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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芸-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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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是将姚芸儿亲自安顿在自己居住的主帐,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直到女儿睡着,凌肃为孩子掖好被角,方才与薛湛一道走了出来。
“湛儿,明日由你亲自护送芸儿回京,等到了京城,你也不必再回池州,义父已与太后商议过,下个月初十,便是千载难逢的良辰吉日,你便与芸儿在京城完婚,如何?”
凌肃声音沙哑而寂寥,一语言毕,则是向着义子看去。
“义父,孩儿只怕操之过急,会让芸儿接受不了。”薛湛迎上凌肃的目光,清俊的容颜上,轮廓分明。
凌肃听了这话,心里却是微微一暖,只含笑拍了拍薛湛的肩头,道;“你与芸儿的婚事,一直是为父心头的一块心病,只有亲眼瞧着你与芸儿成婚,义父才能放下心来,去和袁崇武与慕家决一死战。”
薛湛心头一凛,想起如今日益危殆的战局,年轻的容颜丝毫不见退缩之意,拱手道;“孩儿只愿留在池州,助义父一臂之力。”
凌肃却是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傻孩子,你若能将芸儿照顾好,让她这一辈子无忧无虑,就已是为义父尽了最大的力。”
听了这一句话,薛湛不知为何,心头却是涌来一股不祥之感,他刚欲开口,就见凌肃对着他摆了摆手,道;“此事便这样说定了,下个月初十,义父自是会赶回京城,亲自为你主婚。”
薛湛闻言,心头却说不清是何滋味,只恭声称是。
晚间,凌肃回到了营帐,姚芸儿还是沉沉睡着,一双小手紧紧的攥住被子的一角,仿若一个无知无觉的婴孩,让他看着,眉宇间便是满满的慈爱。
他在女儿床前悄悄的坐下,小心翼翼的将女儿的小手搁进了被子,他看了姚芸儿好一会,终是轻轻一叹,自言自语般的道了句;“孩子,若有一天,爹爹杀了袁崇武,你千万不要怪爹爹。”
凌肃说到这里,再去看女儿时,目光中已是有着深邃的痛意;“不要怪爹爹狠心,有你母亲在,袁崇武非死不可,若等他得了这天下,你要你母亲该如何自处?”
凌肃念及此,唇角便是浮起几许苦涩,若有朝一日,袁崇武得了这天下,留给徐靖与周景泰的,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便是死。
父亲粗粝的大手轻轻抚过女儿的小脸,他看了女儿良久,却是微微一哂,低语道;“你与你母亲,长得真像。”
说完这句话,凌肃未曾多留,只将被子为女儿掖好,而后起身走了出去。

  ☆、146章 翁婿大战

回到京师,已是数日之后了。
姚芸儿刚入宫,就见徐靖领着永娘,在荷香殿等候多时。
瞧见母亲,姚芸儿又愧又痛,刚要对着母亲跪下,却被徐靖一把扶了起来。
“娘,对不起。。。。”姚芸儿愧疚难当,这一语言毕,便是垂下了眼睛,只觉得无颜面对母亲。
徐靖牵住女儿的手,心头百感交集,瞧着女儿风尘仆仆的一张小脸,她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只将孩子揽在怀里,隔了许久,才缓缓道了句;“回来了就好。”
姚芸儿的泪水这才滚落了下来。
“公主,恕奴婢多嘴,您这次一声不响的跑出了宫,您可知太后有多担心,你这刚走,太后就病倒了,又不敢对外宣扬,只得暗地里让人四下寻你,就差没将整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出来,您明知袁崇武一心与侯爷过不去,又怎能再去寻他?您这样做,是要将太后与侯爷置于何地?您这简直是在剐父母的心啊!”
永娘见徐靖一心都在姚芸儿身上,竟是连一句斥责的话也没有,当下那一腔憋闷便是再也忍耐不住,也顾不得其他,只将肚子里的话全给说了出去。
姚芸儿闻言,赶忙从徐靖怀里抽出身子,美眸中满是担忧,失声道;“娘,您病了?”
徐靖摇了摇头,只道;“娘没事,芸儿,娘要你答应我,往后切记不可再私自出宫,也不要再去见那个反贼,你能做到吗?”
姚芸儿泪水涟涟,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她没有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徐靖见女儿如此固执,那一颗心便也是灰了,冷了,因着这一场病,令她看起来十分憔悴,再怎样仔细保养,说到底也终究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如今瞧去,那眼角边的细纹亦是十分明显,只让姚芸儿看的难受,可若要她往后再也不见袁崇武,她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除非她死。
“这一个月,你便好端端的给娘待在荷香殿里,下个月初十,就是你与薛湛的婚期,到时候,你父亲会亲自回京为你主办婚事,至于袁崇武。。。。”徐靖说到这里,看着女儿惊慌失措的一张小脸,心头便是涌来一阵不忍,却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听娘的话,忘了吧。”
说完,徐靖也不再理会姚芸儿的祈求,只领着永娘走出了荷香殿,姚芸儿刚要追出去,却被殿外的宫女拦住了身子,徐靖听着女儿的苦求,一颗心犹如在酸水里泡着,终究还是没有回头,直到走出了荷香殿,徐靖望着眼前跪了一地的宫人,平静的声调淡淡响起;“你们给本宫听着,这一个月在荷香殿里好好儿的服侍公主,若再让她跑了出去,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那一地的宫人,俱是胆战心惊,唯唯诺诺。
池州,慕家军军营。
“大哥,听说您找我。”慕七神情淡然,走进主帐后,径自在慕成天身旁坐下。
慕成天不言不语,只将一封来自西南的密信递到了妹妹手里,见慕七面露不解,方才道;“这是父亲的亲笔信,你先看看吧。”
慕七心头一沉,待将信摊开,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而当她一目十行的将信看完后,俊秀的脸庞顿时一变,口中只道;“爹爹要与岭南军联姻?”
慕成天点了点头,“不错,父亲与母亲均由此意。”
慕七冷笑;“据我所知,袁崇武膝下并无女儿,也尚无姊妹,我倒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个联法?”
慕成天无奈,摇了摇头道;“小七,你明知父母的意思,又何必如此?”
慕七将那张薄薄的信纸攥紧,只道;“爹娘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也不想懂,你们担心岭南军投靠朝廷,便想着用联姻的手段去拉拢袁崇武,我无话可说,但不要把我牵扯进去,我慕七绝不会任由你们摆布。”
慕成天眉头紧锁,喝道;“你这是什么话,打小爹娘便是最疼你,正因他们疼你,才舍不得将你送进宫去当人质,事到如今,你不嫁袁崇武,又还能嫁给谁?”
慕七的脸蛋倏然变得苍白,她紧紧咬着唇瓣,仍是倔强的神色,只道;“你们爱谁嫁谁嫁,我不愿做的事,就算是爹娘也逼不了我。”
语毕,慕七再不去看慕成天一眼,只站起身子,大步离开了营帐。
战场上,两军遥遥对峙。
袁崇武黑甲黑盔,身下一匹宝马毛色棕亮,极为神骏,一人一骑,凛然生威,身后千军万马,黑压压的望不到尽头。
凌肃亦是一马当先,手握长矛,满是风霜的脸庞上森然坚毅,乌黑的眼瞳中,紧紧盯着远处的那一道身影,周身杀气大显,只有历经百战,坦然面对生死的人,才会有这般浓烈而逼人的杀气。
就听号角声起,凌肃一个手势,身后千军万马轰然作响,向着岭南军杀去。
袁崇武双眸雪亮,一声令下,亦是亲率诸人,挥舞着战刀,与凌家军厮杀在一起。
这种肉搏战向来最是血腥,两军交战多年,更兼得岭南军血海深仇,对凌家军无不是恨之入骨,抗敌时更是凶悍勇猛,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但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比起多年前的渝州大战,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慕成天与慕七亦是率兵自玉蚌口突袭凌家军军营,断敌粮草,奇袭敌后,与驻守在玉蚌口的凌家军同样是杀的难分难解。
袁崇武手中长刀大开大合,双眸早已杀的血红,不断有凌家军的战士被他砍杀马下,未几,竟是尸堆成山,以一己之力,杀敌百人。
“袁崇武!”
蓦然,便听一道浑厚的男声传来,袁崇武凝神望去,就见一道黑影向着自己袭来,颈边一阵凉意划过,男人心神一凛,堪堪向后避开了这一击,来人一击不中,手中长矛一转,又是向着袁崇武斜刺过来。
袁崇武勒住骏马,身子向后侧去,手中大刀扬起,打在长矛之上,就听“砰”的一声大响,两人虎口俱是一震,袁崇武抬眸,这才看清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凌肃!
凌肃面色骇人,招招欲将袁崇武置于死地,他本就出自武将世家,自幼在军中长大,更兼得臂力惊人,几招下去,竟是逼得袁崇武险象环生。
袁崇武面不改色,凌肃的杀招袭来,男人只沉着应对,手中大刀将周身要害团团护住,倒也让凌肃短时内欺身不得。
两人斗了片刻,周边杀声震聋欲耳,袁崇武眸光暗沉,多年前的那一幕幕全部向着脑海涌来,两军与交战时,正是眼前的这个人,命人将岭南军的亲眷一排排的押于阵前,逼得岭南投降,岭南军誓死不从,依然是此人,面无表情的一个手势,便让数人人头落地。而后,又是一排人被押上来,源源不断,让岭南军亲眼目睹自己的至亲一个个惨死于自己面前,那些滚落的人头,一个个充斥在男人的眼底,他甚至能记清每一个人的表情。。。。
岭南军七万男儿,七万条人命,那些全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是他带着他们离开岭南,是他带着他们举兵起义,是他带着他们离开家中妻儿老小,他们将自己的命全交在他手里,可最终,他们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他将他们带出了岭南,却令他们客死他乡,终其一生,都无法再将他们带回去。。。
而发妻那一身的伤疤,更是揭示着眼前这个男人令人发指的恶行,如此种种,皆由此人而起!若非他以幼子逼迫母亲,又何来那七万条人命!
袁崇武目露凶光,几欲沁血,心口积蓄多年的煞气似是要在这一刻蓬勃而出,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刀,厉声长啸,神威凛然,斜身一劈,砍断凌肃战马前蹄,那马发出一声嘶鸣,马背上的人亦是滚落了下来。
袁崇武挥起大刀,趁此良机,直直的向着倒在地上的凌肃劈去,雪亮的刀口距凌肃头颈不过相差毫厘时,竟是硬生生的停在了那里。
凌肃抬眸,就见袁崇武立在那里,似是在竭力隐忍,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肩头处抑制不住的抖动,连带着那刀口亦是轻颤不已。
凌肃瞅准时机,手中长矛一举,竟是狠狠向着袁崇武的心窝处刺来,袁崇武当机立断,侧过身子,却终究是迟了一步,尖锐的长矛刺进他的胸膛,穿胸而过。
袁崇武一声低吼,以身向前逼近,将凌肃踩在身下,手中大刀扬起,眼见着向他斩下。
凌肃躺在那里等死,却见袁崇武脸色惨白,那手中的刀已是到了自己鼻尖,却终究是不曾落下。
“元帅!”
何子沾见袁崇武身受重伤,整个人摇摇欲坠,刚欲上前,却被凌家军诸人缠住,再放眼瞧去,就见凌肃身边的亲兵已是蜂拥而来,情急下,何子沾只大喝;“速去保护元帅!”
他一语刚毕,却听一道大喝声响起,那声音还带着几分稚嫩,继而就见寒光一闪,不知从何处飞奔出一个少年,将手中的长剑,不偏不倚的刺在了凌肃心口。
正是袁杰。

  ☆、147章 来,听话,将手给我

京城,皇宫。
午后的宫殿分外安静,徐靖正在披香殿里小憩,蓦然,却是觉得心口一痛,瞬间从梦中醒了过来。
“肃哥。。。。”她的脸色雪白,额上满是冷汗,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无边无际的恐惧袭来,只让她簌簌发抖。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被梦魇住了?”永娘匆匆而来,刚将帐帘勾起,就见徐靖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看见自己,便是一把攥住了她的手,颤声道;“永娘,我做了一个梦,肃哥全身都是血,他出事了,他一定出事了!”
永娘在她身边坐下,温声抚慰道;“小姐别怕,这都是梦,梦最做不得真,再说这么多年来,每逢侯爷出征,您总是会胡思乱想,梦见侯爷出事,可侯爷不都还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
徐靖摇了摇头,眼珠里是灰白的,一张脸仿佛一夕间苍老了下去,只喃喃道;“不,不一样,以前那些梦,都是模模糊糊的,可今天这个梦却是实实在在的,就好像我亲眼瞧见了一样,永娘,你赶紧儿要人去池州,去探探肃哥的消息!”
见徐靖惊骇不已,永娘遂是温声哄着;“小姐先歇着,奴婢这就命青叶派人去池州打探。”
话音刚落,不等永娘站起身子,就听一道慌慌张张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娘娘,大事不好了,娘娘。。。。”
徐靖骤然听到这抹声音,只觉得全身一僵,待那宫人战战兢兢的走进,永娘便是站起身子,喝道;“放肆,在娘娘面前,也能这般失了分寸?”
那宫人面色如土,全身都是筛糠一般的抖动着,听到永娘的呵斥,立时匍匐余地,话音里却是带着哭腔道;“启禀娘娘,方才京城收到了池州八百里加急战报,只说。。。。说。。。”
“说什么?”徐靖攥紧了被褥,对着宫人嘶声道。
“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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