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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的一批!”
红巾蒙面人将头微点道:“阴魔教近日来更形嚣张,大有独霸中原武林之势,教主是谁,
迄今仍是一个谜,但想象中必是一个了不起的魔头!”
。。。。。。
杨志宗突然一转话题道:“赵姑娘何以要投入阴魔教?”
红巾蒙面人,似乎十分激动,半晌才回答道:“这个我也不甚清楚,可能是受了阴魔教
少教主‘阎王使者’的诱惑,另一方面也许是为情所激而变!”
“为情所激?”
“是的,孩子,就是为了你!”
杨志宗心中不由一震道:“是为了晚辈?”
“不错!
“但晚辈毫不知情?”
“她自上次伤于‘白面僵尸怪芮木通’之手,而被你为她推穴过宫之后,就已暗暗的爱
上了你,曾请我做主,我当时答应替她做主!”
杨志宗不由默然,他无法表示什么意见。
红巾蒙面人一顿之后又道:“但我自知你的身份之后,却反对她与你结合,一方面她的
父亲曾丧命在你师父之手,你们之间有仇恨存在,如果将来被她知道真相,恐怕是祸不是福,
另一方面,这孩子心机太深,睚眦必报,而且极端任性!”
杨志宗对于红巾蒙面人对自己的无微不至的关切,更是感激不已,当下不由长长的呼了
一口气道:“即使没有以上的原因,晚辈也不会爱她!”
“为什么?”
“晚辈最先认识的女孩子叫‘红衣女上官巧’,在随晚辈赴南海的途中,遭风暴覆舟而
死,晚辈誓言此生不再与任何女子发生情感!”
红巾蒙面人“嗯!”了一声之后,语音似乎微带激颤的道:“但,孩子,不孝有三,无
后为大!”
杨志宗眼圈一红道:“晚辈身世之谜,到目前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红巾蒙面人身躯为之一震,良久无语,他在问自己道:该告诉他吗?不!不能!如果他
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将无颜立足江湖,甚至于会毁了他,不能,让我自己独饮这苦酒吧!”
“孩子,别难过,你的身世会有揭开的一天!”
“是的,谢前辈关怀!“
“孩子,我要走了,十二使者恐怕办不了事!”
“前辈准备如何处治赵姑娘?”
“这个吗?嗯!你可在一旁观看!”
人影晃处,攸失红巾蒙面人的身影。
杨志宗也跟着飞身驰去!
场中这时十二个“海鸥使者”,已有五个被“阎王使者”的奇阴酷寒的掌风扫中而告负
伤退下。
“黑凤凰”和“血魂剑邝宇”并肩而立。
“阎王使者”凭着他阴毒的“太阴掌”,非一般掌力可以克制,独斗七个“海鸥使者”
犹觉游刃有余。
“海鸥令旗”出现而遭挫折,这可算是破题儿第一道。
“阎王使者”不停的嘿嘿冷笑,得意万分,能独斗十二个“海鸥使者”而挫折对方,这
份功力,足可傲视江湖。
“黑凤凰赵丽珍”黛眉紧锁,她知道红巾蒙面人即将要现身,“阎王使者”虽然能力挫
十二使者,但恐仍非红巾蒙面人之敌。
蓦在此刻——
场中众人只觉眼前一花!
一个红巾蒙面的人,已把插在地上的“海鸥令旗”拔在手中,绛立当场。
六个正在交手的“海鸥使者”电闪退下身来,齐朝红巾蒙面人一躬身,其中“壹号使者”
恭谨的道:“弟子等无能,不能完成使命,敬领家法!”
红巾蒙面人一挥手,并不做声。
七个使者,齐齐退开。
“黑凤凰”这时心里有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她已成了海鸥门中的叛徒,面对师尊,
那味道真比死还难受,一张粉脸由红变白,由白转青。
“阎王使者”和“血魂剑邝宇”一时之间,也不由愣住了。
红巾蒙面人低沉的声音道:“赵丽珍,本人收徒不慎,致有今天的变故发生,见了本令
你仍然不理不睬,还胆敢向你师兄们出手,显见毫无侮改之意”
“阎王使者”这时已回过意来,截住对方的话道:“赵姑娘现在已经成为‘阴魔教’的
一员,本少教主对她有保护的责任,任何人都别想伤她一毫一发!”
红巾蒙面人怒斥一声道:“住口,在本令之前,没有你发狂的余地!“
“哈哈!阁下别自以为了不起!”
“这是本令依门规处置叛徒,何须你多嘴?”
“但阁下所谓的叛徒,即是本教教徒,请阁下三思而行!”
红巾蒙面人仰天一阵狂笑之后,一字一声的道:“海鸥令旗所至,无人能抗!”
说完身形一闪而逝——
只听一声叫,红巾蒙面人又在原位现身,但他脚前,却多了一个人,正是那“黑凤凰赵
丽珍”。
这一手功夫,使“阎王使者”“血魂剑邝宇”心里寒气直冒。
竟然看不出来“黑凤凰”是如何被制的。
“阎王使者”见状大急,高声向红巾蒙面人道:“阁下准备如何处置赵丽珍?”
“这个你毋须过问!“
“她是本教中人!”
“哈哈!本令只知她是本门叛徒!“
“阁下不惜与‘阴魔教’为敌?”
“你这话只能去唬唬别人,本令面前你最好少抬这块牌子!“
“阎王使者”面色煞白,欺前两步道:“阁下承认了与本教为敌?”
红巾蒙面人不屑的冷嗤一声道:“为敌又将如何?”
“阴魔教从不让敌人两立于天地之间!“
“哼!”
那边“血魂剑邝宇”突地抽出血魂剑,运劲一抖,血红色的剑芒暴涨三尺,口中嘿嘿一
声冷笑,就向十二个“海鸥使者”身前欺去。
场中空气,充满了杀机!
十二“海鸥使者”对于“血魂神剑”知之甚详,当下各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切止呼吸,
以防血魂迷香,蓄。。。。。。
劲而待。
“阎王使者”狰狞的一笑,猛然向红巾蒙面人攻出一掌。
红巾蒙面人竟然不闪不避,挺立如故。
刺骨寒飚卷处,红巾蒙面人衣袂一阵飘举,人却巍然不动,硬接了对方一记阴毒至极的
“太阴掌”。
“阎王使者”心头骤觉一震,忖道,“对方正面承受了自己八成功劲的一掌而竟依然无
事,看来定练了护身罡气一类的功夫,今天要想取胜,恐怕很难!“
“血魂剑邝宇”较足功劲,“血魂神剑”一阵挥抡,红芒闪烁之中,挟着一缕异香涌向
十二个海鸥使者。
十二个“海鸥使者”功力岂是等闲,早已防患未然,以真元闭住气穴,对“血魂香雾”
恍如未觉,各劈出一道如山劲气。
“血魂剑邝宇”见对方劲气怒海浪涛般翻卷而来,岂敢轻樱其锋,身形疾逾电闪的斜飘
到一丈之外,险险避过十二人联手的一击。
红巾蒙面人接了“阎王使者”一掌之后,微哼了一声。径自出指,解了“黑凤凰”的穴
道。
“黑凤凰”嗳的一声吐了口长气,摇晃着站起身来,连看都不敢看她师父一眼,双眼低
垂不做一声,芳心乱如麻,她不敢想象将要来临的是什么!
红巾蒙面人强按住激动的情绪,半晌方道:“赵丽珍,从现在起,你已不再是我的门下,
我不为已甚,从轻发落,把你逐出门墙,尔后在江湖中如果让我听到你胡作非为的话,你将
受到如我平素对待江湖败类一样的待遇。”
说完,一挥手,当先驰离现场。
十二个“海鸥使者”相继跟踪而去。
一场欺师叛门的风波,宣告收场。
“黑凤凰”’在红巾蒙面人等离去之后。不由泪珠双抛,不知她是后悔,还是因为受到
的处治并不如想象的严重而喜极落泪?
“阎王使者”上前几步,手抚“黑凤凰”的香肩道:“珍妹,用不着难过,总有一天我
会找红巾蒙面人算这笔帐的!”’
“黑凤凰”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朝“阎王使者”一扫,不
禁破涕为笑!
“血魂剑邝字”双眼向四周一扫之后,向“阎王使者”道:“少教主,我们现在该朝何
方前进?”
“我你还是按站而行吧!“残肢令主“血洗紫云帮之后,可能会在这一带逗留也说不定!
“
“听说这自称第二号残肢令的是一个丑少年,武功较之死在‘烈阳老怪’掌下的那‘残
肢令主’只高不低,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管他,教主的令谕是不算任何手段,扑杀他为原则!“
“我看要想扑杀他,以我等的功力,恐怕”
“哈!邝殿主,‘残肢令主’再狠,恐怕也难敌我这‘太阴掌’,你把他估计得太高了,
区区一个‘残肢令主’,如果收拾不下,本教就别谈占领中原武林了!”
“不错,但少教主对于不久之前离去的那冷漠少年的功力,有何感想?”
“我和他未正式交手,但可能也难在我‘太阴掌’之下走出十招。”
“血魂剑邝宇”一再受挫,雄心大减,闻言之下,只微笑颜首。
摹在此刻——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冷笑,接着是一声冰寒至极的话音道:大言不惭!”
三人不由大吃一惊,齐齐放眼四下查看,却不见半丝人影。
“阎王使者”报之以一声冷哼道:“有种的亮出相来,何必藏头露尾!”
“你自己有眼如盲,谁藏头露尾?”
声音却发自三人身后。
三人同时电疾转身,只见三丈之外,幽灵似的出现了一个面目熏黑的丑少年。
那少年虽然奇丑,但两眼却有如两道电炬,一不稍瞬的照定三人。
就只这一份突然现身的身手,就不可等闲视之。
“血魂剑邝宇”首先发话道:“阁下是何来路?”
“是你们所要找的人!”
这话说得三人同时一征,心想莫非他就是
那丑少年嘴角不屑的一撇道:“你们真的不认识我?”
三人未及开口,丑少年又紧接着道:“可是我倒认识你们,嘿嘿!阎王使者——阴魔教
少教主,血魂剑邝宇——阴魔教刑司殿殿主,黑凤凰赵丽珍——红巾蒙面人的弃徒,如何?
没错吧?嘿嘿!”
丑少年一口气道出三人姓名来历,如数家珍。
三人闻言之下,心中顿生寒意。
“阎王使者”冷哼一声道:“丑小子,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嘿嘿!说出来你别害怕!“
“废话,本少教主还不曾遇到过我害怕的人物!”
“那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你到底是谁?”
“看这个!”
话声中,丑少年手中多了一把精光雪亮的怪兵刃!
“血魂剑邝宇”脸色微变,脱口呼道:“残肢令!”
“残肢令!”三宇出口,“阎王使者”和“黑凤凰”脸色微变,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向
丑少年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想不到赫赫有名的“残肢令主”就是这么个丑少年。
“阎王使者”一定神之后,道:“你就是残肢令主第二?”
“不错!”
“阁下来得正好,免得我等跋涉之劳!”
“嘿嘿,本令也很高兴遇到你等,这是天假其使!”
“残肢令主”说完之后,缓缓把残肢令收起。
“黑凤凰”粉面之上,掠过一抹杀机,她的父亲“云龙三现赵亦秋”丧生在“残肢令”
下,虽然这个“残肢令主”也许不是那个残肢令主”,但仇恨之火,并未稍减,当下欺身上
步。。。。。。
,娇叱一声道:“恶魔,上一代的血债,要算在你的身上!”
读者不问可知,这自称“残肢令主第二的”丑少年,就是杨志宗。
杨志宗不屑的道:“当然!当然!不过,这就要看你是否能讨得回去了!“
“黑凤凰”怒哼一声,长剑蓦地出鞘,就要——
“阎王使者”忙向“黑凤凰’道:“珍妹且慢,待我来和他说几句话!”
“黑凤凰”只好愤愤的把剑重又归鞘。
“阎王使者”阴阴一笑之后。道:“阁下大名?”
“残肢令主第二!”
“我问你的姓名?”
“这个你无须知道!”
“哼!今天清阁下到敝教一行!“
“如果有必要的话,本令会不请自来!”
“何谓有必要?”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请讲!”
“贵教屡次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