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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比例是五千分之一。根据这个平均率,你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接着,我又问自己:‘在过去,你有多少车是因为桥塌而损失了的?’回答是:‘一车也没有。’那么好了,为从来也没有塌过的桥,忧虑得得了胃溃疡,这不是太傻了吗?”
这个经历使詹姆·格兰特聪明起来。从此以后,他就让平均率去替他忧虑了;他再也没有为他的胃溃疡烦恼过。
记住这些吧,你要想在忧虑征服你以前先征服忧虑,请你不要忘了看看以前的记录,并且问问自己:根据平均率,你担心的事情,有多少可能发生?
Number:3011
Title:语丝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7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张镇平、洧涣
你不得不随遇而安;但是,你应该努力按照你向往的方式去生活。
德国谚语
一根经验的荆棘抵得上忠告的茫茫荒原。
詹姆斯·洛仑尔
最坏的生活可能是没有选择的生活,对新事物没有任何希望的生活,走向死胡同的生活。相反,最愉快的生活是具有最多机会的生活。
坎贝尔
没有谁能避免自己是天生的普通人,但也没有任何人注定就是平庸之辈。
萨·佩奇
人们常常听到这样一句话:“是欲望毁了他。”然而,这往往是错误的。并不是欲望毁了人,而是无能、懒惰,或糊涂。
皮埃尔·布尔古
心情愉快是最好的打扮。
威廉·迈克皮斯
爽约是显然不诚实的行为。占人时间无异借人钱。
H·麦恩
你不能选择怎样死,或什么时候死。你只能决定怎样生活,现在怎样生活。
V·爱舍
永远不要害怕黑影。它只不过表示附近有光在照耀。
E·瑞克
Number:3012
Title:一只橄榄球
作者:比尔·雪莱
出处《读者》:总第7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林瑞华
(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时候,他不断地捏着那只橄榄球不断地祈求,不断地希冀,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比尔,告诉你个坏消息,”奶奶在电话里哽咽着,“你爷爷,他中风了!”
“什么,中风了?!”我的心突然收缩了,“我,我马上就来。”
一路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深深攫住,无论如何也不能使自己相信这一现实。爷爷,中风?不可能。
爷爷是一个坚强的男子汉,身高一米九五,七十岁上,依然是敦实的胸脯,粗壮的胳膊和一头已经遗传给我的微红的发。他的腭固执地向前突出,不过,与其说是固执倒不如说它是一种冷静的执著,或者说是人们称之为刚毅的那种神气。
孩提时代的夏日,常常因为爷爷的到来而多了几分乐趣。凉爽的早晨,拿着鱼杆的爷爷把我从甜梦中轻轻推醒,然后我们就一起光着脚走向湖边。
爷爷是一个非常寡语的人,我们彼此很少交谈。他想告诉我怎样处理捕来的鱼时,总是不断地示范而很少说什么。这就是爷爷的特点,他总是希望别人自己去体会,自己去琢磨。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可爱的老人,这会儿无奈地躺在了病床上,床单覆盖下的宽阔胸脯也几乎静止,输液用的瓶、管无言地围绕着他。
爷爷的右半身瘫痪了,几天后,他便开始着力恢复右手手指仅剩的一点活力。
一天清晨,父亲给爷爷带来一个小盒,里面装着一只小孩玩的橡皮橄榄球,把它放在爷爷手心里,大小正合适。
“使劲捏,”父亲说,“这样你的手指就有力了。”
爷爷费了多大的劲呵!一小时又一小时,他不断地捏着,渐渐地,脸上沁出了亮亮的汗珠。几个星期以后,慢慢地,他的手指一个又一个地开始恢复感觉。
几个月后的一天,爷爷坐在挨着窗户的轮椅里,突然轻叫了一声,橡皮橄榄球也随之滚到了地板上。奶奶跑到他跟前时,他已经象一个泄了气的玩具熊一样瘫软在轮椅里。
“捏,捏,都是白搭!”再次火速赶往医院时,我心里不断地嘀咕着。他不能说话,可一直用眼睛示意。瞧,爷爷的眼睛又在说话了。
“您是要橄榄球吗,爷爷?”我兴奋地问他。
爷爷吃力地在嘴角挤出一丝微笑,我轻轻地把那个橡皮玩具放到他手中。
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俄克拉荷马大草原的青青绿草,在夏季烈日的烘烤下,又一次变成了古铜色,而爷爷依旧不断地在捏着他那只橄榄球。虽然他说起话来仍然缓慢而不均匀,却总能让人听明白,而且他还能自豪地举勺吃饭呢!
阵阵寒风吹走了金秋,带来了严冬,也带来了爷爷一次又一次体力的崩溃。他脸色苍白,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再不能说话,再不能下床,而他的眼神里却始终写着勇士般的执著,右手一直轻轻地握着那只橄榄球,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中风后两年他去世了。在他离开我们以后,我时常想起那只橄榄球,也常常记起爷爷曾经怎样地拒绝放弃。
转眼20个年头过去了。那年春天,我回父母家中过复活节,提起了爷爷的那只橄榄球,在向我十几岁的孩子们提起这段往事时,我不禁潸然泪下。“他从不曾放弃,”我对孩子们说,“直到生命之火燃尽的那一刻,他还在费力的捏那只橄榄球。”
“没想到这件事给你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父亲说。
第二年,我自己的家庭遇到了很大的困难。我被迫辞职,当上了农艺顾问,可当时农业很不景气,眼看着我的农艺顾问也当不下去了。
就在我们面临生活困难、几近绝望的当口,我接到了装着那只橄榄球的邮包。
“比尔,我的孩子,”父亲在他那龙飞凤舞的信中说,“那年,在你爷爷葬礼结束后,我把这橄榄球带回了家,看来,现在该把它交给你了。”
那一刹那,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小心地取出裹在薄绢里的小橄榄球,恭谨地把它放到桌子一角。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挣扎着惨淡经营,可结果还是彻底失败了。沉浸在这种失败后的痛楚之中,我漠然又默默地坐在桌前。一束窄窄的光线穿过百叶窗,斜斜地照亮了那只橄榄球,令我出神地凝望着它。我把这希望的象征物握在手心,一个劲儿的捏了起来。
蓦地,空中飘来爷爷的声音:“孩子,你这么不停地捏,有意义吗?”
这声音在我耳畔久久回荡,有意义吗?有意义吗?!“有!爷爷,有意义!”是我轻声回答,“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要不停地捏下去。”
可是很快我的心田又飘来一个回声:不行了,不行了,已是山穷水尽了。我又无奈地问自己,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这时候,我无助地痛哭起来,一任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但是我知道,这是蕴含着坚强和不屈的泪水。失败的痛楚随泪水而去,心中升起天堂般的平和。能做的都做了,我付出了所有能够付出的代价,但确实是日已薄暮了。
生命自有它在冥冥中就被安排了的轨迹,很快,我们就告别了那一段难捱的日子。那次的失败逼着我进行了又一次冒险,我成功了,一家人又过上了小康生活。
一天,我们听说好友玛杰里住进了医院。她头年动过癌症手术,这次是复发了。我来到玛杰里的病房,见她斜靠在枕头上,形容憔悴,眼里因痛苦而布满阴云。
“去年,我打赢了,可这回……”玛杰里说不下去了。一股寒气从我心头缓缓流过。她,在放弃。
“玛杰里,”我握着她的手,“我想送你件东西。”说着便从外衣口袋里掏出爷爷的那只橄榄球,还告诉她一个老人不曾放弃的故事。“我坚信,神会特别恩惠那些从不放弃的人,玛杰里,答应我,你会不停地捏这个橄榄球。”
她笑了,她捏了。进入病房以后,我第一次看到她眼里露出一线光芒。
八个星期以后,玛杰里还是去世了。但是,我可以向上帝保证,她不停地捏那只橄榄球,直到进入天国。
红尘中,如果我们别无选择……
Number:3013
Title:科霍溪畔
作者:摩里斯·霍麦·欧文
出处《读者》:总第7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杜宗源
这事发生在了无人烟的阿拉斯加丛莽中,它令人惊奇而又有一点不可思议。尽管我们难以完全理解,但却完全可以接受。
早年,我曾在阿拉斯加东南部的柯帕里扬诺夫岛一带淘过金。一个春天的早晨,我沿科霍溪步行而下。当我从一大片云杉与铁杉杂生的森林中走出来,刚刚来到积满枯枝的开阔地时,一只体形巨大的灰狼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离我不到20步。突然的惊恐使我不能移步,但我马上就看出来这是一头被套住的困兽。显然,这套子正是我的熟人老乔治下的。
这头灰狼算是走了运,因为老乔治因心脏病发作刚于上星期死去,而这会儿它又恰恰被我撞见。我的靠近惊动了它,它力图躲开我,把套链绷得紧紧的。我略一定神,开始注意到它腹下胀得鼓鼓的乳房。这是一头母灰狼,看来离此不远的某处一定有一窝狼崽在嗷嗷待哺呢!
从它的敏捷动作来看,它被套住顶多也只有两三天。这也就是说,狼崽可能还活着,也许离此不远。我曾想把它放了,但我不能接近它,而且说不定把它一放,我倒变成了它的爪下之肉。就它现在的力量也是足以把我撕成碎片的。
我决定先寻找狼崽。幸而残雪未消,地面上还可以辨出它的一些脚印。我循迹追踪了约摸半英里,穿过密林来到一处乱石坡,在一棵巨大的云杉下发现了一个很深的洞穴。从洞口往里听,里面声息全无。由于狼崽天性的警觉和易于受惊,看来我很难把它们引出洞来。我只得模仿母狼那种唤崽的短促尖叫,叫过几遍后,洞里还是没有声音。
等了一下之后,我决定再试一遍,我又一声接一声地尖叫着,没多久,4只小狼崽就一只接一只地钻出洞来。看来它们生下已有两、三个星期。我把手抻给它们,它们居然舔起我的手,吸吮起我的指头来。看来挨了几天的饿,求食的欲望毕竟使它们的胆子变大了。接着,我便把它们一个接一个地装进了大麻袋,背着下了乱石坡。
母灰狼一看到我就忽地站了起来,可能已经嗅出它自己崽子的气味了吧,接着尖声哀号。我立即把狼崽放了出来,它们很快就奔向母狼,几秒钟后就在母狼的肚皮底下啧啧地咂了起来。
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困兽本来就很难对付,现在又添了狼崽需要它保护,于是变得益发好斗。只要我稍一靠近,它的喉咙里就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准备厮打。看来还得先弄点东西给它吃吃。
我向科霍溪的方向走去,碰巧看到有一条鹿腿从雪堆里向外露出。那是一头被严寒冻死的鹿。我割下鹿的后腰腿,其余部分则仍留在雪堆里,背着鹿肉回到了母狼那里。我宽慰地对着它说:“好了,当娘的,你的美餐有了,别这样凶行不行?好了,来吃吧!”我把大块鹿肉扔给了它,它嗅了嗅,大嚼起来。
我砍了一些铁杉的枝干,搭了一个棚子,在里面躺了一会,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黎明,4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早早就把我弄醒了,它们嗅着我的脸和手,我向焦躁不安的母狼望了望。“这就要看我能不能赢得它的信赖了。”我这样想,这就是它能否得救的唯一希望。
此后几天,我怀着希望,尝试着获取它的信赖,我温柔地与它说话,带给它更多的鹿肉,与小狼玩耍。渐渐地,我可以把活动范围的边界推进得更靠近它了。但是,直到现在它还没有把它的黑眼珠从我身上移开。我的活动范围仍需小心地保持在它套索的长度以外。我暗自祈求着:“来吧,当娘的,你想回到山里你的同类那里吗?那么,通融点吧!”
第5天黄昏,我照例把鹿肉给她递过去,但是更加靠近它,我轻声说:“来吧,有什么可怕的?”几只小狼一下子把我团团围住。我想,我至少已获得了这些小狼的信赖,但对能否获得母狼的信赖却毫无把握。正在此时,我发现它的尾巴在微微摆动。于是我又向前移了几步,进到它套索的长度之内。
它一动不动,我的心跳得快把喉咙都堵住了。但还是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