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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一场。
或者一场春|梦便已经足够让他回味一生。
义三替雪俏拢了拢散开的头发,将几缕细丝别在她的耳后,一向的伶俐在她的面前总是无从发挥,便只能笨拙地道︰“放心,少爷说过会禀明太太,太太宽容,一定不会责罚。就是责罚,我我也会站在你的前头。”
雪俏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她是真的无话可说,她不能说是义三强|暴了她,那是她咎由自取,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处心积虑想要勾引宋潮起用了加料的桂花油,却将自己的身子便宜了义三。她更加不想说昨夜的自己有多么喜欢义三的触踫,又有多么喜欢那种愉悦的身|体交合。
她不知道自己喜欢那档子事情,是因为那加了料的桂花油对女人也有作用,还是因着她一点即着的身体就是喜欢那个。她连想都不愿意再想,觉得自己昨夜在义三身|下的反应,就好像她自己是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在任何地点、和任何男人都能激发出欲|望的高|潮。这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义三见她不说话,便又信誓旦旦地道︰“雪俏你放心,我会对你好,对你负责,就是余妈和小雀,我也会一并孝顺、爱护了。”
雪俏还是冷笑,面上是一副被人凌|辱后的怨恨凄凉表情,心里头却突然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她想她要是青天白日的和义三在宋潮起的书房里搞出天大的动静来,一向持家严苛的太太,是会先打死她还是先打死义三?
雪俏不管不顾地抓了义三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一股咸腥的血腥味当下便在口中弥漫开来。
义三没有躲。
雪俏狠狠地咬了一会儿,便抬起头来去看义三,那欲|迎还拒又似随意攀折的眼神,直勾得义三心神恍惚。可他还是有原则的,天已经亮了,少爷还约了雷德银行的人去码头谈事情,他得跟着少爷出门,他不能因为一己的私|欲耽误了少爷的大事。
雪俏见他不动,心里隐隐来了怒火,她已经放□段勾引他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穷下人了,他居然不为所动。遂一伸手握住了义三两腿之间的对象,一点点的揉搓,一点点的加紧了力道。
义三的脑子开始嗡嗡乱响,有一种被突如其来的被幸福冲晕的错觉。心里想着还是少爷懂女人,果然在那事上伺候好了女人,她便对他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可现在是白天,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一会儿还有事呢!
雪俏一横心拽了他的裤子,一手扶着他渐起的物件,嘴巴慢慢地啄了上去。
早上睁开眼楮例行的公事︰亲亲宋姿,偷偷下床,穿衣离开。
以往便总觉得还少了什么?昨晚上什么都没干的宋潮起,此时此刻更觉得少了什么。
一段令人销|魂的晨间欢好,可以是聪明人的早点,也应征了这一天的开始,注定过的高|潮迭起。
宋姿是在宋潮起的亲吻中醒过来的,他的欲|望已经好似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
宋姿还没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宋潮起已经架起了她的两条又细又长的大白腿,迫不及待地挤进了她的身体。
一次一次的强烈踫撞,就好似带着惩罚,也代表了他的热情澎湃,还有欲|罢不能。
宋姿的睡眼稀松,也因着那初初觉醒的身体欲|望,而即刻清醒了过来。
对于这种叫醒方式,宋姿这会儿做不了评价,只能随着宋潮起的律动,不由自主地细声呻|吟着。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达到高峰的时候,宋潮起快速撤离,又是将子孙根洒在了外头,这才伏在宋姿的身上,喘着粗气。
那点子欢愉渐渐平息,宋姿的脑袋瓜子因着精神食粮的补足,而变得特别的有条理起来。
她忆起上一世去了上海之后的事情,有一天赵美真突然叫了她们几个姨太太过去,给了她们几个特别稀罕的东西。
那玩意便是避孕套。
还说是宋潮起让给的,理由是时局战乱,宋家不易再增添新的小生命。
宋姿本就不能生育,也就没用那什么劳什子的避孕套。宋潮起有没有和其他的姨太太用那玩意,宋姿就不知晓了,反正除了历时和历洪以外他并没有其他的孩子,不过是在初到上海的第二年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特别乖巧的小女孩,那是历儿,其他的姨太太包括当时的太太赵美真一直觉得自己或许还会再生,便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姑娘不甚上心,宋姿并未特意争取,历儿便是养在她那里的。
忆起上一世的养女,宋姿的心里突然柔软了不少,那时她从未那般地感激过宋潮起,感激他将历儿带到了她的身边,就好像在她只剩阴雾的世界里亮起了一盏又大又暖的明灯。
这般想来,上一世的宋潮起其实对她还算不错,可就算是千般好万般宠,却始终没有这一世的宋潮起对她这么特别的好。
宋姿的心里又起了想要试探宋潮起的心思,她想着以海东的封闭,以宋潮起现在的阅历,如今肯定不晓得什么避孕套的东西。倒是上一世的宋潮起是肯定知道的。
宋姿支支吾吾地道︰“爷,我听人说过有种东西可以戴在男人的对象上,再与女人欢好的时候,就是在里头那个,也肯定不会有身孕。”
宋潮起自然知道她说的东西叫做避孕套,他不光知道避孕套可以避孕,还知道避孕膏,但那能用吗?宋姿这是不停地挖坑给他,想让他往下跳。
宋潮起眼皮都没抬地道︰“知道,猪肠衣嘛!老早就听人说过,那玩意戴上了不破,所以倒是有不少的奸|夫淫|妇都备着那种东西以防身孕。爷风流不错,可不下流,也就宋姿你一个女人,你说我是奸|夫呢还是你是淫|妇?不过,你要是不介意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声的话,爷可以叫义三找来,咱们试试。”
宋姿只觉自己的眼前有些发黑,心里头翻滚着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她给气坏了,心道着去你妹的猪肠衣啊猪肠衣!好端端的良家妇女到他这儿就成了淫|妇!看他下回还能不能踫到她的身子!
宋姿突然有一种想要去立个贞节牌坊的念头。
?
宋家的下人们还是很自律的,睡过头也只是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东边的太阳初初露出了大半个红脸庞,便已经各司其职,开始了一整天的忙碌。
几个小丫头结伴去前院打扫卫生,走在少爷书房的门外,忽然听见里头传来了咿咿呀呀叫人脸红心跳的声响,偷偷听了一会儿,有的捂嘴,有的捂脸,一溜烟地跑远了,才敢嘻嘻大笑。
闲言碎语很快就传到了管家宋康的耳里,他斥责了她们不许乱嚼舌根,自个儿也去了少爷的书房门口。
才将站定,里头便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那声大的很也浪的很,叫人禁不住地联想到里头发生的狂野性|事情。也对,少爷正值青年,体力耐力都是极好的,让女人欲|仙|欲|死还不是轻易而举的事情。
作为正常男人的宋康,稍稍一联想,只觉小腹发热,下|面便来了反应。
旁边又有丫头笑着跑开了,宋康的老脸也是一热,赶紧抬脚离开。少爷是少主人不错,可他也不能如此的荒唐,青天白日的在书房里渲|淫,下人们来来回回地打这旁边过,哪个不知晓,对少爷的名声影响不好。这要是让教过少爷的老先生知道了,非得喷出一口老血来,老泪众横地道上一句︰孔老夫子,学生有愧啊!
宋康自然不会也对孔老夫子心怀愧疚,他可是太太一手栽培的人,自然要忠于太太,适时的向太太汇报少爷的不是,以备太太适时的矫正少爷的过错,这是管家的职责所在。
宋康这就提着褂摆下了阶梯,直奔后院的木蓉院而去。
话说和宋姿来了一场晨间欢好,又成功气得她七窍生烟的宋潮起,一改昨夜的无奈心情,春|光满面出了门,瞅准了左右没人,赶紧离开了宋姿的院子,似无意间路过那里一般装模作样地走在小径之上。
他是想往前院去的,瞧瞧义三那边有没有成功降服雪俏。
其实不用看,他也知晓,以义三老实忠厚的性子哪里会是雪俏的对手。不过,一次降服不了,还有两次,他不会干看着义三总吃亏,适当的时候还是要出手的。像雪俏这种女人,就像是野草,春风吹又生,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以为抓住了什么机会准备死灰复燃。他原想将她弄走,弄的远远的,可他还有一件上一世的关于宋姿的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他得将她留在身边,时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宋潮起正好同宋康走了对头。
宋康一瞧见宋潮起,脸上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般,惊愕地道︰“少爷,你不是在书房吗?”
宋潮起怎么想也想不到义三的精力那么旺盛,搞了一夜,大早上的还会搞上,便想也不想道︰“哦,书房里的是义三。”
宋康的嘴巴张的就更大了,又道︰“那那里头的女人?”
宋潮起这时才惊醒,心里头想着宋康怎知他的书房里有女人?难道是一不小心看见了义三和雪俏那个那个,又将义三当作了他。
那宋康这会儿要去干什么,宋潮起的心里已经有数。
他道︰“书房里的事,我自会领着义三亲禀太太,就不劳管家多跑一趟路了。”
被少爷揭穿了想法,宋康只觉尴尬,又有些惶恐,唯恐他秋后算账。毕竟按照常理,太太再怎么长寿也活不过少爷不是,看他对义三的信任和栽培,难道是想着等他当家以后,叫义三接替管家的位置?
想想自己往后很可能岌岌可危的管家之位,宋康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赶紧赔笑道︰“少爷体谅,我老康也是在其位办其事,老康对少爷的忠心和对太太那是绝对一样的。”
宋潮起想起上一世自个儿迁移去了上海,这老宅子也是由宋康一直照看打理,自然不会难为于他,只道着︰“放心,我保你还能做宋家的管家20年。”
至于20年以后,只能用一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来诠释,毕竟上一世他也就是活到了四十岁。
宋潮起立在书房的门外,悠悠地点了根烟,向着淡蓝的天空,吐了一口烟圈,瞧着它们缥缥缈缈地消失不见,淡定地听着里头的声响,好笑地想着自己真的给义三守了回门。
又淡定地想着这义三算不算给他戴了顶绿帽子,或者其实是他曾经给义三戴了顶绿帽子?
没人被戴了绿帽子以后心情还是如此的舒畅,除了宋潮起。他灭了烟头,敲了敲门,流氓般对着里头喊道︰“行了,行了,赶紧出来,穿上衣服跟我去见太太,还想来以后有的是时间。”
雪俏一听见宋潮起的声音,心里头的那股子恨劲便又蹦了出来,心道着他还真的一直在外守着。
她便故意夹紧了腿,更大声地叫唤了几声。原是想着刺激刺激宋潮起,实际上受到刺激的还是义三,他猛刺了几下,泻在了里头。
没再和雪俏温存,对于宋潮起为他守门这事,他的心里很有负担。慌忙提好了裤子,又手忙脚乱地帮着雪俏整理着衣服,就想去给宋潮起开门。
可雪俏半敞着衣襟,莫说是扣扣子了,就是连起身也不想。
义三想起了昨夜和雪俏来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是落了红的,有些愧疚第一次便要她要了这么狠,还有些心疼。
便隔着门对宋潮起道︰“少爷,雪俏她她现在不方便。”
宋潮起道︰“知道,就你跟我去见太太就好,你让她整理好了自个儿,回房歇着去吧!”对雪俏的点点恩典,此时的义三都会牢牢地记在心里。
果然,里头的义三欢喜地道︰“谢谢少爷。”
一转头,瞧见的却是雪俏讥讽的脸。她已经站在他的身后,扣上了衣服,一边拢着头发,一边道︰“去,干嘛不去。”她去看的可是她自己的笑话,能躲的了一时,躲的了一世嘛!
再者她怎么也得和义三装出两厢情愿的样子来,若是叫人知道她是少爷不要才送给义三的,那别人就更要笑话她了。为了颜面,打碎了牙齿也不能哼出来。
雪俏是远远地坠在宋潮起和义三的身后到了木蓉院,说她意志消沉倒不至于,只是一心想要往上攀爬的人,突然没了终点,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卡在半山腰,还可能一卡就是一辈子的无可奈何的心情,着实沉重打击了她。
自个儿过的不好的时候,总得幻想着别人还不一定如她,才能好过许多。她便想着好歹她还能跟着义三,义三年轻,长相也不差,又深得宋潮起的信任,就算他是一条狗,也是宋家有地位的一条狗。像宋姿,不上不下的身份,嫁个年龄匹配的下人肯定不行,嫁给大家的少爷什么的,谁会要她,不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