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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路四部曲之四骨架氤氲作者:昼天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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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种满了花呢。有这块空地真好,我们就可以……就可以……可以……〃他口口声声说好,却〃可以〃了半天也没可以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转向金琴道:〃琴妹你会用这块空地来干什么呢?〃〃我吗?〃金琴嫣然一笑:〃我喜欢跳舞。我常常在这里跳舞,师兄我跳支舞给你看好不好?〃秦天仰忙道:〃好啊好啊。我还不知道琴妹会跳舞呢。〃
金琴手微微抬起,身子幽雅地转了一个圈,带起的风吹落附近枝头上的紫荆花,围绕着她也开始盘旋飞舞。只听她口中轻轻唱道:
〃红袖飞散,
惊散天际云残,
独倚夜阑,
人影姗姗,
共斟翼然,
愁对千杯空盏。
壮士扼腕,
醉卧秦淮画舫,
金戈大漠,
黄沙茫茫,
醒来却觉,
帘内依稀梅香。〃
秦天仰不禁拍手大声叫好。此时,一阵清凉的风柔柔吹过,掀起青丝飘飞,淡红色的紫荆花瓣漫无边际地舞起,和那娉婷的身影完美地融合为尘世间最动人的风景,浅浅的笑容在绯红中闪现,刹那间浪漫落了整整一地。满眼灿烂的绯色,在微风的和浅浅的光晕,不知在什么时候那牡爬到了金琴的脸上,不快而又稳重地蔓延到脖子上,与紫荆的颜色混在一起,舞姿飘动处,早已分不出哪是人哪是花。秦天仰已整个人呆在那里,痴痴地看着这原本属于天上的景象,在这一刻他才蓦然发现,翩翩起舞的金琴仿佛是瑶池琼宴中的天仙,美得不可方物。
正念及此处,金琴的歌声却又变了:
〃漫地残荆怎堪扫,
独镜断簪晨钟早。
白头空对花颜去,
不忍清梦为谁困,
归来兮,
损容悴憔留幽草。〃
歌声凄恻无比,秦天仰听得只想落泪,歌了舞尽,金琴的眼中早蓄满了两滴大大的泪珠,只强忍着不让它流下。秦天仰叫道:〃琴妹,好歌好舞,只不过你前后唱得好象是两种意境一样。〃
金琴低低道:〃第一首是妈妈和爸爸一起作的,妈妈写了前半首,爸爸接了下半首。而第二首是妈妈临死前唱的,她望着爸爸来,可是爸爸始终都没有来看她,她只好寂寞地死掉了。那里面暗含着我md名字,她叫荆草。最后,真的如同她诗里说的那样,'损容悴憔留幽草'。〃泪珠终于倾然而下:〃我妈就是死在紫荆花下的,所以爸爸才会在这里种了一山的紫荆花纪念妈妈。〃
秦天仰道:〃我没想到这片紫荆花林对你们有这么重要的意义。琴妹,别伤心了,你妈妈在地下也不愿意看见你不开心的。〃金琴正要回答,手机却响了起来。金琴接通后听了半晌,脸色大变,挂掉后对秦天仰道:〃是爸爸的电话。他叫我们立即起程,火速赶到郑州去。那户人家据说害死他们祖宗三代十七口人的诅咒复活了。〃秦天仰忙问道:〃那户人家?到底是哪户人家?〃金琴似乎有点不敢正视秦天仰的眼睛,嗫嚅半天才答道:〃梁家。〃

47。
〃梁家?!〃秦天仰的脸色瞬间象布满了黑云的天空,阴郁得那么令人害怕:〃哪个地方的梁家?〃金琴有点恐惧地往后退了两步道:〃师……师兄,请你冷静,爸爸没有明说,未必那个梁家就是你想的梁家。总之我们还是尽快赶过去的好。你刚才也说过,以天下苍生为念是我们的职责,难道就为了那梁家不是这梁家你就不去了?〃秦天仰幡然醒悟道:〃对了,我刚才真的有点被疯魔了,怎么老是想到这上面去?世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呢?我们出发吧。〃
二人连夜兼程赶到了郑州,找到了那个委托他们的人。一路上,秦天仰都有点心神不定,无法集中精神复习功课,虽然强逼着自己念了一卷经,但终究没有多大效用,只好一个劲地安慰自己:世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呢?但是,世间就是有这么巧合的事。秦天仰第一次领略了造化弄人的含义。
〃我叫梁愈,是这个本家的远房亲戚,七年前嫁到东京,就再也没回来过。今天是我嫁出去后第一次回来。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怪异的事。〃一个愁眉不展的少妇坐在秦天仰和金琴的面前,年纪看上去还不到三十五,但是眼角处却出现了几条鱼尾纹,似乎是不堪生活的重负和麻烦的骚扰:〃我家先生是做生意的,在东京开一家报刊杂志的小集团,一开始生活还算过得去,但是由于后来经营不善,又给那些大企业欺压着,集团终于破产了,生活越来越拮据,我先生因为受气的缘故生了病,我实在没法筹出钱来请医生了,只好又搬回了国内,希望能向我的娘家求救。但是,我的娘家并不富裕,最后还是我的表姐想出了个法子,她说她继承了她叔父的一幢大房子,但是她一直不敢去接手,因为那幢房子不太干净。她说如果我急用的话,她自愿把房子送给我,然后或者把里面装修一下卖出去,或是在里面开间店都好。〃
〃我明白她说的不干净的意思。叔父一家四口人就是在二十年前不明不白地死在那幢房子里的,警方调查到现在,仍然无法得出结论。可是那时我已经家徒四壁,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匆匆忙忙地就按着她给的地址去看了房。天哪,我不知道那远房的叔父竟这么有钱,这么大的房子,就是在今天也代表着一笔巨额的遗产,更何况是在久远的年代。不知道是不是年久失修的关系,房子显得有点阴森,我也没管那么多了,立即搬了进去。我想着要是卖了钱,说不定又一下子花光了,看这房子靠着马路,我就想开个小店,长久地服侍我先生。房子太大,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从本来很紧的手头又抽出一点钱来请了张妈,让她暂时帮我看顾,等我开了店一个人就应付得来。〃
〃于是我和张妈很勤快地打扫着,张妈打扫到大厅里偏侧门还有一个小门,似乎是密室的样子,她找来找去找不到开它的钥匙,于是走来跟我商量。经过我们一番试验,发现那一大串钥匙里面没有能够开得了的。我因着叔父死的关系,心里还有点惧怕,便吩咐张妈不必去管它,赶紧把她赶出那个地方。我以为这样就没有事了,唉,可是我当时竟没有看见门上的锁已经被手脚粗笨的张妈弄开了一半。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先生终于出事了。
在一天晚上,他象往常那样去睡觉,我留了一盏台灯便退出来去厨房准备好明天的早餐。那样的大房子,厨房是离卧室比较远的,当晚又风雨交加,我只能听得见外面雨打屋檐的声音。大约是在十一点的时候,我才整理完回卧室准备睡觉。那时我惊异地忽然看见,在我先生的房里有三个人影,除了我先生的那个熟悉的身影,还有两个是陌生的从来不曾看见过的。在这种下雨的深夜,我前后门都已经锁住了,我先生在这里举目无亲,还会有谁来拜访他呢?那两个人好象在使劲拉扯我先生,而我先生伸出一双手在空中乱抓,好象是在呼救。我当时就惊恐地叫了起来,拼命地跑前去拉开门。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先生还举着双手僵硬地停在空中,见我来了,艰难地露出一个惨笑。我扑过去,发现他两只眼睛已经目光散乱,看不见东西了,而病情也突然恶化,已是奄奄一息。
我抱着他惊惶失措只会大哭,他这时却努力靠近我的耳朵,轻轻说了两个字:'女儿……'我惊讶道:'先生你糊涂了,我们从来没有儿子女儿的啊。'先生摇了摇头,他似乎还想再多说什么,可是他已没有了力气,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后,就把我永远抛下了。〃那少妇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我报了警,一口咬定在我先生房子里的那两个人就是杀人凶手。可是警察调查出来的结果却是当晚并没有一个人进去过。当晚下着雨,如果有人经过的话,一定会在走廊、花圃里留下脚印,可是什么都没有,除了我自己的鞋印。同时法医的报告也出来了,我先生是死于病情突然恶化,与外界毫无关系。
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可是人都已经去了,丧礼是第一大事,我只得强忍悲痛,来准备丧礼要做的一切事情。我的姨母也来帮我的忙,听完我的叙述后,她整张脸变得跟死人一样难看,又青又白的:'是诅咒!是这家人下的诅咒!'我吓了一跳,忙问是怎么回事。她说:'你这个远方叔父一家人死的那时,他口里喊着的也有女儿这两个字!'〃

48。
“你们可以想象我听到这个消息的震惊程度,在我的强烈请求下,也请他看在我死去的先生份上,她终于非常不情愿地提起这个家族极力想遗忘的往事。
跟我想的一样,这个远房的叔父是靠石油起家的,非常富裕,这幢房子还仅仅是当年的中心部分,在这个房子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庭园。
  
  夫妇俩事业得意后,就把兴趣从工作转移到别的方面来。有一年,他们喜欢上了捕捉奄鸬那是我们家的叫法,我不知道外界是怎么样叫的,这种鸟在现在已经灭绝了,就是在那时也算得上是一种非常珍贵的野物。
  
奄鸬在平常的森林里已经找不到了,就是在国家动物园也难得见到几只,为了捕捉它,夫妇俩不得不经常转战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原野森林。那时我姨母跟他们交好,常劝他们别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但是他们很得意地向她炫耀着花了几十万买回来的德国气枪,说有了这个谁都靠不近他们。
  
一天,他们抱着独生的只有两岁的女儿来到我姨母的家,说是要把她托付给姨母照顾几天。
我姨母很惊奇地问:’你们要去什么遥远的地方么?’因为她很明白,这个女儿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也为了让她多长阅历,夫妇俩去哪里都会带着她。
  
叔父很抱歉地笑笑道:’我们打听到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据那里的土人说里面很多奄鸬,但是我们查过史志,知道那里曾经是苗族居住过的地方,以前有一段时期巫术很盛行,虽然现在他们已经迁移走了,可是有人说看见有一些巫女不愿离开这个地方而躲藏了起来。她们虽然已经都老了,但是都还拥有诅咒人的能力。我们担心女儿没人照顾会有不测,所以麻烦你照顾她几天。大家都是亲戚,我放心点。’
  
我姨母觉得有点奇怪,家里那么多仆人,还有爷爷奶奶,放在家里有什么不安全的呢?可是她没有再问下去,她看出夫妇俩急着要走了,就接下了这个女儿。“
  
“不祥的事终于降临了。夫妇俩一般去少不过两天,多不过一个星期,可是这次他们一去就去了半个多月,我姨母觉得事情不太妥当,前去他们家来拜访。
爷爷已经病卧在家了,只有奶奶在接待我们。我姨母跟她谈了自己的忧虑,可是那奶奶看上去非常淡漠,只是一个劲地说没事的没事的,叫我姨母回去。
我姨母回去后,觉得越来越奇怪,终于忍不住要报警了。但是,就在她刚想要报警的时候,那个老奶奶仿佛得知了她的意图,打电话通知她说那夫妇俩已经回家了。
  
夫妇俩回去竟然不先去接自己的女儿?我姨母知道肯定出事了,于是带着他们的爱女火速赶到他们家。果然,夫妇两个都发着高烧,脸色通红地被人用担架抬了回来,其中女的一条胳膊还染得鲜红,明显是受了很重的伤。
  
家族的人都被震惊了,陆陆续续赶了过来。我姨母反而是最后得到消息的,所以是最末尾才赶了过来。当我姨母一进庭园的门,奇迹般地一直昏迷不醒的夫妇俩都醒了过来,口里呢喃着:’女儿……女儿……’
  
我姨母赶紧把女儿带到他们面前。叔父突然猛睁开双眼,狠狠盯着我姨母,把我姨母吓了一大跳,只听他用很沙哑的声音说:’还我女儿!把女儿还给我!!’
我姨母惊恐万状地赶紧把他的女儿推向前面,可是他好象根本没有看见一样,只是盯着我姨母大叫:’把女儿还给我!把女儿还给我!’女人开始哭了起来。
  
可怜他那只有两岁的女孩还什么都不懂,只是眨着一双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自己的父母在床上痛苦地挣扎。那种场面她想起来都觉得心酸。
夫妇俩最后是喊着那句话喊到心力衰竭,没有力气而渐渐再度昏迷死亡的。到死他们都没认回那个女儿。警察来验尸却什么都验不出,只清楚女的胳膊上的那道伤口是被一种类似旧石器的尖锐利器刮伤的。最后姨母只得把那可怜的女孩子托付给了那奶奶。
三天后,警察在庭园里发现满脸笑容的爷爷和奶奶的尸体,而那小女孩从此生死不明,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仆人们都说自小女孩被领回家的那一天开始,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就象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姨母说,那肯定是受了遗留下来的巫女的诅咒,也许,连这幢房子也没有幸免。“
  
秦天仰和金琴对望一眼,脸有异色,金琴笑道:“我明白你来找我们的原因了。我想先冒昧地问一句,你有这家人的相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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