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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笑听完从善的话,脸面顿时发烫,一转身狠狠地说:“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把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哼!”
小腰一扭,媚笑走了。从善心里直呼过瘾:“看着这小妖精生气自己真是痛快!这个利嘴从来都不饶人。”
如良守在落花轩从善的房间里,来回地看了书房和内室,还是没有如愿的看见那个笑意盈盈的笑脸心里很是憋屈。不过越是这样子,如良心里越是下定决心,坚决不会认输,他倒要看看谁能耗得过谁,不相信从善就一辈子不回她的老窝。
这点守株待兔的本事,有时候是很有效的。可是如良选错了对象,这招对于从善明显不适用。
这样子的双方僵持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好在如良这几天都比较忙,忙着重新再刑部上下修改不合理的条文和梁国例律,挑出后要修改的地方和梁玉龙商量后,一一写成公文上报给了梁景帝批阅。
不过梁景帝还真的是细细的审阅,觉得行得通的地方也都马上颁布圣旨通告全国。改良的地方经过几天的推行,也都取得了良好的效果,这让梁景帝对这个新任的刑部侍郎大人越来越看重了。
不说别的,光是如良建议梁景帝把全梁国所有道台县的衙役调出到城内巡防,就大大减低了案件的发生率。原来梁国的各个府衙都是接到报案府衙的衙役才出动调查,现在变成主动出击巡防,很有效的加强了城内的秩序。对来往可疑的人都主动盘查,本地到外地行走的客商随身都要带着自己州县出具的身份证明关贴。上街的普通老百姓严禁持着利器在街上行走,四品以上的官员随身家奴要持有刀具的需要到兵部报备。
如良的所做的这些新举措得到了全梁国百姓的赞扬,他的清誉、干练也都在朝野上下得到一致的肯定。
从善前几日到顺王府里梁锦溪已经把她家如良亲亲最近的丰功伟绩转诉给了她,从善却懒懒地倚着梁锦溪无所谓的两手一摊:“关我何事!他做他的,我活我的!”
梁锦溪这才从从善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你与侍郎大人这是闹什么不愉快了,这般冷淡的口气?”
“一直都很冷淡,道不同不相为谋,一商一官本来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又不是今天才有的这话。你以前就晓得我是为何把他骗到府上来的,不就是闲着无聊找个人逗乐子了。现在无趣了,当然我要还我本来的生活!”
梁锦溪点点头,这点他是相信的,他的师弟是个闲不住的人。从善想要的玩具不管是死物件还是喘气的活东西都会想办法弄到手,不想要的摈弃的也很快。
落花轩里如良已经自己在这里住了十天了,依旧没有见着从善的面。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早就命令刑部的手下四处打听了,今天得了信,有人在水月楼见过他的小夫君。
一听水月楼,如良就猛地一拍自己的头颅,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子衿那里呢!
如良骑上自己的踏雪一带缰绳就奔着水月楼来了,红线也提前的快速给从善传了消息过去。
从善接到消息微微一笑:“不错嘛!学会用官府来找我了,只可惜没有那么好找!”
如良的动作也挺快的,已经来到了水月楼的门前,撂了缰绳让踏雪去寻烈云了。动物还真的很敏感,两下子踏雪就嗅到了烈云的气味,绕到了水月楼的后门找到了它的相好的。
烈云正在后巷等自己的主子,却等来了自己的思慕者踏雪,马眼一瞪,嘶鸣阵阵。明显的不待见原来很是高傲的踏雪,想当初这母家伙是何等的高傲,对自己目空一切过呢!原来主子和坐骑同样的很记仇。
从善知道如良已经正在上楼,她早已经命徐娘拿了一套女装给她。来到了自己的密室,从善解开了头发麻利地梳了两个麻花辫子,换上了一套白色歌姬的舞裙,头上戴了一顶帷帽,手拿了一杆玉笛从另外一个出口缓缓下了楼。
这是从善第一次在外界换上女儿装,从没有人见过她真正的样子,只是那不俗的气质让她在二楼走廊上行走时引起了很多人的呼叫。
“看那头戴帷帽的女子,气质真是不俗,肯定是个绝世美女。瞧那身段真是少有的高挑,真想看看她真正的面容!”
大家的议论从善只当没有听见,仍是缓缓的走着。再下楼时,不期而遇的和如良面对面。
如良的心里只有从善,只要是女子都在不在他的眼里,他四处的搜寻的是那如猫般的坏小子。
只是这翩翩如仙的美女也不会让如良忽视,心里不由的赞叹:“好气质,连官家出身的小姐也未必有着不俗的气韵!”
赞叹只是赞叹,如良礼貌的给正在下楼扮成女装的从善让道:“姑娘请!”
从善透过帷帽的薄纱看着面前的侍郎大人镇定的点点头:“谢了侍郎大人!”
一个轻盈的身形,清脆的回答,手曼妙的拎住裙角缓缓下楼,只是身上发出的阵阵幽香让如良有些皱眉:“这女子身上散发的味道为何与小夫君身上的味道这般相似,奇怪!”
奇怪的心有了,只是如良根本就没有往那里想,看见姑娘下了楼,自己也抬脚去往子衿的房间去了。
从善走到水月楼的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上楼的如良微微一笑:“能让你找到也才奇怪!”
如良敲开了子衿的房门随即施礼:“子衿姑娘不知道我家小夫君可在你这里?”
媚笑倚着门框,双手交叉好笑的看着千里寻夫的侍郎大人:“真是好笑,我这里怎么会有侍郎大人的夫君,天下谁人不知惠府少主乃是断袖。怎会喜欢我这青楼的女子,你没有去那些官戏子的地方看看?”
如良知道子衿在打马虎眼,自己岂是那样子好骗的,从善是不去那些有男子的官戏子之地的,自己来也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才来的。
“是吗?可据我的人禀告我家小夫君就是在这里的,我要进去检查?”
媚笑听了如良的话,拍拍心口:“好吧!民不跟官斗,你要检查我就让你进来,省得你说我们水月楼的姑娘拐带官家的家眷!”
一个闪身媚笑让开了地方,如良闪身而进。从内室到外室,再到媚笑的床底下和衣柜全部检查变了,也未见从善半个身影。
“这就奇了!”如良感叹出声。
媚笑这下子是得了理,不满意的嘟囔:“说不在就是不在,还不相信人,真是的。真是当官了连亲娘都不认了,白眼狼!”
如良听着媚笑在一边的明讽暗刺,眉头一皱:“我没有变,变得是从善,我会一直等他。请子衿姑娘代为转告,我还会来的。子衿姑娘请不要随意怀疑男子,包括水兄,不然你有一日后悔不已!”
说完这些话,如良转身告辞,只留下身后的媚笑呲牙咧嘴。媚笑又怎么会不明白水之蓝对她的一片心意,只是还不到回应的时候罢了。
如良没有找着从善,却在后巷里看见了烈云。如良一笑:“抓不住人,也要牵回你的马!”
好可怜的烈云,主子跑了只留下它独自承受这一公一母的两面夹击。一个深情,一个愤恨。烈云才明白雄性动物也会变成怨男的,看它家的这个主子就知道了。
☆、第五十八章 女装惹麻烦
出了水月楼的从善没有那么容易脱身,走到街上那出色的气质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尤其是一群外邦人。
看着眼前飘过的白纱,那淡淡的香气拂了燕清冷的面。不由自主燕清冷不在往前走,而是回了身子跟上了前面白衣的女子。
正在往前走的赫乎台突然不见了主子,才一回头就看见了自己的主子跟着一个白衣姑娘走了。赫乎台紧追其后:“公子你去哪里?等等我一起去?”
等着燕清云回头时,自己的老哥早已经不见了人影,他很是纳闷的也转回身去寻找。
从善紧走了几步,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心里不住的叫骂:“还让人喘口气不,刚走一个又来一个!”
燕清冷看见前面的白衣姑娘停住脚步,自己也赶紧停下脚步。可是眼前人又走快几步钻开了巷子,燕清冷不由得也赶紧跟上。
从善撩起衣裙有些愤恨,穿惯了男装这女装还真是碍事的很。从善见后面的人还在跟着心里一横猛地转过头来看着不远处的燕清冷:“请问阁下跟着本姑娘有什么事情吗?”
燕清冷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人家发现了,而且这梁国京城姑娘的胆量也着实让他开了眼,一阵惊慌他竟然不知道对着眼前的女子要如何张口了。
顿了顿,燕清冷才笨拙的开了口:“没有什么?我没有恶意,只是见着你就不由自主的跟着了!”
“哦!那么说明你我是素不相识了,那好请你别再跟着我,到此为止!”说完,从善提群走人。
面对从善的厉声问话,燕清冷真的无话可答,他心里心虚得很。眼见从善要走,他哪里又肯放过:“姑娘可否告知姓名啊?”
从善没有回头:“不可能,别再跟着我,不然我喊救命了?”
燕清冷伸手就要去拉扯不远处的从善,从善感觉出,一个闪身,突然张嘴:“救命啊!有人调戏良家妇女!”
这一声喊出,引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操着别扭的梁国话:“谁调戏你?我来救你勒雷?”
听这话从善不免耳熟,这让她想起了那高大英俊的大宛马贩子佐尔台。当从善扭过头去,看见了来人心里不禁的一喜:“真的是那个大胡子!”
从善立即奔到了佐尔台的身后,装出怯怯的样子:“公子救命!有人调戏我。”
佐尔台把从善护在他那高大的身后,直盯着对面的燕清冷:“公子呀!这样子滴欺负这弱弱的女子太不明智了,这可是梁国的地界,阁下看装束应该是燕国来滴贵客了吧?”
燕清冷吃惊的看着对面的高大汉子:“你怎么知道我是燕国人?”
佐尔台哈哈大笑:“我怎么能不知道,我是个马贩子,常年奔走在各个国家收购马匹滴!你们燕国我每年都要去两次滴!能不认识你们吗?不过瞧着你滴打扮,应该是燕国的贵族,你鞋上的龙标志你应该是燕国皇族吧?”
“这个佐尔台说话这么直接干吗?瞧瞧这家伙吃惊的样子!”从善躲在佐尔台身后思量着。
燕清冷听得佐尔台的话,不禁的一愣:“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我跟你们燕国皇室的人买过马做过生意滴!自然认识滴呀!”
听到佐尔台这样子讲,燕清冷背后冒着阵阵凉意:“皇室居然有人跟你做过生意,这还了得!”
燕清冷想了又想,不再执着于这白衣的女子,因为他心里已经知道他有更值得去做的事情。
燕清冷转身就走,可是走了两步又扭过头来看着佐尔台背后的从善:“姑娘我会知道你是谁,因为我会纳你当我们燕国的皇妃,你等着!”
微笑过后,燕清冷转身走人。好不容易赶来的赫乎台什么都没有赶上,就赶上了他们家主子说的那句“我会纳你当我们燕国的皇妃”。顿时赫乎台就愣住了,他心里很是纳闷:“燕国那么多大家闺秀和富商之女,大公子可是一个都没有看上过。怎么才到梁国的京城就这么一下子的偶遇就遇见对眼的了!这真是奇闻,不容易!”
赫乎台才跑来,这下子又要跟着大公子返回去了。只是赫乎台走的时候,使劲的往佐尔台的身后瞧了又瞧,很想看看那位要当燕国皇妃的幸运少女。不过佐尔台挡得严实,没有给赫乎台留下一丝丝的机会。
佐尔台看着燕清冷离去,好笑的扭头看着背后的从善:“姑娘你真是幸运,能被燕国的大皇子看上勒雷,你要当皇妃了呢!”
从善听着佐尔台的嘲笑,并不生气,因为她知道不管是谁都没有这个机会能逼她就范,更没有人能知道惠家少主能是穿着女儿装的自己。这不就连面前跟自己做过生意喝过酒的佐尔台也没有认出来,还指望着跟自己见过两回面的燕国区区皇子能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将自己找出来。
不过从善惊呼的是佐尔台竟然认识燕国的皇室,而且能一眼就认出燕国的大皇子燕清冷,这些无疑是从善最感兴趣的。
表面上从善还是要装作很是害怕的样子:“公子我不愿意做什么皇妃,你救救我吧?”
“这个,这怎么办呢?我是马贩子异国人。你又是个未婚的女子呢!带着你恐怕有损你的清誉呢姑娘呀!”
看着佐尔台摇着那个窜脸胡子的脑袋,从善心中一笑:“不给你来点悲情故事煽情一下,你还真不撒口!”
从善顿时眼泪流下,自己声情并茂的开哭了。虽然佐尔台没有看清楚从善的脸面,可是听出哭声也慌了起来:“这个吧?这个吧?好吧!好吧!我带着你可以了吧姑娘,你不要哭的这么伤心吗?”
听得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