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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六大派就这么点出息了”,朗天翘着嘴角,一派嘲讽。
“你,你这恶心的魔头,今日定拆了你这魔教”,空山派的掌门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最厌恶朗天这种有违纲常的人。
“那你们来试试看”,朗天手中出现一柄长剑,剑非常普通,最低等的弟子配的就是这种剑。
空山派的掌门持着浮尘就攻了上去,朗天站着不动,一手牵着宋夏,一手拿着剑,自信非常。
但是,不过过了没两招,朗天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他的内力全部消失了。朗天难以置信的看着宋夏,震惊震怒,他捏着宋夏的手。
“你放了什么”,朗天嘴角溢出血丝,情不自禁的倒退一步。
宋夏慌了,抹去他嘴角的血迹:“怎么会这样,我下的只是软筋散,没别的了。”
朗天温柔的捧着宋夏的脸问:“谁给你的药。”
下面一个男声道:“自然是我给的,怎么样,魔头,融骨散的威力还不错吧。”师兄得意洋洋的笑道。
宋夏顾不得去问师兄问什么骗他,他只是抱着朗天难过的不能自已:“怎么会这样,我没有想害你。”
“我知道,我知道,夏,你爱我么”,朗天问。
“爱”,宋夏点头,脸蹭在朗天的脸上。
朗天努力用手撑在宋夏腰上,他几乎连站起来都非常困难。他朝下面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人笑起来:“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带走宋夏。”
朗天手中的剑穿过宋夏的胸膛,他几乎握不住剑,血从鼻子里眼睛里耳朵里溢出来,宋夏努力握住他的手,带着剑使劲捅下去。
“你是不是这样想的,死也只能跟你死在一起”,宋夏知道朗天听不到看不到了,但是他还是笑起来。
“师傅师兄对不起”,然后一手握着剑一手抱着朗天的腰,朝着一边的悬崖倒下去。
至始至终,都没人能带走宋夏。
两人死后,六大派杀上魔教总坛,但是潜伏在六大派多时的魔教教众揭竿而起,反杀回去。
月后,剑山派名存实亡。
江湖,重新陷入混乱,魔教分裂成多个教派相互厮杀。
但是这些都跟两人无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太多小言的结果,对不起,我又撒狗血了
108
108、小六 。。。
这一世是个和尚;从小被寺院的方丈抱回来养大;取名叫不归。
不归心地纯净;二十多岁就已深得佛法精髓;方丈命不归入世,磨练心境。不归不知道什么叫入世;但是不归下山了。
山下的世界很精彩,但是也很危险;到处都是打打杀杀。江湖中人带着刀剑,各大帮派为抢夺地盘,为抢夺秘籍打斗。
不归没有劝阻。只是安静的看着;然后再给死去的人念往生咒。
不归不参与任何江湖是非,因为不归不会武功,只懂佛法。
皇城举行浩大的讲经仪式,参加的是高路高僧。不归站在最后面听着,听到不服的地方上前辩驳,讲经的高僧被不归辩驳倒。不归甩甩袖子离开。
三十岁的不归有个外号叫善归,因为不归劝一个恶人信了佛。
经历过王朝变更,不归在哀鸿遍野的战场遗迹上,念了三天三夜的经。有豪放的江湖女子看上不归,缠着他两年,最终离开了。不归不懂情,只会到处游历,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四十岁的时候,不归回了寺庙,方丈早已经死了,不归做了新的方丈,寺庙开始香火鼎盛。
六十岁,不归捡到一个一身血迹的孩子,孩子刚满七岁,却满身戾气,喜穿黑色衣衫。从不开口说一句话。
不归教孩子念书识字,习武练剑。两年后,孩子的仇家杀来,不归为了保护孩子,死在敌人乱剑之下。孩子第一次哭,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夏。
第四世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家有良田万亩。取了几房妻也只得了一个儿子,所以儿子取名甘心宝,心头宝。
心宝聪慧,十五岁娶妻,妻子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给心宝生了一子一女之后病弱去世。心宝安心的照养两个孩子。
孩子长到十五岁的时候,南方大旱,心宝家的大片良田颗粒无收。满地饿殍,心宝散了仓里一半粮食,自己和家人省吃俭用。
大旱过后,心宝卖了良田行商,两个孩子不解,纷纷离家出走。心宝用了五年时间成为富商,四处行善,人称甘善人。
心宝到老未再娶妻,倒是儿孙满堂。
“爷爷,看这是什么”,孙女手中一条尺长的毒蛇,蛇花色暗沉。心宝惊吓的挑过蛇,蛇在他手中安安静静,不动也不咬人。
心宝觉得奇怪,就放了蛇,后来常常在家里房梁上角落里看到那条蛇爬过。蛇不伤人,心宝也无所谓。
直到老的走不动了,心包还能看到那天依旧小小的细细的蛇盘旋在房梁上。心宝笑:“你是不是陪我的。”
心宝死的时候,蛇盘在他尸体上,头搭着他脖子,身子盘旋在他身上。家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没办法把蛇给弄走。
孙女说,这条蛇在守护着爷爷。于是人们把蛇和心宝一起葬了。
那大约是过了很多年很多年,一世世轮回,安夏都没有找回自己的记忆,只是活在新的身份中,品尝每一世的酸甜苦辣。
安夏之后的轮回中,都没有再遇到一个喜欢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一世世轮回渐渐磨灭了安夏的一些记忆,安夏越沉越深,几乎要迷失在轮回中。
轮回镜上的彩色渐渐只剩了两种颜色,一种越来越亮,一种越来越暗。
“啊!”焦躁怒极的声音打破了轮回镜的平静,一个一身黑衣黑发的男人显露在轮回镜上,只要轻轻跨越一步,他就能从轮回镜中出来。
是禁天。禁天目光深沉的四处看了看,破了自己的境之后,轮回镜在禁天眼中,只是一片白色的迷雾,其中各种景象千姿百态,但是都不能引起禁天一丝波动。
禁天朝轮回镜看了一眼,转头又跌进那团白色的迷雾中。
安夏没有出来。
安夏这一世是个乞丐,叫小六,小六每天守在客栈外面,等着与别的乞丐抢夺倒出来的剩菜剩饭。小六瘦小但是很有力,别的乞丐都抢不过他,他跑的速度最快了。
今天小六也站在墙角等着,现在是午后,早晨只啃了半块两馒头,现在饿的几乎能把一头牛吞下。
小六闻着金凤客栈传来的饭菜香,不禁咽了口口水。
其实小六完全可以去码头扛包赚点铜板,不用每天吃剩菜馊饭,只是小六不愿意去码头。小六不能见到董大,曾经有一个乞丐,因为有点姿色被董大看上了,董大就养了那个乞丐,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小六一度非常羡慕,只是后来小六亲眼见到董大折磨那人,直到杀了他。小六吓得魂不附体,导致他现在见到董大就抖的厉害。
小六知道死掉的乞丐尸体埋在哪,就在郊外的乱葬岗。
小六见过自己干净的样子,小六觉得当乞丐最安全,虽然吃的饭菜不合胃口,不过也凑合。
今天的剩饭倒得格外的慢,小六站的腿疼,一屁股坐在地上,摸摸饿的有点难受的肚子。金凤客栈今天好像被哪个大人给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吃完,轮到自己。
“夏”,面前站了个人,小六看到他穿的鞋是黑色绣着云纹的,非常漂亮。小六抬头看去,这人非常高,一身黑衣,长的比小六见过的华兰院最漂亮的姑娘还漂亮,不过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男的。太有气势了,小六不敢动弹。
“夏,我来接你”,这人继续说道,向小六伸出了手。
小六异常迷惑的看着他,“大人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那个什么夏。”
这人见小六这样说,直接一把抱起小六,冰冷的脸上,硬是挤出一点温柔,看的小六惊悚。挣扎了两下小六就乖乖的窝在这人怀里,觉得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太脏了,弄脏了这人上好的衣服。
小六被抱到了金凤客栈,小六伸头看向平日对他们吆五喝六的小二,此时小二额头上都是汗。
“客官,我们现在不待客,客官还是到别处去吧。”
这人冷哼了一声,径自抱了小六上了楼:“送点热水上来。”
小二呆立,转身去找掌柜。
“掌柜。。”,掌柜淡定的打着算盘:“就按他说的办。”
小六一点都不忍心看那把自己涮干净的水,此时那水已经变成黑色的了。小六看着挂在屏风上的一套衣服,这么好的衣服是给他穿的。
小六觉得天生掉馅饼了,不知道这人若是自己自己找错人了,会是什么反应,小六有些愉悦的想着。
只是小六刚走出来,就见等在桌前的人一把抱住他,很深情的喊着:“夏”。
小六茫然:“大人你真的没认错人么,我叫小六,不是夏,我从小就在破庙里长大,绝对不会是你要找的夏。”
但是无论小六怎么说,这人就是固执的叫他夏,固执的抱着他不撒手。
“夏,我是禁天”,禁天把小六抱到腿上,小六很轻,禁天一手就能把他举起来,小六不自在的在禁天身上动了动。禁天一巴掌拍在他腰上,吓得小六一动不敢动。
“禁天大人好”,小六半是恭敬的道,这人他得罪不起。
“叫我禁天,饿了吧,我让人准备的饭菜”,小夏咽着口水盯着一桌子饭菜。
吃的肚皮滚圆,实在塞不下了,小六才住嘴。禁天就看着他吃,偶尔给他夹菜。
“谢谢啊,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第一次吃的这么饱”,小六拍着肚子道。
禁天沉默,揉着他的脑袋。
“安夏,再醒不过来,就只能迷失在这个世界了”,禁天道。
小六不解,所以没说话。
禁天叹口气,不知道安夏在抗拒什么,抗拒醒来么。
小六极不自在的睡在禁天身边,小六以为是因为自己与禁天喜欢的人长得一样,他才留下自己,也许会对自己怎样。不过小六发现禁天没有。
小六开始做梦,零零碎碎的,两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交谈的,行走的,甚至是恩爱的画面,看不清楚,但是那种感觉却很强烈。小六醒来的时候有些尴尬,他忘记梦到了什么人,只记得梦到两个男人在亲热。
禁天问他:“想起了什么?”
小六红着脸摇头。
禁天带小六到一个大房子里,小六从来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很不自在,好在禁天也不介意。
晚上睡觉,依旧是跟禁天睡在一起,但是禁天从来不碰他。小六惊异的发现自己现在沾到枕头就能睡着,并且每天都做梦,各式各样的梦。最多的就是两个男人亲热的梦,不同场景,名字都不同,但是小六就是知道那是两个人。无论场景怎么变,都还是那两个人。
小六每次醒来都觉得自己做了个春梦,苦恼了好一段时间。
禁天不出门,每天都陪着小六,依旧叫小六夏,有时候是安夏。那种宠溺的口吻让小六非常羡慕和嫉妒。
小六嫉妒那个叫安夏的人,能得到这么强势男人的爱。
小六开始不理禁天,不与他说话,睡觉的时候都要磨蹭很久,有时候洗了澡故意穿很少的衣服出来。可是禁天只是很淡定的,面不改色得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小六觉得很颓丧,他只是个替身。
小六绝不承认自己爱上了禁天,禁天很少开口讲话,只是优雅的闲适的生活着,小六却觉得他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禁天身上有浓浓的化不开的寂寥。
不知道怎么安慰禁天,小六只能努力的追着禁天的身影,每次看到他都会心悸。
晚上做的梦开始不再那么模糊了,小六甚至能看到梦中人的交谈和纠缠,小六惊奇的发现,其中一个人与禁天很像,而另一个与他好像。
小六有些窃喜,是不是他与禁天前几世就认识呢,不然为什么他会做这种梦。
那天早上小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睡在身侧的禁天就亲了上去,然后含糊的嘟囔一声:“天,我梦到你了”,之后沉沉睡去,却没看到禁天惊讶和惊喜的表情。
“夏,不够,还不够”,禁天喃喃自语,亲了亲小六的眼睛。
晚上小六喝了些酒,小六想做一件想了很久的事,小六需要酒壮胆。
喝的头晕目眩,禁天扶住他。小六拽着禁天的衣袖不丢:“你为什么,不碰我,我不是很像夏么,你不喜欢安夏么,你不想碰他么。”
小六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但是却固执的抱住禁天就啃,到处乱啃。小六被禁天喂养的很好,有些胖了,脸圆润起来。
禁天从身上拉下小六,小六哭起来:“我不是安夏,所以我不行是不是。”
禁天沉默,小六哭的满脸泪水,用那张与安夏一模一样的脸哭的一脸痛苦,禁天心疼,把小六抱在怀里。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