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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说,臣妾要多久才能怀上我们的孩子?”云轻雪娇羞的倚在男子怀里,脸上一片酡红。
白羽离忧愣了愣,有些失神,脑子里一直想着那天璃歌那张害怕的小脸,听到云轻雪说话,才回过神来,“雪儿再等一个月呗!朕以后翻牌子都翻你好不好?”
“讨厌了皇上,人家不要。”云轻雪娇嗔的在男子胸前轻打,“还记得我们相识那个夜晚吗?当时你驻扎在营地,我从家乡逃出来,被你的士兵们抓到,他们见我生得漂亮,就将我扒光,送到您营帐里去。当时我很讨厌你,所以用剑指着你,你欣赏我的勇气,就将我带了回来。一路上你对我照料有加,令我芳心暗许,说来,我们的缘份,还得感谢那几个抓我的士兵。”
后面听着的暗影有些想吐,他恭敬的守在后边,他们七大暗卫十分不喜欢这个新来的妃子,她和璃歌比起来,差远了。
白羽离忧疑惑的看向云轻雪,他有照料过她吗?他只不过吩咐暗影对她好点而已。
两人慢慢绕着荷花池走动,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大声的叫喊声,听那声音,好像就在前方。
“暗影,前面发生什么事?去看看。”白羽离忧说完,冷漠的牵着云轻雪,朝前方走去,后面的宫女们立即跟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不要啊,我不要沉塘,呜呜……”
“放开我们,李容儿,你滥杀无辜,你不是人。”
“小姐,呜呜……李容儿,你放开我家小姐,不要将她沉塘,你要沉沉我。”小笼包话没说完,几名太监用剑指着她,几搡搡把她推进笼子里去。
而另一边,璃歌也被推进小笼子里,吊在岸边,准备沉塘。
“救命啊,暗影,你在哪里?有人要谋杀我们,救命。”小笼包扯着嗓子,蹬着脚大声喊道。
璃歌蜷缩在笼子里,害怕得瑟瑟发抖,她虽然会游泳,可不代表她钻得出这个笼子,“包子,你不要怕,要死,咱们也要笑着死。诅咒李容儿和连翘不得好死,我们就是做鬼也不放过她们。”
“呵,还在找石头呢,等把石头挂上,你俩就乖乖做水鬼去,看你们还牙尖嘴利。你们两姐妹等着去当落水鬼,小贱人。”李容儿愤怒的吼一声,指使太监们快点行动。
连翘愣在边上,有些害怕的说道,“容儿,要是被皇上发现了,会不会怪罪我们?虽然璃歌现在是奴婢,可她毕竟以前是皇后……”
“怕什么?皇上都不要她了,她是偷人的淫荡女人,这种女人,活该沉塘。”李容儿插着腰,冷声说道。
笼子好小,小笼包被卡在里面,她连动都动不了,只能扯着嗓子大喊道,“救命,暗影,你在哪里?快救我家小姐,呜呜……好可怜的小姐,小姐,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撑住。”
“再敢乱嘴,就一箭将她射死。”
“呜呜,暗影,救命。我就要叫,反正叫也是死,不叫也是死,我就要叫。”小笼包吼完,池塘另外一边的一行人已经迅速朝这边跑来。
“皇上,这是小笼包的声音。”暗影说完,咻的一下子窜到对面,当他看到眼前那一幕时,迅速蹬上轻功,飘过池塘,一下子将被放在笼子里准备沉塘的小笼包提上岸。而另一边,几名太监提着个笼子,里面装着瘦弱的璃歌,就在暗影准备出手的时候,白羽离忧咻地伸出手中丝线,猛地将笼子从池塘面上卷起,一下子扯到他脚下。
只听“咚”的两声,两个笼子立在两人脚下,对面的李容儿和连翘见此情景,急忙跑过来跪下,恶人先告状的说道,“皇上,你来了就好了,你要替我们作主啊,惩罚这两个害人的奴才。”
笼子里的璃歌一见是白羽离忧,急忙诚惶诚恐的跪下。她左手上绑着白布,白布上因为挣扎浸着鲜红的血迹,脸色惨白,样子楚楚可怜。
白羽离忧眼里闪过一阵心痛,他猛地抽出腰间长剑,对准笼子轻砍下去,就在众人以为他会杀了璃歌时,只见笼子瞬间闪成两半,里面的人则安然无恙。
璃歌蜷着身子,同样吓得不轻,现在的她,已经禁不起吓了,要是再吓吓,可能会疯掉。父亲、姐姐、风落雪和孩子的死给她造成的打击不轻,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撑不撑得下去。
男子砰的一声放下宝剑,伸出右手,把女子拉了起来。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他好心痛,他比她更痛,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啊呀……”璃歌痛呼一声,双腿发软差点摔到地上,男子迅速搂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看得在场的人惊讶的瞪大眼睛。
白羽离忧不是很恨皇后吗?为什么会救她,还那么紧的抱着她。
“你怎么了?我看看。”白羽离忧推开璃歌,焦急的看了看她的手,还有她的腿,“璃歌?你的手怎么伤成这样?”
当他撕开女子左手上的血布时,看到的就是她一手血迹、肌肤溃烂的样子,他惊喜的皱着眉,将目光移向李容儿,冰冷而狠毒,“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抓她沉塘?她不是呆在冷宫吗?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你要为我们作主,你看看我的手、我的胸。”李容儿说完,唰的一下撕裂自己胸前的衣衫,露出她里面溃烂通红的肌肤,“皇上,我和连皇上都有伤,全是被璃歌害的,她给我们缝胸衣,在里面洒了毒粉,还威胁我们,如果不让她打二十巴掌,她就不给我们解药,在我们受了二十巴掌之后,她才给我们止痒。我们一时气不过,才带她来沉塘的,她犯了这么大的罪,不仅偷人怀野种,还要害死我们,难道不该沉塘吗?”
白羽离忧一看到李容儿胸前的伤口,立即厌恶的别开脸,那伤口红肿溃烂,难看丑陋,和璃歌手上的有得一比。
“皇上,不是这样的。”小笼包一从笼子里逃出来,立即爬到璃歌面前,“皇上,是李容儿主动叫小姐去服侍她,上次你赶小姐走,她就把过错栽赃到我家小姐身上。四天前,李容儿跑到浣衣局,用脚将我家小姐的手踩烂,我家小姐的手差点废了。李容儿吩咐她做二十套胸衣内裤,且必须在三天之内做好。小姐没日没夜的赶工,人累出病来,手上伤口病情恶化,再加上她才流产,体虚,身体不好。我想起李容儿对小姐的迫害,一时没忍住,所以悄悄往胸衣上洒了痒痒粉,你要罚就罚我,与我家小姐无关。”
“奴婢就奴婢,还称什么小姐?是她先害我们,我才将你沉塘的,皇上求你明察。”李容儿说完,拉着连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下。
“皇上,你……怎么抱着她?”一旁的云轻雪婀娜多姿走过来,柔声说道。
白羽离忧这才发现,他竟情不自禁的搂着璃歌。
男子回过神,一把将女子推开,将云轻雪迅速拥了过去,冷眼看着地上的璃歌,“璃歌是朕的奴婢。朕虽废了她的后位,却没说过要她死,放她回冷宫,朕以后都不想再见到她。”
“皇上,那臣妾呢?”连翘手臂上血迹连连,皮肤被抓得血肉翻飞,白羽离忧一看到就觉得恶心。
“你们?未经过允许私自惩罚朕的奴婢,来人,将这两个妒妇就地沉塘。朕的奴婢,就是朕的女人,朕都没惩罚她,何时轮到你们了?”白羽离忧盛怒捏紧拳头,强忍住想一掌拍死这两个女人的怒气。
“不要啊皇上,求皇上开恩,我们知错了。”李容儿害怕的得满面泪痕,刚才那几名太监立即冲到她身边,将她一下子推进笼子,再在笼子外面挂上石头。
璃歌冷冷看着这一幕,如果是以前,李容儿被罚她会出面阻止,可现在,她已经没有心了,她的心已经痛到麻木。她不喜也不悲,没有任何感觉,沉塘吧,就这样沉下去,伤害过她的人,她都要一一报复回来。
“皇上,璃歌也有错,你为什么只杀我们不杀她?璃歌偷人啊!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野种,这么大的罪,皇上为什么还留着她的命?是不是皇上根本喜欢她,所以舍不得杀她,要拿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来当垫背?”李容儿扯着嗓子,反正是死,她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你们很无辜吗?”云轻雪走到璃歌身边,轻轻拉起她恐怖的左手,“你们这么狠,竟然用脚踩到一个奴婢的手上,十指连心,手痛,心也跟着痛。她只不过在你们衣裳上洒点痒痒粉,你们如果不贪,完全可以不穿。你踩烂璃歌的手,没给她治疗,她在你身上洒了毒粉,却给你们解药。依本宫看,你们俩都该沉塘,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想害人,反而被人害。”
“我呸!”连翘愤怒的看着云轻雪,“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有脸指使我们?不就是靠身体迷惑男人,才得到皇上的宠爱吗?我就不信你不恨璃歌那个贱人,都犯了那么多罪,皇上还迷恋她。我敢说,只要璃歌存活的一天,就没有你们这些女人的份,要是璃歌不死,你永远走不进皇上的心。就算她死了,你这个荡妇也得不到皇上的心。”
白羽离忧目光阴冷,“你倒看得通透,来人,将她推下塘,省得朕看着心烦。”
“不要……她们罪不致死,不要沉塘。”说这句话的,所有人都没想到,会是璃歌,她是受害者,是要被沉塘的人,是身负家仇的人,竟然扑通一声跪到男子面前,大声为连翘她们求情。
白羽离忧盛怒的将女子的手打开,冷声说道,“朕杀了你全家,你的爱人,还有你肚子里的野种。朕让你选择,如果现在给你一把剑,你会不会杀了朕?”
“会,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璃歌愤怒起身,“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有一天,我会百倍向你讨回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她本想解释,风落雪并不是她的爱人,她肚子里怀的也不是风落雪的种,而是他白羽离忧的,不过她知道,她怎么解释都没用。如果他执意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好了,她没有解释的必要。
“既然这样,你还为这两个欺凌你的人求情?璃歌,朕等着你强大,等着你来报仇,朕讨厌你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如果有种,就来找朕报仇,朕随时奉陪。”白羽离忧冷笑一声,打横抱起身边的云轻雪,在她脸颊上温柔的亲吻一记,邪笑的看着璃歌。
璃歌紧紧捏稳拳头,白羽离忧说得对,她不该为李容儿她们求情,是她们欺凌她在先,她要狠,比以前狠。
秋风呼啸,天气渐渐转凉,空气有很重的寒意,女子深吸口气,看着李容儿她们,冷声说道,“皇上说得对,她们犯了错,就该沉塘。”
“呵呵!滚回冷宫去,别妨碍朕和爱妃逛御花园。”白羽离忧说完,手掌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心。她那溃烂的手和绝望的眼神一直浮现在他眼前,他的心好痛,心如刀绞,很难受。
“小姐,我背你走。”小笼包愤怒的恨了白羽离忧一眼,背起璃歌,一步一步朝冷宫走去,后面,传来重物落水和女子惊叫的声音。
白羽离忧紧紧盯着那个背影,小笼包背上那抹纤细的背影,他对她恨入心骨,却又爱至骨髓,他讨厌她这个没骨气的样子,可这一切,都是他逼的。
不,不是他逼的,是她自找的。
璃歌,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宁愿怀风落雪的孩子,也不要我?难道你就这么恨我吗?恨,恨吧!恨到天荒地老,恨到海枯石烂。
“皇上,你好像失神了,在为刚才那个奴婢担忧吗?”云轻雪疑惑的看向白羽离忧,将双手勾在他颈子上,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在他颈上舔吻。
白羽离忧立即厌恶的移开脖子,心中只有那个女人的影子,多少个夜晚,他幻想睡在他身边的是璃歌,可醒来,却是他孤枕一人。
“暗影,吩咐黎嬷嬷,等璃歌将手上的伤养好,再做事。”白羽离忧思索一下,随即又抬头,“还有,她不是才流产吗?你派个太医帮她把把脉,给她调理下身子,免得老了留下些难受的病。”
“皇上,她能活到老吗?依属下看,这是个奢望。”暗影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退下。
“皇上真仁慈,对一个奴婢都这么关心,可臣妾不要,臣妾只要皇上关心我。呜呜……皇上,臣妾不要你关心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云轻雪瘪着嘴,娇羞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白羽离忧淡淡扫了她一眼,“雪妃,你是不是太过火了?她不是奴婢,是朕曾经的皇后,不要忘记和朕的约定,我们只是在做戏而已。”
“皇上,就算做戏,也要做得真不是吗?再说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这样说,会很伤我心的。”云轻雪声音放轻放淡,透出一股隐隐的威仪。
“朕要做戏,随便拉个女人就能做,雪妃,别忘记,你和朕之间只是一场交易而已。”白羽离忧说完,厌恶的放下怀中女子,邪魅冷酷的凑向她耳朵,“雪妃,朕不缺女人,可你需要朕。以后在她面前做做戏,在朕面前,就免了。”
男子说完,潇洒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后面的侍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