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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精致的脸蛋上再添精致。“好啊,小云子,上班时间画花脸,这回我可逮着了。”花云吓了一大跳,心虚地往老总办公室方向瞄了一眼,转头,一长宜喜宜嗔的狐笑脸在眼里无限放大,差点儿就给鼻子撞上鼻子。“何姐,你想吓死我呀。”花云轻拍轻擵高挺的胸,没好气地道。“这么早,两位小老总在休息,不会接受你的采访的。“小云子,你这儿可是越长越好看了,哎,姐姐我怎么就不生成个英俊小生呢!这样,女心就不会上向了,来,姐姐我看看?”何玉鸣色色,顾左右而言他岔开话题,并伸手就要捏花云的某处,但却给花云手疾眼快挡住了,绝招不灵。不得已,她只好神神秘秘凑上前,压低声音。“小云子,老实说,你们老总的屋里是不是有男人?”“男人,有啊,被我一脚踢去天山,采雪莲去了!色女,你去天山找他吧。”花云脑里浮起两月前总裁办公室里惊鸿一现的倜傥男生。“这么狠呀,当心会爱死!”何玉鸣,25岁半,就职东方电视台,任首席记者。龙晶能源崛起,引起她的极大兴趣,风风火火扑过来,拼了力要挖内幕,忙活了两月,毫无进展。她以往的摧坚神器“花容月貎”失去了威力,因为龙晶最高层俨然是个女儿国,这让她在为女同胞自豪之余,也气恼,花云这死妮子更是油盐不时,时常挡她的道。这回,覃龙市长泄漏天机,哈哈,男人,只要有男人就好,神器又可以起作用了。但当她到达龙晶能源有限公司门口时,却发愁了,后悔没有问多一些,就一个名字,万一要是个小职员,这人怎么找呀?况且,地位低了,又怎么知道龙晶公司的内幕呢?可是,打退堂鼓绝对不是何大记者的性格。既然来了,怎么也得拿点有价值的东西回去。可恨花云这小妮子任是旁敲侧击,说来说去就那几句话,也不知她是真不知道,还是早已练得刀枪不入,总之,两者都是一样的麻烦。这次,她欲哭无泪,又要无功而返了。正想再打趣花云两句就走,突然一个声音从总裁办传出。“花云,这位小姐找谁呀?是客户吗?”音落人现,原来是童雅,她与林怡兰和黄蕊嘟嘟哝哝数小时,林、黄二女昏昏然进入休眠,小兰小蕊不理她,天心又回去白云居。只有她,过于兴奋,睡不着觉,坐在总裁椅上发呆,突然听得外面有人说话,就走了出来。“噫,是童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花云甚觉意外,一时之间叫出了过去的称呼。“童总,龙晶能源有限公司不就两个学妹总裁吗?怎么又出来一个童总?”何玉鸣当然不会昏头,否则她不会将未毕业的林怡兰和黄蕊蛮横地当成学妹。记者,某种程度上就是私家侦探,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点,更会想方设法拉伸自己的亲和度。她暗暗思忖:“当初见到两位学妹,就很惊讶对方的美丽大方,堪与自己一比了,现在又蹦出一个童总,丝毫不差。什么时候,漂亮的MM们这么厉害了。这里面,肯定有故事!”美丽的女人相会,免不了较劲,童雅一袭最喜爱的米黄色休闲装,修长丰盈,身材玲珑,面庞上犹存一丝稚气,额间隐现英姿;何玉鸣,同样的颀长身材,不过更傲人,一直有笑的脸上透着柔媚,职业装合体高雅,活生生一个白领可人儿。花云这会儿可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早撇开坐下,一边翻看日程表,一边咕咕哝哝,“这两人还要不要我活呀!” “是童总吗?我是东方电视台的记者,来此拜访林学妹和黄学妹。”何玉鸣双眼亮亮,率先打破沉寂,不过,这话一出,花云就伏到桌案偷着乐,这MM也有搞不清状况的时候,这两个月来,自己可被她折腾得很惨,这回算是小出一口气。“你说大姐二姐,她们昨夜忙了一宿,正补觉哩。你是北大毕业生吗?”童雅听清了学妹两个字。“唔,这个,天下学府一家亲,一家亲,我是复旦大学新闻系的,我叫何玉鸣,在东方电视台工作,是名记者。你呢?不介意的话,叫我学姐就行。”“我,我叫童雅,就读北大。来,屋里坐吧,别站着。”何玉鸣窃笑,在她这两月的记忆中,这龙晶能源有限公司的总裁办公室可比市长办公室难进多了。她转过头,冲花云小妮子扮了一个鬼脸,伸了一下香舌,然后,大步跟上童雅。花云回瞪,也想还大记者一个花脸时,电话响了,拿起一听,她几乎是两步并做一步,冲向总裁办公室,这让还没有坐下来的何玉鸣俏脸有点变了,这妮子不会这么小气吧!“林总,黄总,不好了,龙晶一厂失窃了。”“什么,失窃,报警没有,有人受伤没有,失物是什么?”被花云尖亮声音惊醒的林怡兰擦拭着眼角,问出三个问题,慵懒又利索,从无一睹的花云咋舌。“不知道,龙晶一厂的电话我没挂,林总可以直接问王厂长?”“好,你把电话转接进来。”花云狠狠盯了一眼何大美女,走出,纤纤手指轻点转拨键,然后坐下继续看她的日程表。“是林总吗,我王厂长呀?”“哎,我是林怡兰,王厂长,您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上海西区,向南一处住宅。主人石东明,或者可以叫石原明,昨晚被雷电轻击,从床上摔到了地下,右手臂骨骨折,痛得他大叫八格。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叫痛了。妻子小明美从菜市场给他带回来了最好的镇痛剂:龙晶释能装置图纸。“原明君,今天上海很奇怪哟。不少人身上都缠了纱带,是不是都是被昨天晚上的雷击的。”小明美轻轻捶着他的双肩。“哟唏,电视上已经报道,我看过了。嘿嘿,那些气象老头纯粹胡扯,依我看,应该是支那人的神显灵了。”石原明自嘲,两年的密谍训练,他已经很优秀地掌握日语这们“外语”了。毋庸置疑,上海已开始进入一天中的繁忙时候,只不过,今天好像更忙了。医院护士几乎跑起来,骨科门前更是排起长队;街上警车的凄鸣声一阵响过一阵,把黑道混混送去临时监狱;各大媒体的记者和新闻车倾巢出动,在大街小巷里采访问询昨天晚上的情况。记者们非常奇怪,昨天晚上的雷电为什么只伤人不死人,敏感一点的已开始对众多的被击者进行解剖式的研究和对比。这时他们还不知道,上海商界的领军人物、那个跺一下脚、上海都要抖上一抖的陈怀玉,其黑道势力和白道网络都已被连根拔起,本人也昏迷不醒。当然,如果他们继续研究对比下去,就会发现绝大部分被击者都与这个不二人物有关联。天黑沉沉,飘起毛毛雨,这一天,人们更加心烦意乱起来。白云居上,天心在弯弯小湖边择一玉石坐定,一泓清亮见底的湖水,红黑相间的悠游鱼群,忽动忽静,动者打着漩花儿,尾巴一摇,迅快地游深游远了;静者巍然不动,两鳃鼓鼓,长长的列成好几排,仿佛嵌进碧水里的条形码,偶尔,在鱼儿吐出的、向湖面升腾的水泡影响下,微晃中,弯弯曲曲。难得一见的小景,将天心心灵中的尘垢逐渐涤去。入定中,他的神念渐行渐远,向四面八方散播,那是蓬勃初升的太阳,浑身通红,正在地平线下挣扎,想探出头来;那是告别的月亮,正缓缓落下;启明星,闪闪发光;九大行星,色泽各异。远处,浩缈的虚空连接幽远的银河,一片深黑,偶尔一阵像极烟花的东西泛起,很快寂灭。天心醒来,大喜,这一番入定,自己对精神力的应用多了更深一层的体悟,两次天雷闪电,特别是第二次的施放,有了更细的力量划分,不再像第一次初施时浪费。龙晶能源有限公司的事算是告了一段落,但这次的事却让天心平添忧虑,有道是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该设立一个保全公司了。林怡兰、黄蕊本身的能力,加上小兰小蕊的保护,不会出什么问题,但龙晶能源有限公司收购的工厂就有麻烦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天心神念触动,龙晶公司总裁办一目了然,林怡兰正在接听龙晶一厂失窃之事,另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肩并肩和童雅坐在一起,聊得起劲。他正待细探,却见林怡兰已放下电话,准备前往龙晶一厂。女总裁有点惶急的脸孔,天心“看”得不忍。林怡兰说到底并不是很了解龙晶释能装置,因为图纸只是装置的结构,真正起决定作用的原料石金,这地球上没有,所以,那些图纸,日本人偷了去,只能是劳心劳力,最后终将一无所获。“林大小姐,不必去了,图纸的事就交给手下的人去办吧。”林怡兰正欲动身,突然觉得右耳痒痒,待听到一个懒洋洋的、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脸蓦地红起来。这个神秘的男人,老是挑动自己的心弦。她不自禁地问起来:“你在哪里呀?”林怡兰动心是很自然的,在火车上的销魂一吻,自己的舌头还被舔了一下,至今想起,仍令她脸上火辣辣。只是这个男人,已经被她和黄蕊在火车上撮和给童雅了。而这个男人的一切,以三姐妹的熟稔,可以说除了白云居之外,童雅都没瞒她们,加上昨天晚上亲眼目睹天心大发神威,林怡兰在大学里那颗从没波动过的心,有点摇晃了。不想,这个人老在眼里打秋千;想,又心慌,总之心情复杂得很。她的心之波动当然不会被过滤,连着脸上少女动人的羞态,一古脑儿进入天心的神念。“你不要急,我就来公司。”天心小心翼翼道。柔和的音波中,林怡兰平静下来,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恢复了女总裁平时的雍容,但眼睛却流露期待的神色,不时瞄向办公室门口。这一切,看在正和童雅热聊的美女记者眼中,以女记者对各种眼神的深刻了解,虽然不全明了,但也明白,这总裁办,覃市长说得没错,是有一个男人,抑或说是老板。明眸皓齿、娇俏端庄、葳蕤气息、如兰芬芳,眼前这三个女子,得天独厚,他们眼里期待的男子应该会很优秀?何大记者开始在心中勾勒所谓的形象,将追求自己的成排男人,认为有特点的,这个取耳,哪个取鼻,另一个取……在她还没有完成构画,门外已走进一个男人,以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相人经验,她只觉得心灵深处亮起一道闪电,狠狠地劈在久远的意识里,这个男人不仅与她意识中的男人契合,而且,那股灵秀倜傥飘逸的气质,比她构想中强得太多太多,天!天下竟有如此男人,何玉鸣何辜,又何幸!“心哥,我们正在说你呢,这位学姐可是上海的名牌大记者,她说要采访你。”天心看了看眼前这位白领丽人,身高与三位女孩子差不多,不过,那双眼睛里的眼神就成熟得多了,社会阅历、相关知识当然也不是三个丫头所能望其项背。如果她能成为天心集团一员,无疑将是最得力的手下干将,这么好的人才,不能放过!一定要挖过来。覃大市长这回失策了,竟送出一个能力可观的女强人大美人。天心不由心花怒放。“你好,我叫天心,欢迎光临天心集团龙晶能源能限公司。”“你好,我叫何玉鸣,非常荣幸见到天心董事长,先生能不能接受我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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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千湖汉子(修)
第二十一章 千湖汉子(修)黄河之源,千湖之县玛多,一个魁梧的身影留恋地看看身后这片自己仅回来不到半年的土地,然后凄怆地迈向东方。玛多县是万里黄河流经的第一县,是黄河源头地区一个纯牧业县。过去,这里山清水秀、水草丰美、湖泊成群、湿地连片,因拥有4077个大小湖泊而有“千湖之县”的美誉。吉巍祥是这个县为数不多的汉族人,半年前从特种部队转业,回转从小生长他的家乡玛多,回到那最爱的藏族姑娘康珠身边。但他只能对着悠悠绿碧的东平湖唱响自己的情歌,曾经的对歌情人如今魂散千湖,让这名28岁的汉子肝肠寸断,在碧波倒影中呜咽着对心爱姑娘的爱情。吉老人夫妇看在眼里,悲在心上,老两口早已想好,儿子复员后即为两人成婚。谁知道老天会降下如此人祸,让两人天人永隔。康珠的真正死因,她们不敢告诉儿子,那帮丧尽天良的东西不是平民家庭能对付的。老两口商量,儿子平平安安最重要,至于日后原不原谅他们,不管了。一生善良的吉老人夫妇用忍填了这个坑,却不知道人善被人欺,恶棍们不会就此罢手,他们将在儿子的前方挖下更大的坑。吉巍祥复员回家,城东一座小楼里,县电力公司总经理扎西心脏“格登格登”开始跳个不停,担心这小子要是知道康珠的死因,那块头,儿子怕不给撕了。沉思很久,扎西打了一个电话。仅仅一个月,吉巍祥经历了地狱一般的梦魇,已经联系好的工作单位县人武部通知他,编制已满,他不用来上班了。但吉巍祥并不气馁,即使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