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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曾心怡顿时火冒三丈,叱咄道:“喂,你没长眼睛啊?本姑娘站在这里并不挡你的路,为什么要撞我?”丁文举听曾心怡说话,忙转身赔礼道:“姑娘请见谅,只因在下走得匆忙,未曾留意,撞到了姑娘,真是对不住。”曾心怡不依不饶,怒道:“一句对不起就没事了?要是这样,我把你杀了,是不是也可以只说一句对不住了事呢?真不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这样没规矩。”丁文举面带怒容,回道:“姑娘,在下并不是有意要撞到你,说话何必如此难听?”曾心怡哼了一声,说道:“今天对你还算客气的了,若是遇到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时候,早就教训你了,还用得着和你废这许多话吗?”丁文举厉声道:“好大的口气,即便你心情不好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教训我。”
于冰燕见状,在一旁喝道:“四妹,不要惹事,还不与我回去?”曾心怡头也不回,说道:“二姐不必多说,今天我一定要教训他,让他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说罢,飞身赶至丁文举面前,劈头便是一掌。丁文举单手架开,右手紧跟着向前递出,击向曾心怡的左肩。曾心怡撤掌回防,直抓向对方的手腕。只见丁文举手臂翻转,向外让出半分,速度极快,紧贴着曾心怡的指尖滑过,绕过掌锋,“啪”的一声,正中肩头。这一招正是从那两本武功秘籍之上所学,虽只学得两层,使将出来,却也是威力非凡。曾心怡连退数步,肩头阵阵疼痛,便似刀割一般。丁文举看着曾心怡,开口道:“想教训我,没那么容易。”转身便走。
没走出几步,便听于冰燕高声道:“这样走,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丁文举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于冰燕,愣愣道:“你想怎么样?”于冰燕道:“你打伤了我四妹,我总要替她讨个说法吧?”丁文举不顾龙天祥的劝阻,说道:“好,你要为她出头,尽管过来。”于冰燕杏眼圆睁,刚要出手,飞灵堡的门人忙上前劝阻:“两位请息怒,来这里的都是我家主人的贵客,大家各退一步,大事化小,就当是给我家主人一个薄面,莫要再动手,让小的难做了。”于冰燕点头道:“好,看在堡主的面子上,今天便不与你计较。”转身对曾心怡道:“我们回去。”二人径回客房。
上官飞雪与江婉凝早已在房中等候,见二人回来,上官飞雪便开口问道:“二妹,四妹,你们去了哪里?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曾心怡走上前,对上官飞雪道:“大姐,我被别人欺负,你要替我讨回公道。”上官飞雪吃惊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说来听听。”曾心怡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述说一遍。
上官飞雪听罢事情的经过,责备道:“我再三叮嘱你不要出去惹事,你就是不听,反过来却是自己吃亏,现在总该长点记性了吧?”曾心怡满腹委屈,说道:“大姐,连你也说我不对,那我就白吃这个亏了?”上官飞雪道:“要不能怎么样?让大姐替你出头,去找那个人算账吗?”曾心怡偷眼看了看上官飞雪,见上官飞雪满脸的怒容,遂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于冰燕忙上前解围道:“大姐,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要再埋怨四妹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要怪就怪我好了。”上官飞雪摇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全是她惹出来的事端,就应该她一个人来承担后果。”曾心怡在一旁低声道:“大姐,小妹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生小妹的气了,好吗?”上官飞雪轻叹一声,说道:“四妹,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听大姐一句,以后不要再到处惹事了。”曾心怡面露笑容,应道:“大姐放心,小妹绝不再惹事。”一直未开口的江婉凝接道:“四妹,你若是不再惹事,当真是难得的很呢。”曾心怡红着脸道:“三姐,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说着,便转过身去。上官飞雪三人看着曾心怡,齐的咯咯娇笑起来。
笑声未停,便听有人敲门。曾心怡忙问道:“是谁在敲门?”不见有人回答,却仍是敲个不停。曾心怡有些气恼,高声喊道:“到底是谁在敲门?”她这一喊不要紧,敲门的声音反倒越发大了。四人甚觉奇怪,曾心怡来到门口,一边开门一边怒道:“不要再敲了,再敲我可就……”门开处,曾心怡登时愣住,张着嘴,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只见在眼前站着的正是萧湘儿与萧灵儿两姐妹。
萧湘儿看着曾心怡,笑道:“怎么?才过了多长时间,便不认识我们了?我要是再敲门你就要怎么样?”曾心怡在此地见到萧湘儿两姐妹,不禁喜出望外,高兴道:“湘儿妹妹,灵儿妹妹,原来是你们,你们怎么也来这里了?”忙转头对上官飞雪道:“大姐,是湘儿妹妹和灵儿妹妹来了。”说着话,忙将二人让入房中。
房内之人见是萧湘儿两姐妹来到,甚感惊喜,上官飞雪开口道:“妹妹,真没想到我们能在这里相见,你们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吗?”萧湘儿道:“不是我们参加,我们姐妹俩是跟着我爹来看热闹的。刚到这里,便遇见了连大哥,是他说你们在这里的,便过来看看你们,顺便开一个小玩笑。”曾心怡道:“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哪里有心情和你们开玩笑?”萧湘儿问道:“心怡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会让你如此生气?”见萧湘儿问起,曾心怡便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萧湘儿听罢,对曾心怡道:“既然这样,我们便去找他算账。”上官飞雪忙阻拦道:“湘儿妹妹,这件事本来便是我们没理,找人家算什么账?都怪四妹的脾气不好,怨不得人家。”萧湘儿点头道:“好吧,就听上官姐姐的,算他运气,不要再理会了。”
三天之后,武林大会正式开始,各路英豪齐聚飞灵堡校场之上。这里早已摆满了桌椅,众人各自找座位坐下。正中是一个刚刚搭起的高台,高台之上摆着五把金色交椅,不知是为谁准备。在高台前另有一座不算很高的平台,众人看着眼前的平台,却不知将派何用场。
只见一青衣人走上高台,此人已年过五旬,中等身材,五官端正,花白的胡须飘在胸前,却是精神爽朗,走起路来铿锵有力,看其步伐,不亚于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此人正是飞灵堡的堡主章天朔。
章天朔来到高台之上,对在场的众人深施一礼,高声道:“多谢大家赏脸来到飞灵堡,敝人在这里谢过各位了,几天来忙于筹备这次武林大会,多有怠慢,还望各位海涵。”只听台下人群中有人高声道:“堡主客气了,您安排如此周详,我们大家感谢您还来不及,您这么说,我们可是承受不起啊。”众人齐声附和。章天朔摆摆手道:“这本是章某人应尽的地主之宜,各位不用放在心上。”转身撩起衣襟,坐在了左边最后一张交椅之上。
在场众人各自纳闷:“章天朔如此身份竟坐了最后的位置,其他那四个位子是给谁的?”正在众人不解之际,忽听章天朔开口道:“各位一定在奇怪,不知道这四个位子是为谁而留,对吗?”众人应道:“正是,还请堡主告知。”章天朔微微一笑,拍了三下手掌,从台下走上一个年轻人来。此人手中拿着一块红绸,来到高台前,展开来高声念道:“有请陕州萧玉环萧老英雄。”萧湘儿在台下听得清楚,忙对萧玉环道:“爹,章天朔请你到台上去坐呢。”萧玉环瘦高的身材,穿着紧身衣裤,未曾留胡须,倒显得年轻了几岁,此时正悠然的坐在萧湘儿与萧灵儿中间,听萧湘儿说话,便低声斥责道:“说话好没规矩,怎能直呼其名?”萧湘儿一吐舌头,说道:“是,女儿知道了。”萧玉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站起身向台上走去。到得台上,与章天朔寒暄几句,便坐在了右首最后一个位子。
萧玉环已经入座,年轻人继续念道:“有请柳林岗柳香凝柳女侠。”众人多听过柳香凝的大名,但见过的却没有几个。等柳香凝走上台,上官飞雪惊道:“原来是她。”于冰燕接道:“没想到她竟是如此年轻。”上官飞雪自言自语道:“看来人真的是不可貌相啊。”
柳香凝走上台来,对章天朔道:“承蒙堡主错爱,坐这个位子,小女子实是不敢当。”章天朔哈哈笑道:“柳姑娘不用推辞,江湖中又有几人不知道柳姑娘的大名?理所当然,这个位子就应该你来坐。”柳香凝道:“既然如此,小女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转身坐在萧玉环的身旁。
只听年轻人接着念道:“有请万云庄万浮明万庄主。”丁文举见念到了姑父的名字,忙起身来到台下,对章天朔道:“堡主,十分抱歉,只因姑父有要事在身,无法参加这次武林大会,特命在下代他来此,还请堡主见谅。”章天朔点头道:“原来如此,既然万庄主没有到场,便由你替你姑父上台来坐吧。”丁文举忙摆手道:“在下乃是晚辈,怎敢充大坐在台上?”章天朔道:“你既然是代你姑父来参加这次武林大会的,就有资格坐这个位子,还是请上来坐吧。”丁文举推辞不过,只好走上台,谢过章天朔,便坐在章天朔的身旁。
曾心怡在台下看得清楚,瞪着大眼睛,呆在了那里。于冰燕看着曾心怡的表情,笑道:“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大的来头,难怪四妹打不过他了。”上官飞雪问道:“前几天与四妹交手的就是这个人吗?”于冰燕答道:“可不就是这个人嘛。”上官飞雪微笑道:“看来四妹的运气不好,出门竟碰上了这号人物。”二人齐声轻笑起来。
此时年轻人已走下高台,章天朔站起身,对众人说道:“大家是否还在奇怪,为什么中间座位并没有人坐?”台下众人纷纷应道:“正是,我们大家都想知道,不知中间的座位是留给谁的?”章天朔高声道:“好,我来告诉大家,这便是这次武林大会的目的。如今中原的武林同道便如同一盘散沙,江湖中人相互残杀陷害,长此下去,势必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百姓们都说我们这些江湖中人比强盗还要可怕,所以章某人便想借这次开武林大会的机会,在众人之中推选出一位德高望重,武功高强的人来当武林盟主,带领大家做出一番大事来。这中间的座位便是留给武林盟主的,不知大家对我的想法有什么意见?”台下站起一人,问道:“堡主说得没错,但我们要如何选法?”章天朔答道:“方法很简单,便是以比武来决胜负,以人品来作衡量,其二相结合,来推选出一位大家都能信服的人来。我想大家应该都听说过敝人所邀请上台的这三位之大名,所以敝人特请三位来做个见证……”说到此,略作停顿,随即向旁一指,又道:“只有这位小兄弟,大家可能并不熟悉,但他是万庄主的侄儿,想必也有过人之处,若不然万庄主不会让他代为参加这次武林大会。不知敝人如此安排,各位可有异议?”众人听章天朔如此说,纷纷表示同意。直到此刻,众人才知高台前的那座平台便是擂台。
见众人并无异议,章天朔复又坐回座位,轻击手掌,适才下台的年轻人再度走上台来,高声说道:“比武现在开始……“一句话落地,只见一年轻人走到擂台之上,对众人一抱拳道:“在下夏秋林,不知哪一位肯出来赐教?”说话间,从人群中走出一人。此人身穿一件白袍,待来到近前,高声道:“在下白世明,请赐教。”
这时,章天朔在台上说道:“此番只是比武,不是生死相搏,即点到为止,万不可伤及性命。”夏秋林与白世明答应一声,便动起手来。
仅只几招,白世明突飞起一脚,正中夏秋林前胸,夏秋林一个站立不稳,翻倒在擂台之上。少时,才慢慢站起身来,手抚胸口,瞥了一眼白世明,踉跄着走下擂台。白世明对台下一抱拳,说道:“有谁愿意上来赐教?”
不等有人上台,早已到此的欧阳圣倩急步来到台下,高声喝道:“章天朔,还我爹娘的命来。”章天朔登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台下观看,见在台下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怒视着自己。张天朔仔细观瞧,甚感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遂轻咳一声,问道:“小姑娘,章某好像并不认识你,与你又何来的仇恨?”欧阳圣倩冷冷道:“并不是你不认识我,而是你见到我的时候我才只有七岁,章天朔,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的事,有一套飞龙手的掌法,你是怎样得到的?何不说出来让大家听一听?”
章天朔暗吃一惊,讨道:“怪不得如此面熟,原来她还没有死。”欧阳圣倩接着说道:“没有想到我还活着吧?你这个衣冠禽兽,只为得到飞龙手的图谱,便下毒害死我爹娘,今天我便要你血债血偿。”章天朔微微一笑,对欧阳圣倩道:“小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飞龙手本是我家从不外传的绝学,是家父亲传给我的,缘何成了你家的了?至于害死你双亲,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