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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秀眉微蹙,痛得不住打颤。吴启良也已听到叫声,赶到小姑娘身边,问道:“秀兰,怎么样?要紧吗?”小姑娘摇头道:“爹,我没事。”吴启良点了点头:“你要忍住,等离开这里就好了。”猛然站起身,喝道:“梁文秀,得罪你的人是我,只管冲着我来,为何要累及我的家人?”梁文秀阴森的笑道:“这可是皇上下的圣旨,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吴启良哼道:“不是你唆使,皇上怎能下这样的圣旨?”梁文秀哈哈大笑道:“不错,对你一个将死之人,我没什么好隐瞒的,正是本太尉的主意,你又能奈我何?”吴启良直气得浑身发抖,却又说不住话来。
王羽平对龙天祥使了个眼色,龙天祥便已会意,将铁索缠在腰间,赤着双手,与王羽平齐向梁文秀冲去。梁文秀并未注意他二人的到来,待到发现已是不及,被王羽平与龙天祥一左一右抓个正着,硬被拉到吴启良面前。梁文秀身边的士兵还没有回过神来,主子已落到了对方的手中。城墙之上的弓箭手怕伤到太尉,便不敢再放箭。
丁文举走上前,高举钢鞭,对梁文秀道:“你这个祸国殃民的狗官,今晚小爷就要为天下的百姓除害。”王羽平忙拦住丁文举,说道:“现在还不能杀他,没有他做人质,怕是我们出不了宫门。”丁文举瞪了梁文秀一眼,咬牙切齿道:“算你命大,暂且饶了你的狗命。”梁文秀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见无性命之忧,稍稍放下心来。
王羽平转身大声说道:“梁文秀现在我们手里,如果不想他有什么伤害,便放我们出城,我可保他安全。”众官兵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龙天祥看在眼里,来到梁文秀面前,伸手掐住喉咙,厉声道:“快让他们让开,不然现在便让你去见阎王。”梁文秀忙摆手求饶道:“好汉饶命,我这便让他们退去。”转对手下喝道:“你们还不让开?让他们出城。”众官兵得令,向左右闪开,将宫门让了出来。王羽平复又对梁文秀道:“还得劳烦你送我们出宫,等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你回来。”梁文秀已别无选择,只好答应。
龙天祥押着梁文秀走在当前,众人紧随其后,走出宫门。赶出二三里路程,见已无人追赶,便停下来休息。吴启良搀着女儿,关切的问道:“秀兰,你怎么样了?”吴秀兰强笑道:“爹,我没事,不用担心女儿。”王羽平来到吴秀兰身边,查看了一下伤势,对吴启良道:“令爱的的伤势并不严重,没有伤到要害。待我替她把箭取出来。”吴启良作揖道:“有劳恩公了。”王羽平斯开吴秀兰肩头的衣衫,拿出一把小刀,对吴秀兰道:“姑娘,会很疼的,你要忍住。”吴秀兰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待刀尖顺着箭杆插进,吴秀兰还是忍不住一声尖叫,额头登时冒出了冷汗。吴启良扶着女儿,颤声道:“女儿啊,你要忍住,很快便好了。”吴秀兰有气无力的回道:“爹,我还能挺得住。”王羽平将箭头两边的皮肉切开,箭头便露了出来。探手在怀中取出金疮药,倒在一方丝巾之上,抓紧箭杆用力向外拔出,鲜血顺着伤口便流了出来,吴秀兰痛得当时昏死过去。王羽平急忙用丝巾按住伤口,不多时便止住了流血。撕下衣襟,将伤口包扎停当。一盏茶时间,吴秀兰才悠悠醒转。
丁文举手握钢鞭,几步来到梁文秀面前,伸手将其拉到近前,厉声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今天便不能让你活着回去,否则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殃。”说罢,便要下杀手。王羽平忙拦住丁文举,说道:“纵然他十恶不赦,我们既然已经说过不杀他,今晚暂且放他回去,习武之人信字为先,说过的话不能失信。”丁文举道:“对他这种人还有什么信字可言?”王羽平道:“我们不能和他这种人一般处事,还是放他回去吧。”丁文举思量片刻,还是放开了手,说道:“今晚便放过你,下一次再见到你便要你的狗命,快滚。”
梁文秀死里逃生,暗暗长吁了一口气,不敢停留,一路小跑,逃回了皇宫。
吴启良对王羽平三人一辑倒地,说道:“多谢三位恩公救命之恩,吴某今生无法报答,来世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三位恩公的大恩。”龙天祥忙扶起吴启良,说道:“吴大人不必如此,平日里吴大人便是为了我们平民百姓出头才得罪了梁文秀,没有吴大人,我们哪里会有好日子过?如今大人性命难保,我等岂有不救之理?”吴启良道:“为民做主乃是分内之事,何足轻重?”丁文举走上前,开口问道:“吴大人可还记得三十年前,您曾救过一个即将被饿死的逃难之人?”吴启良点头道:“倒是还有些印象。”丁文举道:“实不相瞒,当初您救下的那个人,便是晚辈的姑父,我等此番前来搭救吴大人,正是受了姑父之命。”吴启良恍然道:“原来如此。”
丁文举问道:“大人在这里恐怕是呆不下去了,你们这么多人,可有安身之地?若不然便随我等赶奔建州万云庄,我的姑父定会帮大人找到安身之所的。”吴启良道:“恩公的好意,吴某心领了,只是这么多人前去打扰,实有不便。”丁文举道:“大人此话差矣,您既是我姑父的救命恩人,此番前去,我的姑父定会欣喜万分,岂有不便之说?”吴启良道:“老夫救人并非为了图报,还请恩公代为谢过令姑父,我们还是回老家去,朝中无人知道我的老家在何地,他们应该找不到的。”丁文举见吴启良主意已定,便不再勉强,说道:“这样也好,天已放亮,你们赶快上路吧,莫要等朝廷的追兵赶到。”吴启良道:“我们这就动身,三位恩公,就此别过。”当下用树枝做了担架,与王羽平三人分手,抬着吴秀兰径自离开。
东方早已泛白,王羽平对龙天祥二人到:“折腾了这一夜,总算把人救出来了,我们也该回客栈了。”龙天祥道:“也好,我早已筋疲力尽,是该好好歇息一下了。”三人说说笑笑,不多时,来到客栈。
白思雨一夜未睡,此时正站在门口,焦急的向左右观望。见王羽平三人回还,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也露出了笑容。疾步迎了上去,说道:“你们怎么去了一夜?让人家好不担心。”丁文举斜眼看着王羽平,笑道:“是担心我们还是担心王大哥啊?”白思雨脸一红,说道:“当然是担心你们三个了。”丁文举转头对龙天祥道:“大哥,看来我们这一夜不白去,总算还有个人担心我们,哈哈……”白思雨徉怒道:“你再说我便不理你了。”丁文举伸了伸舌头,作了个鬼脸,果真不再说话。王羽平与龙天祥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救出吴启良,又在京城耽搁数日,寻遍了大街小巷,并未有王笑红几人的踪影,王羽平无奈道:“看来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发现。”丁文举上前道:“王大哥,不如我们先回万云庄,待小弟把这件事向姑父回禀之后,再一同去寻找如何?”王羽平的心早已乱成一团,没了主意,应道:“也好。”一行四人,当即转头回了万云庄。
第十章 冰释前嫌
上官飞雪清早练功过后,便独自一人坐在家门口,看着路上来往的行人,像是有心事,陷入沉思,眼前的一切全都不放在心上。
不知什么时候,曾心怡悄然来到上官飞雪身旁。见她呆呆的坐在那里,并未发觉自己的到来。噗嗤一笑,说道:“大姐,想什么想得这样投入?连我来了都不知道。”上官飞雪一惊,回头见是曾心怡,笑道:“没什么,闲来无事,观赏一下景色。”曾心怡“呦”的一声:“我说大姐,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份闲情逸致啊。”上官飞雪转过话题道:“四妹找我有事吗?”曾心怡拍着脑门道:“看我这记性,我来找大姐还真是有点小事。”上官飞雪道:“有什么事就说吧。”曾心怡诡异一笑:“大姐,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月前,我们与那连鸿徒兄弟之间的过节?”上官飞雪道:“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提它干什么。”曾心怡接道:“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去了,我咽不下这口气。”上官飞雪淡淡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曾心怡想了想道:“小妹想再去找一找他们的晦气,大姐与我同去吗?”上官飞雪道:“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还去做什么?只不过是一点小误会,还是不要去了。”曾心怡噘着小嘴道:“大姐不肯陪我去就算了,我自己去找他们。”说罢,不听上官飞雪招唤,径自离去。
满腹怨气的曾心怡独自一人来到杜洪彪的住处,双手拤腰,高声道:“黑脸的杜洪彪在不在?给姑奶奶滚出来。”杜洪彪其时正在屋中,听得有人叫骂,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来到门外,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这样没规矩,为何无缘无故开口伤人?”抬头向曾心怡看去,却是吃了一惊,随即面带笑容,搭讪道:“原来是曾姑娘,不知来找我有何贵干?”曾心怡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明知故问。”杜洪彪试探着问道:“莫非还是因为那一场误会而来?”曾心怡道:“不错,你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了事了吗?没那么便宜的事,今天本姑奶奶便要讨个说法。”杜洪彪本就是火爆脾气,听曾心怡这么一说,登时便来了脾气,说道:“我已经向你赔过不是,你却还是不依不饶,依你说该怎么办才能了事?”曾心怡冷笑道:“很简单,也不用你赔什么不是,只要把你碰过我身体的那只手砍下来就算了事。”杜洪彪气愤道:“好个蛮不讲理的丫头,想要我的手,却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曾心怡道:“今天便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探手拽出凤鸣刀便向杜洪彪砍来。杜洪彪不加躲闪,左手翻转,急向刀背抓去,右掌平推,却对着曾心怡握刀的手腕拍到。曾心怡当即变招,撤回刀来,反手一刀,自下而上,取杜洪彪的双手,与此同时,探出左手食指,点向其前胸紫宫穴,两招齐出,凌厉异常。杜洪彪高呼一声:“好俊的身手。”右臂微抬,挡开曾心怡的手指,左手前伸,仍去夺刀。但见曾心怡持刀之手向后撤回半寸,依旧向上撩去。杜洪彪的手若是再落下半分,定会被凤鸣刀削成两半,无奈只好缩手。
曾心怡刀尖直指杜洪彪,质问道:“你为何总是抢我的刀?”杜洪彪面带笑容,说道:“我看你的刀不错,想借来用几天。”曾心怡哼道:“想得倒挺美,认识这是什么刀吗?你也配用?”杜洪彪道:“凤鸣刀又有几人不认识?可说是难得的宝刀。”曾心怡秀眉一扬,说道:“还算你识货,识得这把凤鸣刀,你想用这把刀,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杜洪彪道:“上一次你便败在我的手下,难不成这一次就能打败我?”曾心怡道:“侥幸让你赢了,不要太得意。”杜洪彪接道:“说这么多做什么?再过来战上几个回合,便知分晓。”曾心怡早已忍无可忍,不由分说,挥刀便向杜洪彪削到,杜洪彪此次也已拼尽全力。二人斗在一处,打得难解难分。
正斗在酣处,忽听一声断喝:“都给我住手。”二人果然停手,齐向说话之人看去。这说话者不是别人,正是杜洪彪的大哥连鸿徒。再看连鸿徒几步来到二人面前,对杜洪彪训斥道:“好没道理,误会刚刚解除,怎么又动起手来?”杜洪彪忙解释道:“大哥,不是我要动手,是她找上门来,非要砍下我一只手才算了事,我又能怎么办?”连鸿徒“哦”的一声,转对曾心怡说道:“曾姑娘,过去的事情何必耿耿于怀?就当是给连某人几分薄面,不要再追究了。”曾心怡把头一扬,说道:“给你面子?这份羞辱我便白白受了不成?”连鸿徒道:“曾姑娘此言差矣,你到底受了何等羞辱?若不是你蛮横不讲道理,我兄弟又岂会与你动手?他若知道你是女儿身,定然不会与你动手。归根结底,这又能怪谁?”曾心怡把头一扬,一副刁蛮状:“本姑娘女扮男装又没有碍着别人什么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不过这杜黑子的手,本姑娘是要定了。”连鸿徒暗讨道:“好个刁蛮的丫头。”随即说道:“曾姑娘想要我兄弟的手,只你一个人恐怕办不到,还是请你那几位姐妹一起来吧。”
便在此时,听得一女子声音道:“好啊,我小妹不行,再加上我们三个,你看怎么样?”连鸿徒暗道不好,不想她们真的来了。戴孝文和黄秉轩又不在这里,单凭他们两个与四人相斗,必败无疑。上官飞雪来到近前,对连鸿徒道:“看我们不在便欺负我小妹,还算是男人吗?”
曾心怡见上官飞雪来到,不禁喜出望外,说道:“大姐,你们怎么也来了?”上官飞雪一点曾心怡前额道:“你一个人来,大姐能放心吗?这才叫上你二姐和三姐同来,免得你又被欺负。”曾心怡撇嘴道:“就凭他们两个?想得倒挺美。”上官飞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