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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赶路。”白思雨忙道:“不好,我们还是跟你一块儿去找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姐姐的样貌,但总比你一个人找要好一些,最起码我对这安庆县要比你熟悉,小妹,你说是吗?”说到这里,二人转头向白思云看去,不禁相视一笑。但见白思云伏在桌上已然睡了。
白思雨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懒丫头,怎么在这儿就睡了?”王羽平道:“这两天她也够辛苦的,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白思雨道:“就让她在这里休息,我与你去找吧。”王羽平笑道:“你还是留下来照顾她吧,我一个人可以的。”白思雨想了想道:“也好,你自己要当心。”王羽平点头道:“我会的。”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白思雨看着王羽平离去的背影,轻轻一声长叹,随后推了推妹妹,唤道:“思云,醒一醒。”白思云抬起头,睁开朦胧的双眼,“啊”的一声尖叫:“我怎么睡着了?”向旁边一看,已没了王羽平的身影,登时急了,问道:“姐,大哥哥去哪儿了?是不是一个人偷着走了?”白思雨回道:“他没走,只是到街上转一转,一会儿就会回来的。”白思云道:“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去呢?”白思雨道:“我本打算和他一起去的,可是他不同意,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再说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白思云连声道:“都怪我,偏偏在这个时候睡着了。”说着,连声叹息。
白思雨回头唤道:“小二哥……”店小二听见有人招唤,急忙走来,问道:“两位姑娘,叫小的有什么吩咐?”白思雨道:“小二哥,麻烦你给我们准备两间客房。”店小二答应一声,便下去准备。
不多时,准备停当,再次来到二人面前,说道:“两位姑娘,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楼上。”白思雨道:“小二哥,等刚才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人回来,劳烦转告一声。”店小二道:“姑娘放心,小的一定转告。”白思雨谢过店小二,与妹妹径向楼上走去。
到得客房内,白思雨道:“现在你可以好好休息了,不会再有人打扰你。”白思云道:“我还是不睡了,我要陪着姐姐。”说着,一把搂住白思雨的脖子。白思雨笑道:“不用了,你还是休息去吧,这两天你也够辛苦的。”白思云拗不过姐姐,只好答应。
就在此时,楼下已乱成一片。只听有人问道:“在哪里?”另一人答道:“就在楼上。”先前一人大声道:“给我仔细的搜,不要让她们跑了。”但听得众人应道:“是。”便听见杂乱的脚步声直奔楼上而来。
白思云听见脚步声,一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问道:“姐,出什么事了?”白思雨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答道:“我也不清楚。”遂轻轻将房门开启一线,顺着门缝向外观看。
不看则已,这一看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但见她急忙关上放门,脸上已没有一丝血色,惊慌道:“不好了,那粱成礼又带人来了。”白思云听姐姐这么一说,心中不免有些害怕,问道:“他怎么知道我们来了这里?”白思雨道:“这安庆县到处都是他的爪牙,我们来到这里他不可能不知道的,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快。”白思云浑身发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白思雨一时也没了主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听得外面到处都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凶神恶煞似的叫门声,渐渐的向这里靠近。白思云拉着姐姐的衣袖道:“姐,他们到这边来了,我们该怎么办?你快想个办法呀。”白思雨呆呆的愣在那里,喃喃自语道:“该怎么办?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姐妹二人吓得直往后退,白思云紧拉着姐姐道:“他们来了……”白思雨来到后窗,推开窗子,向下观看,下面正是客栈的后院所在,此时后门正虚掩着,不由得心中暗自庆幸,忙对白思云道:“从这里可以离开客栈,你快走,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白思云问道:“那你怎么办?”白思雨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只要躲过今天,我想他们也不会难为你。你就不要管我了。”说罢,又向下看了一眼,对她说道:“此刻下面没人,你赶快走。”白思云眨了眨眼睛,对姐姐说道:“也好,我先离开这里,姐,你放心,小妹一定会来救你的。”白思雨道:“别罗嗦了,快走。”白思云一咬牙,翻身从窗子跳了下去。
白思雨急忙扶着窗子向外看去,只见白思云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出了后门,这才放下心来。就在此时,房门也被撞开。紧跟着闯进来一班衙役,各个凶神恶煞似的盯着白思雨。
但见粱成礼奸笑着从门外踱着方步,缓缓走了进来。来到白思雨面前,斜眼打量多时。这才慢声慢语的说道:“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这么快又见面了。”白思雨偷偷向四周观看,见自己已被团团围住,想脱身已是不可能,这才盯着粱成礼,不慌不忙的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总是缠着我?”粱成礼奸笑几声道:“姑娘,你在和我打哑谜吧?我想干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边说边向四周观看,突然脸色一沉,厉声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还有两个呢?”白思雨冷着脸道:“不知道。”粱成礼点头道:“也罢,饶他们去吧。”一转身,对众衙役道:“带走。”众人应了一声,上前便来抓人。
白思雨向后退了几步,顺手在桌上拿过烛台,顶在前胸,大声道:“谁敢在上前一步,我便死在这里。”粱成礼面露笑容,缓缓道:“年纪轻轻的便要寻死,不觉得太可惜吗?还是与我回去,跟我家大人入洞房,以后要什么有什么,不比你到处流浪要好得多吗?”白思雨冷声道:“呸,本姑娘不希罕,只要你们谁敢再上前一步,我便立刻死在这里。”
粱成礼偷眼向白思雨身后瞧去,见一衙役正慢慢向她靠近,已离她不足两步之遥,遂放下心来,对白思雨道:“你可要想清楚,不要后悔。”白思雨道:“少罗嗦,你们再不离开,我现在就死给你看。”说着,双手紧握烛台,用力向自己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思雨手中的烛台向下一滑,溜出了手心。白思雨急忙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人,手中掂着烛台,正看着自己冷笑。还没等白思雨反应过来,只听粱成礼大喊一声:“给我拿下。”众人一涌而上,便将白思雨捆绑起来。粱成礼哈哈大笑道:“现在我看你还如何自杀?”对众衙役道:“带走。”众人应了一声,硬拽着白思雨向外便走。白思雨急得大声叫喊:“你们这帮地痞流氓,快放开我……”任凭她怎么叫喊,却无人理睬。吵吵喊喊的直奔门口走去。
刚到得楼下,只见从外面走进一男一女两个人来,挡在门口,直盯着粱成礼等人。待得粱成礼仔细观看,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羽平和白思云。当白思雨让妹妹逃走之时,白思云便已想到了王羽平,这才答应离开这里。等逃出客栈之后,便到处找寻王羽平的行踪。好在王羽平离开时间不长,不多时,白思云便找到了他。等她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诉说了一遍,二人便急忙向客栈赶去。刚到得客栈门口,恰巧遇见粱成礼等人绑着白思雨走下楼来。
粱成礼见王羽平和白思云突然出现在门口,哈哈大笑,对王羽平道:“果然是冤家路窄,上一次你废了我的武功,这个恩赐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这回我带了几个弟兄,把你的恩情还给你,你觉得怎么样?”王羽平微微一笑道:“你的口气倒是不小,只不过他们有这个本事吗?”粱成礼接道:“他们是不能与你比,不过……”说到这里,回手一拽,把白思雨拉到身边,伸手拔出腰刀,架在白思雨的肩头,笑道:“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作人质,我还有什么顾虑?你总不会连她的性命都不顾了吧?”王羽平盯着粱成礼看了许久,冷冷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金面虎,居然干出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传出去就不怕别人笑话?”粱成礼道:“你太抬举我粱某人了,我现在已是一个废人,还有什么好怕的?”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只要你站在那里不动,我完全可以保证这丫头的安全。”王羽平仰天大笑道:“就凭你这么一说,我就相信你吗?”粱成礼道:“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如果你敢乱动,我立刻就可以让她死。既然有一线希望,为什么不赌一赌?”王羽平问道:“没有其他办法吗?”粱成礼道:“没有,要怎么办你看着办吧。我这个人没什么耐性,请你快点给我答复。”
王羽平转头看了看白思云,一时却也拿不定主意。
白思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但见她向前迈进一步,对粱成礼道:“你不要拿这种话吓唬我们,你们抓我姐姐,不就是要去讨好那个白眼狼大人吗?我就不信你敢把我姐姐怎么样。”粱成礼微微一怔,随即说道:“不错,正如你所说。但事到如今,也只好为自己考虑了,大不了我与她同归于尽。”转对王羽平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没等王羽平开口,白思云接过话头道:“这件事倒也好办得很,你先把我姐姐杀了,回头再让我的大哥哥把你们这些人都杀了,不就都解决了吗?”说罢,斜眼看着粱成礼,不经意之间,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此时的王羽平并不搭言,右手背在身后,手心之中捏着一颗流星石,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粱成礼手中的腰刀,正在寻找机会。
粱成礼倒还没什么反应,手下众人却已乱成一片,纷纷私语道:“为了这个小姑娘,反而丢了性命,太不值了吧……”粱成礼听在耳里,心想不好,忙大声喝道:“都给我住嘴,谁再敢说这种话,我让他现在就去见阎王。”众人果然不再说话。
粱成礼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白思云道:“你不要拿这种话来唬我,我就不相信你能把你姐姐的生死置之度外。”白思云也笑道:“那你就试试看吧。”说罢,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
让白思云如此一闹,梁成礼果然心虚,拿着刀的手也在微微发抖。正在此时,从身后走近一人,但见此人来到粱成礼身边说道:“大人,不要被她的话蒙蔽住,就算我们把这丫头放了,他们也不一定能放过我们。只要人在我们手里,他们是不敢乱来的。”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与粱成礼一同去抓白思雨的李平飞。
王羽平一见是他,接道:“怎么?上一次的苦头还没吃够是吗?要不要再来一次?”李平飞冷笑一声道:“不错,若论武功,我们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人在我们手里,你还能把我们怎么样?”王羽平笑道:“你们也太幼稚了,这姑娘与我有什么关系?要杀便杀,不要罗嗦。但不管你们是杀还是放,今天都休想平安的离开这里。”李平飞闻听此言,不禁打了个冷颤,暗想道:“看来他说的不象是假话,还是想个法子逃命要紧。”
白思云听王羽平这么一说,倒也有些心慌。走到王羽平身边,轻轻拽了一下衣袖,悄声问道:“大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王羽平还是直盯着那把腰刀,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道:“没你的事,站到一边去。”白思云不知王羽平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按他的话去办,站在一旁,心里却有忐忑不安,久久不能平静。
李平飞听王羽平如此说,心下犯了难,想道:“他说得不错,这姑娘与他确实没什么关系,倘若他真的不把这丫头的死活放在心上,那就难办了。还是先透透他的口风再说。”想到这里,遂试探着问道:“你想怎么样?”王羽平哈哈一笑道:“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不用再重复了吧?”李平飞吓得浑身发抖,直看着粱成礼。
到此地步,粱成礼反倒不觉得害怕。但听他说道:“既然如此,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说着话,把手中刀向下压了压。白思云“啊”的一声惊叫,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粱成礼一见白思云的反应,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白思云道:“看来我们今天是难免一死了,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白白去死,总得带上她与我们一同上路吧?这样算来才不亏本。”
虽说粱成礼被王羽平废了武功,却也是一条硬汉子。这番话一出口,王羽平不禁暗自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不愧是在江湖上闯荡过的人物,果然有些霸气。就凭你这番话,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粱成礼接道:“多说无用,你虽然废了我的武功,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不要高兴得太早。”说罢,将白思雨拉到面前,附耳说道:“对不住,既然我们不能离开这里,你也休想活命,在前面给我们带路吧。”话音一落,高举手中腰刀,向白思雨肩头削去。突然之间,只见一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