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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邃的双眸带有温柔之色,看向了顾妍夕:“爱妃,我们走吧!”
顾妍夕温婉一笑,朝着完颜凌辰和炎如娇福礼道:“臣妾和鸿王告辞!”
炎鸿澈伸出大手一把拉住顾妍夕的小手,二人手牵着手走出了龙延宫大殿。
完颜凌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大手一挥将桌案上的酒菜都扫到了地上,怒不可解道:“真是反了他们了,竟然当着朕的面演戏?真是太过分了!朕要杀了他,杀了他们!”
炎如娇被完颜凌辰如此暴怒的行为,吓得艳美的容貌失了血色,她柔声劝道:“皇上,来日方长,杀了他们的机会多的是,你又何必在乎这一次,气成了这般模样?”
炎如娇伸出带有镶嵌着珠宝的护甲,轻轻抚了抚完颜凌辰剧烈起伏的胸口。
“皇上,您消消气!气坏了龙体,可就不好了!”
完颜凌辰粉红色的唇瓣咧开了笑容,一把将炎如娇推倒在了地上,他指着她,怒骂道。
“都是你没用,你这个蠢女人,不是告诉过你,要亲自走去斟酒给他们吗?你非不听,非要在壶中下毒,说定会万无一失,这下可好?打草惊蛇了,你这个蠢货!”
“皇上您”
炎如娇泪如雨下,楚楚可怜的跌坐在地上。
完颜凌辰一挥龙袍袖口,怒气冲冲离开了龙延宫。
炎如娇望见完颜凌辰绝情的背影消失在龙延宫后,她突然勾起艳红色的唇角,笑了起来。
皇上啊皇上,你以为我很傻吗?
我若是下手毒死了自己的弟弟,那么就相当于我在宫中没有了靠山,以后废后之日也就快了。
我怎么会杀了他?让你有机会将我废除了,抛弃了,丢尽冷宫自生自灭呢?
我只有留着炎鸿澈的命,这才会保住我在后宫皇后的地位,你才不会找机会废除我,不会以忤逆叛变之人的姐姐身份丢失了皇后之位。
你有你的心思,我也有我的心思,我这一次没有亲自敬酒与他们,就是要告诉他们酒中有毒。
我虽然没你聪明,但也不是你可以随意能利用的棋子啊!
她手指上的护甲,撕拉撕拉的抓着地上的红毯,唇角红艳如血的笑容,让欲将她扶起的宫女瞧见了,心惊胆颤。
炎鸿澈牵着顾妍夕的手上了马车,玲珑和月蝶坐在了他们马车之后的马车紧随其后。
炎鸿澈松开了手,顾妍夕这才将收回了手。
他声音薄凉,但明显多了写温柔之意:“多谢你刚才替孤王解围!”
“王,你我现在一条心,若是臣妾刚才不想法子救您,那么臣妾的命也自然是保不住了。”
“孤王还以为你舍不得孤王死,所以才会帮助孤王!”
炎鸿澈转眸望向她,像是无意间托出口这句话。
顾妍夕心咯噔一响,她有表现的那样喜欢他吗?她怎么不知道呢?
她淡淡一笑:“鸿王真是会说笑,我们已经谈好了,只有契约关系,不得相爱!况且臣妾想要的生活,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王您是做不到的。”
炎鸿澈感慨道:“是啊,孤王身不由己,这一次回鸿国王宫,还要带上你那个妖里妖气的妹妹,真是令人心烦!”
顾妍夕抬眸瞪了他一眼:“王,顾倾城是臣妾的妹妹,您这样说她,岂不是也说臣妾妖里妖气吗?”
“孤王可没有说,是爱妃你自己说的!不过孤王觉得,她永远都比不上爱妃你才是!”
炎鸿澈刚说完,双眸阖上,依靠在马车的背垫之上,伸出长臂一把将顾妍夕拥在了身侧。
顾妍夕面颊突然绯红,挣扎道:“王,别望了我们之间只是契约关系,您这又是在做什么?”
“你放心好了,孤王不过是胳膊算了,觉得活动活动舒服一些,难道这点小忙你也不想帮吗?”
无赖,地痞啊你!
你这不是存心捉弄我吗?
顾妍夕朝着他飞了几个白眼,炎鸿澈闭着眼睛,却相视能感觉到一样。
“你是不是刚才瞪孤王了?”
“臣妾哪敢呢?您是鸿国的王,臣妾只有被欺负的份了!”
顾妍夕口中虽然是温婉的说着,可是手不知不觉抬起,拿起头上的发簪,想要刺痛炎鸿澈的胳膊下的痛穴,让他快松开他的大手。
她手中握着簪子还没有靠近,就听到炎鸿澈扬起朱唇,冰冷道:“别以为孤王感觉不到,你想要害孤王?快收起凶器吧!”
顾妍夕忍不住,问道:“王,您闭着眼睛都能看到我在做什么?莫不是你的额头上也长出了天眼,什么都能看到?”
“少在这里开孤王的玩笑,孤王累了,你安静一点!”
他霸道的一把将顾妍夕拥的更紧一些,顾妍夕之间是脸红,现在是心跳的厉害,手中的簪子也在他用力相拥那一刻,当一声跌落在马车中。
这个鸿王,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狡猾了?她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没有睁开眼睛就能感觉到,难不成他真的长出第三只眼睛了?
顾妍夕在他的怀中,很是别扭,虽然他的胸膛很温暖,但是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要矜持和保持一定的距离才好。
“鸿王”
顾妍夕刚要反抗炎鸿澈,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顾妍夕被突然停下的马车颠了一下,在炎鸿澈怀中更紧贴了几分。
顾妍夕转眸,朝着驾马车的车夫方向怒瞪着,怎么驾的马车?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店了她一下,好像是她投怀送抱似得,更贴近了眼前的妖孽男人?
“前方是谁,还不让路?马车上的可是鸿王和鸿王妃!”
寐生驾着马,看到有人拦在了长巷之上,不悦的怒问着。
“鸿王和鸿王妃是什么东西?没看到我家主子正在教训狗奴才吗?”
一个太监扯着嗓子高声喊着,毫不把寐生等人看在眼里。
顾妍夕和炎鸿澈坐在马车内,隐隐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什么人这样胆子大,竟然听了他们二人的身份,竟然会当作草芥一般,不放在眼里。
寐生下了马车,朝着拦在马车上前的一干人走了过去。
“大胆,见了华妃娘娘,还不下跪?”
寐生淡淡看了面前身着华丽,妆容艳丽的妖娆女人,他极不情愿的拱手做了做样子。
“微臣寐生,拜过华妃娘娘!”
华妃轻讽一笑,睨向了他:“本宫当你是谁呢?不过是澈王爷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在本宫面前还耍威风,让本宫让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寐生皱眉,冷声道:“华妃娘娘,请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词!皇上都称我家王为鸿王了,您却在这里叫他澈王爷,是不是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份了?”
华妃美眸瞪圆,指着寐生俊俏的面颊,怒道:“来人,给他掌嘴,让他知道以后对本宫说话,一定要客气一点!”
“是,华妃娘娘!”
三五个身壮的太监朝着寐生走去,撩起了袖子,面上是凶神恶煞,像是要将寐生给生吞活剥一般。
寐生不惊不恐,待这几个太监靠近他后,他不过是几个动作,飞快利落,将这三五个太监打的前翻后仰,咿呀呀痛叫在地上。
华妃一看,这个俊俏的公子竟然会如此厉害的功夫?这几个太监可是她身边得力、会武功的人,他竟然毫不费力的就将这几个人打翻在地上,也太过可怖了?
华妃怒指着他:“大胆奴才,竟然敢反抗?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本宫上,抓住这个狗奴才!”
华妃看来是有备而来,她的身后是二十多位身穿黄衫的侍卫,她扬起眉毛,一位寐生会落入侍卫之手,她也好吐口恶气,好好的教训一下他。
“住手!”
没等这些侍卫靠近寐生,一声冰冷如峰的声音响起。
一身暗绿色长袍,胸前绣有蛟龙盘飞的高大男子从马车上走下,他的头上带着十二旒冕,浑身都彰显着帝王之气,面上罩着的面具散发着幽幽的银光,而他的双眸深邃如深潭,看的人不寒而栗。
他就是鸿王?他果真在马车上?
华妃双腿发软,身子一晃,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她咧开了浓紫色的双唇,半响没有从口中溢出一句话。
炎鸿澈冰冷地望着她,质问道:“刚才是谁这样大胆,竟然不把孤王看在眼里?没想到是你华妃啊!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华妃虽然在后宫之中,身份仅次于皇后之位,但她就算是权利再大,也不可能大过一个国家的国王,鸿国虽不如炎国,但是鸿国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连皇上都忌惮鸿王三分,她一个后宫妃嫔,又岂能放肆在她的头上。
“臣妾给鸿王请安!”
都怪她刚才太愤怒了,以至于都没有把这个奴才口中唤着鸿王和鸿王妃听在耳里。
“华妃娘娘,您还真是胆子够大了,侮辱鸿王和本宫,该当何罪?”
华妃抬眸一望,迎面走来了一位身穿红色凤袍的女子,女子头戴凤冠,凤冠上的金珠和玉翠将她精致的容貌称的更为端庄和高贵,这样气质脱俗的女子,真的与她的身份鸿国王妃相匹配。
不过华妃不像兰妃那样愚笨,一听就知道鸿王妃这是想用她的身份压在她之上?
华妃直起身子,挺直了腰杆,冷笑道:“本宫当是谁呢,不过是鸿国的鸿王妃而已,又不是王后娘娘,论其身份来和本宫差不多,还想用位分压倒本宫,真是自不量力!”
顾妍夕懒得和这种不懂事非的狗想计较,她黑眸淡淡睨了华妃一眼,却在收回眸光时,看到了躺在血泊之中的一位小太监。
这个侧脸,他认得,正是前些日子和她同住一起,同吃一起的小春子。
刚来皇宫中,又是以女扮太监的身份接近炎鸿澈,当时只有小春子不嫌弃他,经常帮助她,这让她感觉到心里很暖,离别时因为太过匆忙,所以只留了一封书信就匆匆而别,没曾想到今日一见,小春子竟然躺在血泊之中,毫无声息。
顾妍夕惊恐地瞪大了双眸,一步一步朝着小春子的尸体走去。
月蝶和玲珑这时也下了马车,月蝶也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人是小春子,见顾妍夕如此惊恐呆滞的神情,她知道顾妍夕一定是伤心至极。
玲珑唤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她和月蝶一起走去,扶住了顾妍夕,却被顾妍夕甩开了他们的手。
“不要管本宫!”
月蝶深吸一口气道:“王妃娘娘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变吧!”
顾妍夕就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探了探小春子的鼻息。
没了!他果真是死了!
而且是浑身是伤,血流不止,死的凄惨!
顾妍夕伸出纤纤手指,不顾小春子脸上流下的鲜血沾染了她的手指,将他死不瞑目的双眸阖上。
“小春子,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华妃虽然被顾妍夕这样的神情所惊讶,但是她觉得,这个时候越是觉得心虚,就越会让人压在自己的头上。
她阴阳怪气道:“呦!不过是死了一个狗奴才,还是个阉人,瞧鸿王妃伤心的,好像你们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似得!”
炎鸿澈冷眸睨向了华妃,朱唇轻启,冷声道:“华妃,你再给孤王说一遍?”
华妃忌惮鸿王的冰冷嗜血,忙止住了口,而就在这时,一身火红色凤袍的女子朝她走来,抬起手就是给她狠狠一耳光,打的华妃眼冒金星,唇角流血。
“哎呀!华妃娘娘您的唇角破了!”
一个小宫女一惊一乍的叫着,华妃用帕子一擦唇角,果然有血,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痛,她怒问道:“你凭什么打本宫?本宫有说错吗?”
啪!
顾妍夕连给她喘气,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都没给,又是一巴掌将她另一边脸黑扇红了,唇角也流出了鲜血。
华妃怒斥道:“本宫是皇上的爱妃,您竟然这样打本宫,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顾妍夕清冷地望着她:“华妃你可知道本宫为何要打你?”
“你是无理取闹!”
“你说本宫无理取闹?你刚才说本宫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说本宫和一个太监感情亲密,就是说私通之意,你让鸿王的颜面何在?”
她看向炎鸿澈,双眸之中隐含着即将流出的泪水,这样的顾妍夕他真的还是第一次看到,前几次她是因为感动而流泪,这一次却是因为悲痛而流泪,这样的顾妍夕让炎鸿澈心中莫名的想要保护起来,炎鸿澈心里一紧,真的想在这个时候将她拉在身边,在给华妃一剑刺死。
“王,您说华妃该不该打?”
炎鸿澈眯起一双深邃的双眸,一把将顾妍夕拉进了怀中,抬起手给了华妃两耳光,打的华妃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打,真的该打!应该狠狠的打!”
他做到了,真的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拥进怀中,给了华妃几耳光。
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他们不过是契约的关系,他为何要护着她呢?
华妃顿时被炎鸿澈和顾妍夕夫妻二人给打的发懵了,坐在地上梨花带雨哭了起来。
“本宫不过是杀一个杀了本宫婢女的狗奴才,你们夫妻二人就打本宫,真是欺人太甚了!”
“何人在这里大胆喧哗?这里到底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