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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在着缓慢的走路的时候,她的气质一点点在发生变化,原本平凡至极毫无存在感的形象,正一点一点变得华贵,变得雍容,亦变得强悍。
不知不觉,原本围在她周围的那几个偷儿同伙,竟是慑于她的威压,齐齐往后退去。
“至少……至少……”女人不是没感觉到缓缓靠近的威压,只不过,有些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好不容易累积出勇气,忽的吼出个数字,“至少也要1100两!”
“1100两啊!倒也不多。”上邪辰说着,忽然的转身,目光在周围围观众人身上掠过。
一瞬,众人顿时觉得这个面容平凡的女子竟是光华流转,让人不可逼视。
“各位,麻烦大家看看自己的钱包钱袋,是否都还在身上?”上邪辰说着。
一句话落,那偷儿几人已是变了脸色,众人忙伸手往荷包处探去,一两息后,只听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我的钱包呢?”“我的钱包呢?”……
这时,已有聪明的反应过来,指着偷儿:“肯定是他!我刚才就被他撞过!”
“对对,我也被撞过!”“我也是!”
对于小偷,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群众对他们的憎恨都如过街老鼠一样,一时,被激奋的民‘意瞬间如火山爆发,原本围成一圈的人开始往里逼近。
若非中间还站着个气势强悍的上邪辰,怕是他们早已经一拥而上,将这几个偷儿痛打一顿。
这几个偷儿,从前以多欺少的时候,从来气焰嚣张,可此刻,他们面对的,却是多于他们十倍二十倍愤怒的人群,他们开始胆怯了!
“你……你究竟是谁?!”面对愤怒的人群,当他们再次质问上邪辰的时候,早已是底气不足。
上邪辰笑,走到那女人身边,小声而嚣张的:“我是谁,你们还不配知道!”说着,她莞尔,再次朝着众人,是提醒,也是暗示,“对付小偷,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废了他们的手,让他们以后无法再偷东西,对于讹诈者,最好的方式是缝起他们的嘴巴,让他们以后无法再骗人!”
“对,打断他们的手,缝起他们的嘴!”民众中,已有人挥着拳头大声附和。
上邪辰很满意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再无比和蔼的对着那几个偷儿:“另,你们欠我的1100两压惊费,我稍后会派人来取的!再会。”说着,她继续朝前,人群中,自动分出一条路。
穿过人群,随着步伐一步步朝外,她身上的光环也在一点点消退,华贵渐逝,雍容渐逝,嚣张渐逝,行在路上的那个女子,仿佛只市井中再平凡不过的一人。
而这时,街角的拐角,白衣男子静静的看着,眸中闪过一丝探寻,呵,好有趣的女子!
他忽的又想起端木靳,眸中划过惋惜:端木啊端木,你究竟知不知道,你错过的这个女子,竟是这样光彩夺目,歼诈腹黑!
许是感觉到身后目光,上邪辰忽的转身,往右后方的街角看去,可除了街道中间,正在暴打小偷的激愤的众人,哪有什么人在看自己?
略一皱眉,她继续往前走。
白衣男子靠在另一侧的墙角,脸上兴致盎然:呵,好敏锐的人儿!明明不会武功,却还有这般敏锐的直觉!
他忽的有些庆幸,幸好那天晚上故意让她把马匹偷了,否则,错过的该是怎样的精彩啊!
不过,这样的庆幸,很多年后,却化为他这辈子最大的心伤……
……
上邪辰坐在酒楼包间,她看着外面拿着刀剑走来走去的官兵,看着吵闹嚷嚷的民众,平静的如局外人。
这几日,从靳城出来后,原以为找她的风声会越来越弱,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搜人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强了。
无一例外的,是找一绝世美人,甚至,还有她的画像!
她细致观察过,找她的人一共分为三帮人马。
一帮是正式的官方,往来的以官兵为重,听得他们谈话,说的一直是王爷王爷,显然是端木靳无疑了;
一帮是草莽打扮,来往都骑着快马,风一般的在城里穿来穿去,再一开口,一听就是厥国的人;
而最后那帮人马,却是最为隐秘,他们江湖人打扮,武功高强,行踪诡异。上邪辰好几次在想,她不会被江湖隐秘门派看上了吧?或者就是艳名远播,被地下妓‘院或拍卖行看上了?
光是一顿饭的时间,她已看见掌柜被三帮人轮番问过好几次。
“官爷,您方才才来问过!”掌柜面带菜色,不到一顿饭的时间,他已经被各种官兵人马或温柔,或者威严,或凶神恶煞的逼问好多次了,且不说他的小心肝能不能受得了,光是这生意被这样打搅就让人头痛。
“问过怎么了?那是刚才问的!这会儿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啊?”为首的官兵“唰”的一下打开画卷,上邪辰装作不经意的朝那边看去,不出所料,正是穿侍卫服的自己。
“小的没看见,没看见啊!”掌柜觉得很无力。
“再仔细瞧瞧!”对掌柜明显敷衍的状态,官兵很是不爽。
“真没有啊!”掌柜十万诚恳的,“这么美的姑娘,若真的来了我们酒楼,怎么会看不见?!”
呵,美……上邪辰笑,低头,拿起桌上那杯酒,一饮而尽。这个世界上,从丑变美很容易,从美变丑一样很容易。
从酒楼出来后,上邪辰并没有急着出城,而是在城里逛了一圈,看了看古代天然无害的胭脂水粉,试了无数套或复杂或简单的衣服,吃了一样两样三四样地方特色的零食,无数次与找她的官兵侍卫武林人士擦身而过。
待她逛晃到城门口时,已是临近傍晚。
她很清楚,一座城内,无论官兵们如何搜查得紧,最严的,永远是城门口。
而她选择的这个时候,正是人开始饥饿的时候,人饿了,就格外容易烦躁,格外想快点把手上事情做完。
果然,守在城门口的人已开始出现疲色,天色也渐渐开始黑了。原本从周边乡下来的小生意人挑着担,正排队接受检查。
她牵着马,不疾不徐的往城门口走去,很快融入队伍中。
很好,这些官兵只是看容貌,并未做过多盘问,省得她还要编理由,什么探亲啊,周游啊!
“等一下,打开棺材!”前面,官兵的呵斥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便就在她前面二十余人的位置,两个中年男人正推着一个棺材,被官兵拦了下来。
官兵敲了瞧棺材匣子:“这里面是什么?”
“禀报官爷,这里面是我们母亲,她因病过世,我们要把她拉回祖籍下葬。”中年男人毕恭毕敬的回答。
为首的官兵绕着棺材走了一圈,再次用大刀敲敲棺材:“打开看看。”
中年男人面色露出难色,声音中有些哀求,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母亲都已经死了,求求你们别打扰她!”
这时,周围已有小声议论,皆是帮那两个中年男人说话的,听得众人一面倒的议论,那坚持要开棺材的官兵有了摇摆,这时,另一个显然官职更高一点的人走了过来:“吵什么吵什么?”
“回禀大人,他们坚持要出城,不让检查!”
那人瞟过跪在地上那两人一眼,眸中半点犹豫也无,不容置疑的:“打开!”
“是!”他的身后,六个官兵齐齐应道,上前几步走到棺材旁边,抽出大刀,在棺材盖上一撬,整个盖子就翻了起来。
那位被人称为“大人”的人走了过去,亲自躬身,甚至伸出一只手,探入棺材内。
这时,原本跪在地上的两个人陡然站了起来,冲着棺材的方向就要冲。母亲已经死了,怎能让人在死后亵渎!
然,守卫森严的城门口,怎容得人这样冲撞,两人不过冲了两三步,就已被人拦下,只愤怒的骂人。
就上邪辰的角度,她看不到那个人在做什么,一具尸体而已,用得着伸手翻吗?
“好了,过去吧!”那位“大人”忽一挥手,再朝棺材微一躬身,算是致歉。
通常来说,官职高一级的,帮助下属解决问题后就会立即离开,可这位大人,却是丝毫离开的意思也无,直挺挺站在城门口,每每官兵拿着画面核对人,他亦朝那人看着。
上邪辰混在人群中,人流缓慢而稳定的朝城门口走去,她的心里,开始升起一种不安。这种不安,是白天与官兵们无数次擦身而过时从来没有过的! 这种不安,源于身体本能对危机的感应!
很快,她发现问题的来源!
那位“大人”,当其他士兵核对人脸时,他看的赫然是人的眼睛!她瞬间明白,刚才,这个人将手伸进棺材,便是检查那尸体的眼睛!
而她的眼睛,是蓝色的!
端木靳,在发布了她的画像几天里,从来没有提及过她眼睛的颜色,想是不愿人知道走丢的是谁,而如今,他却是再也等不得了!派了心腹亲自值守!
怎么办?她的拳头微握了下。
若真是心腹,她身上另外几块靳王府的令牌怕是没用了!她很想回头,可队伍已排到这里,后面还排了这么多人,若真掉头走,那才更显眼!
到时候在城里被追,才真的是瓮中捉鳖!
无奈之下,上邪辰已做了最坏的打算,若被人认出来就冲城门。她拍了拍白马的头,抱住它的耳朵,小声的:“乖乖,待会儿就靠你了!”
随着离城门的距离越来越近,忽的,上邪辰只觉余光中一道白影,她的手已被温暖握住。
第六十七章 我不是随便的人
更新时间:2014…8…20 0:59:33 本章字数:12359
没有心慌的感觉,亦没有被冒犯的愤怒,或是心里隐隐期盼某个人,或是余光中那一眼,她已猜到是谁,这一瞬,她的心里,只有漏掉的那一拍心跳,以及乱如小鹿的雀跃。
忙着转头,那人的声音已从耳边滑过,温热的,有着让人紊乱的魔力。
“别怕!”低沉的,一如上好的锦缎破开黑夜。
再一抬眸,她的眸陡然撞进他的眸中,那样清澈透明的深渊,她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影子,以及他唇角美好得无以复加的笑意。
她只觉心里一荡,忙低了头,声音也小了几分,仿佛害羞的女子陡然遇见情‘人:“你怎么来了?”
这样的表情,对于一个素来游荡在花丛之中,见惯各种女子千娇百媚的男人来说,实在不会放在心上。
只不过,这个女子,就在半天之前,还站在街头气势汹汹的折断小偷的手,然后教唆群众痛殴小偷!
这巨大的姓格差异,加上她的特殊身份,他依然觉得有趣。他一贯的笑着,眉眼温柔:“若是我说,我会算,算到你今天有难,特来解救你,你信吗?”
上邪辰笑,微微摇头,方才的小小不自在瞬间消失大半,笑嗔道:“油嘴滑舌!”
虽说到目前为止,她对这个男人好感度不断在增加,似乎自己也不断在被他吸引,但她也不忘提醒自己,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巧遇程度,大大超过了有缘!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跟踪她!这个人,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原本雀跃慌乱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怎么,不信?”他的眉角微扬,瞬间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要不要我给你变一个魔术?让你顺利通过城门?”
“你知道他们在检查什么吗?”上邪辰忽的问。
“蓝色眼睛。”他微微倾身,在她耳边低语。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好闻的男人的气息,她忍得很辛苦才没有一把推开他。
从上辈子开始,对于自己的喜好,她就有很强的自控能力!但凡有可能让自己沉迷的事物,她一定会在出现苗头的那一刹那将之推开!
所以,她爱车,拥有无数辆限量版跑车、SUV、越野、JEEP,甚至还有一架直升飞机,却很难说出最爱哪一辆;
所以,她爱珠宝,爱时装,豪华别墅里,换衣间整整占据了半套房子,却永远缺一套最喜欢的;
所以,每每看到一部可能喜欢的剧,她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按“DELETE”或“ESC”;
所以,她也从来不敢爱人……
上辈子,她死的时候26岁,早已过了普通女子初恋的年纪,或者,在那样青葱的岁月里,她也曾暗暗欢喜情窦初开。
她还记得,当年,在篮球架下,有个笑容如樱花般的男子;她还记得,当年,有和她一起演罗密欧和朱丽叶话剧的男子……
只不过,他们是谁,早已面目模糊。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她看着他的眼睛,清冷的。
“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需要问?”他笑,忽的伸手,指节分明的手掌干干净净,飞快在她眼前划过。
瞬间,她只觉一股淡淡的药香飘入鼻孔,忙后退一步,皱眉,警惕的问:“你给我闻了什么?”
“警惕姓还差了点!”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