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通过邮购从日本购入这款软件的时候,认为这一定是款描写英国传说中骑士战争的模拟游戏。
但是,用片假名写的耐特其实是意味着“夜晚”的那个耐特,那个游戏,是以某实际存在的人物为主角,一边和潜藏在自己体内的另一个发疯的自己战斗一边彷徨于伦敦的夜晚,逐渐被卷入与魔物们的战争中的冒险游戏。
他没有在乎游戏和预想完全不同,一直玩到了结束,并正确书写了以“标题难以理解”为开端的意见。
看反馈明信片的背面的话,那里有关于抽选奖品的详细描写。
“从网络和反馈的人中间抽选一百人,能获得‘刻有开膛手杰克名字的匕首’为礼物!(未开锋)”
——把开膛手杰克的名字刻在匕首上吗。
他一边嗤之以鼻,一边对商品自身不感兴趣地,淡淡地书写着对游戏的评价。
那张反馈明信片,并不知道自己在几个月后会招致怎样的结果——。
??????????????????????????×??????????????????????????×
然后,几个月后——
弗拉特坐在喷泉边,仍旧与脑中的“谁”在进行会话。
好像仅用一点点时间就熟悉了状况似的,以确实自然的感觉与脑中的声音会话。
“总之,正是因为你的那个‘谁都不是’的状况,才获得了‘谁都可以是’的能力吗……”
“是啊,不过你运气真好。万一是以其他职阶显现的话,会夺取你的身体而疯狂地……首先,这个公园就会血流成河吧。”
“哎……”
对方的言词看起来不是在开玩笑,弗拉特不禁看了看周围家庭伴侣们的脸。魔术师的话应该会有着“魔术师的存在被公开”等其他担心,但他以不像魔术师的理由而为避免那个状况而感到安心。
“那、那个……话说,你说的职阶是什么?Assassin吗?”
“噢噢,抱歉不是。我的职阶是,Berserker。”
“嘿?”
听到了对方的回答,弗拉特越发混乱了。
虽说仅仅只有表面,但也算是做过关于圣杯战争的调查。
但是,要说到Berserker这个职阶的话,应该是以丧失清醒的神志为代价引出他的力量为特征的职阶。
是感觉到了弗拉特的疑问了吧。杰克开始淡淡地述说关于自己和职阶的关系。
“因为我是作为疯狂的象征而诞生的传说。所以疯狂才是唯一和我波长相合的职阶。”(囧,好强的狂战士by幻狐)
“啊啊……是负负得正啊!”
如果是普通的魔术师的话……不,只要是普通人类谁都会指摘说“哪有这种好事?”的地方,弗拉特轻易地就接受了。
这下反把杰克给惊到了,似乎在脑中呻吟了一声,吐出了像是补足的言词。
“算了,如果我把实际存在的人类的精神就那样转移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吧。不过,作为疯狂这个记号的象征而诞生的我才是可以通过这一关的奇迹。或者,是这个圣杯战争自己有着什么特殊之处也说不定。”
“嘿,还是Servant厉害!”对着依旧轻易地就接受的青年,Servant一边带着一缕不安一边改变话题。
“而且,刚才我采用警官的身姿之时——为什么没使出催眠术……魔术的暗示之类的脱身?那是魔术师入门中的入门吧。”
“哎?……不,但是,误会不解释清楚是不行的。”
“你到底是优秀的魔术师吗,我变得不安起来了”
虽然感到脑中回响的声音不怎么友好,但这次换弗拉特这边转换话题了。
“话说,你如果发现圣杯的话要许什么样的愿望?”
“唔……虽然是应该先告诉Master……但请不要笑”
对于Master的问题,保持清醒神志的Berserker,稍微踌躇了一下后响起了回答的声音。
“……那个,在白教堂杀死五名娼妇的到底是谁——也即是,我到底是什么人。只是,想知道这个。”
“什么人……”
“我不过是传说,并非真实。但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就只是因为人们纺织出的故事和考察而改变自己的外貌,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事。虽然这对于持有肉、持有名、持有过去的你来说也许是无法理解的事也说不定。”
Servant以诚实的语调说着。
想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虽然是奇怪的话,但恐怕仅此一点就是那个Servant的全部了吧。
青年暂且考虑了些什么,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么,知道真面目后要怎么办?譬如,今后在并非圣杯战争的地方,被谁给召唤出来了……那个、以是自己真面目的那个人的身姿出现吗?”
“也许会那样。虽然最终和现在的我是不同的人这个事实没有改变,但我是以杀人鬼这件事为前提进行传播的传说。如果真实的存在被传说的话,我应该能成为更为接近真实的存在。”
对于以蕴含寂寞的语调说着的Servant的话——。
不懂得气氛的青年,非常直截了当地吐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认为,那才是不可能的。”
直接地——对于非常直接地说出了口的青年的话,Servant似乎感到吃惊的样子在青年的脑内响了起来。
“……你又说了,好破坏气氛的事吧?”
“啊哈哈,说得太好了!十分感谢!”
“不,这并非夸奖……不,随你的便好了。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可是……亏你居然召唤出我了。无论是作为英雄的力量、还是作为人类的伦理观,我都不值得被期待。”
要说常识也算是常识的提问。
要是开膛手杰克本人的话姑且不论,一般考虑的话应该召唤脚踏实地的Servant——。
直接地、依然直接地说出了口。
“我喜欢啊,像你这样的,不明真面目的怪人。”
“……”
“因为,酷毙了啊!”
无论是魔术师的感受力还是身为魔术师的本性都极为稀薄的青年。
唯一一个,与魔术师相配的本性就是——
他的感受力,和一般人类有些许不同这件事而已。
原本,最大限度地接受力,就是名为好奇心旺盛的魔术师素养之一。
对于青年的回答要如何接受呢——。
本来应该是只有疯狂和凶气存在的Servant,用稍带勇往直前的语调踏入了战斗的泥沼。
“那么,Master啊,首先要怎样行动?如果凭我的能力的话,可以进入所有地方,连直接击溃敌方Master都有可能做到!要我照您的指示行动吗?”
对于鼓起气势的Servant的言词,身为Master的魔术师,脸上仍旧挂着不像魔术师的清爽微笑。
“首先,因为是个大好天,所以好好地晒晒太阳吧。心情超爽的哦。”
“什……!?”
就这样——不懂得何为悲剧的青年、和除了悲剧什么都产生不出来的恶灵一起开始旅行。
共同点只有一个。
互相,都存在于离圣杯战争的理念最遥远的场所。只有这一点而已。
ACT 3 Assassin (暗杀者)
在某个国家,有某个笃信者。
这是一个故事。这只是一个故事。
笃信者,因为那份脱离常轨的信仰心,被人们蔑称为“狂信者”。
基于此,崇拜同一个神的人们也予之同样的蔑称。
但是,狂信者并没有憎恶别人。
因为自己仍然稚嫩,所以才会被轻蔑。
信仰心还不够。仅此而已。
狂信者更不停地追求自己。
追求先人们引起的奇迹,将其全部再现。
但是,不够。
仍然仍然不够。
世界好像在向狂信者如此不停地叫唤。
信仰者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开始忌惮狂信者。
——不够。
——不够。
——不够。
结果,这个狂信者一事无成,就只是作为狂信者活着,连殉教也不允许,只是无为地渡过人生直至消失。
但是,即便如此狂信者也没有对世界抱有怨恨。
以自己的稚嫩为耻,再次投身于信仰的漩涡。
狂信者没有仇恨之类的感情。憎恨的只有异教神而已。
就这样,常人无法挽救狂信者。
就只是这个故事。
故事到这里应该结束了。
——直至伪圣杯,选中那个狂信者的瞬间。
夜 斯诺菲尔德东部 湖沼地带
几个清澄的湖星星点点分布在,包围都市东部的湖沼地带。
湖之间有几个沼泽相连,在那之间延伸着缝隙一般的道路。
虽然也可以说成是在包围都市四方的土地中开发比较快的区划,但尽管如此,充其量也只是星星点点的钓鱼场和要人别墅的程度。
就在那别墅地的一角。
张有结界,一般人类就算有知觉,也不会“注意到”那个建筑物状态的,一幢格外巨大的别墅。
绝对不能说是趣味良好的建筑物,以建在西部湖岸的简易旅馆而言,把黑色和灰色设计为基调的话有些过于哥特了。
然后——。
房子的地下存在着几名魔术师,现在,正是召唤仪式结束的时刻。
显现平安成功了。
之后就只有肯定Servant提出的“问题”,缔结契约了。
但是——。
——奇怪了。
召唤那个Servant的魔术师,杰斯塔?卡尔托雷用讶异的眼光盯着英灵。
他周围有十人左右的魔术师弟子。
而在那个圈子的中心,有着一个明显散发出和人及魔术师都不同气息的身姿。
从头到脚散发出深深的、纯粹的威压感的是——。
身上裹着黑袍的,一名“女子”。
虽然看起来相当地年轻,但因为脸朝向地板而看得不甚清楚。
但是,杰斯塔在这时刻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协调感。
——虽然我应该召唤了Assassin的英灵,但是……
通常,成为英灵们容器的职阶是完全不能选择的。
可是,也有例外。
Assassin和Berserker的职阶,能通过某种特殊性质,根据咏唱和预先准备而任意招呼。
并且,杰斯塔遵从了那个规则,召唤了“Assassin”的职阶。
冠以暗杀者之位的Servant,根据其性质自然成为了只能召唤一种类英雄的存在,初看的话,会认为眼前的存在就是那种英灵,但是——。
——据传闻所说,是戴着白色髑髅面具的……。
冠名为Assassin的英灵,清一色地身裹黑色长袍,脸上像遮盖一般戴着一副髑髅面具。杰斯塔在事前的情报收集工作中都将此彻底调查过了。
不过,眼前的黑衣女子,并未戴着白色面具,从黑色长袍间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本来面目。
——话虽如此,还是由自己来问些什么比较好吧……
杰斯塔实际体验圣杯战争还是第一次。说起来,和本来的圣杯战争不同的赝品也是第一次。和在日本进行的那个比较,究竟会发生怎样的差异也难以预料。
话说回来,都到了这个阶段了,此次圣杯战争的“主办者”的存在都没有露出水面这件事本身就很令人不爽了。因为能做出如此巨大规模的布置,所以推测应为和艾因兹贝伦相同程度的魔术师名门,但迄今为止,都没有感觉到类似的魔术师的气息。
是隐藏得相当好吗,还是决定在哪里坐山观虎斗吗——。
杰斯塔把各种疑问压抑在胸中,继续等待眼前的Servant有所动作。
终于——黑衣女子慢慢仰起脸,她的瞳孔里映出了杰斯塔的身姿。
“试问……”
和威压感相同,漆黑一片、毫无瑕疵、通彻透底似的强烈目光。
魔术师不禁发出了嗬地一声,一边微笑一边等待对方后续的话语。
“您是……为了得到圣杯……而召唤出我的魔术师吗……?”
女子穿过嘴边卷起的黑衣,舒畅流利地纺织出如同虚弱得要昏倒一般的语调。
杰斯塔一边为了总算问出了口的问题而安心,一边用满意的表情踏前一步,双手张开好像要迎接她一般开口到。
“是啊,正是如此。我就是——————————”
“……妄想心音……”
伴随着女子的嘟囔,时间停止了。
咚,好像胸口碰到什么东西的感觉,杰斯塔禁不住低头观看。
——什么?
接着——自己的胸前伸出了一块红色的东西,还注意到了红色的东西正在跳动,然后注意到了那是自己的心脏——————
连低下的头也没能抬起来,杰斯塔就这样倒在了地板上。
“什……!?”
看见主人变得一动不动的样子,魔术师弟子们显得狼狈不堪,给眼前的状况吓傻了眼。
女子从背后突兀地出现了第三条红色的手臂——一直伸到魔术师主人那里,一瞬间让人以为触到了他的胸脯——。
之后,那只红色的手中出现了一个心脏,被狠狠地握碎了。
下一瞬间,杰斯塔上半身一震,就这样倒在了地板上。
“你、你这家伙!”
“对杰斯塔大人做了什么!?”
“你不是Servant吗!?”
见习魔术师们一边嘴里发出混乱的声音,一边手里取出武器,将魔力急剧地收束。
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们的样子,黑衣女子只说了一句话。
依然是用虚弱得要昏倒一般的语调嘟囔。
“我们的神……没有圣杯……”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好像是拥有特殊力量的男子手持短刀无声地跳了起来,把刀刃刺向女子的背后。
刹那——。
咕唧,回响起了一声湿漉漉地怪声,女子的肩膀歪曲了。
以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