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可不能乱说,飞龙手本是我家从不外传的绝学,是家父亲传给我的,缘何成了你家的了?至于害死你双亲,更是无稽之谈,我与你爹娘素不相识,却又为何要害他们?”欧阳圣倩冷笑一声,说道:“这么卑鄙无耻的所作所为,你当然不会承认,既然你说飞龙手是你家从不外传的绝学,想必别人是无从学到的了?”章天朔道:“这是自然。”欧阳圣倩道:“好,今天本姑娘便来领教一下你这飞龙手的厉害。”台下众人听得明白,纷纷议论开来:“这姑娘是谁?堡主如此行侠仗义之人,怎可能为了一套掌法而去杀人呢?”
尽管大家都认为欧阳圣倩在无理取闹,台上的萧玉环却有些怀疑,暗讨道:“这件事有些蹊跷,若是真如章天朔所说,飞龙手既是章家从不外传的绝学,这小姑娘岂不是自讨没趣?难道这小姑娘所说都是真的?”
章天朔迟疑道:“难道她也学会了飞龙手不成?”转念一想:“来得正好,今天便解决了她,免得夜长梦多。”遂对欧阳圣倩道:“你要领教飞龙手的厉害,我可以成全你,但是拳脚无眼,伤到你就不好了,小姑娘,要三思啊。”欧阳圣倩回道:“不用多说,今天我不杀你誓不罢休。”章天朔不再多言,飞身落在擂台之上,对欧阳圣倩道了一声:“请……”
欧阳圣倩刚待走上擂台,却又是一声断喝:“章天朔,还认得我吗?”章天朔循声望去,原来是冷清风,遂呵呵笑道:“原来是师侄,这几年你去了哪里?让师叔找得好苦。”冷清风哼道:“你找我是怕我不死吧?”章天朔气道:“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爹被人暗害,师叔当然要照顾你。”冷清风哈哈大笑道:“不要再演戏了,五年前你害死我爹,又要加害于我,幸亏我事先得到消息,及早离开,不然现在早已变成一堆白骨了,章天朔,我这次回来便是来找你报仇的。”章天朔问道:“是谁对你说我要害你的?我要找到他,当面问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冷清风道:“你想知道是谁告的密,然后杀人灭口吗?”章天朔道:“我岂是那种小人?只不过是想问他到底为什么要挑拨离间,破坏你我之间的感情。”冷清风侧过头去,并不答话。
便在这时,忽听有人说话:“师兄,既然做了便要敢承认,为何又怕人知道?”章天朔转头看去,说话的正是自己的师弟薛方。章天朔先是一惊,接着气急败坏的说道:“原来你一直在装疯,看来那一日走漏的风声的也是你了。”薛方来到章天朔近前,开口道:“我不能眼看着你害死了冷师兄,再去加害他的儿子。”章天朔努道:“枉我这几年来对你的照顾,想不到出卖我的人竟然是你。”薛方冷笑道:“不要说得那么好听,若不是我这几年装疯卖傻,恐怕便与大师兄一般的下场,早已丧命于你的手下了。”说罢,翻身上了高台,高声道:“各位,大家不要被章天朔蒙骗,他之所以要举行这次武林大会,全是因为他想做这个武林盟主,以此来号令群雄,今日薛某便当着大家的面,把章天朔所做的不仁不义的事情说与大家听。”众人低声私语:“难道章天朔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薛方的师父方林生本是这飞灵堡的堡主,为人耿直,座下只有一个徒弟,便是冷清风的爹,名叫冷天云。直到九年前,章天朔无意间闯到飞灵堡,方林生见他是一个可造之材,便将他收入门下,成了冷天云的师弟。一年后,方林生外出,在途中收下了薛方,这也是他收的最后一个徒弟。
冷天云与这两位师弟的感情甚好,平日里练功后,便与两位师弟把酒言欢,似亲兄弟一般。冷天云早已成亲,生得一子,便是冷清风。可怜冷天云的娘子在生冷清风的时候难产,来不及看一眼自己的孩子便已断了气息。冷天云在万般悲痛之下,这才来到飞灵堡,拜在方林生的门下。当时冷清风只有十五岁,两位师叔对他宠爱有加,无论冷清风想要什么,二人总是想尽办法满足他的要求。
直到三年后,方林生心知自己年事已高,并无多少时日,便决定将飞灵堡交与冷天云,遂将三个徒弟召到近前,吩咐道:“为师年事已高,恐怕没有几天了,在我死后,便由你们的大师兄来接管飞灵堡,你们两个做师弟的要尽力辅佐师兄,将飞灵堡发扬光大。”薛方应道:“师父请放心,徒儿定会尽力帮助大师兄。”章天朔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不服,暗自盘算,要将飞灵堡堡主的威名归到自己名下。
过得几日,师兄弟三人练功之后,章天朔便对冷天云道:“恭喜大师兄,师父将飞灵堡交给了你,确是值得庆贺,今天便由我做东,到外面喝上几杯如何?”冷天云道:“师弟千万不要这么说,师父将飞灵堡托付给我,我真担心不能将飞灵堡发扬光大,难以向他老人家交代。”薛方接道:“大师兄,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师父既将飞灵堡交给你,便是对你的信任,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倘若真的遇到了什么难处,还有我们呢。”章天朔附和道:“师弟说得不错,大师兄,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冷天云点头道:“以后的飞灵堡要变成什么样子,就看我们三个了。”章天朔笑道:“这样就对了,人总要经过磨练才能有所作为嘛。不要想那么多,我们喝酒去。”三人齐站起身,向外走去。
刚走出几步,章天朔眼睛一转,对薛方道:“师弟,方才练功之时师父说让你练功过后便去见他,是否有什么事情要你去办?”薛方奇道:“师父找我?我怎么没听到?”章天朔故作吃惊:“你怎么会没听到呢?哦,可能是你练功太用心,所以没听到师父的话,大师兄,你应该听到了吧?”冷天云摇头道:“我也没有听到。”章天朔道:“这么说是我听错了?”冷天云想了想,对薛方道:“师弟,你还是去看一下,或许师父真的有什么事情。”薛方迟疑片刻,还是去了。等薛方走远,章天朔道:“师兄,师弟有事要办,看来这酒只好我们两个去喝了。”冷天云微一犹豫,点头答应。二人出了飞灵堡,一路说说笑笑,直奔酒馆而去。
再说薛方来到方林生的房间,躬身问道:“师父,您唤徒儿来,不知有何吩咐?”方林生被问得莫名其妙,反问道:“我找你?是谁告诉你的?”薛方道:“是二师兄说您找我。”方林生道:“为师并未找你来,定是他听错了。”薛方道:“若是如此,徒儿便先行告退。”转身出得房门,讨道:“既然师父并未找我,那我还是去找两位师兄吧。”出得飞灵堡,向两旁看去,早已没了二人的身影,遂便信步向前走去。
没走出多远,便听到冷天云一声惨叫。薛方心头一震,急步赶了过去。等他来到近前,却见冷天云的胸前插着一把匕首,已然气绝身亡。薛方一见眼前情景,怒火中烧,厉声道:“是谁干的?”但眼前除了章天朔,再已没有别人。薛方来至章天朔面前,问道:“二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杀了大师兄?”章天朔泪流满面,呜咽道:“我与大师兄刚走到此地,突然出现几个人挡住我们的去路,二话不说,亮出兵器便与大师兄动起手来,我本想上前帮忙,却从一旁又窜出两个人来,我被这两个人缠住,无法分身,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大师兄被一剑刺死。这群人见大师兄已死,头也不回,便即离开了。”
薛方听章天朔讲罢事情的经过,复又问道:“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行刺大师兄?”章天朔道:“我问过他们,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说。”稍一停顿,接道:“会不会是大师兄的仇家来找大师兄报仇的?”薛方摇头道:“不会,你我与大师兄相处几年,从未听说大师兄有什么仇家,怎会突然有人来寻仇?”章天朔道:“许是大师兄并未告诉我们,我们那里会知道?”薛方向树上重重的砸了一拳,狠声道:“让我知道是谁杀了大师兄,绝不会放过他。”二人不再多说,将冷天云的尸体背回飞灵堡,将事情的经过说与师父听。冷清风突见父亲死去,放声痛哭。
方林生怒目圆睁,对章天朔斥责道:“你是干什么吃的?大师兄被杀,却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举手一掌拍在桌子上,只听“咔嚓”一声响,桌子应声而碎。章天朔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怯懦道:“徒儿问了他们,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徒儿无能,请师父责罚。”方林生一甩衣袖,转过身去:“人已不在,责罚你又有什么用?”
冷清风止住哭泣,走到方林生身边,双膝跪倒,对方林生道:“师公,我爹死得好惨,请师公一定要找出杀害我爹的凶手,为我爹报仇。”方林生扶起冷清风,抚着头顶道:“好孩子,你放心,师公答应你,绝不会放过杀害你爹的凶手。”冷清风瞪着双眼道:“让我知道谁是杀我爹的凶手,势必将他碎尸万段。”
方林生因悲愤过度,当晚便离开了人世。章天朔与薛方料理了师父的后事,众人一致推举,章天朔便做了飞灵堡的堡主。
这一日夜晚,薛方闲来无事,便来到二师兄的住处。刚要举手敲门,却听得屋内有人说话,便伏在窗下窥听。只听到章天朔嘱咐他的徒弟孙世州道:“无论用什么手段,不能让他看见明天的太阳。”薛方暗讨道:“二师兄让他的徒弟办什么事情?竟如此的神秘?”又听孙世州说道:“师父请放心,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能耐?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在桌上抄起单刀,向外便走。薛方忙躲到暗处,见人已走远,便又来到窗下,正巧听见章天朔自言自语道:“我的好师侄,你想要把我碎尸万段,我今晚便让你去见你的爹娘。”薛芳这一惊非同小可:“原来害死大师兄的是你。”想进去问个明白,忽又想到冷清风将要性命不保,便急忙向冷清风的住处赶去。
还未走近冷清风的房间,便见冷清风倒在地上,孙世州单刀高举,眼看着冷清风便要命丧刀下。薛方来不及细想,探手入怀,取出一把飞刀,扬手便向孙世州的背心掷去。孙世州手中的单刀还未落下,便听后背风声突起,想要闪避却已来不及,随着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薛方长舒了一口气,急步赶到近前,将飞刀拔出,收入怀中,扶起冷清风,关切道:“孩子,你没事吧?”冷清风摇头道:“我没事,师叔,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杀我?”薛芳看了一眼死去的孙世州,说道:“他是你二师叔的徒弟,是你二师叔让他来杀你的。”冷清风仰头问道:“二师叔为什么要杀我?”薛方蹲下身来,看着冷清风,说道:“孩子,你还小,有些事情还不能明白,你只要记住,杀害你爹的便是你二师叔。我现在便把你送出飞灵堡,你要尽快离开,不能让他找到你。”伸手取出一本书来交到冷清风的手里,说道:“这本探风掌的秘籍是你爹的东西,你好好收着,将来练成了上面的武功,再来找章天朔为你爹报仇。”冷清风点头答应,不便耽搁,薛方连夜将冷清风送出飞灵堡。
章天朔等了一夜也不见孙世州回来,便觉事有蹊跷。便在这时,忽听门外有人报道:“启禀堡主,属下清早打扫庭院,见您的徒弟孙世州死在了冷清风的房前,请堡主前去看看。”章天朔已知事情不妙,忙来到冷清风的住处,见孙世州倒在血泊之中,忙进得房内找寻,却哪里还有冷清风的踪影?遂出得房门,细看孙世州的伤口,见是被利器所伤,却不知是谁下的杀手。这时,又有人来报薛方疯了。章天朔不再去理会孙世州,叫下人把尸体埋了,匆匆赶往薛方的住处。
来到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地的凌乱。几个人已将薛方捆绑起来,郎中正在为其诊断。章天朔近身问郎中道:“我师弟得了什么病?怎会突然发起疯来?”郎中起身回到:“令师弟是因悲伤过度导致此症,无药可医,老夫也是无能为力,还是另请高明吧。'奇*书*网…整*理*提*供'”章天朔看着薛方,无奈的摇了摇头。
待薛方讲罢事情的经过,章天朔甚是不解,问道:“你既是装疯,为何当日郎中没有查出?”薛方哈哈大笑,说道:“枉你一世聪明,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那郎中本是我用钱请来蒙骗你的,不想你竟如此轻易的相信了,也正是因此,才保住了我一条性命。”
一番话说完,台下早已沸腾,只听有人高呼道:“没想到章天朔是这等不仁不义的无耻小人,就凭他的所作所为,也配做武林盟主?”
章天朔一见大势已去,凶相毕露,瞪着眼前三人道:“全是你们三个坏了我的大事,不杀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说罢,挺身向欧阳圣倩扑去。欧阳圣倩施展飞龙手便与章天朔战在一处。二人同使一种武功,对方的招式早已了然于胸,竟是谁也占不到便宜。
冷清风在一旁高声道:“师叔,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