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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常人难以想象的手段,软磨硬逼,不达目的不罢休,弄得他的上司对他无可奈何,谈起他就头疼,不得已将他提升了事。不几年,焦芳就升为南京通政。
焦芳当上了南京政通后,权欲犹未满足,一心复入翰林院,千方百计寻机会。正巧,原翰林学土、南京祭酒李杰服丧期满,重新出来做官。内阁首辅、大学士徐溥想让李杰重新进入翰林院任职。而大学士刘健执意不肯,他早看出焦芳虎视翰林院已久,很想重进翰林,为了不给焦芳以借口,堵住他复入翰林的门路,刘健才坚决反对李杰的复入,他说:“翰林一向的规制:既出不可复入。如果复入,就要提拔在众人之上,将会引起众怨。”他还告诫徐溥等人说:“焦芳一直窥视翰林院的动静,伺机复入,如果今天让李杰复入;明天焦芳要求复入,有什么理由拒绝他呢?”徐溥没有听从刘健的劝告,还是让李杰进入翰林院了。焦芳立即抓住这个良机,日夜兼程赶赴北京,四处营求,援引李杰之例,重新挤入翰林院,被授予太常少卿兼学士。几年后,又被提升为礼部侍郎。
焦芳对刘健曾经阻止他复入翰林一事耿耿于怀,时常当众撤泼耍赖,谩骂刘健,以泄私愤。对于焦芳不顾廉耻,大耍流氓无赖手段,翰林院文人只能厌而远之,而这种姑息养奸的态度更大长了焦芳的气焰,使他能够事事如愿以偿。
弘治十八年,明孝宗驾崩,十五岁的武宗继位。武宗朱厚照是明代最昏庸腐败的皇帝之一。他当太子时就骄奢淫逸,耽于玩乐。即位后更是挥霍无度,沉湎于酒色犬马。别看他年纪小,挥霍起来气魄极大。在他当皇帝的头九个月里,就花费掉了四百多万库银,而京库每年的收入才不过四十九万金。武宗的奢靡使国家财政入不敷出,户部尚书韩文上疏告日:“天下经费不足。”大臣们纷纷廷谏,劝皇上节俭用度,要求压缩宫廷开支。焦芳认准这是向武宗献媚表忠、立功晋升的好机会,因而慷慨激昂地陈述己见,他说:“平民百姓尚须用度,何况国家命官?再说,如今官税收缴不严,许多人偷租漏税,这种情况不知查处,为什么单要减少圣上的开销?”这一番话,就得正中武宗下怀,武宗极为赏识这位见解“超群”的奴才,当即对左右侍臣说:“焦芳是个人才,可大用也。”不久,支部尚书马文升去位,焦芳不失时机地以阿谀投好,毁人誉己的卑劣手段当上了吏部尚书。
后来,焦劳投靠了以刘瑾为首的“八虎”集团,与他们狼狈为奸,为非作歹,后又被刘瑾一脚踢开,致仕口乡。
古今奸海甘当狗腿子的焦芳
甘当狗腿子的焦芳
明武宗即位时年仅十五岁,还是个贪玩好乐的弱少年。太监刘瑾与马永成、张永等人结成死党,号称“八虎”。他们乘机引诱均主耽于玩乐,一方面讨得武宗欢心,一方面把持朝政,横行自恣。一向借权势为靠山的焦芳,见刘瑾日益得宠、炙手可热,便有心巴结、攀附。
当时,朝廷内外对于以刘瑾为首的“八虎”集团的所作所为早已议论纷纷,群起攻之,谴责他们的倒行逆施。顾命大臣、内阁大学士刘健、谢迁等人首先上疏规谏,劝武宗以国事为重,割绝私爱,除掉“八虎”。接着,户部尚书韩文等人交章弹劾“八虎”的劣迹,要求将他们绑送法司,严加惩治。韩文拟好妻疏后,交给焦芳签署。按照朝廷规制:各部会奏,应首先由吏部签署,而焦芳正好身为吏部尚书,狡猾的他害怕祸及自身,推说劝谏本是自己份内之事,不肯首署。韩文又是气恼,又是鄙夷,立即向他表示自愿承担责任,不连累别人,焦芳才敢上呈奏疏。
武宗看过奏章,为难得哭了起来,他既碍于群臣的情面,又舍不得从小陪伴他长大的刘公公,最后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将刘瑾等人迁居南京了事。无奈刘健等大臣哭劝皇上杀掉“八虎”,免留后患。在群臣的强大压力下,武宗只好忍痛割爱,答应第二天早上便下旨,将刘瑾等人逮捕下狱。大臣们松了口气,以为这次总算除掉了祸害。
不想,此事被焦芳窃听了去.焦芳一向与刘健、谢迂、韩文等人有矛盾,当年,焦芳竭力钻营,一心重进翰林院,刘健曾极力阻止过,虽然焦芳最终如愿以偿,但他对刘健的憎恨已深埋心底。弘治十六年,焦芳改任吏部侍郎,为了捞取资本以求晋升,他上疏“建言御虏四事”。刘健看后认为疏中所提的建议都是远离实际、难以实现的空言,予以否定。因此,焦芳对刘健的仇怨又加深了一层。对谢迁,焦芳也是积恨已久。谢迁对焦芳的奸邪早有察觉,同样堵塞过他升迁的门路,平日里也常弹压他的卑劣行径。因而,焦芳对刘健、谢迁等人恨之入骨,一直伺机报复。
焦芳出于私怨,想借“八虎”之力替自己报仇雪恨,他立即密报给刘瑾等人,使“八虎”抢先一步,连夜赶进皇宫,跪在武宗面前,边叩头不止,边大哭不已,结果使武宗回心转意,收回成命。刘瑾等人又趁机反咬一口,陷害弹劾他们的韩文、王岳等朝臣。
第二天早朝,群臣们兴致勃勃地走进大殿,等待对“八虎”的宣判。而焦芳还摸不清局势的脉象,他对同僚胡乱寒喧着,又怕得罪太监们,进殿时故意磨磨磳磳走在后面,自我表白说;“今日之事,为首之人当在前面承担责任。”暗地里又对太监们说:“奏疏是韩文等人的主意,我根本不知道。”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在这场正与邪的斗争中,焦芳充当了可耻的告密者,给刘瑾以反扑之机,使事态一夜之间急转直下,结果,刘健、谢迁、韩文等人被迫辞官,而刘瑾“八虎”集团更受重用,进一步掌握了朝中大权。不久,刘瑾等人大打出手,大开杀戒,罢免、流放、杀害了一大批异己,使朝野上下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
焦芳在关键时刻向刘瑾等人通风报信,立了“大功”,自然得到刘瑾的赏识,很快,焦芳被引荐进了内阁,也成了实权派人物,从此公然与“八虎”勾结,助纣为虐,坏事做绝。
如果说焦芳在投靠刘瑾之前是依仗流氓无赖手法孤军奋战,那么,可以说,在他投靠刘瑾之后,是奴颜媚骨,甘当羽翼,为虎作伥。为了进一步向上爬,焦芳将人格、尊严、廉耻统统卖给了刘瑾,象狗一样摇尾乞怜,刘瑾的话就是圣旨,刘瑾的好恶就是是非标准,刘瑾虽然专擅朝政,但他不识字,不能亲自动手批答奏章,但他还要紧握这个大权,便把奏章带回家中,让自己的亲信党徒帮助批答、决断,往往由焦芳润色加工。焦芳对公务马马虎虎、敷衍了事,而对刘瑾的旨意却竭尽犬马之劳。他对刘瑾以“千岁”相称,自称“门下”,他对刘瑾的谄媚,实质上是对权势的崇拜,焦芳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拜权者。
人性总有其两重性,象焦芳这样无耻的小人,注定具有媚上欺下的两副嘴脸,对其主子,不惜奴颜婢膝,甘当鹰犬;对于异己,则百般排挤,动辄侮辱,大发淫威,甚至想置之于死地而后快。
焦芳初任吏部侍郎时,吏部尚书是老臣马文升,对于这位正直无私的顶头上司,焦芳根本不放在眼里,而是千方百计要取而代之,明着,焦芳发泼撒野,动不动恶语相加,破口大骂;暗着,他勾结言官,肆意诬陷马文升。对马文升这样的老臣尚且如此,对其他人更是不在话下。
刘健,谢迁等人被迫辞官回籍后,焦芳还不解气,他与刘瑾合谋进一步迫害刘健、谢迁、韩文。将他们打成“奸党”,削去一切诰封,追夺所赐玉带服物,甚至多次借故杀害他们。幸亏有李东阳等人暗中周旋,使他们免遭毒手,保全了性命。
兵部尚书刘大夏,因揭露阉党刘宇的劣迹而触犯了焦芳,焦芳便怀恨在心,怂恿刘瑾抄没刘大夏私产,将刘大夏捕拿下狱。后由于群臣力争,才免去刘大夏死罪,发配到广西戍边。焦芳却说广西与刘大夏家乡太近了,又把七十三岁的刘大夏贬戍肃州(今甘肃酒泉)。
焦芳简直是丧心病狂。
古今奸海睚眦必报的焦芳
睚眦必报的焦芳
皇上登基尹始,总要大赦天下、广选人才。大赦天下,以显示新君的宽厚仁慈,表示以“德”治国的决他广选人才,以标榜新君的求贤若渴,选贤任能的博大志向和胸怀。武宗即位时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也依照先人的做法,颁布了“举怀才抱德之士”的诏书,谕示天下.各地方官员立即行动起来,纷纷上书举荐德才兼备的优秀人才。江西一地,余姚人周礼、徐子元、许龙及上虞人徐文彪以德才出众被举荐为官。有司考核后同意起用,并上报给内阁,由大学士刘健草拟奏疏上呈皇帝。
当时的翰林学士、支部尚书焦芳听说几个余姚人受到举荐,极为恼怒。焦芳自从阿谀依附刘瑾以后,与之相互勾结朋比为奸,玩弄权术,排斥异己、陷害忠良,不一而足。焦芳的党同伐异发展到了大搞地方宗派的地步。本来,在封建社会中,朝廷大臣热衷于拉帮结伙、亲同疏异、拉山头、结团伙,属于司空见惯之事,不足为奇。但焦芳的地方宗派却与众不同,他排挤南人,举用北人,是有其政治原因的。
当初,焦芳进入翰林院时,大学士彭华曾经提出过反对意见,后来,有人又阻止提升他为翰林学士,他又猜疑是彭华从中作梗,故意跟他过不去;焦芳因尹是父子被驱逐出翰林院,也与彭华有关。通过这几件事,焦芳对彭华简直恨之入骨。还有谢迁,在翰林院时常常弹压焦芳,处处限制他,焦芳要求复入翰林院,谢迁与刘健又极力阻止过。所以,焦芳对谢迁也刻骨仇恨.焦芳出于私怨深恨彭华和谢迁二人,因为他们是江西余姚人,所以,焦芳对江西人,尤其是对余姚人,甚至南人都一概仇视,一概排斥,不仅限于他势力范围内,而且还借刘道之势排斥南人、江西人。他时常对刘瑾说:“宋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南人不可为相’,南人心胸狭隘、性格狡诈、奸贪邪恶。”他还特制了一张“南人不可为相图”献给了刘瑾。在焦芳的影响下,刘瑾也开始对南人有了偏见,不喜欢南人了。
此时,焦芳见又有一些余姚人受到举荐,他觉得自己有责任进行阻止。他找到刘瑾,怂恿刘道出面干涉。刘瑾上疏弹劾刘健,并连带上谢迁,诬以“徇私援引”的罪名,又摆出司礼监大太监的“款”,扬言要将刘健、谢迁逮捕抄家,把周礼等人打入诏狱。李东阳认为罪名纯属莫须有,不能无缘无故处治朝臣,从中极力劝解,而焦芳却在旁边急切地调唆,恶狠狠地说:“纵然从轻处治,也该将他们除名”。结果,刘健、谢迁被罢黜为民,周礼、徐子元等人被发配戍边。本是一件利国利政的大好事,到了刘瑾、焦芳手中,便成了他们玩弄权术、铲除异己的阴谋手段。
此事过后,为了从根本上限制南人,防止南人占据重要职位,刘瑾、焦芳私自规定,两广、南直隶、浙江的官员选授不许选用邻省人担任;漕运都御史不许选授江南人担任;更有甚者,他们竟然下令余姚人不得授京官,据史料记载,这个主意正是出自焦芳。
正德五年,刘瑾、焦芳假借皇帝的名义,裁减江西乡试名额五十名,使一大批大有前途的读书人断了佳进之路;而乡试录取的人也没了机会和可能进京做官。同时,刘瑾和焦芳各自给足了自己的面子,擅自决定增加刘瑾家乡陕西乡试名额一百名,增加焦芳家乡河南乡试名额九十五名,美其名日“优其乡士”。
焦芳的地方宗派思想简直是不可理喻、极端好笑的,不论是不是他的同乡,只要是北人,他就有好感。凡听到北人升官晋阶了,他就喜形于色;凡是出自北人的观点,他就大加褒扬,表示附和。相反,不论何地的南人,他一律厌恶,南人的观点他反对,南人罢免他欢喜。总之,只要是与北人沾边的,他就赞同;只要是与南人有关系的,他就反对。在议论古人的时候,他也以是北人还是南人为标准;是北人,则满口赞誉;是南人,则恶语诋毁。
但在对待具体的人时,焦芳又不论南人、北人,只要与他有害有碍的朝臣,一概视为异己。刘健是河南洛阳人,也算焦芳的同乡,但刘健为人正直,又自恃是顾命老臣,所以不巴结讨好焦芳、刘瑾等人,而且与閹党针锋相对,因而,焦芳、刘瑾将他视为眼中钉,千方百计陷害他、排挤他。
在刘瑾专权时,焦芳为了讨好刘道,向他推荐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