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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你的手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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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薇就对她的丈夫说:“你抽烟我也会抽烟,可我会生孩子,凭什么你就不会。可见你不如我能干!”    
    关于女人抽烟的好处还有一个说法是:能从空难中死里逃生。两个美国妇女在飞机上坐在后面的吸烟区里,飞机落入水中后,后半段被折,她们才侥幸出逃。    
    乡村生活的智慧    
    看过阿加莎小说的读者一定很难忘记书里那个一辈子生活在英国乡村马普尔小姐,她凭着一个小地方女子的见识,却破了一个个发生在都市里的、中产阶层中的、有着不平凡经历的主角的案件。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人性在哪里都是一样的,而乡村,往往提供了更好的近距离观察人的机会。”    
    细细想来,这句话非常精辟,使我们对乡村生活的智慧有了更好的注解。我们常年生活在都市里,对自己做一个城里人很感到自豪,也常会觉得自己在资讯、时尚、娱乐和知识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如果和一农夫相遇,言谈之中,骄傲肯定是免不了的。    
    但我们在对人的了解上未必超过那些农民。虽然他们可能没有我们见过的人多,但却因为能常年近距离地观察,使他们看人的能力大大超出了我们的想像。我还记得94年夏天我在宁夏沙坡头骑骆驼的事情。当时我身边有一群大学生也在那里玩,十几个人,只有三四个女生,开始分配骆驼的时候,一个姑娘特别害怕,不肯上去。骆驼吐着白沫,跪在沙地上磨着牙,脖子上的一丛驼毛看上去非常扎手,以致姑娘不敢伸出手去抓那些毛,其他几个女生和不少男同学已经被牵骆驼的人拉着开始转圈子了。替这个女生服务的老汉深知“时间就是金钱”,被这个姑娘一耽误,很可能会影响到他下一轮机会。他对不远处一个坐在骆驼上不肯走远的男同学大声说:“你下来,把这妹子扶上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个男孩子神色腼腆地抱姑娘上骆驼时,再木讷的人可能都看得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但谁能在之前想到,这个姑娘的害怕只是在等着那一抱呢?    
    到后来,我们玩滑沙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很是顺理成章地就坐到了那个男生的怀里,两个人共用一个滑板,从十几米高的沙坡上一泻而下。一路惊叫,更是一路的喜悦。旁观者的心似乎也随着那阵阵的飞尘而感到了命运瞬间的变化。那对男女,着实应该感谢牵驼人才是。    
         
    


第五部分:女人好色第40节:暗恋

    终于坐下了。七八个人围着那张小桌子。这是在他的家里。中饭已经结束,他叫了一捆啤酒上来,大家一起喝。他的太太比他们低一班,那个时候她并不认识她,但她是知道她的,看见她后笑着说:“你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是吗?她也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两个人她都觉得有点陌生,刚才吃饭进了包厢,她一个人一个人地叫上名字,可就到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已经喝多了,脸通红,眼睛定定地看着她,问她我是谁,我是谁。她傻傻地笑,脑子里快速转动,可真的竟然想不起来了。他们十二年没见了,毕业后就再没有见到过。他胖了,头发朝后梳了起来。和在学校时那个脸色苍白的小男生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了。吃过饭他要大家去他家里,住的房子很大,博士后读完后终于没能留在上海,学校不放,回来的条件之一就是这套四室两厅的大房间。她见他的妻子在厨房,便悄悄跟过去,看她拌凉菜。啊,这是书房,她站在门口。他走过来,停在她的背后,把灯打开,让她看书房的样子。你是爱字画的?她问,上大学的时候他们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当然看到什么她都奇怪。是啊,他给她讲那些字,甚至说到了他爷爷怎么着。她害怕听这些爷爷们的故事,因为那是在她的脑子里形不成画面的陌生的东西。他真的喝多了,还在喝,话就特别的多。两个人再次回到客厅,其中的一个突然看着他说,你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把故事讲给她也听听吧。    
    他呵呵笑着,看着她。我是暗恋过你的呀,他说。说完他冲那个同学摇手,别说啦!他的妻子站在他的后面看着他笑,好像看一个孩子。那个不饶,定要讲出来,他怎么怎么去找他,可是不敢找她。故事和书上的、听来的都差不多。她也笑着,不能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打圆场:“你们就乱开玩笑啊,破坏家庭罪啊!”    
    他很喜欢她,其实她怎么不知道。学校的时候不知道,难道现在还不知道?而且他们都喜欢她,不过那是对一个好女孩的喜欢,对自己的岁月还没有彻底失望的喜欢,她依旧单纯的容颜让他们看到了疲惫中年的一点亮色。    
    天黑了,他们提出带她出去转转。临出发的时候,她去洗手间,门开着,灯光下的镜子显得很亮,她描了描口红,她看见了他,他站在外面,突然就愣住了,似乎忘了她也能在镜子中看见他的。那个瞬间他是完全凝固的。    
    她没有说话,一下一下,描得极慢。    
    柏拉图讲理    
    从夏天开始,我们楼下的那对夫妻就一直在为离婚而战。其实男女都不想一起过了,但没有离掉的原因是那女的非要男的给她一笔钱,而男人为买房子不仅贷着款,还在外面欠了不少帐。正可谓五斗米能让大丈夫折腰,男人说到愤怒处,恨得直砸桌子。    
    “我恨不得把自己卖掉,来换得离开她的清净。”男人说。    
    两人先是分居,后来女人不许男人进屋,再后来女人见男人对她采取不理睬的姿态,而且还每天去打网球,便叫了人来把新买的家具全都卖掉。原来,两人的钱是分开花的,她卖掉的自然都是男人买回来的。    
    但突然有一天,女人打电话叫男人回来,她哭着承认自己的错误,说以后再不会这样了。男人回家一看,沙发又搬回来了,砸碎的碗她也又买全和了。男人问:“为什么又想和好了?”    
    女人不语,再问,女人便怒道:“没有理由,好吧?”看着三岁的儿子瘦小小的样子,男人说好吧好吧,只要你想通了,我们就一起过。    
    和平共处的第三天,男人单位里举行晚会,可以带家属,女人知道了,早早下班回来,对着镜子梳妆打扮,男人本不想带她去的,因为自己的家事,已经是满城风雨,昨天还是一片青紫,今天又成姹紫嫣红,岂不让人可笑。但女人已经把手伸到了男人的手里。没法,只能同去。走在路上,女人一定要男人拉住她的手,而且就势规定一新的法则:在男人的势力范围内,他必须和她手牵手。    
    没有多久,一个月圆之日,女人突然再次翻脸,原因是发现家里地上有一根长头发,那不是她的头发,可怜的男人,当然也不是他的头发。而且最糟的是,他的确不知道这头发来自何处。    
    两人又吵了个天翻地覆。男人因为女人近期的悔改,认为孺子可教,一定要给她讲讲道理,谁知道女人根本不听任何解释,更别说什么夫妻相处的道理了。男人转身出门,妄图在左邻右舍中寻求支持,一个哲学系的老师终于上前拉住男人,伏在他的耳边说:“永远不要跟女人讲道理,知道柏拉图吗?他总比你会讲道理吧,可你看看他的下场,那是什么?”    
    男人脸上不由露出骇然的表情。    
         
    


第五部分:女人好色第41节:相思豆的眼睛

    虽说是“红豆生南国”,但在南国这么多年,相思树却一直没见到过。倒是在很多的旅游景点看到过卖相思豆的,三分之二红,一点黑,串成长长的珠子,被游人买来挂在脖子上,仿佛佛珠,真是亵渎。    
    这次去蜈支洲岛(三亚不远的一座小岛),被拉着去探了回险,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山上一条废弃的小路上,杂草丛生,荆棘密布,头都抬不起来,只能弓着腰在树缝中行进,就在这样的路上,却看到了成片的相思树。    
    树形简直可以说是粗糙,没什么样子,和路边那些不起眼的灌木差不多。诗里说“春来发几枝”,热带地方一年四季都是春天,所以果实也多。颗颗漂亮精致,红的圆润,黑的光亮,而且颜色比起其他树种的红色果实,的确要鲜艳得多。    
    因是野生的,豆子都很小,在干瘪萎缩的豆荚中,仿佛是流落到民间的公主,用词来形容,就是破草屋也挡不住她那逼人的光彩。赶紧摘了来,放在口袋里,不是诗里都说了吗:“愿君多采撷”,明明知道采了也没什么用,但因为珍稀,忍不住就会多采。这和古人的心态是比较相似的。    
    至于为什么“此物最相思”,问了很多人,都没有一个合适的说法。这红与黑两色,到底代表着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它要和相思挂上钩呢?    
    大家一路走一路分析,表示奇怪的人为多数,因为要说情爱的表达,完完全全地献上一颗红心岂不更好?也有人说了,看表面这一黑一红,可能代表的是一男一女——但也让人迷惑,为何“男”的那么少,差不多只是一个底呢?难道相思的时候男人只配垫底提鞋跟?    
    最后还是一个单身男士总结得让人心服口服,他说这是相思的眼睛:瞧瞧,黑眼珠都熬红了。    
    安全法则    
    阿惠在广州有一份很好的职业,人也能干,做什么都有条有理,但骨子里却一直很向往过一种不同凡响、天马行空的生活。她常对朋友说,总有一天,她要踏上一条不再回到尘世间的生活,她要四处流浪,不再为了挣钱或是得没得到上司的一个笑脸而伤脑筋。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快快乐乐地生活在朋友们、亲人们中间,至到有一天,她去北京出差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流浪画家。那个男人比她岁数要小,但对自由生活的追求却充满了勇气。他每天在固定的地方为人画画,只要挣到每天所需要的十五元钱,他就离开,从不多呆一分钟。他吃饭、穿衣甚至住宿,都保持着最低的生活标准。他的作品卖出去的不多,但足够他添置绘画的材料。阿惠对他是一见钟情,信誓旦旦地告诉他,她会为他而扔掉工作,她要来北京跟他一起流浪。    
    画家不置可否,只是提醒她要想好。她认定自己一定能说到做到,甚至买好了往返的机票,她回到了广州。    
    本打算很快就向单位提出辞职,很快就和亲人做最彻底的告别,但一下飞机,坐在大巴车上,看着车呼地上了高架桥,熟悉的燠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她突然对未来的生活有了一阵阵的恐惧。那么,她从此真的就要去过离开世俗的生活了,她不再会有自己的单位和同事,不再会为参加酒会穿哪条裙子而发愁,不再会过马路的时候一边用眼睛盯着对面时髦女人的发型一边想像换了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今后的她可能会在北京,做一个画家的情妇,也可能会大半年的时间在西藏,最高档的享受不过是硬如石头的牛肉包子。    
    阿惠突然感到了一阵寒冷。仿佛背后是一道悬崖,而她正在峭壁的边缘。过与众不同、无所牵挂的生活也许是每个人内心都会向往的,但要迈出这一步,却需要极大的勇气。    
    阿惠这才明白,世俗的生活虽然令人烦恼不堪,虽然总离不开为金钱和人事关系而忙忙碌碌,但选择大众的生活方式却是最安全的生活原则。    
    她把去北京的机票给退了,退票的时候还和服务员吵了一架,人家说往返票不能退,阿惠脖子拧得高高地说:“人家后悔了还不行吗?”    
         
    


第六部分:没有岁月可回头第42节:企鹅夫妻

    刚进入少女时期,她就知道自己是很有异性缘的女孩子,几乎没有一个男生敢说不喜欢她。而她呢,人又美,又聪明,稍微费丁点力,她想要的男孩子就没有不向她投降的,她也很为自己的这点手段而自豪。    
    他是她朋友的丈夫,看上去人很稳重。朋友第一次约她去她家里时,他正站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炒菜,那个时候朋友家还住在所谓的“团结户”里,长长一走廊,两边是单个的房间,每家做饭都在外面。一家锅里做辣椒,所有的人都立刻举了锅铲躲进房间里等那一阵呛人的味道过去。只有他还站在外面。    
    等再进来,她跟他开玩笑,说他很能经受考验。他把菜放在桌上,擦着手说每天做饭,就算不吃辣椒,也训练出来了。    
    那个时候的她,刚经历过一次感情上的无奈,害怕了风流潇洒的男人,再看朋友的老公,那么的家居可人,人又不丑,踏踏实实的,很羡慕别人的福气。    
    以后常来这家做客,即使朋友不在,她也不想走。就那么一间房子,抬头就是床和沙发,他也渐渐觉出了她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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