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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你那里的教授的行李哦,就交给你了。”
就这样,他要把行李交给方才还单方面推开自己的Master V——。
——呜呜,还在生气吧。
正在他一边做着否定的想象一边走上长梯的当口——他在意起了箱子里面的内容,用透视魔术确认里面的东西。
那是,好像用于什么仪式似的,有着不祥造型的短剑。
下一瞬间,他那炉火纯青的透视能力,看到了刀刃上雕刻的铭文,全身立刻笼罩在电流游走的感觉里。
——这个……难道是!
——教授……!为了我而!?
自说自话地深深误解了的青年,拿起那个箱子就走。
虽然箱子里刻着各色的文字,但都是自己完全无法解读的文字。恐怕是异国的魔术说明书之类的吧。
不过,有件事比解读文字的内容更重要,他一心一意地在学舍里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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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还来啊”
看见从走廊里头跑来的人影,埃尓梅罗二世明显地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但弗拉特一边扬起手里的小包,一边吐出与圣杯战争无关的言词。
“教授……这……这……这个行李……给……给我!”
因为以超过百米冲刺的速度全力奔跑的缘故,陷入氧气不足的弗拉特上气不接下气地伸出了那个箱子。
另一方面,教授看了看箱子是怎么回事——看到那上面写的地址和包装纸上的标志后,是了,地点了点头问道。
“是了,这东西是……怎么,你想要这个吗?”
对于那个问题,弗拉特像磕头虫一般把头点得呼呼地。
“那好吧。如果你想要的话就给你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听到教授的回答,弗拉特脸上可以说露出了他一生中最耀眼的光辉。
“太感谢您了!真的……真的太感谢您了!我,做教授的弟子真好!”
看着一边含泪一边离去的弟子,吃惊似地嘟囔道。
“真是的,这家伙和我年轻的时候正好相反嘛。恐怕是用透视看了里面的东西……不过,那家伙,就那么想要里面的东西吗?”
“无论如何,如果这样就能忘掉圣杯战争的事的话,那就是件大好事。”
几分钟后——
回到自己房间的埃尓梅罗二世,想着自己的不肖弟子,把目光移向房间深处的一个柜子。
站在上了物理的和魔术的两重锁的柜子前,埃尓梅罗二世小心翼翼地打开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收在特殊保险箱里的,一块布料。
“跟从其他Servant,去征服世界……”
想起方才弗拉特的戏言,他不由得皱眉咧嘴。
“没想到,居然能从我的弟子那里听到如此愚蠢的、让人怀念的声音。”
接着,用充满着某种乡愁的双眼看着箱中的布料,自言自语道。
“如果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他的话,也想过要把这个东西交给他的,我应该感谢他没有走到这步田地吗?”
埃尓梅罗二世依旧双眉紧锁地吐了口安心的气,一边盖上箱子的盖子,一边想着交给弟子的行李。
“不过,虽然我是没这么说的立场,把私人邮件交给他人还真是缺乏系统的考量啊。虽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算了,无论如何,因为那个奖品而忘记圣杯战争的话就万事俱佳了。”
几个月前——。
教授在自己房间里玩完作为爱好的某日本产游戏后,慎重地、在游戏软件同捆的反馈明信片上书写。
特意贴上高价邮票用航空邮件投递,虽然这事并不多见,但通过反馈明信片抽选的关联商品之类的已经把房间给堆满了。
原本,他对这些商品几乎不感兴趣,纯粹只是为了向游戏会社反映意见而不停地投递罢了。
然后,几个月后——。
属于对于真心想要的商品会直接订购类型的他,看到小包上写的日本厂商名字后就判断为“又是一贯的特典商品”,连封都没开就送给了一边双眼泛光一边迫近的弗拉特。
正如他所判断的,那和往常一样,是游戏相关的礼品。
他从厂商的名字来推测,应该是以机器人为主体游戏的可动手办之类的——。
但其实是写着《大英帝国Night Wars》的模拟游戏的东西。
然后,这个特典商品——
几天后 斯诺菲尔德市 中央公园
在头顶璀璨阳光的青天白日下。
弗拉特连准备也没有好好做就跳上飞机,就那样飞到美国来了。
关于圣杯战争,虽然粗枝大叶地调查了一番,但关于细节则完全没有理解。
那种状态,在对弗拉特的参加资格说三道四前就存在着比这严重得多的问题了——。
但他现在,正看起来很高兴地看着自己右手上浮现的纹样。
“超酷啊,这个。使用令咒就会消失吗,这个。”
屡屡抚手,有时又在嘟囔什么——下一个瞬间,突然无力地垂下肩膀。
“看起来是会消失的。好,绝对不使用令咒!”
到底是如何看穿“使用和消失”系统的,如果有“圣杯战争”的关系者在场的话,一定会揪起他追问个明白的吧。
不过,走运的是,周围除了普通的家庭伴侣以外没看见其他人。
弗拉特就这样暂时端详了一会令咒后,打开了手里的布包。
从里面拿出来的,是一把匕首。
造型不祥的,以黑色和红色为基调的恶趣味品。
没有开锋,但是刀刃的光泽总觉得能使人感到一种高级感。
“但是,真是不得不感谢教授。因为他虽然说了这样那样的话,但还是为我准备了这么酷的遗物!”
就算从箱子里取出东西后也没有发觉到自己的误会,倒不如说,更加深了误解以至于都到这块土地上来了。
而且——因为某些原因,圣杯选择了他,在他身上寄宿了作为圣杯战争参加资格的令咒。
只是,比较起匕首和令咒——他和方才一样,时不时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过去有三十分钟了吧——。
足以使其他令咒的持有者们知道后晕厥的事,在那家公园中发生了。
那正是应该称之为奇迹的事,假如他的师父埃尓梅罗二世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先给他三记膝顶后再称赞他的焦躁吧。
应该缘于奇迹还是应该缘于偶然呢,或者是以他自己的才智为由吗。反正,他所做成的事,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给这场伪圣杯战争以莫大的侮辱。
可是,察觉到此事的只有弗拉特本人。
“试问……汝可是召唤吾之Master?”
“是、是的!?”
清楚地听见了声音之后,忍不住在周围寻找声源。
但是,周围只有家族伴侣在阔步前进,哪里也找不到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
“我可以把刚才的回答视为肯定吗?那样的话契约就完成了。作为一同期望圣杯的人,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哎?哎哎!?”
虽然脑袋上下左右激烈地转动,但还是没找到类似的身影。
声音完全不顾青年的混乱,还在继续。
“怎么……连祭坛也没有,就在这么多人的环境中进行Servant的召唤,成为我的Master的人啊,您真是大无畏啊!……不,等等……。没有祭坛这件事,也就意味着连召唤咒文都没有吗!?”
“那、那个……不好意思,在把这个那个的魔力流动弄着玩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好像就‘连上了’。不,不好意思,用这样的召唤方法。”
“哼……算了,这也算表示你是个优秀的魔术师吧”
好像那个类似Servant的存在的声音,是在自己头脑中回响的。
在自己的体内,弗拉特一边确认魔力通过令咒向着“哪里”流动,一边战战兢兢地在自己的脑中说话。
“那、那个……好像我、不、在下、错过了感动的时机呢……Servant,都是像这个样子的吗?”
“不,只有我是特殊的。请不必特别介意。”
Servant的声音比想象中的更坦率,奇怪的是,虽然有着绅士风格,但具体的本性却完全把握不到。
“那是因为我,没有‘本性’这种东西。身姿和形式也是,无论如何要说的话——就看你无论如何要说什么了。”
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小孩,到底是什么职业,普通的话声音应该也是能显出原形的,但在脑中直接回响的那个声音却没吓人般地没有特征,简直就像在和没脸的怪物直接对话的感觉。
“那个……能听听你的名字吗?”
试着问了问。
如果自己手里匕首的出身是事实的话,那个原形应该就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但是,在弗拉特脑中的声音,和那个“英灵?”的印象完全不符。
连弗拉特也知道,脑中的“英灵?”,不是被称为“英雄”的那类存在。
不过,恐怕——在有英国产的电影和小说上市的国家里,几乎没几个人不知道吧。原本,知名度就不比夏洛克福尔摩斯和鲁宾差——但是和他们不同,他的存在是确实存在于过去的历史中的。
弗拉特的提问并没有得到回答,他不安地游动着视线——。
在他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名以黑色为基调的大汉。
“啊,终于显现了吗!”
“你在说什么?”
看见一脸诧异的男子的身影,弗拉特啊了一声,脸色随之发青。
他穿黑衣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腰里佩着手枪的警官,正一脸严肃地坐在喷泉边看着自己。
“手握匕首自言自语的可疑人士!”
“不、不是!那个!你误会了!”
弗拉特惊慌失措地进行辩解——。
“吓到了吗?”
眼前的警官突然态度柔和了下来,把手里的警棍递给弗拉特。
那个质感是真警棍,但是——那份质量,忽然就从手中消失了。
吃惊地往前一看,那里已经没有警官的身影之类了,取而代之的是伫立着一名穿着性感的女子。
并且,那个女人,用女声,纺织出和方才脑中响起的声音一样语调的言词。
“在自我介绍前,想请你先理解我的特性。”
“哎?哎?那个!?”
在更为吃惊的弗拉特面前,女子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了——。
“抱歉让你吃惊了。我的Master啊。我想实际让你见识一下能更快地理解。”
声音再次,在脑中响起。
周围的家庭伴侣有好几个人好像看到了那“异常”的一部分,有人揉着眼睛,有人歪着头,有“妈妈,警察叔叔变成女人后消失了呢”地笑着和母亲说话的小孩等等。
那个情况,再加上看到了眼前留着的高跟鞋的足迹等,才确信了刚才看到的人不是幻觉之类的。
扔下惊讶的普通人们——真相,只在青年的脑中得到阐明。
“那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的真名是——”
弗拉特咽了咽吐沫,等着对方继续下面的话。
他知道这个Servant的原形。但是,真名是和那个“传说”,有着完全不同的重要意义的。
他期待着对方的声音能在脑内回响,但是——。
Servant的回答,结果给了他其他意义上的惊讶。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等等!?”
虽然青年禁不住闪了下腰,但当他发现没人会给他扶腰的时候,又一边害羞地环视周围一边挺起了腰。
对方也不管青年的那副样子,声音依然用着感觉不出感情和特征的语调说着自己的本性。
“知道我本名的人——恐怕、就只有并非传说、而是真实的我和……阻止他行凶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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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特所持的匕首,实际并非遗物之类,只不过是仿造品而已。
不过,如果限定为那个英灵的话——。
也可以说正因为他是大众制作出来的仿造品,所以才会更容易地被吸引过来。
那个Servant没有名字之类的,但是,确实有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证明。
不过,人们谁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样子、真正的名字、连是男是女、
不、甚至连是否人类都不知道。
作为恐怖的象征使世界为之害怕,连性别也不明朗的“他”,不久就通过各人的手被想象成各种各样的身姿,不停地被记载于无数的故事和论文中。
或是医生、
或是贵族、
或是娼妇、
或是屠夫、
或是恶魔、
或是妖怪、
或是阴谋、
或是疯狂。
说起来,“他”到底是否单独一人也不确定,人们,即使恐惧也依然自由地描绘出他的存在——直至升华为一个“传说”。
但是,他并不是单纯的传说之类的,而是确实存在过的。
倒不如说,对长期在“时钟塔”生活的弗拉特而言,本就在离传说最近的地方。
只有存在的证据,是众人皆知的。
在被称为白教堂的伦敦一角留下了——。
名为五名娼妇的凄惨尸体的,无比明确的存在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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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们是这样称呼我的,在信纸上存在着被认为是我自报姓名的字样。”
“也即是——开膛手杰克”
几个月前——
埃尓梅罗二世玩着名为“大英帝国Night Wars”的游戏——。
他通过邮购从日本购入这款软件的时候,认为这一定是款描写英国传说中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