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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密码-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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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离道:“我也是。”
    雒灵道:“临别之前,你有什么忠告要给我么?”
    江离沉默半晌,道:“没有。”
    雒灵道:“我却有。不知为什么,我总感到你的灵魂好像有些不对劲,虽然你不让我帮你诊断,但就算你让我诊断了,现在的我也未必就能帮得上忙。这件事情我会留心的,就算我们没机会再见面,我也会想办法给你留个信息。”
    雒灵说完这句话,江离就醒了过来。他环顾四周,九鼎宫依然沉寂,沉寂得就像一个坟墓。
第七卷 昆仑 第九关 星辰亦如幻
    川穹回到了天山——他的肉身诞生在这里,但灵魂觉醒之后却从来没有来过。
    离开夏都之后,他曾一度追到孟涂,要把燕其羽接回来。但在孟涂他看到蚕从的侍女对燕其羽的细心伺候,终于明白这种琐碎细心的照料不是他能做到的,于是他改变了初衷,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句话:“桑谷隽,好好待我姐姐。如果你能救活她,就由她来决定她的去向;如果她死了,我会来带走她的尸体。”
    川穹找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经颓败了的血谷,依洞而居,饥食野菜,渴饮冰雪。直到这天,他感应到三山五岳、九河四海同时出现异动!昆仑的通道终于开启了!
    远在天山的川穹不禁发出了赞叹:遍布神州各地的二十一道大门同时打开——这种规模的时空裂缝到底是如何造就的!
    和马蹄一样,川穹感到了二十一个通道所通向的地方,有一个“属于我”的所在。和其他三宗不同,洞天派的传人具有自由来往昆仑的能力,而不一定需要通过那二十一个通道。在昆仑通道出现之前,川穹不知道那个地方,但他既然感应到那个地方,便有能力前往。
    “难道那里就是师父居住的地方?”虽然对藐姑射还抱怀这一定的畏惧,但川穹终于没有抵挡住奇点之界的诱惑,跨越重重空间阻隔,来到了昆仑。
    在二十一门大开之后,他并不是第一个到达者。夏商双方术士军团的先锋已经到达了昆仑的基层:那里汇聚着三千重大山和三千条大河,把大多数人挡在了昆仑四界的外围。
    川穹在半空中扫了一眼脚下那些对他抱以疑虑的术士,便不再理会,跨过钱来山、松果山、太华山、小华山、龙首山、鹿台山、鸟危山、符禺山、石脆山、莱山、英山、竹山、浮山、时山、南山、涂山、钤山、翠山,渡过符水、禺水、灌水、竹水、盼水、逐水、丹水、汉水、蔷水、莱水、浴水、泾水、苕水、墨水、夹水、刚水、滥水,直至崦嵫山下,弱水之旁。
    这道弱水其实只是支流,主体在混沌界之上,支流则经由奇点之界、是非之界、长生之界,盘绕昆仑。
    川穹凝视那弱水,河中流淌的却不是这个世界的水,不知何物。川穹不敢去碰,有这么一道小小的弱水拦在前面,他竟然无法用玄空挪移术跨越过去,只好沿着弱水沿岸,踏入奇点之界。
    空荡荡的奇点之界内,没有昆仑基界的万水千山,没有混沌之界的四季同天,没有是非之界的真幻相流,没有长生之界的万物欣然——这个地方竟是一片虚空。川穹经王都一役,对高深玄法所悟甚多,在天山数月潜修,功力和在王都时已不可同日而语。这时以瞬息千里之术玄空挪移,走出万里之遥也没触摸到奇点之界的另一个边缘。
    他遨游了不知多久,突然悟出了什么,心念一动,悟出了奇点之界的玄理,跳身出来,却把自己遨游了十万里的巨大空间收在掌心。他悟出了天地至小的道理,正在高兴,又看见了之前没有看见的一副壮丽景观:成千上万颗星辰连在一起,串成了一个人的形象,整个人形星系似乎是静止的,每颗星星又都无时无刻旋转着。但由于离得太近,反而难以把看清全貌。
    川穹看得出神,渐渐后退,以便把这个星系看得更加清楚。不知退了多远,他才看清那星系的旷远绝尘的神态,越看越沉迷,甚至觉得自己能体验到祂的眼神。
    “师父!”川穹忽然惊叫起来,这个星系,竟然像极了藐姑射——不!川穹觉得,那就是藐姑射!
    “这个星系,按你所来的地方的时间算,诞生于十年之前。”
    一个声音从川穹的心里冒出来,不过川穹却知道这个声音不是他自己的心声。
    “你是谁?”川穹问。
    “我不是谁,只是留在这里的一个念头。可以说,我是那个留下这个念头的人的一念,当然,也可以说我就是她。”
    川穹道:“那她又是谁?”
    心中那声音道:“这重要么?”
    川穹道:“那么,这个星系又是怎么回事?这里又是哪里?”
    “这里是昆仑奇点之界内一个本不存在的地方。你们洞天派的人,管这叫洞内洞。这是一个属于藐姑射的地方。”
    “属于师父的地方”川穹由衷地感叹着,他的洞内洞始终没法长期维持,而师父的这个空间显然却已经恒久地存在了。“那么,这个星系”
    “祂就是你师父。作为一个真人,祂参悟了与天地同理、与万物同体的至理。但作为一个世人,他仍然被人生的恩怨情仇困扰着。十年前,你师父请我用神裂把他的道枢与人枢分离,道枢体天验地,与天地同始终。你眼前所看到的,就是他悟道时留下来的影像。”
    川穹道:“那人枢呢?”
    “人枢人枢还在这个世界浮沉啊。”说话的却不是心中的那个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已站在川穹身边。
    川穹听到这个声音,回过神来,冲口叫道:“师父!”
    藐姑射道:“十年前,我错了。我自以为神裂之后不会再受到作为人的困扰,可是神裂之后,作为天地一部分的祂解脱了,而作为人的我却也没有就此消散。我的情依然在,我的痛苦依然在。不但是我自己的痛苦,连我师父的痛苦、我祖师的痛苦甚至上溯到那个始祖的痛苦,都由我继承下来。那持续了千百年的痛苦,以命运乖迁、情虐纠缠的世俗形式压在我身上,煎我熬我,烹我烤我。没有歇止,也看不到尽头。”
    川穹道:“那祂呢?”
    藐姑射道:“祂?祂已不是人了。大而言之,祂是万千星辰,小而言之,祂是一堆尘埃。”手一挥,那个星系化作亿万光点。“有时候我真不知道,祂到底是真的存在,还是一种虚幻的想象!”
    川穹道:“师父,现在的你,是不是不完整的?”
    “不完整?哈!怎么会不完整?祂不是我的一部分,而是我的一个片刻——十年前的某刻我所体悟到的一切。所以祂是完整的——祂是那片刻的我。而我也是完整的——我是那片刻以后的祂。不同处仅仅在于,我是个人,而祂已经不是了。”
    川穹道:“师父,我不懂。”
    藐姑射道:“不懂便不懂,懂了也化解不了你的痛苦,既然如此,懂了又有何用?”
    川穹道:“师父,我不痛苦。”
    藐姑射道:“不痛苦是现在,必定痛苦是将来。只要那个诅咒不消失,你总有一天会承继我的命运。我不愿你承继我的命运,我的这个人生总有一天会走完,但如果你继承了我的命运,那这一切将没完没了!所以我才把你送到至黑之地去。可惜你还是回来了。那件事我还没问你,你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川穹道:“因为我感应到了这个世界的某个人。”
    藐姑射道:“是哪一宗的传人?”
    川穹道:“太一宗的传人。”
    藐姑射道:“太一宗,又是太一宗。四大宗派纠缠不已,光是把你送去至黑之地,果然还是没法斩断这一切。”
    川穹心中一凛,道:“师父,你”
    藐姑射道:“跟我来。”
    川穹跟着藐姑射,跳出了四界之外。藐姑射道:“近而观之,四界似乎浩大无边,但我宗跳出上下左右观念的束缚而观之,四界不过是弱水临近基界的一个小岛。川穹,你知道这四界的来历么?”
    川穹沉吟道:“是我们祖师创造出来的吧?”
    藐姑射道:“不完全对。当轩辕黄帝之时,四宗道始分而宗派未离,乃以太一之法令弱水之流为之中断,以洞天之法在断裂处开辟出一个空间,以长生之法实之以万物,以精魂之法赋之以神灵。四界本为一体,后世才渐渐分野。至奈月时,才鼎定了如今混沌居上、其他三界在下的局面。”
    川穹遥望混沌界之上那片无边无际的水光,说道:“师父,弱水究竟有多大?”
    藐姑射道:“我不知道。也许没有尽头,也许只有数十丈。千百年来,大多数来到昆仑的人未见过弱水本体,只看到弱水支流,便以为那不过如尘世间一大河,他们却不懂得,弱水之大不可知,弱水之质不可测,那是鬼神世界延伸到我们这个世界的边缘,还是人类的我们是不能碰触的。”
    川穹道:“您也没过去吗?”
    藐姑射道:“我过不去,也从没这个想法。所有有形体的东西都没法过去,而弱水那边的世界我们又没法感应到,所以无法跨越。心宗的高手以灵魂脱窍之法强渡,但究竟能不能过去,却是难说。”
    说话间,昆仑基界轰隆隆如万雷齐响,同时有两道强光越过三千山河,射入奇点之界内。
    川穹道:“师父,他们在干什么?那两道强光又是什么?”
    藐姑射出了一会神,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莫去理他,至于那两道强光,你应该猜得到才对。”
    川穹沉吟片刻,道:“是季丹,还有还有他要决战的对手!”
    “嗯。”藐姑射道:“我们走吧,别妨碍他们了。我要以虚空隔绝之法切断奇点之界和昆仑基界的通道。”
    川穹道:“师父,我能不能留在奇点之界观战我不会妨碍他们的。”
    藐姑射道:“他们不需要人观战,因为这一战只属于他们自己。”
第七卷 昆仑 第十关 战场
    川穹仰望着藐姑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将来吗?
    “师父,你来昆仑,只是为了关闭奇点之界?”
    “师父,现在奇点之界关闭了,你还会留在昆仑吗?”
    “师父”
    轰隆一声,打断了川穹的问题。川穹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身处昆仑的基界。但这时昆仑的基界已经和他进入奇点之界前完全不同!
    百万旌旗从崦嵫山一直蔓延到太华山,越山跨河,每一面旌旗上面都盘绕着一个兽形精魂,或为妖兽,或为灵兽,或为魔兽,或为鬼兽。
    川穹跟着藐姑射越过群山俯观,但见东面空桑之山上,停放着一面直径八百丈的巨鼓,巨鼓上站着一人,竟是川穹认识的师韶!空桑之山后面,战帜如云满千山,每一面战帜上面都盘旋着一个禽形精魄,或为风禽,或为雷禽,或为火禽,或为寒禽。
    西阵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藐姑射,你突然出现在这里,是要干涉我朝讨逆之玄战么?”
    藐姑射妙目漫扫,川穹应道:“阁下何人?”
    那声音道:“你小子什么东西,连老夫都不认识,也敢来和老夫答话!”
    空桑山上师韶道:“己濮阳,少在那里倚老卖老!川穹,这老儿是昆吾方伯,夏之玄军,由他领衔。”
    川穹道:“师韶,你们这是要打架么?”
    师韶道:“不错。你与令师可有参战之意?”
    川穹看了藐姑射一眼,道:“你们打你们的,我们随便走走,不会妨碍你们的。”
    西阵中那人哼了一声,师韶也道:“那很好。”
    川穹奇道:“很好?你不希望我们帮你么?”
    师韶道:“洞天派宗主出手,非天下之福。”
    藐姑射嘿了一声,转身消失了。川穹对师韶道:“保重。”也跟着消失了。
    他师徒俩才离开,便听整个昆仑基界都震荡起来。师韶笑道:“性子可真急啊。”握拳虚擂,便听一声巨响,震塌了青丘之山,一片灵光升起,化作三千九尾狐形状,随即散去。
    己濮阳怒道:“盲小子,你敢坏大夏母族之坟墓!看我把你的夔皮鼓烧了!”便见小华山中飞出一头赤翼青喙鸟,符禺山中又飞出一头翠羽赤喙鸟,两鸟飞向空桑之山,相撞而亡,临死前爆发出一场空前大火。东阵主阵之人发动地脉,山移地动,把空桑之山移到杜父山、曹夕山、峄皋山三座大山之后。杜父之山首当其冲,被烧成一块六千尺的焦炭,那火蔓延开来,又把曹夕之山烧成一座通红的岩丘,烧到峄皋之山时,山谷间飞出一头青鸟,脖子伸长,把余火全吞进肚子里去了。
    己濮阳怒道:“季连来的叛徒,敢助成汤为孽!”
    放出青鸟的人还没回答,东阵中另一人道:“己濮阳,你才是助夏为虐!天下间最助履癸为恶的,朝中是妹喜,畿外就是你!”
    己濮阳喝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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