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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泣血千年第二部-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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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郎听得暗暗吃惊:“任老先生,您是如何” 
  “如何知道是吧?第一,少将军你能从那深潭中把老朽救出来,就非寻常人等,那潭有个名字叫‘忘魂谷’,失足落下的也不是一两个人了,下去救人的也不止一两个,但是连救人的和被救的,从无一人生还,如你不是身负绝世武功,如何能背负一人还能生还?第二,我观公子你只有十八九岁年纪,举止文雅有礼,决非寻常武林人物,必是世家渊源的名将家风。第三,公子你,嘿嘿,长得这么好,身材面相无不英气逼人,而且又儒雅飘逸,再加上你那汴梁口音,试问,这等人物在大宋又有几人呢?只是我听南将军说还未打听到领兵的是哪位杨公子。听说是位从未出仕的。依老朽看,能有美男子之貌的听说是四公子和六公子。从年纪看,想必是延昭公子了?”
  “老先生真是神人,杨景佩服之至。”
  “六少将军,老朽求您,如有法子化干戈为玉帛,那将是台州之福,大宋之福。”
  “老人家,南将军夺了我大宋将士的夏秋口粮,成千上万的将士都将食不果腹,如何能北御辽兵,定国安邦?”
  “只是,南将军是个英雄,人才啊,就这么玉石俱焚。再看你,六少将军,必将是擎天玉柱式的人物,两虎相争,何其惨痛!”说罢,任道显连连摇头叹息。
  六郎略一沉吟说:“我当尽力而为。老先生,您打算现在去哪里?我送您一程。”
  “哎,不必了,六少将军还是赶紧办你的正事吧,你已经为老朽耽误了太多时间了。放心,今日之事老朽铭记在心,守口如瓶,如若食言,天地不容。”
  “老先生,我信任您,不必发此重誓,就此别过,多保重,后会有期。”
  六郎快步下山,恨不得插翅飞回大营,今日之事太惊人了,不管任道显所说是否为真,都必须改变行动计划。
  到了山脚下,一眼看到焦急的杨泰,
  “六少爷,您可回来了,我都急死了,太阳快落山了,再不走,城门就关了。”
  “不要紧,我们不再入城,绕城而走。”六郎不敢再入城,与杨泰快马加鞭,多绕了五十里路,直到月上中天,才赶到大营。到了营门,一切都静悄悄的,六郎骤然警觉,他对杨泰说:“你不要进营,先在远处等着,如有异样,立刻向北跑,到附近州县求援或直接回汴梁。”“六少爷,我不离开你。”“别废话,听我的命令。”六郎显出少有的严厉。杨泰不敢吱声了。六郎抬手摘下了亮银大枪,紧紧了佩剑,双腿一夹马肚子,流云就如腾云驾雾般飞驰进营。
  一到营中,六郎暗叫不好,营里死一般的沉寂。六郎向中军帐驰去,忽然,金鼓齐鸣,伏兵四起,成百上千的喽罗兵刀枪并举,把六郎围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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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
更新时间2006…10…10 20:43:00  字数:6853

 一点晨曦渐渐地从高耸的天台山顶上露了出来,流云身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血,六郎轻轻地拍了拍流云的脖子,它放慢了脚步。六郎心痛如绞,这是多么惨痛的事实,成百上千的人倒在了自己的枪下,自从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和父兄上了御辽前线,还未经过这么殊死的厮杀,他心里是那么的不忍,自己一枪挥下,倒下的是大宋的子民,而不是入侵的辽人。可是,刚才那刀剑如林,飞矢如雨,敌兵如潮的场面下,围攻的却只是他一个人!孤胆赵云的长坂大战也没有今夜的情形险恶,六郎分明听清那个姓龙的什么军师在喊:“杀死此人,宋军不战而溃!”他只记得自己舞动长枪,用尽生平所学,上护人,下护马,拼命地往外冲杀。他的五穗亮银长枪下,鲜血飞溅,尸横遍野。想到这些,六郎的心此刻痛得滴血!可是刚才如果不全力施为,那么现在已经没有他杨六郎的全尸了。
  六郎的双睛湿润了,三年来,苦学百家,刻苦发扬光大的杨家神枪第一次牛刀小试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人生多么的无奈!今后自己的一生将在这种屠戮中度过吗?六郎思绪混沌,头痛欲裂。一千人马难道全军覆没了吗?南易萧的部队如何知道自己的扎营之所,而且来势如此之快。难道军中有奸细?那个八王府中的神秘女人?六郎后悔自己没派人监视她六郎默默地沉思,脑海中回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同时心中不断涌现无数个问号:刚才台州城里为什么突然起火,大火浓烟在这里看得清清楚楚,立刻那些死死围住他的喽罗兵骚动起来,那几十骑在最后关头冲入敌阵的黑衣人是干什么的?无疑,正是由于他们冲乱了敌阵,再加上台州城火光冲天,才使得敌人阵脚大乱,闪出缺口,他才得以杀透重围。看起来这些黑衣人是来帮助自己的,可是他们怎么一个也没见过,看上去像是江湖上的武林中人。想起种种疑云,六郎心中十分烦闷。
  一声清脆的哨声把痛苦中的六郎惊醒,本能地摘下了亮银长枪。“六哥,你你”面前的树林中涌出一哨骑兵,为首一匹桃花马,马上黑色紧身衣,外罩金丝软甲,身后黑色的长披风,趁着雪白如纸的脸色,正是那姿色平庸但此刻却显得哀婉动人的监军梁俊平。“六哥活着”听上去竟是喜极而泣的声音。六郎心中却很不自在,心想:演戏吗?他表面上强做平静,说:“你们这是?”一个老兵抢着说:“六将军,幸亏梁监军哪,料事如神,他派人进了趟城,立刻就知道了台州已经失手易主,于是安排我们全部撤退,可是没有想到留在城里迎您的人没见到您,等我们听到大营喊杀冲天,又有杨泰跑过来报告,我们都以为您我们这些人没有人能是他们的对手,只能等杀声稍息,才过来瞧瞧,倒是监军大人不害怕,非要亲自前来。”“很好。”六郎自己都听出来他的声音冰冷如水。“回营吧,重新扎寨。”六郎吩咐下去,仔细地研究了地形地势,把营帐布在了雁荡山麓,进可攻台州城和天台山,退可北撤黄河之滨。明月西垂,满天星斗的亮光已被即将喷薄而出的朝阳淹没,六郎站在雁荡山主峰上,看着离自己很近的北斗七星,沐浴着清凉的晨风,心里酸楚和沉重混杂在一起。如何能夺回军粮只成了任务的一小部分,夺回台州,征服?易萧才是最终结局。而且,听了任道显的话,六郎也觉得收服南易萧才是上上策,正如兵法中所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他主意已定,快步回营,铺开了纸笔,提笔写了几封书信,然后用绝密泥封,派亲兵用六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以后的几天里,为了避开南易萧可能的袭击,六郎命令营帐驻扎地点一天两变,并且派了多人化妆成百姓,监控台州兵马的动向。他这几天几乎没吃多少东西,也很少说话,中军大帐里的烛光彻夜明亮,案几上摆着的都是地图。
  夕阳西垂,渐渐埋进了天台山高耸入云的主峰,早春傍晚的山风寒气逼人。梁俊平两天没见六郎的影子,心中惦念,来到中军大帐,营帐门口静悄悄的,只有一个老兵在打盹儿,连杨泰也不知去向,俊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掀开帐帘,六郎英挺的侧影出现在面前。剑眉下,浓密乌黑的长睫毛在烛光里投射一道优美的弧线在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高而笔直的鼻梁,紧闭的嘴唇,勾勒出硬朗且充满男性魅力的外观, 看着像一座石雕。俊平静静地站在那里,出神地凝视着他。良久,忽然六郎说:“监军大人,有何指教?”俊平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了冷淡,却想不明白为什么,于是平静地说:“六哥,你几天都没好好吃饭,我来看看。”六郎抬起双睛,注视着俊平好一会儿,那大而明亮的眸子里射出的目光像是一个深潭,俊平心中忐忑不安,他到底知道多少?“平弟,我很好,谢谢,这两天很忙,你自己要当心。”“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当然会照顾好自己,倒是你们男南征的军人总是忘记吃饭睡觉。”六郎的目光柔和下来,又绽放出热情如火的光晕,略点点头,说:“我知道。”说完接着埋头于他的地图中,“六哥,我们什么时候进攻台州?还是准备撤回去,请旨增援?”六郎猛然抬头,盯着俊平,缓缓地说:“平弟,依你之见呢?”“我我我有什么主意?”“你不是监军吗?”“是又怎么样?这明摆着,我们人太少了,根本不是对手,何必自己去送死?”“也对,我再想想。”六郎顿了顿,突然问:“平弟,你是南省人?”“是啊,我祖籍扬州,后来在九华山住过。”“台州你以前来过?”“没有。”“扬州是好地方,我小时候曾随母亲住过一阵儿,最喜欢那里的糯米烧卖、蟹黄蒸饺。对了,你一定去过瘦西湖畔的富春轩?从隋炀?大业年间就有的百年老店。”“啊,那当然!”俊平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恢复了正常。六郎笑了笑,说:“好了,不能再闲聊了,我计划三天后攻击南易萧在台州的主力!”“啊,那六哥你快忙你的,我不在这里打扰你了。”俊平说着,转身出门,到了外面,抬眼看看满天星斗,用手抚着胸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飞也似的跑回自己的帐子,叫来一个卫兵说:“你去暗地里查查,老兵当中有谁是扬州人?”
  卫兵去了片刻,带回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看上去足有花甲之年了,老头进来就双膝跪下行礼,口里说道:“老朽给监军大人见礼!”俊平点头示意他起来,问道:“老人家怎么称呼?”“小兵贱名叫王洛,是扬州人,太祖乾德元年就入伍当兵,算来也是从过龙的喽,现在是军中的伙夫长。”“太好了!”俊平乐得拍手跳了起来。
  老兵被俊平孩子气的行动弄愣了,他不知所措地搓着手问:“监军大人,您这是?”俊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掩饰说:“啊,我也是扬州人,从小就爱吃扬州的糯米烧麦和蟹黄蒸饺,可是我笨不会做”老兵一听,微笑了,看着和自己孙子差不多大的俊平,和气地说:“行,行,这太容易了。咱们军中没有材料,不过这些东西台州这地方都出,待小的去周围百姓家里买点来,一会儿就给监军您做。”俊平掏出一小锭银子递了过去说:“老伯,这样吧,你买了材料回来,教教我,以后到别处我就不发愁了,这银子除了买菜,剩下的留着你买酒喝。”“好好,监军大人您要不嫌那伙房里脏乱,我们待会儿就开始。”老兵乐颠颠地出去了。
  夜近二更,天台山的夜晚是空明清爽的,开始发出嫩芽的树木和地上刚露头儿的野草在山谷中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六郎站在山岗上,望着坡上和谷中士兵帐篷里透出的灯光,心底涌起一种思念,娘在干什么呢?这会儿是不是正惦念我?好艰难的任务,娘一定也预料到了。白天经过一整天的地形勘测,六郎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但是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是弄清敌军的情况。具体地说,是要明确南易萧是否如任道显所说,把主力和军粮都藏在了台州城里。要真是那样,他们又把军粮藏在了台州城的什么地方?清楚了下一步的方向,六郎心情稍宽,忽然觉得肚子很饿,才想起今天他从起床到现在只吃了早点,午饭和晚饭都因为自己忙于察看地形和画图测量,没顾上。想到此,六郎回到中军寝帐,伸手拿过还放在桌上的饭菜,刚想吃,才发现饭菜早已经和寒冷的早春深夜一样温度了。六郎笑着摇摇头,想到夜已深了,不愿叫起熟睡的杨泰,于是自己端着饭碗到伙房去温热。刚进了伙房,黑暗里就听见一声响动,六郎警觉地问:“谁?”回答他的是吱的一声,一个浑圆的小东西从灶台上窜下来,溜出门去。六郎借着朦胧的月色,看清是一只野山猫,棕黄色的眼睛瞪了六郎一眼,转身隐没在草丛中。
  六郎摸到火烛点燃,走近灶台,见上面锅碗瓢盆乱七八糟,旁边还堆着一块白绫子上面好像沾有暗红色的血迹,用手一摸炉灶,竟然很烫手,看来刚刚用过不久。奇怪!谁半夜三更还在做饭?六郎急忙走出门外,四下里张望,就见不远处一个纤小的身影,高一脚浅一脚地往自己的中军帐走。六郎好奇心大起,他运起轻功,从帐篷的背后抄小路急奔,回到帐中,刚刚坐定,就听见轻细的敲击门框声,伴着一个轻轻地问话:“六哥,你睡了吗?”
  “没有,请进。”六郎应声答道。
  “六哥,我知道你准是没吃晚饭。”进来的是一身露水的俊平,身上的紧身夜行衣裤脚已经被打湿,还沾了不少泥巴,看得出从伙房到中军帐这一段不近的路,他走得挺辛苦。六郎看着他那狼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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