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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恋歌-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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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珍提着巨大的行李箱,往外面走了出去。当她的眼帘映入民亨的房间时,心里稍稍地动摇了一下。不过,没向民亨道别的有珍认为民亨会原谅她的。    
    她觉得早在民亨载自己到翔赫住院的医院时,就已经理清心中的感情了吧!有珍搭着电梯,来到停车场。    
    已经在停车场等待的金次长,帮忙有珍一起将行李放进静雅的车内。知道民亨跟有珍发生的一切事情的金次长,看着要离开的有珍,心里感到不太舒坦。    
    “真是令人依依不舍啊!该怎么办呢?”    
    打算要跟金次长道别而把头转过来的有珍,与在远处守候着自己的民亨四目相接。有珍想着,反正总是要撞见一次的。有珍跟民亨在雪地上一语不发地走着,这也是她和民亨走过几次的路。    
    “我,不会对你说抱歉的。”    
    “……”    
    民亨面无表情地望着有珍。    
    “因为你把我最重要的东西带走了……因为你把我的心带走了……所以我一点都不感到抱歉。”    
    “……”    
    有珍望着依然一语不发的民亨,掉下了眼泪。    
    “我——爱你。”    
    直视着民亨的双眼,站着把这句话说完的有珍经过民亨的身旁,打算要离开的那一瞬间,民亨猛然把有珍拉进自己的怀里。    
    “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    
    民亨的声音仿佛正在哽咽着。    
    有珍轻轻地抬起手臂,抱了民亨一下后,迅速地从民亨的怀里离开,往远处离去。留下满心悲伤的民亨一个人在雪地里,有珍头也不回地走了,那背影正渐渐飘到远方。    
    


第四部分盘旋的星星(1)

    没有办法抓住。对于在寒冷的雪白冬天里,留下自己一个人独自离开的有珍,民亨没有办法抓住她。他应该死命地纠缠有珍,说我没有办法让你走,但是脚步却一直无法移动。民亨担心如果自己继续纠缠有珍的话,要离开的有珍将会更痛苦,所以他只能像石膏一样站着不动。    
    民亨为了要让有珍走,替有珍考虑了很多事情。虽然他真的不想让有珍走,他没有自信在有珍走后自己是否能依然坚强地生活下去。不过,比起看着有珍不断痛苦的神情,让有珍走应该是更明智的选择吧!民亨他是这么想的。但无论如何,有珍担心被留下来的民亨会伤心难过,于是把自己的心留下后才离开。    
    那并不是颗虚幻的心,当有珍一边在自己身边呼吸着、说话着,一边与自己共度过美好时光时,在那些幸福时光中与民亨共同分享过的心情。她把那些心情通通留在民亨的心中。如果有珍连那些回忆都不留给民亨的话,民亨大概会像是死命挣扎似地抓紧要转身而走的有珍吧。    
    那是对于知道真心爱一个人该如何,真爱的本质是什么都体会得不能再深刻的有珍的最后礼物。民亨紧紧地抱着礼物,就算他痛苦得仿佛要死去一般,他也会好好地珍惜这惟一的礼物。民亨沿着有珍留下来的足迹,开始慢慢地走起来。然后,民亨在再也看不到有珍足迹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在那里,有珍的脚步与其他无数的脚步混在一起,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迹了。    
    在那里民亨并没有东张西望,那里是民亨必须要走到的地方。民亨转过身,用凄凉的脸孔望着与有珍在滑雪场一起走过的路,他脑海里浮现出有珍正在走路的样子。    
    原本一直很微弱的风雪,突然刮起一阵强烈的暴风雪。民亨像是想要把心中的伤痛扫清似的,再度调换了行走的方向。    
    他走近雪原积满雪的地方。他以前就算想哭,也因为担心有珍看到自己哭泣的脸孔会伤心难过,所以都不能哭,但是他现在终于能哭了。因为就算他放声大哭,原本会在身边的有珍也已经不在了。    
    悲伤从胸口涌上喉咙化为哭泣,不断溢出来。    
    “我这样让有珍走,真的是对的吗?有珍你走的路如果太辛苦,走不下去的话,请你一定要回到我身边。我无论何时都会在那里守候你的。”    
    静雅载着有珍开始远离滑雪场的范围。有珍把视线停留在窗外,回头看着已经逐渐远离的滑雪场。双眼已经哭到充满血丝,却仍然毫不止息地流泪。她无法停住不断流出的泪水。    
    等到完全离开滑雪场的范围时,有珍痛苦得像是快死去一般。紧紧压迫着胸口的疼痛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虽然身体是往汉城前进,但她放在民亨那里的心,似乎正在民亨空旷的胸口深处痛苦地盘旋着。    
    “民亨,下辈子,我一定会待在你身边的。真的很抱歉,这辈子我不能在你身边陪你,民亨……”    
    就像无法倒转已经过去的时间一样,正在进行的时间也是无法停住的。离开滑雪场的那天,仿佛会死去的痛苦又在不断流逝的时间中一点一滴地被减轻了重量。    
    有珍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一直坐在桌前。不过,她除了把滑雪场的收尾作业转交给胜龙以外,什么也没完成。她实在无法顺利工作。    
    有珍失魂落魄又两眼无神地坐着,习惯性地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下。结果她看到有四通没接到的电话。她按下确认的按钮,发现全是民亨打来的电话。    
    她出神地望着手机,突然传来从楼梯上下来的声音。是翔赫。出院以后,第一天上班的翔赫为了跟有珍一起下班,而特意来找有珍的。    
    “妈妈叫你一起来吃晚饭,工作都结束了吧?”    
    看到毫无预警就来到的翔赫,有珍稍稍地感到了慌张。在搭着翔赫的车子往翔赫家开去的这段时间内,有珍连呼吸声都不敢大声。对民亨的思念与对翔赫的抱歉在同一时间里,折磨着有珍。    
    朴智英自从翔赫出院后,不,应该说从有珍回到翔赫身边以后开始,对有珍的态度变得简直是天壤之别。她再也不是那个从不曾给有珍好脸色看过的朴智英。她把有珍当作是儿子的救命恩人来祀奉的态度,让有珍倍感压力。这是不想再度失去儿子的母亲明智的选择。    
    不过,朴智英说要买新屋给他们两人的时候,翔赫却说要出国留学而感到遗憾。她觉得这个不懂体贴妈妈的儿子真是无情。不过想到怎样也比他难过要好得多时,她就觉得似乎不是那样地遗憾了。    
    从翔赫家走出来的有珍,到回家为止,一直都没讲过半句话。如果因为翔赫没跟商量就跟父母说要去留学这件事而责怪他的话,似乎她也该负责,有珍觉得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才会变得如此。    
    这是因为翔赫清楚地知道有珍无法消除心中另外一个人的影子,才作的选择。    
    下了车后的有珍呆呆地望着翔赫。她觉得翔赫真是令人可怜,他以为只要离开这块土地就能忘记有珍内心深处有别的男人占据她的心。翔赫以为这样就能暂时忘记自己十年来都与有珍以及她背后的影子共同生活着。    
    “留学挺不赖的吧?你以前不也希望多念点书吗?”    
    似乎因为感到抱歉的关系,翔赫观察着有珍的神色如此说着。    
    “好。”    
    这是肯定的回答。不过翔赫的耳里却不是那样听到的。    
    “结婚的准备简单就好了,就当作移民好了。”    
    有珍这次也简短地回答。她说她没关系,照你的意思去办就好。在那一刻,翔赫想到有珍的心还是没有完全理清自己的感情,脸色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有珍现在对于任何东西,都无法附有生命的意义。她决定就按照翔赫母亲所希望的,翔赫所要的——只要陪在翔赫的身边就行了。她想那是她目前所能尽得最大努力。    
    另外,她觉得如果她的生命注定是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却又无法与他相爱的话,那么她就应该要陪在需要自己的人的身边。她想如果爱一个人是种过度的贪心,而她不得不抛弃这种贪心的话,那么她就应该要跟守候自己十年之久的翔赫走。    
    “你后悔了吗?”    
    翔赫把打算要进入家门的有珍叫住,这么问她。出神地望着翔赫的有珍,眼里卷起了波涛汹涌般的海浪。    
    “不。”    
    面对翔赫等待自己回答的冰冷表情,有珍简短地回答着。    
    事到如今,说这种话有什么用呢?    
    爬上楼梯的有珍眼里掉下了伤感的眼泪。这眼泪是她刚望着翔赫只能忍住内心痛苦而流出的泪水。    
    她希望诚如母亲所说的,并不是只有爱情才是珍贵。自己对于翔赫而言像是绝对般的存在,有珍愿意相信自己能够对另一个人是如此地珍贵也是一种缘分。    
    


第四部分盘旋的星星(2)

    深夜里,民亨在黑暗中狂奔着。有珍离开后,只剩自己一个人黯然的感觉,以及对有珍的思念,让他什么也无法做。    
    民亨来到与有珍一起共度幸福时光的别墅,走进又暗又凄凉的室内。民亨慢慢地把灯打开,在那瞬间,民亨的眼睛突然闪烁着,窗边好像站着一个人。是有珍!大吃一惊的民亨才正想走近有珍,有珍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在民亨的心底还深深地留着有珍的身影,几乎已到了令他错觉有珍就在他眼前的地步。民亨再度把灯关上,因为他想把有珍留在黑暗之中,民亨好一阵子就那样站在黑暗之中。仿佛黑暗之中有着有珍的倩影。    
    天亮了。民亨把钓鱼用具带齐后,就往水池出发。    
    这时,有个中年男子往垂着鱼竿沉浸在思绪中的民亨走了过来。数着民亨所钓到的鱼,像是说在好钓场只钓到这一点点似地往民亨望了过来。民亨露出淡淡的笑容。    
    “天气再冷点的话,这里也可以冰钓吗?”    
    他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但是中年男子的反应却很激烈。    
    他一边说着这边的水与你看到的不一样,一边像是回想到什么似的,说其实里面很深,每年都会淹死几个人。中年男子又像是要炫耀自己二十年前曾经救过一个小鬼的事迹似的,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个小鬼到现在都没来跟救命恩人道过谢,真是令人觉得不值,救别人的性命又有什么用呢?    
    “俊祥那家伙,一次都没来跟我道过谢,现在他也差不多该娶老婆了吧?”    
    当民亨从中年男子的嘴里听到俊祥这两个字时,在那一瞬间,他不自觉地放掉了手上所拿的钓鱼竿。民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仔细地端详中年男子的脸孔。    
    “你刚刚说你救了谁的性命?”    
    中年男子对于民亨惊慌地追问而感到摸不着头绪,歪着头回答道:    
    “俊祥……那家伙的名字是俊祥吧!怎么了?”    
    民亨的脸变得苍白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在脑袋里复杂地缠绕起来。想到“难道那小孩……”,民亨赶紧离开了位子。    
    然后着急地向某人打电话。    
    从走廊走出来,看到贴着江美熙归国钢琴独奏会海报的金真佑,找到了公演会场。公演前,工作人员正忙碌地到处活动着。就和真佑所估计的一样,工作人员告诉他在公演前不能会客,而当他打算掉头就走的时候,后台的门顿时被打开了,江美熙从里面走了出来。    
    当他想向前打招呼的时候,翔赫却走了过来。好久不见的高中同学江美熙跟金真佑,还有为了要采访江美熙而来的高中同学的儿子,翔赫。他们都在同一场合里相遇在一起。在偶然的名义下。    
    翔赫与江美熙的秘书约好时间后,就回去了。翔赫才一回去,金真佑就立刻往江美熙走近一步。他对于刚刚听到工作人员之一告诉江美熙他的儿子打电话说他要过来这件事,感到十分好奇。    
    他没听说过江美熙结过婚,现在居然说她有儿子!当他正还想问些什么时,却传来了工作人员说公演就要开始的声音。    
    金真佑对打算要上台的江美熙说,她知不知道郑贤秀在十六年前已经死了的消息。惊讶之余而忘了要说些什么的江美熙,发呆的表情上闪过了深深地苦恼。    
    “贤秀,原来已经死了啊!……”    
    在观众们的一片掌声中,公演结束了。在正打算离开音乐厅的江美熙身旁,聚集了许多赞助厂商与记者。    
    正当记者们正要开始问江美熙问题时,被工作人员围住要被护送到场外的江美熙突然昏倒了。    
    民亨一脸担心地望着转回饭店房间修养,正吊着点滴的江美熙。医生说是因为压力太大的关系,才会突然昏倒。还好,身为主治医师的安博士正好在现场聆听江美熙的独奏会,及时做了适当地紧急处理,所以不必太担心。    
    安博士是从江美熙二十几岁就为她治疗的精神科医师。民亨随着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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