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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带来的钥匙打开仙府广仙居的石碑,释放出里面被禁锢的东西,小心,闯入仙府的人已经到了那里”那人有些急迫有些兴奋,安夏却疑惑。
“钥匙?什么钥匙”。
“看你身边”。
安夏低头,身边不过是当初进来之前在外间山岭上摘下来的一根树枝,此时这树枝却在发光,隐约能感觉到有东西围跑到树枝里,没多久就变成一把枯黄色的钥匙。
“怎么会这样”安夏有些震惊,为什么树枝会变成钥匙。
“这便是缘法,任那些人也想不到,破这仙府神禁的东西,不过是外面山上随处可见的一根树枝罢了,哈哈”那人突然猖狂的笑了两声,即悲愤又无奈又似自嘲,安夏低头摸摸那把钥匙,木质的钥匙,有些温热的触感。
“你是被困在这里的?”安夏抬头问,这人是被关在这里的么。
“不错,吾被困在此处千万年,不知多少人进来过,全部尸骨无存,那些蝼蚁,贪欲如此之重,死了也不足惜,你倒是第一个进来此处的凡人,能抵住此处神压,不错,果然是有些缘由的。小子,如何,还要救吾么”,那人依旧漫不经心的说着,话里的自傲一点不少。安夏笑了笑,如此说来这人倒不是什么善茬,只是被困在这里千万年,这惩罚也该够了。
“为何不救”安夏温和的笑。
“你,你这小子有趣,哈哈,真有趣,你不怕吾出来第一个害了你?”那人笑,声音爽朗。
“能被一个活了千万年的人杀掉真是我的福气了”安夏笑弯了眼睛。
“小子,记住吾的名字,吾乃禁天,邪皇禁天”那人霸气的说,声音竟微微压迫着空气,安夏有些骇然。
“恩,记住了,我叫安夏”安夏点头,别人说自己名字的时候,自己也要告诉别人名字,这是礼貌。
“安夏,吾教你几个小法术”安夏怔了一下便觉脑子多了一些东西。
“好好体会”之后禁天便沉寂了。
安夏仔细整理脑海中多出来的东西,隐身,把自身的灵力波动与外界调节一致,便像融入空气中一样,就算用神识探查都探查不到。一招落雷术,这个难度有点大,安夏琢磨了很久才琢磨懂,大概像自然界形成的雷一样,只是用自身的灵力模拟出来了,所以这招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最后一个是非常重要的法术,风灵术,简单来说就是逃跑用的。还要便是一招大开大合的剑法招式,这一招看似简单,却怎么练习模仿都不对,虽只一招却有千千万万招变式,安夏只掌握了一点皮毛,却也隐约觉得这招非常厉害了。
安夏很喜欢风灵术,很简单就掌握了,他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不会再飘来飘去。风灵术用到极致像在飞,红莲中世界不知道有多大,安夏毫无阻碍的在这里练习,最后竟真的堪堪能飞起来,不过飞不久便要打坐恢复灵气。
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约莫从吃了莲子醒来之后便没觉得饿了,浑身清爽,也不知自己多久没睡也没觉得累。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自己很脏,想洗澡。
觉得自己掌握的差不多了,禁天还没出现,安夏忍不住了,不知道此间事了能不能出去,回家。如果失败了,辜负了禁天所托,那自己也会很愧疚。
“禁天前辈,你还在么”安夏站在莲子前喊。
“恩?”
“我要怎么出去?”安夏这些世界绕着红莲世界探索了很久,顺便练练风灵术,但是貌似没有探到红莲的边缘。
“我会直接把你送到广仙居,别的就看你的造化了”禁天叹息一声也有些期待。
再细细叮嘱安夏一番,禁天便将安夏直接传送到广仙居了。
“恩”安夏握着钥匙,不过眨眼功夫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就出现在一座白玉似的建筑前,空气一阵波纹荡漾,安夏站稳这才抬头朝面前的建筑看去。
一色泛着白光的白玉建筑,也许那并不是白玉,一道道看不见的禁制遍布四周,安夏小心扭动身形避开这些禁制,禁天说用神识可以擦觉到这禁制,只是他现在神识不能外放,只能小心按禁天之前所以的左三右四这样来躲过禁制。广仙居外间大门敞开着,门似乎被人暴力破坏了,枯黄色的门歪歪斜斜倒在一边。光可鉴人的地面上铺着一层草编的毯子,很奇怪,是用一种墨绿色的草编制的大片地毯。墙上浮刻着许多奇花异草,盯久了,那花草好似活物一样随风舞动。安夏收回目光,小心隐去自己的身形,靠近大门,里面还有两三个人在。
“虚勿秃驴,你倒是能撑,只是你一个人我们两个人,你还是乖乖喂我的小黑吧,这仙府里的宝贝可都是我们的了,桀桀桀”黑邪特有的嗓音听一遍就再也不会忘,听他此时的话,估摸着虚勿不好。
安夏小心摸进去,就见这是一个大厅,大厅最中央用四条厚重的锁链锁着一块大石碑,石碑呈青灰色,上面刻着好些梵文,石碑是立在一个台阶上,台阶刻成莲花样式,牢牢锁住那石碑。在大厅别处是一个个的台子,台子上分门别类放着好些武器玉简丹药,奇异的是,这些东西都好好的放在那里,并未被人动过。安夏小心看向里正门最近的一个台子,台子上放着一个玉简,下面还有名字,“清风仙法”,这大概是一个修仙的功法。这玉简就那样放在台子上,安夏想伸手摸摸,但是忽然瞥见玉简下方台子上刻着几道花纹,花纹还闪着光,刹那间想到,这应该有禁制。关于禁制这东西,安夏也是刚听禁天说,这里面的东西应该都有禁制,只有打破禁制才能获得里面的东西。安夏自问自己并没有那个实力,也不贪这些东西,遂将注意放在大厅中几人身上。
此时虚勿不太好,他盘膝坐在地上,身边倒着两个人,不,一只雪白狐狸和一个道士,两人全部昏迷在地,没有一点声息。虚勿身泛金光,护住两人。
“阿弥陀佛,黑邪,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还是放下屠刀吧”虚勿半垂着眼睛,显然已有些强攻之末。不知当初进来的那些人都去哪了。
“老秃驴,别跟我将这些废话,交出这两个人我可以留你全尸,或者你几百年才修到意散期的功力都不要了?虚勿啊虚勿,什么时候你佛门竟护着妖族了,这妖族和我有仇,你说我如何能饶你”黑邪桀桀笑着,仿佛一切胜券在握。他身后站着的阴沉老人,赫然就是当初第一个冲进仙府的那人。
“黑邪,别废话了,我们耗在这里快一年了,若不是吞噬了那些人,我们早死了,赶紧解决这一个,这座仙府就要是我们的了,啊哈哈哈”老人不阴不阳的道,浑身黑雾缭绕,硬是让这满是仙气的府邸阴沉了两分。
“是的,黑炎大人”黑邪舔舔唇,手中感觉缩小了一圈的黑亮骷髅头散发出一股浓厚的黑雾,这黑雾刚出,便若百鬼齐哭一般,发出凄厉刺耳的尖叫,黑雾翻滚着朝虚勿奔去。
“造孽!”虚勿佛一礼,脸上悲悯之色更重,身周原本就有些薄弱的金光,此时更是暗淡。忽明忽灭,安夏看的担忧不已,想必之前进来的人都被这两人解决掉了,这黑骨突然威力剧增,想必是吞了那些人的缘故。
安夏小心隐者身形,贴着大厅的墙壁想绕过他们到后面的石碑那里去,禁天说过,只要破了石碑上的禁制,他便能出来,这些外来者便俱杀掉。安夏有些担忧,他也是外来者。
就在安夏屏息走动的功夫,那叫黑炎一直在旁指挥的老人突然恩了一声,眼神朝这边瞄过来。那犹如实质的眼神让安夏动也不敢动一下,停顿住一会,确定自己还在运行这隐身,而黑炎只是随意看了两眼,眼光便放在那台子上一件件威力无比的武器上之后,安夏才慢慢吐出一口气,继续挪动。
原本想用风灵术加快速度,只是使用风灵术之后会带动空气,容易暴露目标。继续一点点挪动,眼看就要挪到中央了,突然,那边虚勿护体金光被打散了。
“哈哈,秃驴,不行了吧,我的小黑越来越厉害了”黑邪亲昵的舔舔手中黑亮骷髅,那骷髅跟着闪了两下。虚勿一口血喷出来,血竟透出丝金光来。
眼见护体金光被破,虚勿脸色凝重起来,嘴中低念“唵,钵啰末邻陀宁,娑婆诃”,每念一字,虚勿身上就闪过一道隐含血红色的金光朝黑邪飞去。
黑邪大惊,被这金光靠近的黑雾,全部烟消云散,并隐有向他反噬的念头。
“秃驴,你还留了一手”,尽管黑邪不愿承认,此时他也抵不过虚勿这攻击。
“黑炎大人!”眼见黑邪被打中胳膊,黑亮的骷髅掉下去,摔在地上,黑邪再也顾不得许多,只一心去看那骷髅有没有事。顺便喊了在一边观战的黑炎。
“哼,没用的废物”黑炎咒骂一声,拿出一只挂在腰间的墨绿色葫芦,一把拔掉葫芦上的盖子,瞬间一股阴冷无比的气息吹过,安夏忍不住抖抖胳膊。之间那葫芦里竟到处一个肉球,肉球迎风见长,待落在地上之时,那肉球竟长成一个四五岁大的孩童,孩童阴冷冷的立在那里,原本肉肉的身子此时坚硬似铁,一片青紫,脸更是狰狞可怖。
“黑炎,你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这孩子刚一出来虚勿便目眦欲裂,怒目圆睁。
“哼,为了我的修行,孩子又算什么”黑炎不屑撇嘴。这孩子是魔道一种非常血腥的功法练成的,叫子尸鬼,必须是自己亲生孩子从小祭炼,每日放血喂食人肉和祭炼之人血,泡在尸毒里,待到六年之后,杀掉这孩子,便算是大致练成了。因此法太过血腥邪恶惨无人道,遂只有创出这一功法之人用过。这祭炼成功的孩子浑身尸毒力大无穷,不惧水火,凶残无比。
安夏没想到这孩子竟是这黑炎的孩子,好好的孩子竟被折磨成这样,安夏对黑炎一阵愤怒,又为虚勿担心不已。
“黑炎,我便帮你超度这孩子吧”虚勿面色平静下来,开始诵念“阿弥陀佛”,开始声音还挺小,不久便越来越大,回响整个大厅,虚勿身边出现一个个卍字。那卍字飘到孩子身边,印满孩子身周,只听那孩子发出一阵嘶哑惨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孩子受创,黑炎也受到影响,脸色有些苍白。
“秃驴,我们势不两立”黑炎脸色发黑,怨憎的眼神直盯着虚勿,虚勿仍旧不管不顾的念着阿弥陀佛,两人一时也无法靠近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消融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水。
黑邪自黑炎放出那孩子起便不再说话,悄悄离黑炎远一些。
而安夏也趁他们注意力都集中在虚勿身上,一点点挪到中央石碑边。安夏不知道要怎么用这钥匙打开石碑,因为,这石碑浑然一体,并未有任何孔洞。
四条粗粗的锁链不知用什么材质练成的,刚一靠近便一阵能结成冰的寒意袭来,安夏这才看清那石碑上有些泛白的地方便是霜冻。勉力靠近石碑一点,忍着寒意,安夏努力举着手盯着石碑看哪里有孔洞。
青灰色的石碑上刻满了看不懂的梵文,地下的台子上竟也有几个浮雕,安夏看不懂那雕的是什么,模糊是一种动物,凶猛异常。
就在安夏寻找钥匙孔的当口,突然察觉到四条锁链一阵颤动,那石碑竟是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安夏手中的钥匙自动飞起来靠近石碑。贴在石碑顶端横放其上,石碑突然大放光芒,安夏维持不住隐身,显出身形。
“小子,你竟然没死!”听到动静的几人转过头来便看到安夏脸色难看的站在石碑前,黑邪大吼。
争斗
安夏无辜的举着手表示不关自己的事。
“大师,你没事吧”安夏还有空关心一下虚勿,石碑此时还在颤动,安夏瞄着那势头似乎要挣脱锁链。
“阿弥陀佛,小施主你怎么进来了”虚勿对于安夏的出现也有些惊,明明是该出去的人怎么会在仙府里。
“小子,你还活着,哼哼,此处便是你葬身之地了”黑邪拧着嘴角笑。
“呵呵,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黑邪,你不知道你家小黑快不行了么,此处地毯是用佛家特有的结岸草编织的,专门克妖魔鬼怪,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了,看你的小黑都泛白了”安夏带着笑意丝毫不惧两人,站在颤动的石碑前温文尔雅的道,说出来的话却让两人又惊又怒。
“什么”,黑邪赶忙检查自己的小黑,果真见其上黑雾淡到要消失一般,光泽也不再闪动,黑邪这才低头看脚下,不知何时起,那层有些枯黄色的用草编织的地毯,竟泛着柔和的光,唯有他和黑炎所站的地方,还是恹恹的枯黄色,仿佛画出来的一道隔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