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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1776
Title:一笔糊涂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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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6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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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人院新任院长走到一个病人跟前,问他何以进入疯人院。
“医生,是这样的。我娶了一个有成年女儿的寡妇。我父亲娶她的女儿为妻,所以我太太成了她公公的岳母,她女儿成了我的继女和继母。继母生了个儿子,这个孩子成了我的弟弟和我太太的外孙。我也有了一个儿子,他成了他祖父的内弟,和他自己叔父的叔父。另一方面,我父亲提到他孙子的时候,说是他的内弟,我的儿子叫他的姐姐作祖母。我现在认为我是我母亲的父亲,我孙子的哥哥,我太太是她女婿的女儿,是她孙子的姐姐。现在我不知道我是自己的祖父,我弟弟的父亲,还是我儿子的侄子,因为我的儿子是我父亲的内弟。院长,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我觉得在这里比在家里平静。”
Number:1777
Title:严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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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6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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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年轻的苏格兰人坐在公园的一条长椅上,相互沉思地凝视着。过了好长一会儿,姑娘对她的男伴低声说道:“安古斯,告诉我你正在想什么,我就给你一个便士。”
小伙子答道:“我正在想,如果你给我一个小小的吻,那是再好不过了。”
姑娘红着脸吻了他。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道:“我再花一个便上,买你现在的想法,安古斯。”
“这次我想的可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小伙子说。
“会是什么问题呢,安古斯?”姑娘很害羞地问。
“我正在想,现在你该付给我那个便士了。”
Number:1778
Title:泄漏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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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6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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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的妻子请求监狱长给她丈夫一个轻巧点的工作。“他抱怨说,近来他一直感到筋疲力竭。”她解释道。
“可他很长时间以来整天没有干活了。”监狱长答道。
“我知道。”那位妇女说,“但是他告诉我说,他整夜整夜地在挖一条地道。”
Number:1779
Title: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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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6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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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轻的俄国寡妇给她刚死去的丈夫立了块很昂贵的碑,碑上铭刻着:“你丢下我多么悲哀,叫我怎能忍受”。当这位太太改嫁之后,她深愧于这块碑的铭文,于是灵机一动,添了一个词儿“孤独”,她就心安理得地生活下去了。原来,这个铭文竟成了“你丢下我多么悲哀,叫我怎能忍受孤独”。
Number:1780
Title: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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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6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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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人每天坐在公园长椅上默然沉思咬着烟斗,和人打招呼,微笑点首,但一直不愿意和人谈话。他总是在下午大约三点钟到来,看过袋表后准时在四点钟离开。我们成了点头朋友之后几个月,我不禁好奇地问他为什么每天如此。
“年轻人,”他微笑道,“结了婚五十二年六个月三个星期零四日的男人,最低限度也有权每天过一小时的单独生活。”说罢,他看了看表便向我点头离开。
Number:1781
Title:慈母泪
作者:福岛元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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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日本
Translator:刘光宇
汇集起
天下母亲的泪,
注入海洋,
海洋定将化出
美丽的樱贝。
汇集起
天下母亲的泪,
抛向天空,
天空定将撒满
明亮的星辉。
汇集起
天下母亲的泪,
洒向大地,
大地定将绽开
鲜艳的花蕾。
让天下的慈母泪啊,
都倾入赤子的心扉。
孩子们
定将个个满怀挚爱,
心地聪睿。
Number:1782
Title:夫妻之间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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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成功的大道上,充满了一路给丈夫们打气的女性。
迪尤尔
结婚之前要睁开你的眼睛,结婚之后可要一只眼睛开一只眼睛闭。
富兰克林
婚姻生活的烦恼是,每个女人内心都以母亲自居,而男人内心却以单身汉自居。
卢卡斯
大多数贬低女性的男人,只不过是在贬低某一特殊的女人罢了。
古尔蒙
做妻子的应以其丈夫有缺点而感谢上帝,因为没有缺点的丈夫是个危险的观察者。
哈利法克斯
离别能使浅薄的感情削弱,但却使深挚的感情更加深厚,正如风之能吹灭烛火而却会把火扇得更旺。
拉罗斯福哥
Number:1783
Title:谢谢你,帕克
作者:程乃珊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Provenance:新民晚报
Date:1986。6。2
Nation: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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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曾写过一篇《你好,帕克!》小文,尽管那时节我早已告别了青春年华,可是当我用文字真诚、坦白地写下那个曾把我折磨得既兴奋又不安的少女梦时,自己也不禁涌起一股若有所失之感;我曾是那么纯,那么纯!在我为自己的短文安上最后一个句号时,我以为,有关帕克的梦,已经永远结束了!
这以后不久,在一次中美作家聚会上,我用英语朗诵了这篇《你好,帕克!》,这或许是我一生中唯有的一次成功的即兴表演。我清楚地感受到在座的朋友们倾听着、叹息着、应和着、与我共鸣着……真诚,是沟通心灵的最佳桥梁。散会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校长沙佛先生走到我跟前,他告诉我,他兄弟在好莱坞工作,因此他本人也跟格里戈里·帕克相熟。是呀,有时,世界显得真小。
“太好了,”面对帕克的朋友,我似乎一下感到我与帕克的距离缩短了。“帕克现在……怕要快五十了?”我力图揣摩着,生活中的帕克,比如,当他处在沙佛先生现在的场合,该是怎么一个形象。
“哦,他都七十多了。”
我一怔,随即也笑了。当年,那个为一睹帕克丰采而看了几十遍《百万英镑》的傻女孩,也已步入中年了。帕克怎么可能五十还不到呢?
当沙佛先生表示,一定把我对帕克的敬慕之情转达给他时,我有一种如真如幻的感觉;我是那么渺小,不过是宇宙之际一粒微小的尘埃,无数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漫无声息地生活着,然后我们的身影从这世界上飘逝了,消失了,至于我们带走了什么,那些有幸成为名人的大人物,通常是不屑一问的。
正月初一早上我下楼去取信,收到一份硕大的、沉沉的、硬梆梆的邮件,发自洛杉矶。往左上角发信人那栏一看;呵GregoryPeck!我狂喜地惊叫起来。帕克给我寄来一本有他签名题字的画册,画册里夹着一封信,其中有一句:“……听说你好容易收集到的我的剧照都在一场大灾难中丢失了,现在,我还给你……”“……我一定在不知不觉中做过一件好事,因而才有今天的幸福……”《音乐之声》那首插曲从我内心深处悄然冒起。我记起孩提时读过的那些童话,里面通常会有一位好心的蓝衣仙女,她会帮助实现你的愿望,但是,你必须是善良的……
我一定是善良的!
去年秋天,陈冲去穗拍戏,帕克又通过他自己的语言老师委托陈冲,给我捎来一幅他的八英寸生活近影。照片上的他已华发复额,他交叉起结实的双臂,自信地对着镜头,显出那特有的帕克式的微笑;一边的眉毛略略抬得比另一边高,那牵起的半边嘴角边,在脸颊一侧漾起几道长弧形的笑纹,嘴角边凝着幽然、信心和意志,他在与衰老作斗争,他是胜利者。我最近看了他主演的《麦克阿瑟将军》,就是在他六十多岁那年拍的,他的体魄依然矫健,硬朗,英姿勃勃,听说,他将出演林肯总统。
“我自小爱做梦,”我在给他的信中写道:“那位蓝衣仙女似乎很宠爱我,使我的梦不断得以付实,现在,我再次梦想,希望有一天,我能与你面对面交谈……”
二
当今年春天我得知将应邀访美时,我就知道,这个梦马上可以实现了!我不曾预料到,这会牵动那么多善良人的心!那么多与我不甚相熟的人,只要读过我的《你好,帕克!》的,都为我高兴,快乐!美领事馆的领事李柏思夫妇,热心向美方转达了我这一心愿,一位没见过面的画家,替我精绘了一只有帕克头像的瓷盆,让我赠给帕克。临行前,妈妈和她的朋友们在我耳边轻轻说:“替我们问候帕克,我们年轻时都喜欢他!”
我很幸运,因为我是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出访的国宾,这自然也促使各界各方,尽力为我争取和安排了这次会面。我衷心感谢那么多善良的、为我奔波的人们,他们那么能理解人和人的感情,那么善于捕捉生活中的美,而且如此热忱地维护她、发扬她。
去会见帕克的前夜,我辗转不能成眠;我有过幸福的黄金色的童年,正当斑斓绚丽的青春向我呼唤时,1966年一场恶浪,卷走了这一切,包括我那个珍贵的梦!一本日记使我的隐私被公布于众,让人嘲笑、羞弄!他们当着我的面把我好容易觅来的帕克的像片撕毁、烧掉!
岂料二十年之后的今天,我重新获得了我想要的一切,又可以重新幻想,重新希望!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会如此兴奋,不能成眠。我将要去见的,不仅仅是帕克本人,而是一个,我曾视为可望而不可及,但现在终于让我抵达的高度!
三
“Hello;Nancy!”在帕克的客厅里,他老朋友般向我张开双手,比我想象中还要高,还要帅,脸上显出那个我早已十分熟悉的微笑。呵,我的梦,我的梦!
我张了下嘴,什么也说不出,眼泪却淌了下来。他张开温暖的双臂,给了我一个父亲式的拥抱。我的手指轻轻划一下他那深色的上装,为的是清楚地感受一下,指尖触过毛糙的羊毛面料的感觉,以便证实,这不是梦。
“你曾否料到,我已不再年轻了?”他诙谐地问。
如果说,白发和皱纹就是衰老的标记,他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老,但就他的光彩和魅力,则比我想象中还要充实和强烈。
面对这位第一次见面的世界明星,我一点不感到拘束和不安。我呷着香喷喷的红茶,吃着浇着蜂蜜的饼干,听他娓娓讲着童年的故事。他自幼喜欢狗,狗天天伴他上学,然后,狗似乎识钟点的,总是准时在他放学时到校门口去等他。……他曾就读于陆军士官学校,怪不得他身上总有一股英武之气,且能出神入化地扮演各种军人。
他问我看过他哪些片子,回答的数目少得可怜。他告诉我,他最喜欢他的《罗马的假日》,遗憾得很,我没看过。他还告诉我,他到过中国,登过长城,当时,廖承志先生还设宴招待过他。
“那时没来上海?”
“没有,对不起,那时还没有《你好,帕克》呢。这次回去,你准备写什么呢?”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谢谢你,帕克!》”
“哦,不是《别了,帕克!》”
我们都哈哈笑了起来。
然后,他牵着我的手,带我参观他的游泳池、网球场、兰花棚……“为了不至于老得太快!”他轻松地说。他以必胜和积极的态度,接受这场严峻的人生挑战。所以他的艺术生命还是如此年轻和充满活力,1977年以后他六十已出头了,还能成功地扮演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麦克阿瑟和《海狼》里那位退伍军人。
重新回到客厅时,他指着一尊尚没完工的他自己的塑像,骄傲地介绍着:“我夫人的杰作。”随后拿起一个镜框,里面分别放着他和妻子年轻时的单人头像。“就是这一年我们相识的,我们已共同生活了三十几年了!”那两个年轻的头像亲昵地依偎在一起,比一般的双人合影照似乎更含蓄,更意味隽永。
“我女儿雪茜利亚,很漂亮是不是?”他又举起另一架镜框颇得意地说:“她也是个演员,是舞台演员。”
她确实漂亮!
“你肯定最宠她。”
“我承认。”他坦白地说。
他打开那本贵宾留言本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