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些支持、口号不绝于耳?就因为中国的黑客行为常常是与反对霸权主义行为结合在一起的。第二,要坚持兼容并包的原则。大禹治水能成功就在于使用疏导的方法而不是用堵,因为互联网是没有国界的,你认为国内没有事了,但捣乱者来自于全球,过分地强调黑客的危害性,吃亏的还是自己,应该认识到,黑客有一定的社会意义和贡献,他们更多的是维护者而不是破坏者。”引自《互联网周刊》
其实黑客们的经历和学历是五花八门的,进入黑客这行全凭兴趣,中国鹰派也是这样。他早年毕业于会计专业,不过他真正感兴趣还是计算机,在计算机这个学科上,兴趣、毅力,外加一点儿天赋其实是最重要的素质。“我不是计算机专业的,我当时想,做大系统肯定不如他们,那么我就选择了病毒这个方向,这些小东西有时候也会让大系统无可奈何。”中国鹰派自己做的病毒偶尔也把自己绕进去了,不过当时最大的效用是让他有了更多的上机时间。“我做的病毒有意无意地进入了一些机器,机房老师奈何不了,只有我能解决,于是”
听说中国鹰派最近刚刚准备构建名为“CHINAHACKER”的网站,以建立国内黑客正常的交流天地。
中国鹰派不同于深藏不露的神秘黑客,也不同于浮出水面的安全公司,他不仅承认自己是黑客、甚至要营造黑客文化,真了不起!
也许是上天眷顾,笔者正在写这章文字的时候,机缘巧合,还真认识了一位黑客。那次是笔者在酒吧里和朋友聊天,无意中谈到正在写这本书。有一章专门写黑客,可惜书本上的东西看得太多,实际掌握的东西却非常可怜。在坐的一位第一次见面的朋友突然插话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东西,但有的能写,有的不能写。”
笔者大喜过忘,几乎是扑过去,坐在他身边。下面就是我们俩的谈话,惭愧的是笔者把不该写的也写上了,为了不给这位朋友找麻烦,笔者在这里就叫他贺老六吧。
“你是黑客吗?怎么当的?”笔者问。
“其实我也算不得什么黑客。”贺老六是北京人,却不像一般京城子弟那样善谈,听笔者让他先介绍一下自己,半天功夫竟不知如何开口。“我原来就是个普通网虫,后来瘾头子越来越大,好奇心越来越强,这才想进别人的网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没别的特新鲜的玩意儿,我就是技术好,手脚比较快,每天上网的时间也多,一般来说每天晚上9点上到夜里2、3点吧。”贺老六忽然有些歉意地笑了,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没办法,我们是工薪族,第二天还得上班呢。”
“你上网都干什么呢?”笔者问。
“扫描哇!有一种专门对付网站的扫描器。我把国内外各大网站都扫描一遍,看看哪里出错了,哪里有问题。心情好的时候就通知他们一声,不好就拉倒了。”
“这么说你是一个网站保姆了。”笔者笑了。
“没办法,就跟他们真是我儿子似的。不过我从来没黑过别人的网站,如果我想黑的话,一晚上我能干掉七、八十个网站都不成问题。”
笔者惊异地瞪了眼:“有——有这么高效率?”
“其实想黑掉别人的网站挺容易的,一会儿就一个。可无怨无仇的,我吃饱了撑的。”贺老六看出笔者有些不信。“其实用现在的黑客刀具进网站就像刀切豆腐一样简单,和你们这些门外汉根本说不清楚。再给你说点简单的吧,真正的高手根本不稀罕用技术手段,甭管多大的网站都能黑掉。只要给你要黑的网站打一个电话,找个戒备心理不是很强的职员说几句话,就能把他们的口令套出来,所以想当破坏性黑客根本用不着学什么高深的技术。”
“你不属于这类人吧。”
“当然,专门破坏别人网站的都是心理变态。”贺老六说。
“听说黑客有自己的组织,很多活动都是集体干的。”笔者问。
“有几个这样的秘密网站,外人是不知道的。有的网站专门提供攻击其他网站的软件和病毒,有的网站是黑客们平时聚会、商量事儿的地方。今年五月对台湾的网络攻击就是事先筹划好的,要不怎么可能同时攻击300个站点?”
“我还听说有些黑客办的公司就是制造和传播病毒的,等病毒传播出去了再拿出杀毒软件来赚钱。”笔者抛出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人家为了赚钱嘛!可以理解。”看来贺老六对这件事不愿意多谈。
“你呢?没干过这种事?”笔者已经有点名记者的感觉了。
“你别把网上的我和现实中的我混为一谈好不好,那根本不是一个人。”贺老六神秘而狡诘地笑了。
本来笔者还有许多其他问题,但贺老六闭口不谈了。后来笔者单独找过他几次,可这为仁兄一听说谈黑客的事就免战牌高挂。最后他实在让笔者缠烦了,便道:“有些事是不能说的,这关系到很多人的饭碗和声誉。就像你们写书的实际上都在抄,可你们行业里面的人谁敢指名道姓地骂别人的书是抄的?最多也就影射一下罢了。”
以上就是笔者对黑客的了解情况。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群体,其实笔者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应该说他们都是些聪明人,聪明得让我们这些俗辈望尘莫及。
《千面网虫》 虚拟世界的真实感情网络与时代先锋(1)
——女人与网络最近
女人往往是潮流的领先者,在网络面前她们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积极性,甚至很多网络社区的设置都是专门为她们设计的。但温柔而美丽的网络陷阱有时也很令人无奈,湖南、四川相继出现了由于网络情感造成的悲剧,有些涉世未深的姑娘甚至为此献出了生命。东华就是北京女网虫的代表,也许她们的确在网络中找到了我们这些臭男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吧?
造物主将人分成男女的确是颇费了一翻脑筋的安排,看看现实生活中的亚当、夏娃们吧,他们相互诋毁又相互爱恋着,相互蔑视又相互扶持着,相互憎恨着却又不得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于是人类的故事永远没有个完结。
古希腊社会是人文气息很浓的,他们的造神运动很发达却不像我们似的把偶像完美化了。于是阿波罗成了臭男人的代表,雅典娜则是小女子的化身。阿波罗豪放、大度、勇敢却马虎自大,骄傲无情,雅典娜雍容华贵、聪明智慧却心胸狭隘、诡秘多变。实际上这都是现实社会中饮食男女们的通病,所以相比起上圣绝智的中国神仙而言,笔者的确更喜欢古希腊那些多少有些缺点的洋神仙们。
嗨!现代人没几个再关心神话了,但他们同样不能摆脱神话的宿命,因为无论是在什么时代,只要我们的血管里流的还是血,我们就摆脱不了饮食男女的命运。
随着电脑网络在中国的逐渐普及,中国的雅典娜们又是种什么状态呢?本章我们就想探讨一下,女人们在网络面前的反映。
女人来自水星,男人来自火星。水是清澈的、流动的、深不可测的,火是炙热的、升腾的、并带有明显的侵略性。所以他们对待任何事的态度几乎都有着明显的差别,在网络面前也是如此。
有人说女人是潮流的领先者,有人不屑地认为,她们不过是受广告炒作和社会舆论影响最深的一群。实际上女人与时代潮流之间的关系是很难说清的,笔者不想也无力对此进行探讨。但在网络面前她们的处世态度的确与男人大不相同。如果说绝大部分男人只不过是拿网络当作一种交流工具的话,不少女人却对网络倾注了更多的感情色彩。在写这篇文字的时候,笔者无意间在网上看到了篇很精彩的女性题材的网络文学,索性全文摘录了
“我在网上骗你呢
原以为聊天室这个地方是不会重复的,但实际上,编程的网民会编出让人们的想象不能触及的故事。一切生活中有的,这里都会被“粘贴”。
网络真的让人的想象变得十分单薄。
聊天室是最容易上瘾的,当一个人在家无事可做,不上网还做什么,既然上了网,不聊天还有什么意思。靠自己的打字基础,学过几天文学,有点真诚,起了个不男不女的腻称,很快就成为知名度颇高的网民,以至后来应接不暇,每天为回复“伊妹儿”犯愁。
我们认识是这样开始的。
我说:“谁和我聊聊理想、人生,女生别理我。”当然,结果男生也没有过来的,就好象在马路上,碰到有群人,打个招呼说我们聊聊人生,人家以为我是记者,纷纷过来抢镜头,而一旦知道是在搞社会调查,就又掉头而去。
我在大屏前不断要求某个人出现,直到他说:“我试试。”
他说他30岁,一所名外语学院毕业,一个很正点的网虫,还和我一样是个摄影发烧友。他的摄影知识使我相信,他有一个顶级尼康(NIKON)F5,在一级摄影刊物上发过作品。同时在网络和摄影上发烧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我当然会兴奋。
他开始没有在意我。因为他的女朋友正是我们中的一个,一个曾和我聊过天的更真诚的女人—点子。凭着记忆,我找到了她,以过客的身份和她打了招呼,知道这是真的。
我和他建立了新的聊天室,又开始网罗新的网络男女。到又一个节日,当长长的假期困扰我们聊天室的每一个人时,他要求见我,我答应了。
我从一个人流沸腾的城市坐上长途车,经过几个小时,来到另一个热闹的城市。在车上,我曾经想放弃,因为那种忧虑无时无刻不在。网络,毕竟是网络啊!下车的时候,看到了他,是一个很现代的男人,乍一看去,会以为他是一个演员,或者是一个大公司的翻译。我们握手、微笑,我的成熟被他的气质湮没,没有主张。
某一刻,我甚至以为幸福来到,如入天堂。我在他找的一家旅馆住下,开始为实现我设计的旅行安排估计时间,我拿出的长镜头相机,他却没看一眼。
我的惊慌是在他开始吸烟时渐渐消失的。他有些不自然地要求我和他一起吸,我答应了,但我不是常吸的,于是在房间里,我们对坐着,吸烟,他抽得很快,他的手指有点黄。但样子并不优雅。我的计划在彼此的目光中一一取消了,他好象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喜欢摄影,也不愿意去看焰火或尝小吃。他没有直接说,但那表情告诉我,我是他见的N个网友,他习惯了见面时的不爽。我只好问他,这些日子做什么。
他说:“上网,今晚。”
“明天呢?”我问。
“醒来再说。”
“水上公园何时去?”他看着我,呆呆的。
在网吧,那是一个很拥挤的地方,已没有位置。看到他来,店主马上让两个人下来,我们于是坐下,我的机子很慢,看着屏,我想我的兴趣看来不是找男人,而是旅游。我们的机子对着,我能看到他快速地敲键。烟在他的手指间夹着,不时吸一口。他敲键的声音是我以前所不能想象的,那是一种疯狂的声音,一种完全自我的声音,他似乎不关心在他对面还有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而这个人并不像他那样对网上如此疯狂。我仔细看他,他很帅,有点忧郁。我很伤心地打开与他的对话框问:“对我的感觉如何?”
他回答:“你并不在意我。”
我看到他并没有笑,他只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第二天,我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城市,上车时给他打电话,他还在睡。他有些吃惊,“对不起,我玩过了,或者……其实我不懂摄影,你明白吗?我骗你的。”他笑起来。突然,他问我:“你为什么不结婚?你的样子,真的,不适合我。哈哈……”他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我不知他还想说什么,就关机了。
在以后的几天,我的脑子里全是他敲键的样子和被抛弃的无奈。再见他时说不想聊天了,没意思,他离开了聊天室。
新的名字让我失去了旧的朋友,当然也来了新的朋友。另一个他出现时,还是因为我对摄影的爱好,在我来说,能与一个同道一起出去采风,当然是件好事。于是我们相约某年某节到某点拍片。这次我不想坐长途车了,是他来我这里。
那天,在我们相约的地方,我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出现在不远的地方。他正在用尼康对着什么拍。他的动作一看就很专业,他的表情一看就是多年的老手。再走近,那脸是很熟悉的,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