心来,医生可劝他们洗个热水澡,吃两片阿司匹林。
Number : 8980
Title :点滴买一个发财梦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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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雨无情地淹没了刚刚掘好的那些深达3英尺的洞穴,但他毫不气馁,穿上黄色的高统靴、胶鞋,一次一桶地从一个个洞里汲水……非凡的耐心,是人们在洼地里寻找钻石所需具备的必要条件。
美国成千上万的普通人在位于阿肯色州的钻石火山公园进行“勘探”工作,这块仅35英亩大的土地,在北美洲是无与伦比的。在那里,只要支付3。5美元一天的入场费,任何人都可以自己做寻宝人。每年从这里出产的钻石超出1200颗,它们的大小,平均象火柴头那么点,或相当于1克拉的1/10重。那些幻想至少有可能找到一颗大宝石的梦,足以吸引那每年涌向这家公园的大约8。5万名游客。
自1906年,一名叫约翰·赫德斯顿的农民在当时他的地里发现了第一颗钻石以来,这里已经掘出大量钻石。据地质学家测定,此地正处于一个火山通道的顶端,地层深处的压力托起了一个丰富的多钻石土层。1972年,阿肯色州的“公园与旅游”部门对外开放了这一地区,以吸引众多的游客。
产于此地的最大一颗钻石,由一名被称为山姆叔叔的“大个”发现于1924年,未经雕琢重达40。23克拉。此外,这里出产过珍贵矿石,包括石榴石、橄榄石和紫水晶,它们如同普通云母和石英晶体一样遍地都是。
寻觅钻石的最简单方法就是边走边看。据说,1963年,一个才14个月、蹒跚学步的女孩抓起一把泥土塞进了嘴里,当她往外吐出,她母亲惊愕地发现泥沙中夹杂着一颗重11。92克拉的钻石(价值数千美元);公园的老主顾们则用长长的金属棒细细地探寻。
据推测,这里地表下蕴藏着价值数十亿美元的钻石。但由阿肯色州野生生物联合会、赛拉俱乐部和火山口朋友们结成的联盟已经采取了行动以阻止商业性钻探。他们认为:大规模采矿将促使钻石火山口公园走向灭亡,那将会改变公园的生态环境、地质环境和旅游业。没多久,公园将不符“独一无二”这一美名了。
Number : 8981
Title :吹兵
作者 :三毛
出处《读者》 : 总第 1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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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 :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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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上学的时候并没有穿红衣服,却被一只疯水牛一路追进学校。
跑的开始以为水牛只追一下就算了的,或者会改追其他的行人,结果它只盯住我锲而不舍地追。哭都来不及哭,只是没命地跑。
好不容易逃进了教室,疯牛还在操场上翻蹄子踢土。同学很惊慌,害怕牛会来顶教室。
晨操播音机里没有音乐,只是一再地播着:“各位同学,留在教室里,不可以出来,不可以出来!”
我是把那条牛引进学校操场上来的小孩子,双手抓住窗子的木框,还是不停地喘气。就是那一天,该我做值日。值日生的姓名每天由风纪股长写在黑板上,是两个小孩同时做值日。那个风纪股长忘了是谁,总之是一个老师的马屁鬼,压迫我们的就是她。
疯水牛还在操场上找东西去顶,风纪股长却发现当天班上的茶壶还是空的,就一定逼我当时就去厨房提水,不然就记名字。另外一个值日的小朋友哭了,死不肯出去。我拎了空水壶开门走到外面,拼着命就往通向厨房的长廊狂奔。
等到水壶注满了滚水,没有可能快跑回教室,于是我蹲在走廊的门边,望着远处的牛,想到风纪股长要记名字交给老师算帐,便唏唏嘘嘘地哭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清晨上操去的驻军们回来了。驻军是不久以前才从台湾南部开来台北,暂住在学校一阵的。
军人来了,看见一只疯牛在操场上东顶西顶的,根本也不当一回事。数百个人笑声震天地不知用上了什么阵法,将牛一步步赶到校外的田野里去了。
确定牛已经走了,这才提起大茶壶,迈三步停两步地往教室的方向走去。也是在那么安静的走廊上,身后突然传来咻咻、咻咻喘息的声音,这一慌,腿软了,丢了水壶往地下一蹲,将手抱住头,死啦!牛就在背后。
咻咻的声音还在响,我不敢动。
觉得被人轻轻碰了一下紧缩的肩,慢慢抬头斜眼看,发现两只暴突有如牛眼般的大眼睛呆呆地瞪着我,眼前一片草绿色。
我站了起来也是个提水的兵,咧着大嘴对我啊啊地打手势。他的水桶好大,一个扁担挑着,两桶水面浮着碧绿的芭蕉叶。漆黑的一个塌鼻子大兵,面如大饼,身壮如山,胶鞋有若小船。乍一看去透着股蛮牛气,再一看,眼光柔和得明明是个孩童。
我用袖子擦一下脸,那个兵,也不放下挑着的水桶,另一只手轻轻一下,就捡起了我那个千难万难的热水壶,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带路,就将我这瘦小的人和水都送进了教室。
那时,老师尚未来,我蹲在走廊水沟边,捡起一片碎石,在泥巴地上写字,问那人什么兵?那个哑巴笑成傻子一般,放下水桶,也在地上划炊兵。“炊”字他写错了,写成“吹兵”。
后来,老师出现在远远的长廊,我想赶快跑回教室,哑巴兵要握手,我就同他握手,他将我的手上下用劲地摇到人都跳了起来,说不出有多么欢喜的样子。
就因为这样,哑巴做了我的朋友。那时候我小学四年级。
每天早晨见到哑巴,他都丢了水桶手舞足蹈地欢迎我。我们总是蹲在地上写字。第一次就写了“火”,又写“炊”与“吹”的不同。解释“炊”的时候,我做扇火的样子。这个“吹”就嘟嘟地做号兵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