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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我有点不信,时间一长,我觉得这并非空穴来风,即使从生理角度来看,我也敢说丈夫肯定是移情别恋了,至少他在外边有一个固定的性伙伴,不然他不会这么对我长期保持着冷淡态度,偶尔做一次好像还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似的,这我能感觉出来。所以我凭直觉猜想他在外边肯定是有外遇了,只不过他装得比较成功罢了,当然我也没法去抓住他的把柄。再说了,一个男人要想做这种事,当妻子的想抓也抓不着,就是抓着又怎么样,无非听他再虚情假意地表演一番,说上几句下不为例或痛改前非的话,也就过去了。有几个做妻子的真的在发现丈夫有了婚外情以后就马上为此提出离婚的?我觉得这种事主要是靠做丈夫的良心来约束,男人在这方面最大的敌人并不是妻子,而是他们自己灵魂中的那份道德感,那才是让一个妻子获得安全感的最重要的守护神呢,别的都不行。
一天晚上,史小鹏在洗澡,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来看了看号码,但没有去接听,我很想知道是谁这么晚了还在找他,我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在卧室里用电话打了过去,电话里传出一个女的声音:“是史小鹏吗?我是……”此时我脑中一片空白,我没有说什么就压了电话。
史小鹏出来后,我告诉他刚才有人给他打手机,史小鹏看了看手机号码,若无其事地说:“是个客户打的。”
“你不用回个电话吗?”说这话时我直视着史小鹏,史小鹏背对着我长吁了一口气说:“不理这些人也罢。”我总觉得史小鹏好像隐瞒着什么。
又有一次,我在洗手间,听见史小鹏接一个电话,从他那断断续续的嗯呀声中,我肯定电话与女人有关。果然,史小鹏说有事便匆匆地出门了。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偷偷跟在他身后去看个究竟。
史小鹏在一家咖啡屋门口东瞧瞧西望望,像贼一般地溜了进去,屋里光线很柔和,在这极易滋生爱的地方,史小鹏坐在一个女孩对面,虽然光线很暗,但两人的一举一动仍看得很清楚。
那是一个很漂亮很秀气的女孩。我不忍心看下去了,回到家里,我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痛哭起来,史小鹏回来看到我的样子,很温柔地问我怎么了,我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单刀直入地说:“别碰我!你和她认识多久了?都到了什么程度?”
史小鹏很吃惊,本能地撒谎道:“你说什么呀,莫名其妙。”可他的眼睛始终看都不敢看我。我的心凉了,抬起头来冷冷地望着他:“希望你跟我讲真话。”
史小鹏一下子就软了,双手插进头发里,低声说道:“在你怀孕的时候,我经常陪你到医院去检查,每次都是她接待的,时间长了我们就熟悉了。可我从没有想过要离婚,这我跟她已经说过了,请你相信我。”
我能相信史小鹏吗?自己的爱人如果被别人拥有了,那种滋味该如何承受呀,那一晚我流泪无眠。
暑假很快来临了,母亲把儿子接走了。偌大的房子只住我和史小鹏两个人。那天天很闷热,他回来得很晚,进门见我躺在床上,便主动地抱起我,对我一阵亲吻。我嗅到了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是我不曾用过的那种,我的大脑里闪现出那个漂亮女人的面容,不由一阵恶心,突然精神失控地大声说:“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玩女人了?”并顺手打了他一耳光。
从激情中跌落下来的史小鹏,捂着脸怔怔地望着我。我看见他的脸色都变了,那情形像突然泄了气的皮球,很沮丧。他没有回答我的话,抱着被子到小房间去了。
从此,我和史小鹏的关系变得微妙和生硬起来。连话都很少讲。我想:他做错了事,还瞒着我,我只是装糊涂,不想捅破那层纸而已。往后的日子,我们只是机械地做着应该做的事,史小鹏则更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整天看我的脸色行事。我们甚至连夫妻之事也没有了。
史小鹏的面容渐渐憔悴,我心里又很担忧。他毕竟是我的丈夫呀。那时我一个人静下来想得更多的还是一起生活的美好光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我决定给史小鹏一次机会。
第4节:史小鹏花心的毛病又犯了
中秋节那天晚上,儿子被奶奶接走了。晚上,我做了史小鹏最喜欢吃的菜。我俩喝着干红酒,边吃边聊。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史小鹏突然很霸气地抱起我走向卧室。他几下便脱去了我的衣服,这是我拒绝他以后的第一次。
可是,好景不长,一个月后,史小鹏花心的毛病又犯了。
有人告诉我,史小鹏和他们轮胎店隔壁的饭店服务员小梅搞到了一起。我见过那个小梅,长相一般,又是从外地农村来的打工妹,说是饭店服务员,其实不过是个卖淫女,她的职业就是为到饭店里吃饭的过路司机提供色情服务,属于那种价格低廉没有档次的妓女。史小鹏怎么会和这样的女人搞到了一起?不可能吧!起初,我真不相信会有这事,但禁不住别人的一再风传,心里也不禁犯起了嘀咕。
为了证实传言的真实性,我趁着天黑摸到饭店,抓住了正光着身子和小梅睡觉的史小鹏。目睹那种丑恶的场面,我羞愤难当,真想一头撞死在他们面前。但我觉得为这样的男人去死,真是不值得。
我曾在报上看到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因为丈夫的背叛,选择了自杀,想以此“报复”他。结果怎么样呢?第二天记者找到她的丈夫想进行采访的时候,没想到她的丈夫正在悠闲地打牌,并拒绝接受采访。
我不愿做如此悲哀的女人,所以我咬着牙挺了下来。但我一想到一个无论在相貌还是档次上都根本没法和我相比的女人,竟然把我打败了,我怎么会甘心?离开饭店回到家后,我喝了整整一瓶白酒,在大醉中我对着天花板狂笑不止。我笑自己太痴情,太傻!这就是我曾经为之倾心付出的男人啊,他竟然是这种货色!我感觉很痛苦,几乎变得麻木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中国文字的伟大,“婚”字的左边是“女”字,右边的“昏”字则和“黑暗”、“神志不清”、“认识糊涂”联系在一起;“姻”字的左边同样是“女”字,右边的“因”字则和“缘故”、“依,顺着”等联系在一起。
“婚”和“姻”合在一块,就成了所谓的“婚姻”,意思是女人发了昏!我就是一个发了昏的女人,稀里糊涂、神志不清地走进了黑暗的婚姻中。我还是太单纯了,一点儿社会经验都没有,这么容易就被史小鹏这样的坏男人给欺骗了。
我的痛苦和谁去说?我知道史小鹏有外遇的事,我不能和任何人讲,要是我妈知道了,那简直太丢人了。当初为了与小鹏结婚,妈妈差点没气死,如今自己又是如此下场,她肯定会笑话我的。我以前对“门当户对”这个词和很多年轻人一样嗤之以鼻。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条千年古训也自有它的一番道理:男女双方的条件若相差太多,即使相爱了结合了,这种爱情也相当脆弱,不堪一击。
结婚之前,我就和史小鹏约法三章,结婚以后什么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惟有那“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不论是我们之中的谁触犯此“天条”,结局只有一个——离婚!
在我的夫妻相处的原则中,我是不会和一个花心男人生活在一起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他离婚。自那日被我在饭店堵个正着后,史小鹏就再也没有回家。为了尽早能和他离婚,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回家一趟。
第二天下午,史小鹏骑着摩托车过来了。我冷着脸不理他,他尴尬地在我的面前走来走去,问我让他回家有什么事,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他要回去了,现在他的店里很忙,他不能在家待太久。说完,他竟然真的抬腿就走。
我叫住他,把早已拟好的一份离婚协议从抽屉里拿出来让他签字。他接过离婚协议,愣了一下,匆匆地看了一眼,然后拿起桌上的一枝笔,做出要签字的样子,我以为他很快就会签上自己的名字,但这时他却停了下来,望着我说,你真的要离婚?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他见我如此坚决,又说,我可以答应和你离婚,不过儿子得归我,如果你舍得儿子,我就签字,否则,一切免谈。他对我什么条件也没提,只提了这么一条,但就是这一条,却是我最致命的地方。别的条件我都可以放弃,包括房子、银行里的存款,但惟有这一条,我绝不能放弃。
想到聪明可爱的儿子,我犹豫了。儿子是我生命中的最爱,儿子就是我的生命,失去儿子,我的生命也失去了。若是没有儿子,我会感觉生无可恋,了无牵挂。
看来,史小鹏是抓住了我的弱点:留住儿子,我就会留在这个家里。我的离婚“阴谋”,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史小鹏粉碎了。我们虽然没有离婚,但我们的夫妻感情却从此破裂了。起初,我们在一天天的吵闹中度过,后来双方连吵架的兴趣都没有了,于是便开始了旷日持久的冷战。
自从发现他在外面花心后,我就再也没有原谅他,我已经对他非常厌恶,看他一眼我就恶心得想吐。他和小梅那种烂女人都睡过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染上性病?说不定他早就被小梅传染上艾滋病了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可不想做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我像患上了心理洁癖,碰都不让他碰我,更别说和他过性生活了。
其实,我对史小鹏的“制裁”,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相反这倒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到外面拈花惹草。史小鹏是个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这几年,随着他的轮胎店的生意一天天兴旺起来,他有了一点积蓄,本性中好色的潜质更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第5节:他开始到外面找刺激
再好的女人,只要他玩厌了,就会像一件旧衣服似的,随手就扔掉了。很快,那个风骚的小梅也被他玩厌了,他就开始到外面找刺激。
有一次,我从娘家回来,忘了带钥匙,就顺便路过史小鹏的轮胎店拿钥匙。史小鹏不在,听他的同事说他在隔壁的洗头店洗头。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和一帮洗头女说说笑笑,见了我,史小鹏马上不吱声了。那帮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人都用惊奇的眼神看着我。从这些眼神中我发现史小鹏与这些洗头女关系非同寻常。
一天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史小鹏垂头丧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直觉告诉我他出事了。一问,果然,他和一个妓女乱扯,现在人家讹上他,跟他要5万块钱。那晚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史小鹏伸出胳膊想把我搂入怀里,以前每次伤心生气只要一到他的怀里我就能平静下来,可这次我在他的身上分明嗅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骚味儿,当史小鹏的唇凑到我的嘴边时,我觉得要和我接吻的是那个女人,我忽然一阵恶心,用力推开了史小鹏。
我默默地流了一夜的泪,我恨史小鹏,可一想到这个家,我又心软了。第二天我跟史小鹏要了那个女人的电话。那是个长得又高又壮的女人,她一见我就蛮横地说:“你是史小鹏的老婆吧,史小鹏把我强奸了,现在我丈夫知道了,要找人打折他的腿,我也要去法院告他,如果你想救他,拿出5万块钱就啥事没有,你看着办吧!”我冷冷地告诉她:“我自己的丈夫我了解,他风流不假,但一不会强迫谁,二不会欺骗谁,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愿意的话尽可以去告,如果你想威胁我们,对不起,我现在就去告你敲诈。”那女人愣了片刻,随即声嘶力竭地喊道:“好!那我就去你家闹,去你儿子的学校闹,去史小鹏的店里闹!我他妈的怕啥呀。”
最后我给了那女人1万元钱,那是我省吃俭用攒了好几年准备给儿子买钢琴的钱哪!把钱递给那女人的瞬间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般难受。回到家我再也挺不住了,我活得太累了,哪个女人像我这样呢?我还有什么希望啊?我想到了死,服下了十几片安定后,我很平静地躺在了床上。
幸好史小鹏回来得早,他把我送到了医院。我醒来后他跪在床前痛哭流涕地说他不想伤害我,他爱这个家,只是管不住自己……我轻轻地抚摸着史小鹏的头发,不得不承认我仍爱着这个男人,只是不知道这爱还能抵住几回这样的打击。
我们的婚姻虽然已经名存实亡,但他毕竟还是我的丈夫,不能说我对他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再说我还指望着他挣钱养家,因此我开始担心他这样长期在外面鬼混说不定哪天就要出事,因为他去的那些地方都是些是非之地,常有嫖客之间为争风吃醋而火并的事件发生。
我开始为他的安全担忧