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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是!小白如我所愿地迸发着她的极限攻击,将我的力量带入极限。
每一次攻击,每一声狂吼,都在一步步地将我的力量推上更高的层次,我到这一刻才明白,战神的力量是没有止尽的,五百年来,我一直没能把这种力量发挥出来只因我一直就没有碰上一个真正强大的对手。
而多年以后的今天,小白,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满足了我的期盼,尘封了五百年的颠峰力量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小白的微笑融入在我突破极限的兴奋当中,当我开天辟地般挥过那最后的定音一式,天地沉寂下来…
我和小白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轻轻地擦拭着小白欢乐的泪花,我轻轻地吻去小白嘴角溢出的血丝。我们的心交融在一起,这一刻,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我不但找到了最爱的人,也证明了自己的无敌,这个世界仿佛从此不再重要,然后,我看见了小丫头伤心的眼神…
“悟空,我好羡慕小白姐姐,真的…”小丫头是这么说的。
“猴子,现在你是最强的了,但我要告诉你,只是现在。”猪八戒是这么说的。
“当你达成你的梦想的时候,有可能是对人生产生厌倦的第一步…”白龙马是这么说的。
对于小丫头,我唯一的选择只有离开,世上有很多事情必须做出取舍,我的存在只会无休止地扰乱她纯真的心灵。
对于猪八戒,我感到欣慰,因为这是目前为止仅剩的还能给我的将来带来压力的人,他那优秀得令人眼红的一切可能会一直给我的内心带来震动。
对于白龙马,我会心的报以一个朋友最真挚的一笑,他的人生经历虽然简单,却蕴涵哲理。也许在他懵懂的双眼里,看透的东西要比很多人多很多很多。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个时候是我告别的时候,话已经不必多说,小丫头在这个时候也变得懂事多了,她挥着手叫我快点走。
小丫头是真心地为我的幸福快乐着,但一种极度的伤感却缭绕于她的心田,她挥手叫我快走因为我知道她的眼泪即将决堤,小丫头不想让自己的泪水为难我的幸福。
小白的伤很重,这也是我不能耽搁的一个理由。
…………
风变得柔柔的,我和小白已经在花果山的上空了。
山间,郁郁葱葱,在我与小白感到无比幸福着的同时,却见一股黑气袅袅升起…
黑色的,很熟悉的感觉…
这…这是…小阎王!!!
尾 声
离开五百余年的花果山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花依然灿烂,果依然丰硕,丛林茂盛,鸟兽繁衍。水帘洞口的瀑布壮观如旧,猴群们仍然统治着这片福地。
站在花果山颠,凉风习习。我和小白偎依在一起,心旷神怡地眺望着这片生气盎然的大地。只感觉世间幸福,无出于此。
远处,一身黑色的小阎王坐在五百年前曾经爬过的现在已经很老的小树上,荡着双脚,和几头活了五百年的老猴攀谈着。
“夫人,这些年过得好吗?”老猴当年就是这么称呼小阎王的,他们一直认为这是他们大王的夫人。
小阎王的眼神停留在我和小白的方向,得意洋洋地说:当然好啦。
远远看去,小阎王的神色似乎有些诡异…
(全文完)
第二卷(天蓬月色) 引子
蚩尤……相信我……天可荒,地可老,万物可枯萎,一切可消逝,唯有我爱的你的心永不改变……
不!不可以!你是战神,战神是不可以流泪的,不可以……
忍住你的泪,什么也不要说,就这样看着我……对,就这样……让我们最后一次感受彼此的存在……
不!不……不是最后一次,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
……我知道,你将承受的将是比我痛苦万倍的等待,可能是一万年,可能是一万万年……
但我向你保证,会有一天……我会来到这个月宫,我会恢复今生的记忆,我们会找到真正的永远!
相信我……
……
火红的天宇一声巨响,滂沱大雨骤然终止,波浪淘天的大地逐渐露出苍翠的青山。
浩劫后幸存的生灵仰起头,深蓝的天空挂起了一轮圆月。
开 篇
天山脚下,我静静地沉眠于岩层深处,你离去的场景就一直徘徊在我的梦中,整整重复了一万年。
直到那一天,深蓝天幕悬挂的圆月分外明亮的那一刻,我在虚空中触摸到了你的回归。
从沉积万年的早已糅合成一个整体的岩层中,我站了起来,我以为,我的等待将随着在身躯上那依附万年的石屑一齐剥落,破茧而出的将是我漫长痛苦之旅的终结。
然而……
月宫的大树前,你茫然地看着我,问我是谁……
你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那一刻,我几乎对万年前你的承诺失去了信心……
一切重归平寂,对我而言,将来的岁月远比过去那一万年的艰难等待来得艰难,艰难万倍。因为,你回来了,就在我的面前,而你的记忆却还沉寂在万年的时空长河中四散漂泊……
何时你的记忆才能凝聚?何时我们的故事才能延续?我无从预测……
我只能面对遥遥无期的艰难等待,你就在我的面前,我却只能看着你艰难等待……
风吹起的季节,点缀着漫天星斗的夜空里,你看着树边的我,低头若有所思,我紧张地握着自己的心跳,等待着你记忆凝聚的一刻。
后来,你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没入月宫。
我不堪承受的心跳驱使着我大步跨进月宫禁地……
天庭的震怒只是个可笑的衬托,我最终决定放弃天界是源自你厌恶的眼神,你说我看起来像头猪。
是的,我看起来像头猪,在遥远的万年前我的样子就像头猪。
万年前,这个世界上有个叫蚩尤的战神,没有猪;
万年后,这个世界上有种叫猪的动物,没有蚩尤。
只有我,一个与盘古同寿却被等待万年的你看成一头猪的我。
你的厌恶是发自内心的,不含丝毫歉意的厌恶,而我宁可相信这是你在今生的躯壳中留给我的考验。我不为此而退却,我坚信我的等待,坚信万年前的承诺决不仅仅是场虚无可笑的梦境。
然而,我必须离开,对你的刻骨铭心令我不堪承受你今世那厌恶的眼神,我只能选择在下界的某棵树上,遥望明月,继续承受漫长而艰难的等待。
你的今世已经呈现,我不能再选择把自己尘封在天山的岩层,我要亲眼看着你复舒记忆的一刻,我不能错过,因为我懂得等待的痛苦,我不能让你也承受这样的痛苦。
一切的痛,就由我来承担吧,在下界的每一棵树上……
第一回 玉兔,毛驴,张果老(往事)
一百年前的某一天,大约是黄昏时分,玉兔又偷偷跑下界来。我不是很想见她,却也不会为此而躲藏,所以她每次都能很轻易地把我给找到。
玉兔找我的时候都希望我能多说一些话,并为此做了不少努力,而结果总是以失败告终。
引诱我说话的阴谋破灭以后,她就差遣我去帮她弄吃的,这兔子不吃萝卜,单喜欢我烧烤的野味。
那天我在一个林子里转了转,打来了头毛驴,跟她烤着吃了。我想等吃饱了趁她睡着再把她丢回月宫去,这丫头吃完东西容易犯困。
我知道这个是因为她常跑下界来找我,她找我我总是不说话,我不说话她只好叫我烤东西给她吃,吃完她总是犯困然后睡着,我也总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把她丢进月宫里。
那一次这个程序没有照常完成,因为就在她犯困之前,张果老就跑来闹事了,他闹事的理由是我吃掉了他的坐骑。当然,他不敢指望我能赔个什么给他,就是想来闹一闹解解气。
“天蓬,你他妈的混蛋!”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听见了。
“天蓬,你他妈的真是个大混蛋!”
我还是点点头,我知道那老头骂人只会这一句。
“天蓬,你他奶奶的……”
张果老正重复得起劲,玉兔插嘴了:“喂,神仙大爷,你好歹也是个神仙呀?怎么骂人这么没水准呀?”
“你……你……”张果老气红了脸,“你们两个大混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玉兔耸了耸肩,扯着我的袖子说:“走,咱换个地方。”
那天玉兔拉着我去了昆仑山,她说那是她出生的地方,想去找找看有没有亲戚。
她逼着我一定要问她为什么,我就问:“为什么?”
玉兔回答:“骗一个到月宫去,然后我就自由啦。”
我点了一下头。
玉兔叫我问她为什么这么渴望自由,我就问:“你为什么这么渴望自由?”
“为了跟你在一起呀!”玉兔回答得兴奋莫名的样子。
说完玉兔就偷偷观察我的表情是不是有变化,结果这时候张果老又冒了出来,大声宣布:“你们这两个混蛋!”
玉兔气急败坏地踢了他一脚:“臭老头你到底有完没完?没看人家谈情说爱着吗?!”
被玉兔踢了一脚的张果老骂骂咧咧地走了,玉兔继续烦着我,而我就把这种烦当成了习惯,听之任之,然后我们就到了昆仑山。
昆仑山上连个野兔也没有,玉兔找亲戚当替死鬼的阴谋没能得逞,所以玉兔只好抓紧时间烦我:“人家难得偷偷跑下界来一次,你就理理人家嘛。”
“怎么理?”我问。
“就是……”玉兔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就是和我说说话和我谈谈心,还有……还有……哎呀!你怎么睡了呀!”
“困。”我靠在昆仑山顶的某个石头上打着盹。
“那我们一起睡吧。”玉兔纠着我的衣领问。
我没理她。
“嘻嘻,回头我告诉嫦娥姐姐我和天蓬一起睡觉了,她说不定因此就同意我和你长相厮守了!”
扑通!
“呀~~~ 天蓬!天蓬怎么掉下去了?没事吧你呀???”
“没,没事……”
“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连睡觉也会掉到沟里去?还好你是神仙。”
玉兔说还好我是神仙是因为我从昆仑山顶掉到山下,如果不是神仙一定会摔个稀巴烂,这个峡谷后来被命名为坠仙谷,也叫猪跳峡。
这是发生在一百年前的事,我忽然回忆起那个丫头是因为这会儿她正站在我的面前。
“天蓬!记不记得我!?”玉兔伸手捏我的鼻子。
我赶紧躲开,说:“你又来了。”
“变成猪就想把我甩了,哼!没门!”玉兔又伸手抓我的耳朵。
我赶紧躲开,说:“别闹。”
玉兔端详着我:“这……这话说回来,变成猪的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丑呀!”
我冷笑了一声,没打算再答腔,小丫头就跑过来了:“你是谁呀?”
第二回 投胎是最愚蠢的事(路上)
孙悟空走后,路上基本上没什么事,虽然沙僧常常到处找妖怪来打,旅途还是变得相对的枯燥,小丫头很少说话,估计这种状态会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本以为旅途将会在一片宁静当中进行下去直到结束,没想到玉兔这丫头却适时地冒了出来。
也许从离开高老庄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我不能再过那种安静的生活了,冥冥中似乎总有些什么在偷偷安排着一些烦人的情节,破坏着我孤独而安逸的自在生活。
玉兔一来,旅途又有的新意,这种新意对我而言是相当讨厌的,当然,对现在心情不好的小丫头或许是有点好处的。
“你好,师父,我是玉兔!”玉兔难得对人这么有礼貌。
小丫头听见这个陌生女孩也叫她师父,挺高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喜悦表情:“玉兔你好,你怎么也叫我师父呀?”
玉兔靠近我,揽着我的胳膊得意地说:“因为你是天蓬的师父呀!天蓬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呀~”
我匆忙挣脱好几次,玉兔也不厌其烦地纠缠了好几次。
小丫头瞪了瞪眼,使劲生气了一下。
玉兔还在尝试着和我站成一副亲密的样子,我只好不理她,看着天想事情。
后来小丫头说:“你们聊。”然后撅着嘴悻悻地走开了。
沙僧抗着月牙铲走到不远的一棵大树下喝酒,远远能听见那大胡子骂了一句“这世界真他妈的不公平,对我老沙最他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