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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北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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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因为这样吧,注定了我们做不成情人,爱情是很奇妙的东西,得失往往在一瞬间,一瞬间有了爱的感觉,也在一瞬间失去。     
  转换关系的速度因人而定。私下里,SEVEN和我都认为对方是不错的朋友,因而没有因为这种关系的转换带来多大的影响。他还是会常常和我开些让我脸红的玩笑,只是,那不是爱情罢了。       
满淫;电车 
这个标题大家都见过吧,是日本的一款成 人游戏,在电车上非 礼女孩的。据说在日本,这款游戏卖得可是相当的好,可见日本人有多人心理不正常。     
  我不想讨论这个游戏,只是借用一下这个名字,因为苏眉刚刚在电话里,给我讲着一件事情。     
  我感冒了,请假休息。早上苏眉一个人走的,去挤公交车。这车直接到他们公司楼下,很方便,但是早上挤车的人却是很多。     
  “你都不知道”,我借她开头的功夫,拿过纸巾盒,感冒就是这样。     
  “你都不知道,今天早上有多挤。好不容易来了一辆车,满的和沙丁鱼罐头似的,动都动不了。”苏眉那边声音很是夸张。“我愣是被人推上去的,前面是人,后面也是人,就是看不到模样,只能闻到身上的汗味。”     
  “嗯。”我鼻音浓重。算是回答她。     
  “结果刚坐了一站,我又被下车的人挤下来了。”苏眉叹息到,“再我就上不去了。”     
  “后来呢?”我问。     
  “先前和我一起挤车的,一男的,伸手把我拎上去了。”苏眉轻松地说。     
  “长得如何?”我只关心这个。     
  “好帅的。一个小帅哥。”苏眉那边笑了,一付流口水的样子,“真是太帅了。后来他就站在我前面,把后面的人挡开,免得挤到我”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美女到什么地方都吃香,在公交车上也会有艳遇,“然后呢?有没有下手?相互留个电话什么的?”     
  “想了。可是我没好意思。真可惜。希望下次能再遇到。”苏眉的一次小小的公车艳遇。     
  “没了?”我问。     
  “没了。”苏眉说。     
  “你打电话就为了和我说这个?”我问道。     
  “噢!不是。”苏眉象是想是什么来,“我手机忘记带了,你帮我拿你屋里,有电话通知我一声。”     
  “呵呵呵呵。”我假笑道,“收转呼费。”     
  “没问题。”苏眉才不在乎这点呢。     
  我头昏沉沉的,吃了饭,倒头开始睡,等我睡醒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是院子里的吵杂声让我醒的。     
  “怎么了?”我披了件衣服,走到院子里。     
  苏眉站在院子里,正和房东阿姨诉苦,“刚上坐车遇到一个BT,非礼我。”     
  “哎呀,有这种事。”房东阿姨吃惊到。     
  “可不?”苏眉脸色气得都青了,“站在我后面,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挤呢,没在意,谁知道那家伙把那个东西露出来,还往我手里送。”     
  “咦!”听着就有够恶心了。     
  “你怎么对付他的?”我想知道结果,因为苏眉从不会受窝囊气。     
  “还能怎么样?”苏眉抬起右脚,鞋跟折了,“我狠狠地向他脚上踩了下去,然后就这样了。”     
  可惜了这双鞋,苏眉的弟弟在华联给她买的,好几百块呢。     
  “没事,等下次再遇到,我帮你收拾他。”这种人,太嚣张,这可是北京,怎么说也是首都啊,做如此龌龊之事,真令人发指。     
  结果,话说完没几天,我们还真又遇到了这个BT。这次是在车站,我和苏眉那天一起去看电影,倒车的时候碰上的。     
  那个车站旁边是一个中学,正好是放学时间,人很多,有许多学生都在等车,我和苏眉商量,打车回去算了。就算来了车,肯定也很挤,想当年,我们当学生的时候,挤车的功夫也不在话下,可现在,不比当年了。     
  苏眉看了一下表,时间还早,“这样吧,我们再等一辆,如果还这么多人,我们就打车回去。”     
  我同意。正当我们说话当口,学生人群中出现了一些骚动,一些女孩们纷纷离开车站,向四下散去,我背对车站,没看到,可苏眉看个真切,咬牙切齿到:“小夏,带刀没?”     
  我回头,看到一个男人,穿着一件风衣,见到女孩,就打开,这年头,BT还真多。女孩都避开他,只向后面退,就没有人呼喊。     
  “怎么,上次弄坏你高跟鞋的就是他?”我问。别人不会让苏眉这个模样。     
  苏眉点点头。刀我是没带,包里也没什么可当武器的,我低头看了一下,我也没穿高跟鞋,一平底皮鞋,不过是纯牛皮的,相当硬了。苏眉倒是一双高筒靴,上面还包着铁皮头。     
  “姐姐,我们学把雷峰如何?”我问道。     
  苏眉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俩个配合程度算不错了,想当初军训的时候,我们俩还合伙制敌获胜呢!     
  我转身,绕到BT男人的身后,见他不注意,抬起脚向他后膝狠狠踢了下去,他没有准备,立马跪倒了,苏眉冲上来,做了一个向上劈腿的动作,不过鞋尖是冲上的,正中BT男人的下巴。整个过程不足十五秒钟,然后我们招手拦下第一个经过我们车,只留下一个光着下身的男人躺在那里哀嚎。     
  “YEAH!”我们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击了一下掌,“你怎么踢他下巴,太轻了吧,应该踢他下面,让他下半辈子不敢出来为非作歹。”我对苏眉说。     
  “你放倒他的角度就不对,他要是仰着倒下,我就踢他下面,可是他对着我跪下来,我踢不到啊。就下巴那个高度正好。”苏眉争辩说。     
  “早说啊。我从前面放倒他。这样”,我做了一个动作,横着手臂,对着苏眉的脖子高度,“如果冲劲够猛,一挂就倒了。”     
  “是啊。”苏眉也对着地,用脚比了一个狠踩下去的动作,“我就这样踩他。再跺几脚。”     
  然后,我们俩个在屋子里大笑起了。     
  院里的人听过后,只给了我们一个评价:“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从那天起,我们再没见到过那个男人。   
人民内部矛盾、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 
和SEVEN做了好朋友之后,才发现,这才是适合我们的关系,他总说我缺少兄弟的关怀,勉为其难,接收我做小妹妹。以后我们以兄妹相称,从准情人变成了亲人,他对我也好,每每有新鲜的玩意儿,总是不忘叫上我。     
  这不,他不知道从哪儿知道的,西郊山上新开了一个野战营地,周末带上我苏眉一起去玩。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个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我们唱着歌就出发了。     
  第一穿军装,抗上枪,心里还是挺兴奋的。苏眉和我一样,摆上POSE照了好多照片。这和军训不一样,真刀真枪上战场,那滋味,要多美有多美。     
  我头一次玩这种游戏,以前在电视上倒是见过,今天拿到真家伙,真感觉血脉愤张。而且今天人还挺杂的,即有黑头发黑眼睛的黄种人,还有黄头发白皮肤的欧美人,也有黑皮肤的不知道是哪儿的人。     
  教官先给我们简单讲了一下枪只的使用规范,操作规程和游戏规则。这种二八冲锋枪用着比较简单,游戏规则也简单:打中躯干算死,四肢算伤,不能打头,不能打投降的人,一共分三只队伍混战,消灭光敌人的,算最后胜利。不能违返规则,不然就清理出去。     
  我和苏眉被分到一组,我们俩个是不离不弃的: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相互击掌,以示我们的决心。     
  SEVEN自然也和我们一组,组长是个老外,能说一口流利中文,他参加过美国的童子军,负责指挥。我和苏眉被派做阻击手,不是因为我们枪法准,而是因为我们太菜鸟,他们不能时刻保护我们,为了保持实力,让我们躲起来,放冷枪。     
  分配好角色,我们一起击掌,然后各自为战,我们苏眉躲在掩体里,从观望口看外面。时不时放上一枪,我们从前军训时的打靴成绩还不错,平均7。7环呢。不过也有放空枪的时候,必竟我们没打过移动靴,基本上命中的都是伤,没有死的,可这儿也就够了。     
  一会儿下来,紧张气氛就让我们满身是汗了。看到被我们放倒的人,我们俩就忍不住要笑起来,原来玩这个,比玩CS过瘾多了。     
  “OH,SHIT!”一个黑人跑过来,就被苏眉的冷枪打中小腿,伤了。可我们俩,也曝露了。就在我们俩有可能被其他组人发现的时候,突然,我们红队的一个队员从旁边的小土堆跌了下来,后面跟上了一个绿队的队员,我们的队员腿部中枪,已经伤了,只见绿队的队员已经把枪举起来,要打死我们的队员了。我和苏眉都在低头瞄准,想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     
  岂料,他站在那里,轻蔑的笑着,然后说了一句话:“支那人,你去死吧!”他说的居然是日语。     
  “靠!”我一子站了起来,一下子许多词涌了上来,什么“九一八”、“南京惨案”、“卢沟桥事变”啦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苏眉听不懂,在那里没反映过来。我从掩体里跳了出去,冲到绿队队员面前,不分青红皂白就开枪狂扫起来,枪枪命中,全是死穴。     
  当场的几个人全愣了,旁边的人也跑了过来。“小夏,你范规了。”SEVEN跑过来,拉开我。那个日本人也火了,上来就推了我一把,还用日语骂了我一句。     
  “靠!你他奶奶的有本事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我也火大,冲着他就推了回去,“你他奶个腿的管谁叫支那人?”     
  只一句话,挑起了所有人的情绪,“他说什么?”绿队的一个队员也火了,“妈的,这孙子祖上是不是参加过侵华日军啊?”     
  旁边有人把话译给不懂中文的外国人,然后还加酒添醋道:“你们美国人也不能忘了,日本人还炸了你们珍珠港呢!”     
  一时间,一场游戏变成了对日声讨大会,这可是在中国,中国北京,嚣张的见多了,没见过这套号的。游戏全停下来了,营地的工作人员也都赶了过来。日本人已经被吓坏了,“要不要报警啊?”工作人员问这个日本人。     
  最后,那个日本人向全体中国人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我们全胜而归。其中个理也不想细说了,反正下山的时候,我们仍是唱着歌,只不过歌曲变成了“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就连那几个老外,也和我们一起哼哼,调都跑到海拉尔了,不过我们不在乎。         
离开与归来 
野战营事件让我们高兴了好一阵。可没过多久,‘老夫子’突然说要走了,让我们一时间无法反映。照他的话说:出来这么多年了,父母年龄也大了,既然父母不愿来北京,他就应该回老家去尽尽孝道。     
  在他走的前一晚,我们院给他举办了一个送别晚会,每个人心都沉沉地,因为这么长时间,我们一直都象一家人一样,我们把他当做我们的父兄,朋友,一时间他要走了,而且不知道以后还是否有机会再见。     
  我不想写我们是如何喝酒,哭泣,离别苦,苦得让人无法言语,夫子喜欢诗词,我用下面所写,表达我们当时的心情。     
  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时间天也暮、日也暮、去也暮,斜阳满地铺,回首生烟雾。兀得不山无数、水无数、情无数。(赛鸿?山行警)     
  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一聚一离别,一喜一伤悲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寻一伙相识,他一会咱一会,都一般相知,吹一回,唱一回。(雁儿落带得胜令)     
  秋风洌洌;冬天就要来临。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人来人去,谁人又能看透。‘老夫子’的房子一直空着,几个过来看房的,都因房东阿姨看不上眼而做罢。     
  一日,苏眉下班回来,风风火火的冲进房东阿姨的屋里,这不象是她的作风,阿姨送她出来,脸上带着笑,“有你做担保呢,我放心。”     
  “什么事啊?”我问苏眉。     
  苏眉放下包,倒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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