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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女人和她丈夫有一个小孩,她新寡的母亲想来跟他们一起生活。开始,女儿觉得自己不能不同意,否则太冷酷了。女儿是以旧的、惯常的方式思考的即作为她母亲的孩子来思考的这样就得出了旧的、惯常的答案,也就是说她不得不顺从她母亲的意愿。墨守成规往往要比铤而走险更方便。
但女儿后来又从一个成年人的角度看问题。她现在有了自己的生活。她估计她和母亲在管教孩子的问题上一定会有分歧。她知道她丈夫会因为岳母总呆在自己家里而不愉快。于是她说了“不”,亲切但坚定地告诉母亲,对她来说,加入一个新家庭是不明智的。
在这个年轻女人的头脑深处隐藏着一种担忧,她害怕母亲会死去。她对自己的选择没有把握。但最后她母亲搬到了佛罗里达,在那儿交上了新朋友,并且又结了婚。你可以思考了又思考,权衡了再权衡,但你很少能精确地预测到你所作出的任何决定的结局。发生的一切通常都是不可预料的。
你必须自己思考,并付诸行动。即便作出的决定未能如愿以偿,但采取行动能够增加采取更多行动的可能性;而什么也不做只能增加下一次有所选择的可能性,到时候你肯定又会随波逐流的。
随波逐流是轻松的,尤其在面临的选择是转入逆水行舟时,它可能是很有诱惑力的。可爱的斯堪的那维亚作家依莎卡·迪尼森动了手术在康复中。她会坚持写完她当时正在写的书吗?她只能平直地仰卧在地板上,通过向秘书口授写作。迪尼森真地完成了她的著作,在那之后她又写了一本。她说,经验告诉她,“当你从事一项伟大而艰巨的工作时,有些事情看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每次干一点,每天干一点,突然这项工作自己就完成了。”
那些成功者,那些作出充满艰险的决定而又持之以恒的人是怎么干的呢?最有说服力的是他们向自己提出的问题:可能发生的最坏的事情是什么?
当我问一个人怎么有勇气离开他在纽约市一家公司那舒适的职位,而到新罕布什尔经营自己的小生意时,他回答的是一系列自问:“我希望开始我自己的生意。那样可能发生的最坏的事情是什么呢?我可能失败,可能倾家荡产。如果我倾家荡产,可能发生的最坏的事情是什么呢?我将不得不干任何我能得到的工作。那样可能发生的最坏的事情是什么呢?我又会厌恶这种工作,因为我不喜欢受雇于别人。于是,我会再找一条路子去经营我自己的生意。然后呢?第二次我将会获得成功,因为我知道如何避免失败了。”
对你的生活负责,就要尊重自己的意志。
一个八十岁的朋友为了呆在她的住处还是进疗养院而思虑再三。她的年龄是个事实。她每况愈下的健康也是个事实。权衡这些事实,选择安全的疗养院,该是多么明智。然而令人称绝的是,她没有理会这些事实,留在了原来的地方,一直到现在。已经86岁了,并不需要朋友们很多的帮助,她自如地应付着一切,幸福地过着愉快的独立生活。
另一个老朋友作出了相反的选择,她说:“我累了。我现在需要照顾了。”她的要求得到了满足。她被供养起来,被放在床上,被挪来挪去。她现在对此厌恶了。作出选择时一定要慎重你可能会自食其果的。
艰苦的选择,如同艰苦的实践一样,会使你全力以赴,会使你更有力量。躲避和随波逐流是很有诱惑力的,但有一天回首往事,你可能意识到:随波逐流也是一种选择但决不是最好的一种。
你的生活不是试跑,也不是正式比赛前的准备运动。生活就是生活。不要让生活因为你的不负责任而白白流逝。要记住,你所有的岁月最终都会过去的,只有作出正确的选择,你才配说你已经活过了这些岁月。
Number:3603
Title:我的信条
作者:钱强
出处《读者》:总第48期
Provenance:青年报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我相信理智的力量。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存在着理智的和谐。它使人类有清晰的头脑、生动活泼的语言;它使人懂得疯狂的可怕,懦弱的愚蠢。
我相信真理的光芒。虽然它象草那样的质朴无华,但正是这种质朴使世界上的丑陋、荒唐的事物,在它的照耀下原形毕露。
我相信法律的公正。一切虚伪的东西都将受到它的严惩。然而它不仅仅是一位只凭理智判断的法官,而是真理与民意的化身。
我相信责任的神圣。世界上有许多事,你并不一定都喜欢它们,但是责任使你有一种压迫感,使你身心为之一振并发挥你的才气去钻研。是它在向你的心灵发动着进攻。如果它胜利了,那么你就前进了。
我相信历史的伟大。如果你想更快地向前走,并希望自己少摔跟斗,那么你就回头看看你所走过的道路。它是一面镜子,使你看清道路的曲折与广阔;它是一个经验库,随时都可以支付你的幸福;它是我们的阶梯,只要没有人篡改它,它就象万里长城那样永远伟大。如果我们失去它,就等于聪明人失去了双眼。
我相信生命的意义不是索取而是默默地奉献。生命的宝贵使人懂得了奋斗的幸福、成功的喜悦。怎样才能开发你无穷的生命价值?只有把自己变成一根焊条,熔化在社会需要的地方,这样才能得到永生。
我相信人类的尊严。它使你懂得如何自爱,如何爱他人。它是认识自己的钥匙,让你打开心扉,看清楚什么是可耻、可悲、可怕、可怜。它束缚人卑鄙的恶念,打消心灵中的不谐和的声音。
我相信自我的信念。尽管有时我们过于天真、幼稚,但终究我们会因为它而有所成就。“我会战胜它”的声音总是在你心中荡漾的话,那么你就不会因失败而气馁,因嘲讽而忍让。但自负的自我,决不应属于你。如果我们在事业上连自我都不相信,那么我劝你还是罢手旁观。
我相信友爱的纯洁。它是一个大熔炉,熔化了一切妄自尊大、虚伪奸诈、阿谀奉承。友爱使你谦卑,羞惭,好象初进闹市的顽童,怕因为自己的不检点而受到斥责。它包括理解、信任和自我牺牲。理解了才能有爱,信任了才能加深爱,而自我牺牲才能升华爱。
我相信自私的可耻。若将自私的我堆积起来,那么它势必要倾倒,它给人带来灾祸,而给自己带来堕落,虽然这种堕落充满享受的快乐。自私者公认的是:名誉、地位、权力和金钱,而且也公认:人格、脸面不值一钱。
我相信失败的伟大。成功可贺,可失败同样可敬。警世钟的音响,足以震动地球上的万物之灵。失败可以转化为成功。
Number:3604
Title:一次多余的整容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8期
Provenance:青年一代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去年秋初的一天,纺织厂女工肖琴从上海市第九人民医院出来,心中充满着难言的苦楚:她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四处托人联系,总算找到了整容专家张涤生。可是,张医生连问带讯,门诊只花了十分钟时间,就起身拿着肖琴的挂号卡说:“我劝你不要整容。你才三十二岁,脸部的皮肤正常,我看根本没有必要做手术。”
肖琴含着委曲的泪水,走出了整容手术室。张医生的话使她越想越恼火。难道说,要使自己变得更漂亮一些,也算是一种错误吗?何况肖琴现在感到处境危难,她的家庭生活正面临着一位漂亮的女学生的挑战。
肖琴的丈夫林谷是区业余科技大学的青年教师,这几年他教过许多学生,并没有引起过肖琴的不满。可是去年新来的一位名叫李娜的女学生,却与众不同。开课不久,林谷就常在妻子面前说:“李娜聪明好学,理解力强。”“李娜对学问真是着了迷,听她头头是道地回答问题,我会感到一种当教师的满足!”开始肖琴也不注意,后来林谷一回家总是频频提到李娜,还常常边说边笑地称赞道:“我们班上都喜欢她!”肖琴和李娜没有见过面,然而,她几乎成了肖琴家每天不露面的座上客。肖琴的心蒙上了一层阴影:“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脸上、眼角都爬满皱纹,怎么比得过青春妙龄的李娜呢!”
这以后,肖琴本来就觉得空乏的生活变得愈加苦味。她常常不知不觉地站到大立柜的镜前,仔细地观察自己的面容:结婚只不过七年,额上已经刻下深深的纹路,眼睑四周沉积着灰黑的色素,脸颊下部的肌肉开始松弛、起皱。肖琴自己对这张脸也越来越不满意了。
不知怎地她突然冒出“整容”的念头。整容手术费虽高,但为了使家庭生活重放光彩,这笔钱值得花!
现在,肖琴失望了。她怅然若失地离开医院,也不知走了多久多远。倏然,她发现附近一条小街的弄堂口,挂着一块私人开业的“美容整容所”招牌。肖琴的眼睛闪出了光亮。她急匆匆跨进了诊所。
手术还算顺利。那天肖琴服用了大量镇静剂,脸上扎满了绷带。第二天神志稍清,第三天拆了绷带,她看到自己又肿又紧的脸。几个星期之后,肿胀消退了,可怕的瘀斑也淡了下去。原先不平的面颊部皮肤,又变得平整光滑,就象少女时代一般。但是,额上的几条横纹和眉睫间的沟沟槽槽却依然如故。这该有多别扭呵!手术前这些皱纹并不显眼,现在却又深又黑,象是一条条刀痕。肖琴到诊所去拆线的那天,遗憾地对医生说起这件事,得到的回答却是:“整容不是万能的,这些皱纹将永远留在你的脸上了。”
渐渐,肖琴脸上的疤痕总算消失了。可是不久又发生了令人沮丧的事情。她的眼睛起先左眼皮奇怪地下垂,后来右眼皮也变了样,一眨眼就睁不大开,好似老是睡不醒的样子。肖琴急忙给那位整容医生打电话,对方回答说需要预约复诊;她立刻写信前去联系,回函却又说预约客满,须耐心等待云云。肖琴急得不知暗暗哭过几次。
一次周末,肖琴下班回家,见丈夫悠然地坐在沙发上读信,心中立刻冒起一股无名火:“我这般模样难道非要到处走东奔西去丢丑吗?今天你在家为什么不可以去托儿所接宝宝?”林谷一听也恼了,马上回敬说:“这么怕丢丑,你就一辈子坐在屋里吧!”这一下可狠狠刺伤了妻子的隐痛,她伤心地哭泣说:“你这没良心的人,我都是为了你才弄成这副样子的!”
“为了我?”林谷气呼呼地说,“你别胡扯啦!”
“我想重新漂亮起来,”肖琴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我想使一切都……恢复到原先的样子。”
“原先,什么时候?原先,什么样子?”林谷感到疑惑不解。
“在我开始变老之前,”肖琴又伤心地哭泣起来,“在你没有将我同那个李娜相比之前。我要问你,究竟你被她迷惑到什么程度了,为啥你总在我的面前,李娜长李娜短地夸个不停?”
林谷被妻子的一顿抢白轰懵了,默不作声地垂着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回答说:“琴,你的话只说对了一半。我是很想见到李娜,每当听完你对容貌一类琐事唠叨不休的抱怨后,李娜对于学问的探索和见解,无疑给了我一服精神兴奋剂。”
肖琴被林谷的一番话说得抬不起头来。双方沉默无言,气氛难堪极了。
突然,林谷想到了什么,他走上前拉着妻子的手说:“今天我们一起去领宝宝,顺路先到李娜家去走一走!”
几分钟以后,汽车靠站,林谷指着前面一幢简陋的小平房说:“喏,那位迷惑你丈夫的美人就住在这儿。”
肖琴硬着头皮,忐忑不安地跟着他走到门前。他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女人,灰白的头发,胖乎乎的圆脸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纹。
“呵唷,林老师,是你哟!”她大声地嚷起来,“真没想到,太好了!你该是肖琴吧,我们一直都惦记你呐!”她哈哈笑着向肖琴伸出双手,非常友好坦率。
“谢谢,”肖琴尴尬地说,“你准是李娜的妈妈吧?!”
“呵唷,天哪!”那女人禁不住笑得前俯后仰,“阿兴,你听到了没有?”她转过身去,朝身后的一个男子笑着说。他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头发花白,风度翩翩,一看就是知识分子的样子。
林谷赶忙上前给妻子解围,他得意地笑着说:“琴,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娜同志,也可以说,是我敬爱的学生。他,赵祖兴工程师,是李娜的爱人……”
随后的一个小时,对肖琴来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