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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看见这句话时,我心中总是感慨万千,轮回千年说我这是“写手的多愁善感”,呵呵,也许吧!
【队伍领袖】轮回千年:徒弟,吃饭了吗?
【队伍】渔舟唱晚:你不说我都忘了。
【队伍领袖】轮回千年:(捶桌表情)这都九点了,你还没吃晚饭?
【队伍】渔舟唱晚:这就去吃!
【队伍领袖】轮回千年:难道又是泡面?
【队伍】渔舟唱晚:嘿嘿!知我者莫若师父也!
【队伍领袖】轮回千年:(冷汗表情)泡面里全是防腐剂,吃多会变木乃伊的,听见了吗?我的泡面公主?
【队伍】渔舟唱晚:没办法,谁叫我不会做饭,又是自己一个人啊!
事实上我会做饭,而且手艺还不错,只是一个人过日子懒得开火。
【队伍领袖】轮回千年:以后有机会,师父做给你吃,想吃什么?
【队伍】渔舟唱晚:(流鼻血表情)锅包肉!
【队伍领袖】轮回千年:嘿!你怎么专挑你师父拿手的点啊?
【队伍】渔舟唱晚:呵呵,师父我先下了,吃完饭睡觉了。
【队伍领袖】轮回千年:今天不用码字?
【队伍】渔舟唱晚:码了一个多月,想休息几天。
【队伍领袖】轮回千年:也好,早点休息,少熬夜,少抽烟,少喝咖啡,少吃泡面……
【队伍】渔舟唱晚:(流汗表情)师父,怎么感觉你像我爹啊?
【队伍领袖】轮回千年:(捶桌表情)
【队伍】渔舟唱晚:不说了,下了,师父晚安!
【队伍领袖】轮回千年:晚安,徒弟。
就在我按下【结束游戏】的同时,轮回千年又发来一行字。
“徒弟,有时间出来见个面吧!”
看着面前的windows桌面,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师父,如果见了面,你发现自己徒弟就是传说中的“恐龙”,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
这不是轮回千年第一次提出要跟我见面,前几次都被我婉言拒绝了,然而这一次,我却有点动心,只因他那句“如果你死了,我会难过!”。
无论他的话是真是假,我都很受用,起码他让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关心我,在乎我。
我冲了个澡,也没有吃饭,就爬上床。
余小猪趴在我枕头上,睡得正香,我一把将它扒拉到地上,余小猪“哼唧”了一声,摔得有些发懵,抬头看见是我后,狠狠白了我一眼,又重新跳上床,趴在我被子上。
我抓过余小猪,高高举起,对猫弹琴道:“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要不,把你邮寄给我师父吧!他会做锅包肉……”
余小猪边哀嚎边挣扎,挠了我一爪子,逃开。
我看了看手臂上的三道红印,扯过大被,蒙头就睡。
翻了个身,突然想起,今天一直到我下线,戦无极都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呵呵,春宵一刻值千金,估计人家现在正洞房花烛呢!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霸王啊!霸王!码字是需要动力滴!
姐带你去晒月亮
那一夜,我在床上翻来滚去,睡得格外欢畅,梦中居然还参加了自己的葬礼。
偌大的灵堂里,摆满了红艳似火的曼珠沙华,我双手交叉于胸前,静静地躺在花丛之中,笑容安详。
我师父站在我左边,依然是一袭决雪,一柄长剑,他低着头,看不清脸,只能看见不断从脸颊滑落的晶莹水珠儿。
戦无极半跪在我右边,握着我的手,嘴里一遍遍的重复着:“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我心里一阵暗爽,小样儿,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吧?
突然,从灵堂外面,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一个小男孩,八九岁年纪,粉雕玉琢的脸蛋被鼻涕眼泪弄得花里胡哨的。
“唱晚,唱晚,我们打过勾勾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唱晚,唱晚,我回来找你了啊!你怎么可以不等我?呜呜……怎么办?如果娶不到你,人家就要变蜘蛛,变蟑螂,变大尾巴老鼠了!呜呜呜……”
我心中一悸,倏然惊醒,大声喊出两个字——“初薰!”
“初什么薰?余唱晚,你丫的给我睁开眼睛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睡!睡你就老实睡吧!居然还给我做春梦?真特么让人生可忍熟不可忍,马上给我起来!”
我正半梦半醒迷糊着呢,就被人一把薅住头发,从被窝里拖出来。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郝晓蕾,给你我家钥匙,可不是为了让你大白天闯空门,进来发疯撒泼的!”
“白天?”郝晓蕾掐腰瞪眼,指着我的鼻子发飙道:“月亮大妈都特么照屁股了,还白天?看你丫的样子,至少死睡一天一宿了!”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又往床上爬去,嘴里嘟囔道:“我有自由睡觉的权利,就算睡死了也不用你管。”
郝晓蕾抡圆手中GUCCI皮包砸向我,踩着三寸高跟鞋跺脚道:“我不管你,你特么哪天死了,烂得生蛆都没人知道!”
我一边往身上划拉被子,一边否定她道:“错!房东太太总会知道的。”
“余!唱!晚!”
“走时记得关门……对了,顺便再喂喂余小猪,猫粮在哪儿你知道的。”我钻进被窝,重新摆好造型,准备入眠。
“不行!今天说什么你也得跟我出去!”郝晓蕾掀起被子,恶狠狠地扔到地上,连拉带拽的把我推进卫生间。
“给你十分钟时间换衣服洗漱,我掐表数着,超过一秒,哼哼!老娘就把你家的食物,棉被,还有电脑一起丢出去!”
多么恐怖的威胁啊!
于是乎,我不得不屈服在郝晓蕾的淫威之下,对着镜子,开始打理蓬头垢面,状似女鬼的自己。
刷牙,洗脸,大便,总共用了七分钟,剩下三分钟,两分钟换衣服,一分钟梳头。我把刘海全都梳到左边,盖住脸上那道骇人的青黑色胎记。
郝晓蕾双手抱肩,在一旁踮脚冷笑。
“大晚上整成这个样子,你是准备装女鬼吓人呢?”说完从包里掏出一顶鸭舌帽,扣在我头上,摆手道:“走!姐先带你找地方觅食去!”
我压低帽沿儿,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面,摸摸肚子,还真饿了!
郝晓蕾走在前面,踩着高跟鞋,踢着正步,回头瞥了我一眼说: “别一脸不情不愿的,姐带你出来晒太阳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你在家窝久了发霉长蘑菇!”
我抬头看了看天,汗颜道:“大姐,这大晚上的哪有太阳晒?”
郝晓蕾寻思了片刻,突然穷凶极恶的冲我吼道:“哇靠!没太阳你不会晒月亮啊?还特么是作家呢!我都替你害臊!”
我欲哭无泪,心说,这特么跟作不作家的有关系吗?
郝晓蕾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和我一样没念过大学,我是没钱念不起,她却是有钱不稀罕念。
为这事儿,她爹妈没少跟她上火,好话说尽,手段用尽,甚至还带她看过心理医生,可惜都没用,丫就铁了心的说啥也不念大学。
她妈亲自给她办了准考证,她爹亲自开车押送她到考场,结果这位姐姐大笔一挥,在考卷上写下“打倒应试教育!”六个大字和一个感叹号之后,就大摇大摆的交卷出了考场。
当时她爹一激动,差点一脚油门,用奔驰轱辘碾死她。
后来,她跟她爹妈说:“你们把上大学的钱给我,我肯定能比那些上大学的混得好!”
她爹气得手直哆嗦,“吧唧”甩了张存折给她,也送了她六个大字和一个感叹号——“你给我滚出去!”
结果丫一点没含糊,愣是揣着她爹给的存折,背着个小包袱,独自北上闯天下去了。
四年以后,当原来那些同学还在为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发愁时,郝晓蕾已经在B市开了家公司,自己做起老总,还把我也叫到B市来。
她在电话里,把胸脯怕得啪啪作响。
“来吧!就当陪我,反正你也没什么亲人,到哪儿不是呆啊?在这起码有姐们儿照应着你。放心!只要有姐们儿一口吃的,就决对不能让你挨饿!”
丫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走到路口,郝晓蕾挥手叫了辆出租车。
我纳闷儿道:“你的车呢?”
郝晓蕾哈腰坐进副驾驶,狠狠摔上车门道:“靠!别提了!驾照被扣了!”
我诧异:“你把跑车开警楼里去了?”
郝晓蕾道:“哪能啊!我是酒后驾驶,正好赶上最近抓得严,塞钱都没用,直接就把驾照给我扣了!”
我笑幸灾乐祸的大笑,“活该!让你长长记性!”
郝晓蕾愤愤不满的咬牙道:“你说我当初为了考驾照费了多大的劲儿啊!那简直就叫一个劈荆斩棘,横扫千军啊!特么的,居然说扣就给我扣了!”
出租司机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筋儿。
我把脑袋伸过去,问司机道:“师傅,考驾照真有那么难吗?”
那司机也是个实心眼儿,直肠子,大手一拍方向盘:“难什么呀!告儿你说,你往方向盘上挂块骨头,狗都能开!”
此语一出,郝晓蕾狂晕吐血,我笑到内伤。
敢情儿,丫连狗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要分分,要留言,打滚儿中~
狗血淋头
下了车,郝晓蕾拖着我在闹市里暴走。
我饿得前腔贴后背,脚步踉跄的问丫,“咱俩吃啥?”结果丫目光凶狠,面容狰狞的回答:“狗肉火锅!”
我立马苦口婆心的教育丫:狗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大热天吃火锅会上火,再说那玩意儿是高丽棒子的东西,咱们已经让狗血的韩剧荼毒了大脑,绝对不能再让狗肉的火锅荼毒了胃肠。
郝晓蕾噌的扭过头,冲我磨牙道:“再废话,老娘就活嚼了你!”
我心里嘀咕:吃我致癌的。
后来,在我极具杀伤力的眼神攻势下,丫很敞亮的决定,带我去吃海鲜。
龙虾啊!鲍鱼啊!我来啦!
饭桌上,郝晓蕾化愤怒为食欲,我化食欲为斗志。
一小时不到的功夫,我俩就消灭掉了两条龙虾,三斤虾爬子,四头鲍鱼,六只飞蟹,外加一盘红烧海参,一盘芥末牡蛎,一盘生鱼片,实在吃不下去了,我还要了一把海瓜子装塑料袋里当零食。
郝晓蕾自己喝了四瓶冰镇啤酒,我不禁诧异,丫出来这些年,胸不见大,酒量倒是渐长。
老板看着我们桌上那螃蟹壳儿,那碗碟儿,乐得合不拢嘴;旁边食客看着我俩那吃相,那饭量,惊得闭不上嘴。
我一边儿拿牙签儿剔牙,一边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跟郝晓蕾说:“说实话,海鲜这东西,也就前几口有味儿,吃多了,味蕾麻木了,真跟嚼蜡一样。”
郝晓蕾一脚把我踹出去,头顶生烟道:“滚到门口等着,姐结完账带你去最好的西餐厅,咱不要别的,就要他桌上那两颗大白蜡,到时候姐让你嚼个够!”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敲木鱼念经表情)
我从兜里掏出烟点上,岔个腿儿蹲在门口抽,惹来不少过路女性的鄙视目光,我想如果我再把手指头放嘴里打个口哨,估计丫们得集体冲上来揍我,一边揍还要一边骂:“灭了你这个女人中的败类!”
我正蹲这儿拿自己YY呢,突然从饭店里走出来一个特不长眼的家伙,用他那擦得雪白的滑板鞋,结结实实踩了我一脚。
我痛得一哆嗦,手里烟头直接戳丫小腿上了,要知道,那可是几百度的高温啊!丫还穿着短裤,我立刻就闻到一股火燎猪毛的焦味儿。
只听丫一声呻吟,接着俩个环保餐盒就连汤带料的砸下来,不偏不斜正扣我头上。
我揩了一把脸,心中庆幸:亏你丫点的是生鱼片和黄瓜拌蜇皮,你丫要是来道水煮鱼,直接给我免费整容了!
“对不起,真不好意思!你没事儿吧?”那个“不长眼的”还算有点风度,不顾自己的腿伤,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递过来。
我接过手帕,展开在灯下看了看,又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确认很干净后,才往脸上擦。
“不是那里!”他从我手中夺去手帕,不经过我同意就帮我做起了清洁工作,擦干净我的脸后,又去掀我的帽子,“上面也全都是,我帮你掸掸!”
这时,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邪风,把我满脑袋头发吹得风中凌乱,“不长眼的”弄干净帽子,抬头冲我一笑:“好了,还……”
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笑容僵在唇边,盯着我的眼睛发直,脸上走马灯儿似地变换着颜色,那神情,就跟见了活鬼一样!
看他的样子,我竟然有种报复后的得意和快感。
活该!让你学那些偶像剧里的男主角装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