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曾经展瓣呐喊
便不怕肃杀凋落
来本是去,去亦是来
来去由之,天也淡然
芸芸众生,争夺什么
小小的心灵
●〔奥地利〕卡夫卡
小小的心灵
你跳跃的舞姿
头枕温暖的空气
脚从闪光的草丛中抬起
草在风中难以自已
我们在这儿编织花环
●〔瑞典〕萨克斯
我们在这儿编织花环
有人编入雷的紫罗兰
我只用一环草茎
充满沉默语言
它使空中迸射出闪电
~15@ 最后冲刺
第24届奥运会上爆出一个特大冷门,被誉为世界泳王的美国名将比昂迪,在男子100米蝶泳比赛中,竟败在名不见经传的苏里南选手内斯蒂手下,以0。01秒之差痛失金牌。事后当记者采访他时,他不无遗憾地说:“我真后悔没有早一点把指甲留长。”
(施东明摘自《青年社交》
1995年第9期)
身份不符
●高国防
美国汽车巨子福特一向只开自己厂生产的汽车。一次,他开车经过底特律市郊,看见一名福特车主在修车。
福特停车过去帮忙,几分钟就把车修好了。车主很感激,拿出5元钱递给他:“去买包雪茄烟吧。”
福特说:“我现在钱多得自己也不晓得怎么花,我只是很乐意帮你把车开动罢了。”
车主看了看福特的车子说:“你在吹牛吧!要是你有那么多钱,干吗还开着辆福特到处跑呢?”
(何绮雯摘自《羊城晚报》)
本人看戏
●欧阳铨
清末,上海曾把“杨乃武奇案”搬上舞台,场场满座。生活中的新科举子杨乃武在冤案平反后,在杭州担任上海《申报》特约通讯员。有一次他到上海,应友人之邀也去看京剧《杨乃武》。台上小生陈加祥把杨乃武刻画得像个“英雄”,月月红扮演的小白菜却演得娇艳轻浮,博得满堂喝彩。台下的杨乃武沉不住气,边看边摇头。
(田明华摘自《羊城晚报》)
礼物
钢琴演奏家伊曼纽尔·阿克斯极富幽默感。他的老朋友、合作伙伴大提琴手马友友在生日那天收到一件价格昂贵的毛衣,但是送礼人未写姓名。他认为那一定是伊曼纽尔送的,于是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谢函。4天后他又收到一件毛衣,附寄的卡片上写着:“亲爱的友友,希望这是你谢过我的那件毛衣。”
(梁伟伯摘自《海外星云》
1995年第25期)
Number : 9130
Title :不争议的智慧
作者 :王蒙
出处《读者》 : 总第 174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有一个民间故事,是说两个人争论,一个说是《水浒传》上有个好汉叫李达,另一个说是那好汉名叫李逵。
两人打赌20块钱,便互相扭打着找到一位古典文学权威。权威判定《水浒传》上的好汉乃是李达,于是主张李逵者输了20元钱。
事后,“李逵派”质问权威何必如此荒唐断案。权威——看来与“李逵派”还是相识——答道:“你这不过是损失了20元钱,而我们害了那小子一辈子,他从此认定好汉乃是李达,还不出一辈子丑吗?”
这个故事的最深刻之处在于告诉我们:对谬论唯唯诺诺随声附和,恰恰是——至少客观上是——对谬论的最大惩罚。
Number : 9131
Title :自己的状况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4期
Provenance :年轻人
Date :1995。10
Nation :
Translator :
生 活
●〔丹麦〕克尔恺戈尔
往往是微不足道的捉弄令生活痛苦异常。我将乐意顶着怒号的狂风,热血沸腾,奋力前行;但是只要一阵和风吹来,将一颗纤尘吹进我的眼睛,就令我烦恼,竟至于裹足不前了。
独 处
●〔丹麦〕克尔恺戈尔
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是:在多长的时间里,以及在怎样的层次上他能够甘于寂寞,无需得到他人的理解。
能够毕生忍受孤独的人,能够在孤独中决定永恒之意义的人,距离孩提时代以及代表人类动物性的社会最远。
(徐 水摘自《随笔》
1994年第6期)
生活的真谛
● 雷 霆
上帝问三个凡人:你们来到人世间是为了什么呢?
第一个回答:我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享受生活。
第二个说:我来这个世界是为了承受痛苦。
第三个答道:我既要承担生活给我的磨难,又要享受生活赐予我的幸福。
上帝给前两个打了50分,给第三个100分。
Number : 9132
Title :美国读本
作者 :本杰明·富兰克林
出处《读者》 : 总第 174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林本椿译
穷人几乎没有,乞丐一无所有,富人拥有太多,没人会说够了。
唯人与瓜难知。
要想说服人家,应晓之以利,而非以理。
有知识的傻瓜比没知识的傻瓜更糟。
如果你知道如何支出少于收入,你就有了点金术。
不要干你本来不知道的事。
债主的记忆力比债户强。
就是在最威严的王位上的最伟大的君主也必须坐在自己的屁股上。
通向荣誉的捷径是把为荣誉而干的事当作为良心而干。
古人告诉我们什么是最好的,但我们应该知道什么是现代人最合适的。
你要赶着事务走,别让事务赶着你走。
吃乃快活自家,穿是取悦人家。
工作未完就付钱,两分钱只值一分钱。
历史学家讲他们信以为真的事多于讲史实。
什么都不想的人最幸福,因为他从不失望。
不要听朋友的坏话,也不要说敌人的坏话。
每个民族都有足够的勇气忍受其他民族造成的痛苦,同时也有足够的勇气宽恕其他民族。
说起任何人都不可用轻蔑的语气,无论他是国王还是奴隶。只有最毒的蜂才会用刺。
说话尖刻交不了朋友:一勺蜜要比一加仑醋能抓住更多苍蝇。
一群乌合之众就像一个怪物,头长得很多就是没脑筋。
酒不能消愁,只能浇愁,而且使愁上加愁。
天才不受教育就像是埋在矿里的银子。
老少都有自己的玩物,只是价格不同而已。
工作时就像你会活到一百岁似的,祈祷时就像你明天就要死似的。
Number : 9133
Title :离任之前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4期
Provenance :经济晚报
Date :96。1。11
Nation :
Translator :
美国的离任总统卸任前的24小时,往往是最难熬的时间,面对从总统到平民的变化各人表现不一。
第2任总统约翰·亚当斯离任前一天十分忙碌,但并不是因为职责所为,而是出于怨恨他竞选连任中败给老友杰斐逊。不仅拒绝出席杰斐逊的就职典礼,而且在前一天提出了一份大法官任命名单给参议院,并获通过,使杰斐逊十分不悦。
第6任总统约翰·昆西·亚当斯效法其父,拒绝出席新总统的就职典礼,还提前搬出白宫。
第21任总统斯特·亚瑟慷慨大方。任内宣布劳动节为法定假日,离任前还签署一项法案,把晚景凄凉的前总统格兰特列入退伍陆军将领名单,使其可以领取丰厚的退休金。
第27任总统威廉·塔夫脱生性平易近人。为满足慕名而来的人的要求,在最后一夜挥笔数小时,为几千人签名留念。就寝后仍对未得到签字的人感到不安,因而在凌晨两点半就起床,继续签名直到天亮。
第28任总统伍德罗·威尔逊一生不做慈善家。卸任前,其秘书建议他签署一项特赦令,允许一名年老犯人从监狱转到联邦感化院,但他的回答是:“不行。正义必须得到伸张,美国需要的是一个公正无私的政府。”之后,在特赦令上写道:“不予批准。”
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在权力交接时充满了敌意和愤怒。在同赴就职典礼车上,艾森豪威尔傲气十足地对杜鲁门说,他4年前有意不出席杜鲁门的就职典礼,因为他一露面,可能比总统还受欢迎。杜鲁门毫不客气地回答:“我根本就没有请你来。”
艾森豪威尔与肯尼迪之间的权力交接则很友善。就职的前一天,两人共处数小时,气氛融洽。为向肯尼迪展示总统可以得到立即的服务,竟按下按钮呼叫直升机。6分钟后,一架直升机降落在白宫南草坪。他对离任看得不很重,看到工人在街上搭建就职观礼台,便幽默地说:“我现在就像死囚站在牢房里,看他们架起断头台。”
Number : 9134
Title :荒野
作者 :〔苏〕普里什文
出处《读者》 : 总第 174期
Provenance :看世界
Date :1995。10
Nation :苏联
Translator :
在荒野里,人们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人怕待在荒野里,就是因为怕独自静处。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还没有忘掉;当我还活着的时候,我也不想忘掉。在那久远的“契诃夫”时代,我们两个农艺师,彼此几乎是不相识的,为了播种牧草的事情,同乘一辆小马车,到古老的沃洛科拉姆斯克县去。途中我们遇到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含蜜的叶芹草,青翠欲滴,草花盛开。在晴朗的日子里,在我们莫斯科近郊妩媚的自然界中,这片鲜艳夺目的花的原野,蔚为奇观。仿佛是青鸟们从远方飞来,在这儿宿了夜,飞走之后,留下了这片青色的原野。在这片含蜜的青草丛中,我想,现在该有多少虫儿在争鸣啊。但是,马车在干硬的道路上发出轰隆声,令人什么也听不见。被这大地的魅力迷住了的我,把播种牧草的事情,早抛在九霄云外了,一心只想听听花丛中虫儿的鸣声,于是我请求旅伴把马儿勒住。
我们停了多少时候,我在那儿跟青鸟相处了多少时候,我说不上来。只记得我的心灵随着蜜蜂儿一起飞旋了一阵之后,便向那位农艺师转过头去,请他赶车上路;这当儿,我发觉,这位貌不出众、饱经风霜的胖子正在观察我,惊讶地打量我。
“我们干吗要停留?”他问道。
“不为别的,”我答道,“我是想听听蜜蜂的声音。”
农艺师赶起了车。于是我也从旁边观察起他来,我发觉他有点儿异常。待我再瞥他一两眼后,我就完全明白,这位极端崇尚实务的人,也若有所思起来了;也许是由于我的影响,他已经领略到这叶芹草花儿的魅力了吧。
他的沉默叫我很不自在。我拿闲话来问他,想打破沉默,但他对我的问话毫不在意。仿佛我对大自然所抱的一种非务实的态度,也许竟是我那略带稚气的青春,触动了他,使他想起自己的黄金时代;在那黄金时代里,每个人都几乎是诗人。
为了使这位红脸膛、大后脑勺的胖子回到现实生活中来,我向他提出了当时十分重要的实际问题。
“照我看来,”我说,“没有合作社的支持,我们播种牧草的宣传,只是一场空谈而已。”
他却问道:“您可曾有过自己的叶芹草?”
“您问什么?”我摸不着头脑。
“我问的是,”他重复说,“有过她吗?”
我明白了,于是像一个男子汉所应做的那样答覆他:我当然是有过的,这是不消说的……
“她来了吗?”他继续盘问道。
“是的,来了……”
“哪儿去了呢?”
我感到痛苦。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微地摊开两手,表示她现在没有了,早已不见了。之后,我想了想,又说起叶芹草:“仿佛是青鸟宿了夜,留下些青色的羽毛罢了。”
他半晌不语,沉思地凝视着我,然后自己得出了结论:
“这么说,她是再也不来了。”
他环顾了一下那遍地青青的叶芹草,接着又说:
“青鸟飞过,留在原野上的也只能是青色的羽毛啊。”
我觉得,他好像在用力,再用力,终于在我的坟墓上堵上了墓石,我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