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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什么?”
我问她,铃没说话,用手指夹着纸条递给我。
交给我后,铃走到我旁边。
我把叠得很细的纸条展开。
那是每天都缠在猫尾巴上送到铃手上的信。
虽然没有写收信人的姓名,但猫是铃的,所以应该是让铃取下来看的吧。
也没有送信人的名字,所以是谁“寄”的也不知道。
信这样写着:
去解决男生宿舍公用地方的卫生问题吧!
只有一行,每次都是像这样命令去解决学校存在问题的内容。
“男生宿舍公用地方吗…对呢,非常脏呢。”
想起了那个惨状——洗手盘水垢积聚,浴室也是随便打扫一下就算。
“是我们住的地方,所以我去打扫一下吧。”
我这样提议,铃却伸出食指,嗤、嗤、嗤、的左右摇着。
口却紧紧的闭着。
因为铃本来就不坦率、不会和人沟通,所以经常有她什么也不说,让人猜她想什么这样的事。
青梅竹马的我知道,这种时候,即使求她作出说明也是没用的,只好老实去解读她的想法了。
尽管我去打扫也是没用的…大概是这种感觉吧…
“是说这样做也不能从根本解决这个问题?”
“嗯。”
猜对了。
“嗯,确实。不规定值日表轮值的话,很快又变回原型呢。”
“做一个。”
“咦?做什么?”
“清洁值日表。”
“认真的?”
叮呤,铃点了点头。那声“叮呤”是耳后系着的铃当的响声。
那天晚上,和往常一样,用纸箱代替炕桌,我和真人一起专心的做着作业(实际上真人只是在抄而已)。
突然,嗙的一声,房间的门开了。
“做好了。”
门口站着的是一脸得意表情的铃。
用教踢开门的吧、她两手拿着一张用透明胶和活页纸拼起来的大纸。
“嗯?做好什么?”
真人转过头来问。
“清洁值日表。”
“咦?为什么?”
不知道缘由的真人凭那样一句话当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这家伙是笨蛋当然没有发觉了。”
“所以说,是怎么回事啊?”
“理树,告诉他。”
真是没办法的家伙,铃边这样说边催我解释。
“那个、就是洗手盘呀,浴室呀那些公用地方太脏的事。”
“那个的话不是有在轮着值日吗?”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有打扫过了?”
听见铃这样问,真人边用心想边望向天花板…说着:
“呃…那—、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去年的……”
砰!
铃一脚踢向真人的后脑。
“理树,点化他一下。”
“那就是说当值的事是完全停止了吧。”
“好。”
像是完成什么了!
“你们两个搞什么啊,组起搭档演相声吗!?”
“罗嗦,闭嘴。”
“啊、手里那个就是清洁值日表?”
叮呤,点头。然后铃就在地上摊开了那张纸。
●清洁值日日程表 (为更好理解,人名采用原文) (译者的注释)
5月10日(四) 直枝理树
5月17日(四) 井ノ原まさと (真人,铃开始嫌写汉字太麻烦了)
5月24日(四) けんご (谦吾,即剑道男)
5月的最后 きょ—すけ (恭介)
下个月的最初 りき (理树,懒得算日子了)
下一次 まさと (真人,没算日子当然只能写下一次了)
下次 けんご (谦吾)
下次 あいつ (那家伙,指哥哥恭介)
下次 以下的不用写也该知道 (。。。。。。。应该是理树吧,应该)
“中途开始明显地没干劲泄气了……”
看了之后,真人愁眉苦面。
“嗯——该从哪里开始说好啊……”
铃的热诚是感觉到了,可这就等于白忙一场了吧……
“什么啊,不服吗?还是你们两个身体不舒服?”
“不,当然是前者了……”
“什么啊,原来不服啊。”
“当然了!为什么只有我们做清洁啊?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吧!”
真人诉说出这个不平等待遇。
“其他的男生我不认识。”
“就这理由,所以只有我们几个吗?”
叮呤,点头。
“谦吾和恭介绝对不会同意这个的哟?”
真人发起牢骚了。
“是这样啊……”
铃低头考虑。
“等我一下。”
这样说完后,铃哒哒哒的冲出屋去。
“搞什么啊…?”
“啥…╮(╯﹏╰)╭,可是看这个啊,真人。”
我手执两端拿起原来展开在地上的值日表看。
“为了让大家容易看清楚,用了这么大的纸,还特意写了大字了啊。”
“啊…可途中就开始泄气了呢。”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
拿出来一看,是刚才跑出去的铃传来的短信。
“怎样做才好?”
内容就这一句。看来是要找我商量。
我考虑了一下,然后:
“不是一个人去打扫,而是让我们当那周的组长,组织其他学生帮忙,这样的话不是比较公平吗?”
这样回复她了。
“什么事?咦?女朋友发的?你很行嘛。”
“不,无可奉告……(不想清楚再行动就是这样的结果啊,铃)”
咔嚓。门再次打开,铃走进来。
“你去做什么了啊?”
“…我忘了,别那么罗嗦…”
铃伸手制止了真人的话,然后开始说:
“不是一个人去打扫…而是让你们当组长,组织其他学生帮忙,这样的话不是比较公平吗?”
“你这家伙,怎么用词有些奇怪哦?”
“不是一个人去打扫…而是让你们这帮饭桶当组长,组织其他学生帮忙,够公平了吧?废物。” (噗)
“呜哦哦——、早知道不深究(用词的事)就好了啊——!”
“别管那个(用词的事)了,刚才的提议不错吧?三年级的也可以交给恭介去办。”
我装装样子附和那提议。
“那,我去贴。”
“咦?贴哪里?”
可铃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真人和我对望了一眼,啥?╮(╯﹏╰)╭我摆出无奈的手势。
洗澡回来的时候。
“为什么要帖子这种地方啊……”
我们房间的门前贴着刚才那值日表。
大概,洗澡前就贴着了吧,只是我们没察觉罢了。
名字的前面多加了“组长”二字、表的末端写着:“要听这些家伙的话,好好打扫清洁!”
“这不是让人误会要重点打扫的是我们的房间吗……?”
1
三枝叶留佳(saigusa haruka)
翻译:立扑
润色:あゆあゆ
校正:あゆあゆ
台词色彩:
三枝叶留佳
直枝理树
真人
谦吾
风纪委员(性别无视)
同班同学
“嗯?”
咔喇一声,教室的门开了。
“呀,早上好,早上好。”
一个女生在同学之间游走,一直向我的桌子这边走过来。
“理树君,早上好。”
“早上好,三枝同学。”
进来的是三枝,名叫三枝叶留佳的女生。她和我们并不同班,可是却老是逗留在我们班,理由……现在还不清楚。
“真人君也早上好啊。”
“哦,早上好。不过早会已经完了哦,很快就要上课了吧,三枝。”
“第一节休课了啊。”
“呃?科任老师请假了?”
“唔~唔。不是哦?”
三枝侧了一下头。
“那为什么不用上啊?”
“嗯—就是什么呢…摆架子?自主休课?”
“…那个,就是逃课了吧?”
“也可以这么说呢。”
“是只能这样说了啊!……真是的。”
“仍旧是那样完全不管成绩的事,你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啊,三枝。”
听了真人的话后,三枝很高兴的样子,脸上绽放出笑容。
“啊,你赞我了吧?你赞我了吧?”
“才不是赞你啊!”
“切~”
“我说,不是‘切~’吧。”
我呆呆的苦笑了一下。
“那么,你今天来干什么?”
“嗯,你总算问这个问题了。”
不知为什么,三枝挺起胸来。
“其实呢,我想知道今天早晨这边的状况~这样。”
“呃?今天早晨的状况……那是指什么?”
偶然瞧了真人一眼,他正愁眉紧锁。
“三枝,难道你……”
“嗯~?”
“用橡皮筋把黑板擦绑在门上,把一堆装满水的水桶放地上的是你吗!?”
“不—那个—,什么?我没有这样做哟?”
“那你干啥说话走音啊!”
“…说起来真人的衣服上都是粉呢…”
…我还在想为什么他穿着运动短裤呢,原来是这样……
“其实昨天放学后呢,原本是想做个陷阱实验所以设置了个机关的。”
“原本?”
我大致可以预想到接下来的发展了。
“……谁都没有进来,让我等腻了啊~就这样放着回去了哟,就这样,啊哈哈。”
“不是‘回去了哟’啊!”
“就因为这事,我来确认一下有人上当了吗?”
“不用确认也没关系!滚回去!”
“什么啊,真冷淡啊~,Guys~。”
“冷的是把脚踩进水桶的我啊!”
“呀—这样就当真是Coolguy了,呀哈~,太好了呢,真人君。”
“贱人…不想死的话,在我的上衣还没有被肌肉撑爆之前快点消失…”
“…三、三枝同学,设陷阱用过的东西要放回去才行啊…”
我边用手劝阻真人边说道。
“理树,不是这个问题,这是我上衣……”
“啊—,大姐—,(指来个谷唯湖)笔记借我看—”
“你有没有在听啊!?贱人你惹怒我了……”
真人脱下外套丢在一边,上半身用力,运气把肌肉全部隆起,真的把T…shirt撑爆了!
与此同时,“嗙”的一声,门被打开了,大家都向那边看去。
“什么啊?”“怎么了?”“究竟什么事?”
同学们发出这样的疑问。谁都没有注意看真人。
“三枝叶留佳!在清洁委员会那里擅自拿了水桶的是你吧!”
“呜啊!”
三枝急急忙忙躲到我背后。
“三枝同学,不要拿我当掩护啊。”
“让我躲一会吧,理树君。不在呀—,三枝叶留佳不在这里呀—”
啊~啊,三枝又被追杀了啊…
就这样,同学们一瞬间变得没有兴趣,继续回到自己的话题了。
“辫子露出来了不是吗!”
几名风纪委员(估计是一年级学生)毫不客气“哒哒哒”的大步走进教室。
“好啦,请快点跟我们来。还有,你今早不是应该在接受清洁处罚吗!”
“啊—那个啊—因为途中公务缠身啦,公务缠身!”
三枝无意义地挺起胸来。
“我是很忙的哟。”
可明明到刚才为止你都只是在和人闲聊而已……
“要辩解的话到委员会再说。”
“切,知道了啦…去就去吧,被可爱的后辈那样拜托,真—没办法呐…”
“又来油嘴滑舌。”
三枝被风纪委员们哧溜溜的拉走了。
“再见,理树君,adieu。”(adieu:法语里的再见)
三枝挥了挥手。
“啊哈哈~喂,等等,裙子被掀起了被掀起了!哇—”
嗙!门被关上了,教室再次回复早上那人声嘈杂的气氛。
“哎…”
…名叫三枝叶留佳的这个女生的这种情形,我们班已经完全习惯了。
“真的习惯了吗?”
虽然还是会有点怀疑。
“哎呀?真人那家伙,为什么裸露上身矗在那里啊?”
其他同学总算察觉到这件事了。
“…理树,运动服借给我吧…”
“…嗯…现在这个样子很冷吧…”
我对真人那仿佛飘着哀愁的后背说道。
“理树,对不起,可以帮我交给舍长吗?”
放学后,谦吾拿出信封拜托我。
“因为社团要进行夜间锻炼,这是外出许可申请书。”
“嗯,明白了,现在去参加社团?”
“对啊,今天要准备晚上用的东西,不得不提早过去,抱歉,麻烦到你了。”
我对谦吾摇了摇头。
“没关系,这种小事。社团要加油哟。”
“那就有劳了。”
我目送着谦吾离开教室。
然后我把活页纸、教科书塞进书包,向舍长室走去。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各有一个舍长,由于宿舍以学生自治为原则,有事的话只要和舍长说一声就顺利解决了。舍长室在学生会的旁边,而它旁边的是各委员会使用的一个空教室。放学后大多被各委员会打开在使用。
“好像又逃走了!”
“又跑了!?委员长的心情很糟哦,在他知道之前赶快抓起来!”
…真吵,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别着臂章的风纪委员啪塔啪塔的在委员会出出入入。
“又有谁惹出麻烦了吧?”
“不是啦,也没有特别打算要惹事哟。”
“是这样吗?”
“在点心铺弄了些玻璃珠子,午休时我想散开在地上会很漂亮呢,就这样做了而已。”
“呃?撒在哪里?”
“这里。”
“…在委员会室?”
“对。”
点头的女生——不就是三枝吗!
“呀哈,理树君。”
“不是说‘呀哈’的时候吧!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啊!”
“刚刚来到而已哟?正在想不知道为什么风纪委员在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