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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梁景帝不相信,但是去搜查刑部侍郎府的确是没有找着如良半个人影。
梁景帝随即派人去到惠府宣旨,也是未着如良的人影。
从善早已经接到线报说钱辅仁在梁景帝面前上奏进谗言,也猜到梁景帝会来惠府找人,早早就派人把尔朱天凛他们化妆成自己手下的压货仆人,送出了京城。
尔朱天凛和尔朱央央被送到了从善一处郊外的商行,在那里修养躲避。
依照现在的局势,从善猜出如果梁景帝知道琅邪的两位皇子在她这里,肯定会派人来缉拿当做人质关押,就如同燕清冷和燕清云一般。
梁景帝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还不敢擅自对惠府和丞相府怎么样,毕竟现在他是腹背受敌,正直用人之际。换句话说,梁景帝也不想内外夹击,外面的战事还没有抚平,京城里再出什么乱子。
但是梁景帝却命人围困了惠府和丞相府,没有命令两家不得擅自外出。
郝君仁倒是稳如泰山,每天照样子上朝,回府也是在书房挥毫泼墨。郝如锦还算是自由些,毕竟梁景帝也不会做那赶尽杀绝的蠢事。
不过从善倒是做了一件特别的事情,就是在那个晚上脸上戴着金狐面具出现在郊外竹林里的参昴居,一阵悠扬的笛声引来了银狐组织的四大头目。
当平落、严若、仇言、肖离一看自家的地盘上出现了金狐而不是主子银狐很是诧异。肖离和仇言以为银狐被金狐暗害了,上去就要出手,却被平落给拦住了:“先等等,我想他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说。金狐好歹救过主子几次,要想加害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从善转过脸去,竖着拇指称赞:“不错!孺子可教也,还知道好歹!”
平落给从善深深行了个礼:‘不知金狐主子光临此地有何指教,为何不见我家主子呢?“
从善一甩袖子:”我的确有指教,我替你们主子传令来了,他有事不能前来。让你们暂时听我调遣?“
平落深深的疑虑:”我们主子可是遇到急事?“
”嗯!你们主子去了辽城关。我现在命令你们四个最近严加保护丞相府,如有官兵加害丞相和长户大人,格杀勿论!“
听了从善的话,平落和其他四个人相互看看,却不由得不信。因为面前金狐与主子之间那些奇怪的默契和关系都不似一般的友情,还有从善身上发出来的威严气势也让他们不由得不折服听命。
见四个白狐领命而去,从善在面具后露出浅浅的笑意:贤妻男啊!你的手下暂借我调配了。谁让你是我的贤妻男呢!出嫁从夫,就是这个道理!”
从善假借如良的名字来传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出现什么新的状况。
十月的竹林仍旧碧绿,但是渐渐吹起的风却不在舒随。
梁国的各方战事都是从善始料未及的,能掌握的也只有燕国的动向。鲁大源传来消息说燕清风很可能动手,从善让鲁大源在一旁劝阻莫要太过快于动手,因为时机未到。
燕清风不是笨蛋,他知道现在的确时机未到,因为燕清冷和燕清云还在。要想登上燕国的皇位,这两个人是燕清风必须除之而后快的人,否则就会留下后患。就算是燕清风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毕竟燕清冷才是大皇子。
从善闭上眼睛,静静听着竹海如浪般的声音,放佛是疆场上兵士们的厮杀声。站起身子,竹屋内从善的肖像依旧在。画上的人比刺客站在这里的真人悠闲的多,美目盼兮、姿态柔美,在如良的手下多了很多女儿的媚态。
从善欣赏着自己的画卷不由轻笑:“如良你心里肯定也期盼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身吧!”
那是当然的,如良当然幻想过他的小夫君是个美佳人,也能在一起生儿育女,有着凡人家庭的天伦之乐。
可是如良现在还不知道,也只能恋上了、爱惨了这个同性别的假儿郎。只因爱着这个人,所以一切的难题都不再是难题。
碧玉笛子笛声悠扬,玉玲珑和着袭人的凉风快乐伴奏。另外一枚玉玲珑在另外一个主人的笛子上清浅合奏,虽不在一处,心却两厢挂念,不知君可好、卿可好!
如良和桑野已经一口气赶了二十多里路,饶是人有劲,那马也累得跑不动了。不是如良的踏雪不好,而是桑野胯下那匹马实在跑不动了。
借这个空挡,如良才在这荒野客栈缓缓吹动着自己连绵不尽的相思哀愁。
如良犹记得自己那天问过从善可愿意和自己一起看遍天下的风景,吃遍天下的美食,那样子的日子里就只有他和从善。
那时从善的蹙眉差点让如良心灰意冷,是不是自己的夫君不愿意,或者根本小夫君就没有爱过自己,才不愿意回答。
可是从善一抹深情的回吻已经表达了她的心意,不是不愿意,只是时候还未到。如良溺死在了那个温柔的吻里,他知道从善是爱他的,这就够了。
京城里梁景帝仍旧没有找到他的刑部侍郎大人,他不由得也在怀疑钱辅仁的话。为了以防万一,梁景帝又对丞相府加强了禁制,事情演变的越来越复杂。
从善半夜潜进了丞相府来到了郝如锦的房外,一挥手扔出了一枚飞镖,直直的钉在了他的书架上。郝如锦听见响动,看见寒光闪过,一扭头看见了飞镖上的字条。
郝如锦取下飞镖打开纸条,上面写这几句话:“若有事勿动,府外有人保护,可护得你们周全!”
郝如锦心头一震,赶紧把纸条放在蜡烛上看着它燃成灰烬。本来如锦很是担心府里的安危,就害怕梁景帝借机加害父亲。看了这张字条,他就能安心了。
如良走了,丞相府里的一切从善不能不管。为了害怕京城有更大的异变,从善调回了原先派往通关城的血影十二骑,把人全数部署在了京城内部和几个不远的郡县。
梁锦溪已经是皇族里的亡人了,更不必出头露面,只是在暗处和袁树加紧训练那些秘密部队。从善农庄里的马匹也早已经拨给了梁锦溪一部分,兵器更是不用说了,她在龙戟的地下兵工厂里准备充足。
风驰立于从善的身后一直沉默不语,冰蝉被留在了远在天安郡骆无痕的身旁暗中保护他返回京城。
如良也在去往辽城关的路上,人还没有到,一路上就看见了很多忙于躲避战祸的百姓。如良深思不语,赶紧催马赶路,看来琅邪的大军已经开始攻城了。
从善接到情报组织传回的消息,心底是越来越沉重,不由低叹:“看来这战祸在所难免了,究竟到底有多少人在这背后催动了这场诸国的战事,又想从中获取什么呢?”
烽火滚滚硝烟迷,英雄骁勇挥剑敌。
诸国各家皇宫戏,谁在笑看掌权局。
轻巧流转美人兮,紫星肆伐天下间。
会朝清明乃是凰,凤衔倾城求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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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支持,今日第二卷是最后一个章节。明天开始第三卷——美人天下,谢谢大家!
☆、第一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梁景帝看着各方传来的战事的报告头痛不已,不只是粮草告急,现在连御寒的衣物等等军资全部告急。
一阵阵咳声叹气之后,徐贵在御书房门口高喝:“三皇子、四皇子觐见!”
梁景帝抬抬手:“宣吧!”
梁玉奇和梁玉天看见最近他们的大皇兄越来越不受自己父皇的待见,赶紧趁机到梁景帝这里多多露面,看有没有能翻身的机会。
“你们两个都在干什么?”
闻听梁景帝发沉的问话,梁玉奇迈上一步:“启禀父皇,我们最近在为边关筹措军资,已经筹得了两万两银子!”
“哦!你们两个还挺有心的吗?怎么筹措来的?”
“启禀父皇,我们把一些从小到大皇爷爷和您的赏赐卖掉了,还有以前省下来的俸禄加起来一共筹了这么点!”
梁景帝还算安慰的点点头:“你们长大了,学会为父皇分担忧愁了,比你那大皇兄都懂事得多!现在军资差了很多,那一点银子根本不够用,父皇还在想办法呢?”
梁玉生转了转眼珠:“父皇,儿臣倒有一良策?”
“噢!什么良策?”
梁玉生面露奸笑:“父皇,难道忘记这京城首富惠家了吗?你说要是随便给他家安排个什么罪名把他们的铺子都收了,我们是不是就有军资了!”
梁景帝捋了捋胡须:“这个计策好是好,可是罪名不是那么好安的。现在正直战事,咱们要钱就好,人命不要闹出来,省得弄的天怒人怨。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梁玉生抬头:“是父皇,儿臣这就下去准备!”
梁玉生出了皇宫,没有看见暗处一个小太监看着他离开后那丝阴暗的笑容。
梁玉奇和梁玉生各自回了各自的寝宫,梁玉生才走到自己寝宫里的小花园就被扑面一阵白粉迷晕了。身后一个小太监扶着他,把他晃晃悠悠送回了他内殿的床上。
这一丝丝可疑的小动作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怀疑,而梁玉生醒来后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
从善刚在书房小歇,风驰瞬间来到她的面前:“主子,皇宫里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老皇帝派了四皇子想要查封惠府所有名下的财产,你看怎么办?”
“有这样的事情,那四皇子呢?”
“启禀主子,四皇子被咱们的人用回乡粉迷晕了,正在大殿里睡觉呢!没有个两天醒不过来!”
从善把玩着手里的镇纸:“想要军饷都想到我身上来了,梁国当真是穷疯了。风驰你立刻命人把各个银号的钱全部连夜转走,粮行的粮食全部运到郊外的农庄去。酒楼和水月楼那些无所谓,不在我的名下,他们也不得而知。在调动一骑的人马,晚上把老爷和夫人们全部从惠府的三个通道转走,用迷香迷晕了在弄走,分开送到京城附近潭州的五个别庄去。”
风驰得命而去,不到半个时辰一百个黑影悄悄的从惠府的地底冒了出来。惠府各个房间里都被吹进了迷香,里面所有的人也都昏昏欲睡,等他们醒来时已经在从善的几个秘密别庄里。
惠府的奴仆除了惠恒通和悠然、自得还在以外,剩下的全被从善手下一骑暗卫们替换了。
第二天,从善仍旧雷打不动的巡视各个已是空壳的商铺、银号。回家之后满意的看着家里各个箱子里、桌子上的假货。
现在惠家所有的商号和家里就算被查封了,最多查获不到五万两银子。从善已经很厚道了,还给他们留了点辛苦费。
梁玉生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一百号御林军来到惠府,一脚踹开了门就掏出圣旨大声朗读:“梁国景帝陛下,现查出刑部侍郎郝如良里通卖国,现下旨查封所有其夫君惠从善名下所有商铺、财产。然皇帝陛下仁慈,不诛其九族,只留下祖屋供居住。钦此!”
跪在地上的从善俯身叩头:“谢旨隆恩!”
梁玉生无比得瑟的看着从善:“惠少主接旨吧!”
从善仍旧笑容满面:“是!皇子请便!”
梁玉生一挥手,手下的御林军蜂拥而入,搬出了所有惠家看似值钱的物件。梁玉生看着慢慢几箱子的财物很是满足,伸出手:“惠少主你银号和粮行的地契呢?”
从善转身故意小心翼翼的捧出一个小黑盒子,掩面而哭:“四皇子,这里面是我惠家的全部家当了,你可真是断了我们的活路了?”
梁玉生迫不及待的一把抢过木盒子,很满意的打开看看那一摞地契和商铺钥匙大笑:“活路,本皇子都没有活路了。你个小小的商人还想要活路,留着你全家的狗命就算好的了,赶紧给我闭嘴!”
说完,梁玉生飞起一脚就踹在从善的身上。从善低着头,眼睛闪着寒光没有躲藏,硬生生挨了梁玉生重重的一脚摔倒在地。
此时,从善身后站着的几个仆人早已经手攥成了拳头。却接到了面前少主的暗示,禁止他们动手。
从善跌倒后,自己袖子里的一个生物突然胀大了身体,就要飞出袖子袭击伤害了它主人的家伙。
从善警觉了袖子里小白的异动,忙低头装作疼痛安慰了一下这家伙。从善知道若是小白出来定会一口就吞掉眼前嚣张的这位梁玉生。
而梁玉生亦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离着见阎王只一步之遥。
从善伏地没有抬头,冷笑地用余光目送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四皇子梁玉生。等他们离去,一名暗卫搀扶起自家的主子。
从善从怀里掏出了一枚药丸服了下去,凝神运功把药丸的药力发挥在体内。没有一会儿,从善腹部的淤青已经散去,当然这是别人都看不见的。
待惠府大门关上之后,落花轩里从善的面前跪了一地十二骑的人:“请主子发号施令,我等绝对踏平皇宫,一剑杀了那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