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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他就坐火车离开了。第二天晚上,他又在自己的屋子里换衣服,准备去赴晚宴。他把白领结打得端端正正,同时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凭良心说,晓朵拉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谁都不能否认她美,可是哪怕说的再客气一点,她也已有28岁了。”
可是上尉只有19岁,他除了在操场上以外那个他所到过最接近战场的地方还没有拔出过指挥刀呢。
Number:3837
Title:坐位与地位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2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王承璐
位置历来是与权势联系在一起的。古时候,只有几把椅子的话,那就是地位最高的人坐的(如御座),其他人则侍立两旁。地位相似的人,就应有相似的椅子和位置。当拿破仑在1807年安排与沙皇亚历山大一世会晤时,他要确保双方坐在一起而各自都不失面子。这位法国皇帝就安排了一条精心制造的驳船抛锚在普鲁士的涅曼河正中,这里是他们两个帝国的边界。驳船上造起了两间一样的房间,各自的门朝河的一岸。据约定,双方君主要在相同时间到达自己一方的河岸,并在同时被渡上驳船。
朝鲜停战的会谈地点是在三八线上的板门店,谈判桌的中心刚好在三八线上,以一个标记来表明这条线。在数百次会议中,一方代表从不进入对方的地盘。双方都不使用放在桌子中间的烟灰缸。
1959年5月,在苏联和西方国家之间关于德国前途的会谈中,对于位置的安排问题产生了激烈的争论。苏联想让东德与西德享受同等的地位;西方国家则表示反对,因为这就会意味着承认东德。最后达成的协议是:为主要谈判国家设置一个大圆桌,另为东德和西德分别设一个较小的长方桌。这样,东德和西德就被视为会议的观察员。
结束越南战争的巴黎和谈为了争论谈判桌的大小和形状而耽搁了几个月。当然,基本分歧是深藏着的,但当要确定谈判位置的安排时这种分歧就表面化了。美国及其同伴南越当局想避免可能意味着承认南越游击队作为谈判一方的座位安排。另一方面,北越则指出,南越是美国的傀儡,没有资格,至少不及南越游击队更有资格上座。
美国最初的提议是:两个相对的长方桌,让双方各按自己的想法安排自己的座位。北越反对说:有冲突的是四方而非两方。他们建议采用包括四方代表的谈判桌。由于各方对于冲突的是两方还是四方的不同理解,两种建议都未被采纳。
在拉锯战中,各方代表不断提出自己的排座方案,又不断遭到否定。平民百姓对于谈判者郑重其事地纠缠于桌子问题感到困惑不解。
直到1969年1月15日,约在讨论桌子安排问题后的十个星期,才最后达成协议:用一个直径约为二十七英尺的完整的圆桌,在它两边相对方向放两张长方桌,这样就显得两边隔开(但没有特定标记)。长方桌由书记人员使用,从美方观点来看,长方桌的主要作用是谈判双方的象征性划分。而北越和南越游击队则可以把完整的圆桌看作为表明桌上的四方的平等地位(见图所示)。
Number:3838
Title:最危险的猎物
作者:理查德·康内尔
出处《读者》:总第52期
Provenance:旅行家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郑永凯
“右边那里就是旧海图上的所谓沉舟岛;”惠特尼说;“海员对那个地方有着莫名其妙的恐惧。迷信……”
“看不见;”雷恩斯福德说。他试图透过笼罩着游艇的潮湿而闷热的夜幕张望。
“再过几天到了巴西;天空就会晴朗多了;”惠特尼保证说;“我们应当在亚马孙河上游痛痛快快地打打猎。打猎是一种好运动。”
“是世界上最好的运动,”雷恩斯福德表示同意。
后来,他的伙伴下去睡觉了,雷恩斯福德留在甲板上再抽一袋烟。正吸烟时,一种意料不到的声音使他吃了一惊,接连又是两声,黑夜中有人开了三枪。
他朝枪响的方向极目眺望,但象是隔着一张毯子要透视过去似的。雷恩斯福德跳上船栏,以便站得更高些,烟斗撞着绳索,从嘴边掉了下去。他急忙倾身抓烟斗,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跌落到像热血般温暖的加勒比海中。他挣扎着游出水面,大声呼喊。随着游艇的灯光越离越远,他拚命地划水追赶,但是灯光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刚才的枪声来自右方。雷恩斯福德尽力朝那个方向游去,不知游了多久。然后从昏暗中传来了兽类受惊吓时的叫声接着就被一声响亮而短促的手枪声打断了。
差不多已经游到了礁石上,他才看见是礁石。他使出剩下的一点力挣脱开旋流,喘着气,一头扑在礁石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一觉醒来时已近黄昏。海滩边的丛林中显然无路可通,倒不如沿着岸边走去还比较方便些。暮霭渐渐笼罩住大海和丛林,雷恩斯福德这才看见崖壁高处一幢宽大的房子所闪射出的灯光。于是他走上了台阶。
一个穿着制服,身材魁梧、大黑胡子垂到腰部的人,手握左轮开了门。
“不用大惊小怪,”雷恩斯福德说,“我是从船上落海的。我的名字叫桑格·雷恩斯福德,家住纽约市。”
又一个身穿晚礼服的白头发高个子走出来,并且伸出了手。“我是沙洛夫将军。承蒙大名鼎鼎的狩猎家雷恩斯福德先生光临,真不胜荣幸。我拜读过你在西藏寻猎雪豹的那本大作。”他做了个手势,那穿制服的人收起了手枪。
“伊凡壮得出奇,”将军说,“有点象野蛮人。他是哥萨克人,我也是。”
“还是请进来吧,我们不应该在门口聊天。你需要换换衣服,吃点东西,休息一下。请吧,雷恩斯福德先生,让伊凡给你带路。”
后来他们在豪华的大厅里坐下来吃晚饭时,将军说道:“我知道你的大名,你也许感到奇怪。有关打猎的书我全都读过。我生平只有一种嗜好打猎。”
“你这里有一些很漂亮的兽头,”雷恩斯福德望了望墙壁说,“那只好望角野牛真大。我一直认为在所有的大野兽中好望角野牛是最危险的。”
“那倒不是,”将军回答说,“在这里的猎场上,我猎取的是更危险的猎物。当然不是土生土长的,得由我向这岛上提供。”
“将军,你弄进来些什么东西呢?老虎吗?”
将军咧嘴笑了一笑:“不是,老虎已经是不够刺激的了,并不真正危险。雷恩斯福德先生,我所寻求的是危险。”
“究竟是什么猎物……?”
“我告诉你,我终于认识到,我必须创造出一种新的动物来猎取。我又问自己:理想的猎物应该具备哪些特点?答案是:必须有勇气,有智谋而最重要的是必须具有思维能力。好在有一种动物能够思维。”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杀人吧?”
“这词儿多难听,”将军说道,“我猎取的不过是世上的渣滓不定期货船上的船员。来窗口看看吧,”他一按电钮,远方海上便出现闪光。“灯光指示出一航道,那里都是些象剃刀那样锐利的礁石,船只碰上去就象坚果壳被碰碎似的。”
“你要明白,这是一种游戏。我向来客提出打猎的建议。让他先走三小时。我随后出发,只带一只22口径手枪。如果受猎的人能三整天不让我找到他,他就赢了。如果被我找到”将军微微一笑“那他就输了。”
“要是他不肯受猎呢?”
“那么我就把他交给伊凡,这个人头脑简单,曾经一度担任过沙皇手下正式的鞭笞手,对于游戏,有他自己一套想法。来客总是宁可打猎的。
“如果客人赢了呢?”
将军笑得更得意了。“迄今我还没输过,不过曾经有一个人几乎赢了。我最后不得不出动猎犬。你来看,”他领先走向另一窗口,雷恩斯福德看见十来只巨大的黑色的东西在下面晃动。
“现在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最近收集的猎物。到书房去,好吗?不想来!啊,对了。你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就会觉得象换了一个人似的。”
“第二天一直到午饭时分沙洛夫将军才露面。雷恩斯福德发现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在打量自己。“今晚,”将军说,“我们去打猎就你和我两个人。”
“不,将军,”雷恩斯福德说,“我不打猎。”
将军耸了耸肩:“随你的便吧。不过我提醒你,我的所谓游戏,比伊凡的却有趣得多。你会认为这值得一试我们可以斗智,比森林知识,较量体力。”
“如果我赢了……”雷恩斯福德开口说。
“如果到了第三天的午夜,我还没有找到你,我就承认失败。我的小帆船会把你送上大陆。我决不食言。”
“现在,”沙洛夫一本正经地说,“伊凡会把猎装,食物和一把刀给你。我劝你避开岛上东南角上的大沼泽,我们把那个地方称为死沼,那里有流沙。我要等到黄昏才出发。夜晚打猎比较有意思,你说是吗?”
……
雷恩斯福德被一种近乎惊慌的心情所驱使,在丛林中奔走了两小时,此刻才停下来估量形势。
“这样我会让他有踪迹可循了。”他暗自思忖着,一面踏上了无路的荒野。想起猎狐的经验和狐狸逃遁的方式,他踏出了一连串复杂的圈子,弄得足迹往返交错。天黑了,雷恩斯福德到达林木茂密的山脊,腿走累了。“当了狐狸,”他想,“现在再当野猫。”近旁有一棵枝桠粗密的大树,他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避免遗留痕迹,然后躺在一根粗壮的大树枝上。
长夜漫漫。将近黎明时分,听到丛林中有什么东西缓慢而又谨慎地走过来。他将身躯贴紧大树枝,透过浓密的层层树叶向下望去。
是沙洛夫将军。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两眼密切注视着地面。快到树下时他停了下来,跪在地上察看一阵。接着又站起来,点燃了一支黑色的长香烟。
他的目光沿着树干一寸又一寸地向上移,雷恩斯福德屏住呼吸。但那猎人敏锐的目光快移到猎物栖身的树枝时却停住了。沙洛夫深思熟虑地微笑着,一边张嘴向空中喷了个烟圈。随即漫不经心地走开了。
雷恩斯福德把胸中憋了好久的气吐了出来。他首先想到:那将军显然在夜晚也能在丛林中进行艰难的追踪,只因为一时不巧,才没看到他所追猎的对象。
他再仔细一想:将军笑什么?为什么转身回去?那是将军在捉弄他,要留他再戏耍一天。
雷恩斯福德此刻体会到恐惧的滋味了。
他从树上滑下来,进入森林。走了三百码后便停住了脚,在那里有株大枯树。很不牢固地斜靠着一株较小的活树。他拔刀出鞘,开始动手。干完后,他急忙躲到一百英尺外一根倒放着的原木后面。他等了没多久。
那哥萨克人只顾一味追踪,没有发现机关,一脚踩了上去。他的脚碰上凸出的树枝触发装置。将军发觉情况不对,纵身后跃,但是已经晚了;枯树倒下,擦身击中了他。他站在那里,揉着受伤的肩膀,那含有讥讽的笑声响彻丛林。
“雷恩斯福德,”他叫道,“让我祝贺你。没有多少人会架设马来捕人机。你真有意思,雷恩斯福德先生,现在我回去裹伤;只是一点轻伤。别着急,我会回来的。”
将军走了之后,雷恩斯福德继续奔逃。天色渐暗,接着黑夜降临。他觉得他的鹿皮鞋踩在地上越来越软。再跨前一步,脚陷进了烂泥。原来是死沼!
松软的土地使他有了个主意。他从流沙处退后十几英尺,开始在地面掘坑。挖到齐肩的深度时,他爬上来找了些坚硬的小树制作树桩,将一头削尖。这些树桩都插进坑底,尖端向上。接着他又用野草和树枝搭编成粗席,盖住坑口,然后,他汗流浃背地蹲在一棵树后。
听到松软土地的脚步声。他知道追逐者来了。接着是树枝的折裂声以及树桩戳中什么时的哀叫。他探头一瞧,在坑边三英尺处,有一个人拿着手电筒站着。
“雷恩斯福德!”将军叫道,“你的缅甸猎虎坑弄死了我一只最好的狗。你又得手了。现在我要把猎狗都带来,看你怎样应付。多谢,这一夜玩得很有趣。”
拂晓时分,留在沼泽附近的雷恩斯福德惊醒过来,听到远处模糊而又不连续的声音:猎犬的狂吠。他站着思索了一阵,想起在乌干达学会的土著把戏。
他离开沼泽地,很快找到一株有弹性的小树。他将猎刀绑在小树上,锋刃冲着足迹。再用一截野葡萄藤将小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