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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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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寻踪而去,但在海流和重力的作用下,它冲得过猛了,失去了目标。

  也是在3月1日,消息封锁结束了。在事故发生45天之后,五角大楼公开宣布:美国丢失了一颗氢弹。

  3月8日,美国大使杜克与西班牙新闻和旅游大臣伊里瓦尔尼放开胆子做了一次宣传性表演。为了形象地证明海水是无危险的,他们在搜索圈以外的海上游了泳。这是人类进入核时代以来最出名的一次游泳,水温15℃。3分半钟以后,周身冻得发青的杜克上岸了,微笑着高声叫道:“真带劲儿!”

  瓦伦丁又一次找到了那道痕迹。这一次,为避免再被海流冲跑,他掉转方向,开始沿着山坡慢慢地倒着下行,追踪那条痕迹,进入了越来越深的水域。几分钟以后,他看到了一个浮动着的降落伞伞盖,罩着一个横躺在一条深沟边缘的东西上,不停地飘抖着。瓦伦丁急于报告,忘记了密码,就对水面上的比尔·雷尼叫道:“我看到了一颗锈钉子!”

  这话令人莫名奇妙,但雷尼受到了瓦伦丁激动的声音的感染,干脆破坏了密码规定:“你是说你看到了氢弹!”

  “不,”瓦伦丁回答说,“我看见了降落伞!”

  打捞成功

  第一次打捞失败了。系在降落伞上的尼龙绳被岩石割断,氢弹沉下水底再次失踪。

  九天以后,也就是4月2日,“阿尔文”号又一次找到了那个降落伞。它仍旧盖在下面吊着的东西上。两天后,在帕洛玛雷斯村外的海面上,电缆控制水下搜索器CURV下水,花了将近半天的时间将一根绳子系牢在降落伞上。然后,它又浮出水面,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个浮标上。

  “阿尔文”号再次下潜,能见度很差。为尽量避免在发现降落伞以前就驶过了头,驾驶员瓦伦丁决定从下方接近它。他打算在降落伞以西200英尺下潜,然后再掉头上坡,接近降落伞。突然,大片的伞衣扑向观察窗,潜艇闯进了降落伞!瓦伦丁开足马力倒车,但“阿尔文”号继续向前冲去,直到降落伞完全罩住它,才停了下来。

  水上的人们几乎要发狂了。如果只是螺旋浆被缠住了,“阿尔文”号仍可争脱并浮出水面,假如“阿尔文”号全被缠在伞盖和伞绳里,就没法让深潜器和艇上人员离开海底了。

  在“阿尔文”号上,瓦伦丁倒没有过份担心,他操纵着深潜器,贴着这大而不透明的陷井,抓住降落伞向上飘动的机会,一寸一寸地渐渐把“阿尔文”号横了过来。15分钟过去了,他发现了一个空隙,便驾着“阿尔文”号向右下方作了一个急转弯,从伞盖的边缘下面钻了出来,然后便沉着地报告说:他已经解脱出来了。然而,瓦伦丁发来的报告在催促人们马上考虑即将到来的灾难:目标物体已经移动了300英尺,而且仍在继续缓慢地移动着,前面就是深渊。过不多久,它就有可能跌到更深的地方,到那时,连CURV也跟不到它了。

  第二根绳子又系到了降落伞上。接着,CURV下潜系了第三根绳子。

  “阿尔文”号再次下潜。早晨7时零2分,绞车开始转动,沉重的负载被慢慢地、稳稳地拉离了海底。15分钟过去了,25分钟过去了,90分钟过去了。

  上午8时19分,绞车停止了转动。几名潜水员下海,把降落伞从它所包绕的东西上拉开──这些疲惫的搜索者们第一次肯定他们已经得到了这枚银白色的雪茄形氢弹。

  潜水员们用金属带子把氢弹缠起来,上面再系上钢缆。绞车又转动了。8时45分,也就是事故发生后的第79天22小时23分钟,氢弹被拉上了船,回到了美国人的手中。一场动员了3;000多人竭尽全力地干了将近三个月,使用了各种最精密、最古怪的装备战斗,终于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技术上的成功。

 

Number:1626

Title: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

作者:R.Russell

出处《读者》:总第61期

Provenance:《读者文摘》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

  如果你最近曾和一只剑齿虎捕斗获胜,请举起你右手的残余部分。

  “剑齿虎已经绝迹千万年了!”你也许会这样说。

  好吧。那么,用剑齿虎的任何亲戚──美洲豹、豹、山猫──代替它也可以。

  怎么样?还是没有人搭茬儿。我并不觉得惊奇。

  我们的牙和指甲几乎毫无用处。我们的感官也没有什么可自夸的。我们的视力不如大多数禽鸟,听力不如蝙蝠;至于嗅觉,一只鼻子不通气的狗也会使我们甘拜下风。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人现在还活在世上,而强有力的剑齿虎却早已绝迹?理由很简单:它们不识字,我们识字。

  我们虽然弱小,却比那些有毛的竞争者占了两个极大的便宜:我们能思索复杂的意念,并且能把思想互相传授。

  现在让我们暂且回到石器时代:

  “弗列德,”乔治有一天晚饭后对他的一位穴居邻人说,“那只大老虎在这一带逗留不去,杀死了这么多的鹿,如果我们想让老婆孩子有东西吃,也许就该卷铺盖搬家了。”

  “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弗列德答道:“它太大了,我们两个人也对付不了。”

  “一点也不错,”乔治同意他的话,“但是,如果我们在它喝水的那个泉旁挖个洞,在洞里放些肉,它也许会笨到跳进洞里去吃肉。”

  “好主意,”弗列德说,“如果在洞底插一根尖头木棒,尖端向上,它也许会落在棒尖上,那我们就更容易把它解决了。”

  弗列德和乔治就这样想出了一种智胜剑齿虎的方法。后来,人又想出办法建造大厦,然后又有了飞机和电视。这一切说来令人难信,但事实的确如此。

  乔治和弗列德以及所有其他的人,用讨论解决了他们的问题。只要我们能确切记得说过的话,讨论是能发挥良好效果的。但是,这却常很难做到。幸好,我们有一种奇妙的发明──文字。

  文字是语言的极大改进,由于它永远不会被人遗忘,因此是做记录的理想工具。正因为文字的记载非常宝贵,所以我们把它们保存在图书馆里。

  图书馆不会对你的每一个问题都提供决定性的答案,但是它所收藏的书籍和文章会告诉你,旁人对于这一特殊问题的思索已经进展到了什么程度。例如,如果你为老鼠所烦恼,你无须彻夜坐等老鼠从水槽下探出头来击它一棒。别人早已遭遇并思索过这个问题,而且发明了既不能耽误睡觉、又不怕等待的捕鼠器。

  在应付困难时,我们每个人都常会觉得自己是第一个面临这种处境的人。这种想法是错的。以我过去所认识的一个孩子为例,他以为从不会有人陷入过他的困境。他5岁时,双眼失明。6岁时父母送他上学。他在学校里最喜欢的是故事,但是他不能阅读故事,于是央求别人念给他听。

  他不知道多少年前法国小孩路易的故事。路易的父亲以制造马鞍为业,有许多处理皮革的工具。路易3岁时,有一天拿起了一把钻子,不想竟刺瞎了自己的眼睛。他长大后,为自己不能读书写字而感到遗憾。于是,他用一支尖笔──一种与刺瞎他眼睛的钻子相似的工具──在一张纸上刺出许多小点,设计了一套供盲人读写的方法。这套方法现在仍以他的姓氏为名,叫做布莱叶点字。

  我这位朋友无须自行发明一套方法,他只要学习点字就可以了。点字对他很有助益,但是他读得不够快,因此他仍不断打扰旁人。后来他的兄弟带了一架唱机和一盒特殊唱片回家。他取出一张唱片来播放,唱片播出由人诵读的小说。这是人们想出的另一种供盲人阅读的方法──有声的书。

  我那位朋友进大学之后,同学们把老师指定的作业念给他听。他学会了打字、因此能把论文和考试答案打出来。

  “你得到了这个学位之后打算做什么?”他的一位教授问他(我这位朋友当时即将取得硕士学位)。

  “教书”他回答说。

  “在盲人学校教书,是不是?”

  “不,在大学教书。”

  “那你怎么批阅学生的卷子呢?”

  “会有办法的。”

  结果他果然有办法。最初,朋友和家人把他学生的论文读给他听,由他口述如何修正并评定分数。后来录音机问世了,学生把作业读出,录在带子上。他坐在录音机旁倾听,用电动打字机打出评语和建议。

  我必须招认:我所说的那个朋友。就是我本人。

  50多年前,我第一次拿起尖笔,辛辛苦苦地在布莱叶纸板上刺出了最初的几个字母。现在,我在一所大学用我的文字处理机写这篇文章。这种电脑设有语言综合器,因此能在我写后把我所写的读给我听。

  在担任教授的30多年中,我对朋友和家人的依赖逐渐减少,对科技的依赖日益增多。我特别感激把书籍录在盒式录音带上,供给像我这样的人听,并用为教材。这些进步不仅使我的教书生涯得以实现,而且可以说教得很好。

  我的情形并非罕见的例外。它只是一个例证,说明不论你的处境如何艰难,以前都有人曾经遭遇过,思索过,并且想出了一些如何应付和改善的主意。

  不要磨砺你的牙齿,要保持锋利的是你的才智。要找出旁人已经想出的成果,然后也许你能想出比他们更好的主意。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人类得以生存,而许多其他的动物已经绝灭的原因。如果我们停止运用智慧,我们就有可能沦为过时的废物,和其他废物一样被灰尘封蔽。

 

Number:1627

Title:世界第一珍邮的百年史

作者:蔡绍彬

出处《读者》:总第61期

Provenance:《新民晚报》

Date:1986。3。26~4。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汤尼·尤尔丘满脸通红。老师为什么看着他,而且还不满地噘着嘴?

  十岁的汤尼很崇敬韩森太太她身材苗条,脸上经常露着安详的微笑。他还记得所以会对她心怀崇敬的往事:她当着全班抚弄他的头发,对他说他一定知道答案;只要想想就行了。他当时面孔涨得通红,用心思索终于解答了问题。从此以后,使她高兴就成为了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事情。可是现在有什么不对?难道是犯了过错?

  放学后在街上兜售杂志时,他看着商店橱窗中自己的映象,探索韩森太太神情不悦的原因。衣衫褴褛,网球鞋破旧简直不足以御寒那不能怪他。当时是1932年冬季,住在明尼苏达州明尼亚波利市东北区的波兰和乌克兰移民都很贫苦,只能将就着过活。

  他父亲原籍乌克兰,是一家铁厂的夜班工人,大萧条时遭受解雇。在父亲求职期间,母亲替人家糊壁纸,一间房一块钱。他父母带着四个孩子,住在楔形板墙的两层楼破旧公寓里,楼内老鼠横行,咬啮那深色腐朽的墙壁,使汤尼深感恐惧。

  韩森太太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老鼠,可不是吗?汤尼觉得难以理解。他是个好学生,对上学以前本来不会说英语的学生来说,他的成绩要算不错的人。那天晚上他蜷缩在被窝中左思右想,打定主意要问老师究竟错在哪里。一经询问,她就非告诉他不可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他的决心却像阳光中的冰凌般消融了。中午他穿上大衣,正要回家吃中饭,韩森太太忽然走进衣帽室,来到他身旁。她吩咐道:“跟我来,汤尼。”汤尼吓得半死的跟着她,心想一定是去校长办公室。

  韩森太太快步走上校外的大学路,再转入亨奈品街。她走进明尼亚波利市友好旧货店,他一直跟在后面。“坐下,”她对他说。他听命坐下。

  “你们有没有适合这孩子穿的旧鞋?”她问道。店员叫他脱下破烂的运动鞋,量了他双脚的尺码。她很抱歉,这店里没有。“那么就买一双黑长袜吧,”韩森太太说着,打开钱包。他感到失望。有一双没有破洞的暖和厚袜固然不错,但能有一双真正的皮鞋那该多好!

  他握着盛袜子的纸袋走出店门,准备返回学校。韩森太太一言不发,又向另一边走去。他只好继续跟随。他们走进一家衣物店。这一次店员找到了一双合脚的鞋漆黑发亮结实的新短筒靴,靴口坚起,不用扣子,而且配有正式的鞋带。韩森太太含笑点头。他看着她付款用的钞票生平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他们带着鞋盒走到一家小饭馆,韩森太太自己叫了一个夹心面包,给他叫了一碗汤。

  坐在柜台前的时候,汤尼想说句表达谢意的话。可是韩森太太在匆匆进食,像是要赶时间,使他觉得不便启齿。“我们该走了,汤尼,”她说。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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